“你再胡說八道,我抽你信不信?”陳豪舉起了巴掌立起了眼睛,唐婉一縮小脖子,不敢再跟陳豪在那裡貧嘴對付了。師傅雖然平時對自己疼愛有加,甚至拿她當(dāng)成小妹一般,特別寵慣著她,但真要把他惹急了,他可是真敢出手揍人的,她還算好的,因爲(wèi)是女孩兒,沒真捱過師傅的打。要知道,宗宇可是捱過師傅不少的打,她曾經(jīng)親眼見過宗宇是如何挨師傅打的,那可是真狠哪,一拳頭就能打得宗宇飛出去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豪哥,你嚇唬這丫頭幹什麼嘛,其實我倒是覺得,這丫頭說得也未必不對。”王龍強忍住笑在一旁打圓場。
“對什麼對?你這麼大的人也跟著胡鬧是不是?真當(dāng)我有多閒在這裡充月佬跟我拉紅繩麼?”陳豪瞪了王龍一眼。
“那倒也不是,不過我看那個小蜂后好像真的看上你了,要不然的話,當(dāng)時她也不會一頭撞向槍口,不想讓你爲(wèi)難。”王龍搖了搖頭,表情認(rèn)真了起來道。
“越說越來勁是不是?再者說,她是不是認(rèn)真,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我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況且女人也是一種很煩的動物。”陳豪靠坐在了飛機座椅裡,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道。
“師傅,我也很煩麼?”唐婉好奇地探過了小腦袋。
“你現(xiàn)在就很煩,如果不想我抽你的話就馬上滾回去睡覺,回去後收拾好書包給我上學(xué)去。”陳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拍了她一巴掌,把她拍了回去。
“豪哥,我勸你一句,其實你的事情沒有那麼複雜的,只不過你自己把這一切搞複雜了。”王龍哈哈一笑道,湊了過去,低聲在他耳畔小聲地道,“如果擱我的話,那就很簡單了,喜歡就上了,有感覺就在一起,沒感覺的時候就一拍兩散,有什麼大不了?”
“龍哥,這是你麼?居然說出這種話來?信不信我回去告訴嫂子?”陳豪目瞪口呆地望著他,有點兒不相信看著這位平時愛妻如命的男人。
“靠,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敢回去告訴你嫂子,我他媽跟你拼了。”王龍怒視著他,陳豪立馬舉手投降。
“兄弟,其實我們都是男人,男人的想法差不多都一樣。你和我的情況不同,你天生就是個勾人的情種,所以女人見了你都想往身上撲,我可沒有你那資本。當(dāng)然,對待情感是必須要真誠的,可是你這樣的人,這輩子少不了要有太多太多的女人在你的生命裡經(jīng)過或是走來走去,你不是聖人,也不是神靈,當(dāng)然會對那些真正優(yōu)秀的女人們動心,所以,不一樣用情專一,但一定要率性而爲(wèi)、對待誰都是一片赤誠,就跟天龍八部裡的段正淳一樣,那就足夠了。而你也不必要去抗拒每一份應(yīng)該擁有並且是值得擁有的情感,該來的總會來,你因爲(wèi)其中的某一份情感而拒絕了另外的情感,這同樣是
殘忍的,不厚道的,無論是對你而言還是對他人而言,所以,儘管放開了愛,也沒什麼大不了。這是其一。這其二嘛,至於跟每個人女人在一起時的感覺,如果突破了第一層的障礙,其實接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用心就是了。還是剛纔那句話,喜歡就在一起,彼此都沒有感覺了,那就拉倒,沒什麼大不了的。當(dāng)然,如果你非要跟個傳統(tǒng)男人似的,要從中選擇一個結(jié)婚的話,其實我倒是覺得沒這個必要,像你這樣的人,還用得著結(jié)婚麼?有人給你生兒育女,與你生活在一起,就足夠了,沒必要用那種所謂的世俗禮儀約束自己。如果非要結(jié)婚的話,也沒必要那麼費心選來選去的,只要你沒什麼心理障礙,並且捨不得這個扔不下那個的,那就找個阿拉伯世界的國家,入個藉,一古腦都娶了,挨著個兒的給她們名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瞧,事情是不是很好解決?”王龍低聲笑著說道。
正說到這裡,就有一位空姐走了過來,站在陳豪身畔,溫柔款款地問道,“先生,請問您還需要什麼嗎?”
擡頭望過去,那是一位美麗動人的青春美少女,長相甜美,十分可人,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陳豪,眼中有著不可遏制的春qing與期待。一見陳豪轉(zhuǎn)過頭來,登時臉蛋兒就紅了,居然咬起了嘴脣來,有些不敢去看陳豪了。
“瞧,不就是這樣麼,你走到哪裡都是這麼有女人緣,所以,你自己可別不承認(rèn)。”王龍聳了聳肩膀,低聲在他耳畔笑道。
“一邊去,真是老沒正經(jīng)。”陳豪瞪了他一眼,隨後皺起了眉頭,“你說得可真輕鬆,可你把女人們當(dāng)成什麼了?”
