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東兄弟幾個的勇猛真不是蓋的,幾人又是身手好的很,這四個對戰(zhàn)四十來個愣是不落下風。場面一時之間混站起來,變得混亂不堪,不時有鮮血飄灑出來,站在一旁的躲閃不及的服務(wù)員跟劉爽請來的親戚身上,引起人們的尖聲驚叫。這等場面,平時都是老實人家,做的又都是尋常的工作,那裡見過。今天在東城東街的鵬程萬里的分店裡是真真實實見識了一回!所有人都是被這電影電視小說裡纔有的事情真實的發(fā)生在眼前而震驚。不時有著小混混被四人打倒,掙扎著在人羣的腳下向門外爬著,看起來慘的很。
劉俊東兄弟四個打的興起,可是對方人數(shù)畢竟是太多,四個對四十本來就是有些吃虧,更何況對方手裡都是寒光閃閃的大砍刀。劉俊東兄弟幾個對戰(zhàn)時間一長,也是有些力不從心,疤子將面前一人擊倒,閃在劉俊東的身前,人羣之中混亂不堪,聲音也是嘈雜。疤子只好是大聲的對著劉俊東喊道:“東哥,想個辦法,孃的這羣崽子都是打過架的老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只有四個人。”疤子說完這話,劉俊東就是點點頭。疤子也是繼續(xù)衝進人羣跟四五個漢子打了起來。劉俊東滿頭是血,都是別人身上的……
眼看著這樣下去著實是對自己這一方不利,劉俊東略一分身,前面就是三把大砍刀向著自己的腦門處砍來。劉俊東定了定神,忽然一閃身子,躲過了三人的砍刀。劉俊東飛起一腳,腳上接連發(fā)力,一連將三人踹的飛了出去。劉俊東看著這幫有打架經(jīng)驗的混子也是感到棘手,若是其他小混子,打殘十幾個二十幾個剩下的就是慫了。可是這般那個小混混不同,大有越戰(zhàn)越勇之勢。這羣人即便是身上捱了拳頭,鎖骨斷了,換隻胳膊繼續(xù)拿刀砍。劉俊東今天終於是領(lǐng)教了什麼叫“奮戰(zhàn)到底。”這幫人都是玩命的角色。
老話講“普寧市不打黑,東城市不掃黃。”並不是說東城市黑道不繁榮,而是“黃”這個極大的問題掩蓋了一切。今天這幫小混子就是很好的例子。劉俊東看著劉爽拿著兩個破酒瓶子越戰(zhàn)越勇,周圍卻是沒人敢圍邊,劉俊東疤子老三三人身邊卻是人數(shù)越來越多。此時領(lǐng)頭的張金喜提著砍刀朝著劉爽走了過去,砍刀一揚手,劉爽跟張金喜就是打了起來,最後劉爽更勝一籌,酒瓶子都是插進了人家的大腿,又是將張金喜一腳踢了出去。張金喜這人不愧是領(lǐng)頭的打手,被劉俊東,劉爽疤子打過還是奮戰(zhàn)到底,也是條漢子。
這樣一直打下去不是辦法,劉俊東兄弟幾個不用刀,就是怕到時候警察上門調(diào)查情況幾人有麻煩,而且在普寧的時候那些小混子劉俊東兄弟幾個單單是憑藉著拳頭就是收拾了。“現(xiàn)在怕是要東傢伙什了。”劉俊東心中想著。劉俊東忽然將地上三把砍刀拿起來,對著老三跟疤子說道:“老三,疤子,拿著!”這話一說完,老三跟疤子就是邊打邊走了過來。劉俊東將手中的砍刀拿起來,遞給兩人,說道:“沒什麼顧忌,將這羣崽子打跑了再說。”劉俊東說完,老三疤子就是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拿起砍刀衝入人羣。一時之間,寒光四起。
