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聲,大手用力一甩,直接將君若傾甩到了浴桶裡,冷水再次從四面八方涌來,君若傾心裡暗罵,媽的,這男人明知老孃是旱鴨子,還把自己往桶裡摔,是想要了她的命啊,既然如此,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他了解了算!
起身瞬間,君若傾早已從袖口中抽出一枚細(xì)小銀針,剛準(zhǔn)備超男人的脖頸裡刺入,手腕卻被花如雪狠狠箍住!
男人抽出他手裡的銀針,放在鼻翼下聞了聞,隨後雙眼一瞇,冷冷道,“哼,還說不是行刺,這銀針怎麼解釋?”
“對!姑奶奶就是想行刺,怎麼地吧!”有本事你咬我啊!
她話音方落,花如雪就張口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下,君若傾捂著通紅的鼻頭哇哇大叫,“你幹什麼?”
“咬你!”
他怎麼就這麼看不慣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梗著脖子一副倔驢的模樣呢?女人嘛,還是應(yīng)該小鳥依人一點(diǎn),溫婉柔情一點(diǎn)。
君若傾恨得牙根癢癢,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揍過去,可男人揚(yáng)手一握,雙手往她身後一搬,將她兩隻胡亂揮舞的小手牢牢控制在身後頭。
一時間,二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女子身前的玲瓏曲線貼著男子精裝的胸膛,君若傾的臉頓時一紅,覺得腦門都快熱得冒煙了。
她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掙扎著說道,“你,你放開我!”
花如雪勾了勾嘴脣,露出一個邪魅之際的笑意,“本宮不喜歡別人命令,若是你乖乖求饒,也許本宮會考慮放你一馬!”
放我一馬?上墳燒報(bào)紙,你忽悠你爹呢?
“滾……唔!”蛋字還沒說出口,嘴脣已經(jīng)被花如雪堵住。
君若傾在他懷裡瞪大了眼睛,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圍繞在她周圍,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不曾與男人有過任何身體接觸,所以,這一刻,君若傾愣了!
但也只是一瞬間,她雙眸一閃,迅速掙脫男人強(qiáng)勁有力的懷抱,還不忘在他的薄脣上狠狠咬了一口!
花如雪脣瓣一痛便鬆了手,君若傾推開他,迅速跳出浴桶退出老遠(yuǎn),目光卻冷冷的盯住了他。
男人伸手擦了一下嘴脣,看見手指的鮮血,他的眸底似乎蘊(yùn)含了席捲一切的寒冷風(fēng)暴,不過在一瞬間,卻變成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這女人,真夠狠的,都咬破了!
“你……膽子不小!”
君若傾盯住他,頭髮凌亂,紅脣微腫,帶著一絲冷魅。
“如果你再敢對姑奶奶不敬,我還會做出更加膽大的事情!”
忽然,男人蘊(yùn)含風(fēng)暴的眼眸輕輕一彎,露出絕代風(fēng)華的微笑,“那我倒真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更加大膽的手段!”
這次,君若傾傻眼了,自己剛纔放那狠話幹什麼呢?自己分明不是這個變態(tài)的對手嘛!
三十六計(jì),走爲(wèi)上計(jì)!
打不過,只有跑!
就在花如雪即將傾身而上時,只見君若傾的手往地上狠狠一甩,隨後眼前便是濃霧一片,根本分辨不出方向!
這個女人,想跑?
可是……花如雪輕勾脣角。
想逃出他的手心,哪裡那麼容易?
君若傾轉(zhuǎn)身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得意的想,這*裡面含有麻醉劑,只要聞上一點(diǎn)就會昏睡好幾個時辰,哼,花如雪,你就好好睡上一覺吧!
她這廂剛要推門跑出去,可後頭忽然跟上一股旋風(fēng),君若傾下意識的回過頭,頓時雙眼暴突,媽的,這花如雪到底是不是人?
君若傾身後,花如雪已經(jīng)追上,並伸手狠狠拽住她的一縷長髮!
“啊!”
隨著花如雪狠狠一扯,君若傾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朝後飛出半尺,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呵呵,這就是你說的更加大膽的手段?”花如雪慢慢走過去,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雖然這個女人大膽張狂,但卻有趣至極,他還真不想就這樣殺了她呢。
君若傾搖了搖頭,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發(fā)疼發(fā)酸的肩膀,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直接撕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對女人動手!”
花如雪眸底帶笑,“本宮是不是男人,你可以親自檢驗(yàn)一番!”
這男人……真無恥!
君若傾看了一眼窗外,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和他耗了好幾個時辰,再不回去,恐怕她那狐貍老爹就要發(fā)現(xiàn)她擅自出府了!
“本小姐沒工夫給你囉嗦,放我走!快點(diǎn)!”
花如雪攏了攏長袍,漫不經(jīng)心的道,“想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留下你身上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