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么?你確定?”
早知道寧賦在這兒等著她,寧音挑了挑眉,回頭笑的淡定。
“怎么?不敢了?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賤貨!出去找野男人,還一連這么多天不歸家!哼,你不要臉,我們寧家還要臉呢!”
寧賦感覺勝券在握,一臉囂張咄咄逼人的模樣!
見此,寧遠(yuǎn)之不明就里,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冷聲扭頭開口問,“音兒,是這樣嗎?”
“父親,你相信他?”抬頭,一臉笑的冰冷。
聞之,寧遠(yuǎn)之皺眉,表現(xiàn)的有些不高興:“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呢,你老實回答我。”
“爹,她是不敢說!咱別跟她廢話了,直接袖子一掀就知道了!”寧賦急等著好戲,有些迫不及待。
可轉(zhuǎn)過頭,寧音笑了笑,望向他,一字一句道:“寧賦,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若是我這手上沒有守宮砂,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如果沒有……呵,我要你的一根手指頭!”
“音兒--”
冰冷的話寧音說著,眼中泛著精光!然而聞言寧遠(yuǎn)之有些不高興了,出聲喝斥,臉色沉下:“都是自家人,什么殺啊剮的手指頭?”
“父親,這事你別管,這是我和寧賦之間的賭約。”知道寧遠(yuǎn)之偏心,寧音含笑著冰冷道。
于是果然勃然大怒,寧遠(yuǎn)之板著臉,怒喝一聲:“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寧賦不寧賦?他是你兄長,你這是對兄長該有的態(tài)度么!”
“父親,我什么態(tài)度了?怎么?我和寧賦打賭,難道就只許我下注,不許他折本了么?好,既然這樣,那我回房了。”
點點頭,同樣也說的一本正經(jīng)。要知道,這可是第一次寧音當(dāng)面反駁寧遠(yuǎn)之,當(dāng)即讓寧遠(yuǎn)之覺得沒臉!
“混賬,你說什么?你、你……”
哪有當(dāng)子女的頂撞父母?寧遠(yuǎn)之氣壞了,很想出手好好教訓(xùn)一下!但畢竟如今寧音也是有品階在身的人,且又是未來的靖世子妃,他不能盲目沖動下手,只好忍了又忍!
“爹,賭就賭
!她寧音干出那般齷齪丟人事,我還就不信了,她能贏得了我!”生怕寧音借口遁走,所以寧賦一口應(yīng)下,緊追不放!
“好,擊掌為誓!”
“啪啪啪”三聲,寧音和寧賦當(dāng)著寧遠(yuǎn)之的面,定下約定!
唇,微微勾起,望著寧賦,寧音緩緩拉開她自己的袖子,露出那上面鮮紅的朱砂之痣!
“怎么樣?你覺得到底誰贏誰輸……”囂張的笑著,不懷好意,寧音這次根本就是設(shè)著圈套讓寧賦跳,要借機(jī)發(fā)揮!
“怎、怎么會這樣?不,不可能!”
嚇了一跳,寧賦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詫的錯愕,不敢相信!
“不可能!這不可能!”
沖上去搓那顆痣,還以為是寧音做了手腳。可是搓了半天,毫無任何反變化,這下寧賦才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著了對方的道,又一次被對方給戲弄玩耍!
“你--”
“怎么樣?愿賭服輸,手指頭拿來……”冷冷的笑著,寧音直言不諱!
可是寧賦卻覺得她是在開玩笑,簡直搞笑:“說什么呢你?手指頭?呵……”
“寧賦,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不會是想賴賬吧?”當(dāng)然知道對方什么意思,寧音不急不緩,話說淡定。
聞之,寧賦才不在意,直接賴皮,一副不愛搭理的嗤笑道:“哼,我那就是跟你開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告訴你,你無緣無故的失蹤,沒有失身那是最好!不然的話辱了我寧府的門楣……有你好受的!”
寧賦自知不占理,所以便先發(fā)制人,惡狗先咬!
然而寧音卻一臉正色,笑得一本正經(jīng),一臉嚴(yán)肅:“是么?你跟我開玩笑?可我卻是當(dāng)真的!”
“音兒,你干什么?難不成還真要砍了你兄長的手指不可?”寧遠(yuǎn)之也覺得不可思議,兄妹之間吵吵鬧鬧,再正常不過,怎可上升到這般嚴(yán)重的地步!說說就算了!
“擊掌為誓,話口為盟。父親,這些可都是當(dāng)著你的面見證的,難道你就是這般教育你自己的子女,言而無信?行而無果?”
諷刺的說著,連看
都不看,寧音從來直到寧遠(yuǎn)之什么德性,又何必跟之多費口舌。
“混賬!那能一樣么?對內(nèi)對外你要搞清楚!”寧遠(yuǎn)之也來火,表情難看的嚇人。
可是依然不屑,寧音看著寧賦,一步步的逼近道:“內(nèi)外一致才是公平。父親,你自己都說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你自己身修不正,今后又如何能向朝廷效力?報效國家?”
“你--”
寧音以己之矛攻己之盾,說的寧遠(yuǎn)之啞口無言,半天說不出話來!
“父親,你不是想知道這幾天我到底去哪里了嗎?那好,我告訴你,我和靖世子一起,知道了寧賦的一些小秘密。”
“秘密?”有點云里霧里,根本跟不上寧音的思維節(jié)奏。眼下看著她,目光不住在寧賦之間切換,寧遠(yuǎn)之緊皺眉頭,出聲問道,“什么秘密?”
“你自己看吧。”
從懷中拿出一疊紙,直接交到寧遠(yuǎn)之手上,寧音話不多說,冷眼旁觀。
“這是……”
原本只是看了一眼,可是越看就越覺得心驚膽戰(zhàn)!原來寧賦之前在京求學(xué)這段期間,不學(xué)無術(shù),早已染上了賭癮、嫖癮!如今欠下賭坊和妓院一大屁股債,如今人家拿著欠條副本來要債了!
“畜生!畜生!”
氣的簡直要暈過去,寧遠(yuǎn)之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穩(wěn)!
要知道寧賦所欠的銀兩,那可是很大很大的一筆,就算傾其他整個寧家,暫時都未必能拿出這些!
“畜生!我打死你--!”
急怒攻心,寧遠(yuǎn)之差點瘋了!試問天底下哪個不在乎錢?然而那小畜生隨便大手揮揮就敗光他家產(chǎn)?這叫他還如何能忍?
“劉管家,劉管家,拿我的家法來--”
寧遠(yuǎn)之情緒激動,顫抖這手怒道!
今天,他非得打死這個畜生不可!然而還不待他話音落下,寧音已手起刀落,動作又快又準(zhǔn)的猛的朝寧賦的右手上一劃--
于是頓時間,只聽寧賦一聲慘叫,寧賦的兩個手指頭應(yīng)聲而落,鮮血淋淋的掉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