再說劉爽,劉爽這傢伙本來就是無所顧忌,拿著破碎的酒瓶子紮起人來不比刀子弱,這樣纔沒人敢主動上前,現(xiàn)在劉俊東三人拿了刀,場上形勢一時之間變動極大,有原來的相持之勢變得一邊倒。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巴。劉俊東兄弟幾個揚著砍刀,圍著滿屋子的人砍。兄弟幾個下手都有分寸,不跟那幫小崽子似的往人頭上脖子上砍,出了事找地方躲起來。劉俊東幾人光明正大,光撿著人身上肉多的地方招呼,這樣下去即是傷不了人的要害部分,又是能讓人感覺的到疼痛。一時之間,大廳裡面衆(zhòng)多小混混叫苦不迭。
見到收效甚好,劉俊東兄弟幾個也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拼殺的也是越來越勇。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幾人就是將四十來個小混混打的哭爹喊娘。已經(jīng)有人掙扎著開始往店門外面跑去。劉爽酒勁還在,雖然對於身手無礙,可是此時也是腦子一抽,喊道:“孃的,怎麼的,想跑!方纔怎麼不這樣,你孃的大腳丫子的,沒那麼容易。”劉爽晃晃悠悠的搖了搖頭,看著前臺處躲著的幾個服務(wù)員,裡面正好有前臺經(jīng)理商秀娥。劉爽便是衝著商秀娥喊道:“商姐,趕緊關(guān)門,不要讓一個狗崽子跑出去,來了酒店,進門就是課,不要走!”
商秀娥看著這幫被劉俊東兄弟幾個大的落花流水的小混子身上血糊糊的一片,忘記了方纔小混子怎麼對自己的叫罵,頓時對小混子產(chǎn)生了憐憫,加上心中恐懼,搖了搖頭,想著這羣小混子趕緊跑出去,早些完事,早些太平。劉爽見商姐無動於衷,便是紅了眼睛,將手中兩個破酒瓶子扔在地上,走了過去,一路上竟是沒人敢上身邊上去。劉爽晃晃悠悠的來到了酒店門前,大手一甩,就是將兩扇門關(guān)上,站在門口,看著滿屋子哭爹喊孃的混子哈哈大笑,罵道:“今天你們不是來找茬麼!就是讓你們見識見識,在鵬程萬里找茬是個什麼下場。”
疤子將面前兩人砍到在地上,也是罵道:“劉爽這事幹的好,讓這幫兔崽子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讓他們長長記性。”劉俊東沒有說話,正是跟面前四五個混子對著刀。劉俊東看準時機,一下子將砍刀橫著放過來,猛然一掃,這劉俊東面前的幾個漢字衣服都是破了洞。幾人也是嚇破了膽,劉俊東看起來斯斯文文,原來是個不好惹的主,立馬就是轉(zhuǎn)身後退。劉俊東又是追的上去,將幾人的屁股上當做豬肉,幾刀下去,幾人屁股上都是有了血口子,一個個倒在地上。劉爽站在門口將爬著過來的混子一腳踢開,笑著喊道:“東哥就是東哥。”
老三此時也是樂了,看著面前小混子完好的是原來越少了,難得的說道:“呵呵,咱們不在乎擦地板。”又是一分鐘過去,小混子站立的已經(jīng)是不多了。領(lǐng)頭的張金喜依舊是拿著砍刀,雙腿跪在地上,目光死死的盯著將自己一腳踢在胸口下跪的劉俊東的身上,眼中怨恨可想而知。劉俊東也是不打落水狗,任憑那劉金喜將自己的模樣記得清楚。一場酒店裡面的鬥毆已經(jīng)是結(jié)束,劉俊東兄弟幾個都是氣喘吁吁的站著。劉爽拍拍手,笑道:“哈哈,兄弟幾個出手就是不一樣,四十來個人想鵬程萬里,想的美,來四百人再說!”