“當(dāng)成你的愛人嘛,我這句話可是很負(fù)責(zé)任的,否則的話,你只能苦了你自己而已。你自己苦了,其他的女人就都要跟著遭罪,難道不是這個道理麼?”王龍聳了聳肩膀,攤開手掌道,拍了拍陳豪的肩膀,“兄弟,你是做大事的人,就別在這上面糾葛來糾葛去的,多累得慌啊。照我說的辦法去做,對誰都是真心一片,準(zhǔn)沒錯。沒必要總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去審視自己,用道德的枷鎖去捆綁自己,那纔是真正的對自己對他人的不負(fù)責(zé)任。並且,我敢向你保證,女人都是聰明的,尤其是敢喜歡上你的女人,個兒個兒聰明絕頂。她們既然敢來到你身邊,敢喜歡你並接納你,那就意味著,她們肯定知悉你的情感生活。既然她們明明知道還要湊過來,爲(wèi)什麼?說明她們未必真的在乎這些,她們在乎的只有你,只有你是不是真的也喜歡她們。一句話,只要她們足夠聰明,那喜歡你就是單歡你而已,不問其他的事非,僅此而已,我這句話,已經(jīng)說得足夠明白的了吧?”王龍呵呵一笑道,這一次他雖然是在笑,但神色卻是十分認(rèn)真的了。
“你說得確實很明白,不過明白得有些無恥。”陳豪苦
笑說道,不過,心下間不禁油然想起了水柔,那個美麗溫柔得如三月春風(fēng)的女孩兒,她,不恰恰就是對王龍的話一個註解,是一個最好的佐證嗎?!到現(xiàn)在,他依舊清楚地記得那個纏綿的夜裡,水柔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話,溫柔得讓他心碎!不過,他也想起了曾經(jīng)的冷千月,想到自己那不知是對是錯一槍崩掉了冷千陽,一時間心臟就有些抽搐,痛得無法呼吸。
“有時候,無恥恰恰比崇高更具有真誠的力量。”王龍認(rèn)真地說道。
“你的話太深奧了,我得消化一段時間才行。”陳豪搖了搖頭,暫時把心思放向了一旁。
“祝你消化愉快。”王龍拍了拍他的肩膀,靠坐在一旁,轉(zhuǎn)頭望向了窗外。
此刻,飛機已經(jīng)開始向下盤旋了,二十分鐘後,安全落地。
陳豪和王龍幾個人站起了身來,收拾了一下行李,快步向外走去。不過,陳豪身後一個女乘客卻始終沒有走,整個飛行過程中,她都用帽子蓋住了臉龐,從來沒有露出過半點。不過,從那曼妙的身材還有時尚且年輕的裝扮來看,這應(yīng)該是一位年紀(jì)不大的女孩子。
“對不起,打擾一下,這位小姐,飛機已經(jīng)到達了春明市。”旁邊的空姐走到了她的身畔,小聲地提醒著她道。
“哦,不好意思,我剛纔睡著了。”那個女孩子不好意思地摘下了帽子。當(dāng)她摘下帽子的那一刻,連旁邊的那位美麗的空姐都有些看直了眼,那是怎樣一位知性而美麗的女子?尤其是那蘭初如玉的氣質(zhì),真像一朵盛開的白蓮啊。
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東西。不過,望向剛剛離開機艙向著航站樓方向走去的陳豪的背影,她的眼神忽閃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落寞還有遊移。
“喜歡就是喜歡,何必再問其他?我,我,我,難道真的要重新做一個決斷麼?”那個女孩子嘴裡喃喃地說道。
幾個人出門而去,豪門中在家的所有高層全都到齊了,個兒個兒歡天喜地地跑過來迎接門主迴歸。要知道,門主這一次出海,簡直就是天上地下海里打了一大圈兒啊,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他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恐怕比很多人的一生加起來還要豐富多彩,最重要的是,這一次居然還到臺灣去開疆闢土了,打得天昏地暗,最終取得的成效也是巨大而顯著的,消息傳回門內(nèi),所有人無不歡欣鼓舞,因爲(wèi)這意味著,豪門從此以後,已經(jīng)打開了通往世界的一扇大門,並且,從此以後,還建立了一個真正的海外基地,遠(yuǎn)可攻,近可守,險可退,當(dāng)真是絕世奇功一件啊!
當(dāng)下,回到豪門之後,就是一陣昏天黑地的暴喝慶祝,這倒是不必再提。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裡,陳豪倒是再一次地閒了下來,一邊重新迴歸課堂發(fā)奮學(xué)習(xí),另外處理一下豪門的事情,倒是好好地讓他休息了一段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