幾個小混子眼見今天是栽大了,也是哭喪著臉臉,一瘸一拐的來到門口,看到劉爽,也是不動手了,終於是哭訴著說道:“哥,我們錯了,求你了,開開門,讓我們走吧、”劉爽見這些混子教訓也是有了,就是將腦袋偏向一邊,不去理會。劉俊東走了過來,將門打開。一羣人像是看見了救星,趕緊掙扎著往門外面走去。劉爽不樂意的說道:“東哥,你這是幹什麼啊,別放他們走啊。”劉俊東轉(zhuǎn)過身來說道:“行了,劉爽!讓他們滾吧,這這裡咱們看的瘮?shù)幕牛谶@裡髒了這地板。”
劉爽點點頭,笑道:“信,東哥說話我聽。”劉爽又是對著地上哀嚎著的混子說道:“行了你們,東哥發(fā)話了,趕緊滾吧!”小混子如臨大赦,趕緊灰溜溜的跑出門去,那些行動不便的,也是由人攙扶著向著門外走去,一時之間,門外面看著這羣人,有人認了出來,驚聲說道:“哎呀,這不是這東街的誰那羣手下麼,怎麼被打成這樣子!”這人擡頭看看酒店的名字,新開的,暗暗記住,以後可要好好回去說道說道。酒店門口一時之間聚集了衆(zhòng)多的看熱鬧的人。這種事情在東街似乎是經(jīng)常發(fā)生,沒有警察來,也沒有人報警!
小混子在鵬程萬里的酒店大廳裡越走越少,最後竟是剩下了領(lǐng)頭的張金喜。棒球帽看了一眼張金喜,也是沒有說話,開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撿起帽子,已經(jīng)是由白色變爲了紅色。臨走的時候,劉爽認出了這一開始張狂叫罵的混蛋,一腳將他踢到。棒球帽倒在地上,趕緊爬著出了門去。張金喜看著劉俊東幾人,也是知道自己栽了,慢慢站起,扔下砍刀,不發(fā)一言。劉爽不樂意了,罵道:“我說小崽子,放你一條生路不珍惜是不是,還要我趕著你走是不是!還是想在我這裡住下!”
劉爽這話說完,張金喜就是嘆了口氣,將手中砍刀一扔,掉在地上“撲棱”作響。擡起頭來,看向劉俊東幾人,說道:“今天是我活該,今天我會記住的!”張金喜說完,就是瘸著腿朝著門外走去。劉俊東卻是不以爲意,劉爽卻是火了,罵道:“你孃的,最真臭!”張金喜終於是出了門去,整個酒店的大廳也是一時之間冷清下來,地板上滿是帶著劃痕的血跡,劉爽直皺眉,衝著商姐喊道:“商姐,找?guī)讉€人那幾盆水好好打掃打掃,要是下班打掃不完,明天開不了業(yè)了!對了,要是晚上加班打掃,幾個小時說,三倍工資!”
商姐本來想說出了這事情明天誰還肯來吃飯來著,可是又是將話咽回了肚子,三倍工資呢,不拿那羣小年輕的服務(wù)員也是不樂意啊!周圍的來客,們也是終於緩過神來,難以相信方纔發(fā)生的事情,四個對四十人的混戰(zhàn),四十人還扛著砍刀,現(xiàn)在的結(jié)果讓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四人竟是贏了!劉爽慢慢的走向劉俊東,兄弟幾個也是聚在一起。疤子喘著粗氣,說道:“劉爽,這事你看怎麼辦吧,大熱天的出了一身臭汗,真夠難受的,怎麼辦,說!”劉爽嘿嘿一笑,矯情道:“這天氣熱也不是我的錯啊。”
劉俊東笑著往劉爽的胸膛上錘了一拳,劉爽呵呵一笑,說道:“開個玩笑,兄弟幾個怎麼能虧待呢,先洗洗手,咱們上樓將酒喝完,休息一會,這附近有家洗浴中心,裡面那小……”說道這裡,劉爽忽然想到這是大廳,周圍員工跟來客都是不少,就是突然改了口,說道:“洗浴中心不錯,挺好的,咱們?nèi)ハ磦€澡,舒服舒服!”疤子這才說道:“就是嘛,這樣做還像個樣子,不錯,咱們上去喝出個勝負早說,走!‘兄弟幾個也是不再言語,四個渾身髒兮兮的滿身是血的漢子一起大笑著朝著樓上的包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