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外星人侵略地球嗎?!
尚修恒浮在空中動彈不得,一雙眼珠還上下打量著封寒。
他的臉上倒不是畏懼,而是好奇無比,這也很正常,尚修恒這家伙一向是神經大條,他會有這樣的表情也不奇怪。
“何必把事情弄得這么復雜,你應該是來找我的吧。”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從轎車里走了出來,他與自己有些相似,只不過年齡、以及外表都顯得有些成熟。
“……攻略者。”
他直接張開口,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
封寒忍不住蹙了一下眉頭。
他完全沒有夠想到,對方一張口就道破了自己的來歷。
“你,確實就是封寒。”
通過自己的意志,結合信息、資訊進行掃描,封寒可以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
這個男人確實就是封寒,就是自己。
可是,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夢魘位面,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封寒的陷入了思索之中,他半晌才又冒出一句。
“我,也是封寒。”
對面的“封寒”目光有些疑惑。他認真的打量了封寒一下,才緩聲說:“先別說這些,我們找個其他地方說話吧,你把事情弄的這么麻煩,有沒有收尾的方式。”
“簡單。”
封寒打了一個響指,兩輛車從天上落了下來,安穩(wěn)著地。而車上的司機、乘客,記憶全部被冼刷一遍。
尚修恒這時候也從失重模式落了下來,他摔了一個狗吃屎,嘴里嚷嚷著腰要斷了。
不過實際上沒多大事,他還是爬回了車上坐在后座上,其實他是為了擔心一旁坐在后座的小女孩。
封寒想了想,也鉆進了副駕馭的位置。
而尚修恒一進車內,就有一個長得玲瓏剔透的小女孩湊了過來。
“叔叔,你摔傷了吧,要我?guī)湍闳嗳鄦幔俊?
“阿纓,你真是好孩子。”
“痛痛飛走嘍。”
小女孩很認真的給尚修恒揉了揉腰。
“……我說封寒,把你的寶貝女兒嫁給我吧。”
尚修恒亂七八糟的說了起來,不過他嘴上這么說,眼中還是對封寒這個異常的存在露出警惕的神色。
“想都別想。”
“封寒”這時候發(fā)動了油門,將車緩緩開了起來。
“我又不是說現(xiàn)在,你想想再過十年,這孩子也長大了,配我不是正好。”
“敢出手你就死定了。”
“等一下,十年以后她要是被我的英俊帥氣所打動,主動追求我怎么辦?”
“那你還是會死。”
尚修恒一邊嚷著有沒有天理,一邊揉著腰,但他眼中的敵意還是沒有減去。
他一開始就警惕著封寒的存在,而且,封寒也發(fā)現(xiàn)他的一只手暗藏起來,估計在做掏槍的準備。
“尚修恒,不用緊張,我并沒有惡意。”
封寒瞄了他一眼,讓后者不寒而粟。
“當然當然,您佬可是外星人呀,我們中國人最講究禮節(jié),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幾年時間沒見,你的嘴又變貧了。”
這貨的嘴巴越來越賤,不過封寒也很清楚,他刻意用這種小丑一樣的角色來讓自己疏忽大意。
“你,真的是‘我’。”
開車的封寒目不斜視,他好像注意力沒集中在封寒身上,只是單純的開車。
“是的,這里真的是十年后,還有,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攻略者身份?”
“嗯!因為曾經我也是其中之一。”
“時間線出現(xiàn)問題了嗎?”
封寒忍不住揣測,這是一個以未來世界的推演為主軸的夢魘位面。
“我也覺得是這樣,因為惡靈空間早已崩潰,按道理說,過去存在的攻略者不會到達這個始源世界才對。”
惡靈空間
“爸爸!爸爸!這個叔叔是誰。”
有一對漂亮大眼睛的小女孩好奇的湊了上來。
“是爸爸的朋友。”
在跟小女孩說話的時候,“封寒”的語氣有些刻意放緩。
“你叫什么名字。”
封寒則是偏過頭,對小女孩和氣的說話。
“唔……我叫封纓。”
小女孩一點也不怕生,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爸爸說是為了紀念某個朋友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這樣啊……”
封寒點了點頭:“那么阿纓,你媽媽是誰?”
“媽媽叫做夏茹。”
小女孩嘿嘿一笑:“叔叔,你認識我媽媽嗎?”
“認識。”
封寒點了點頭,他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封寒”。
“你跟夏茹結婚了。”
“是的,有一些原因。”
“封寒”只是簡短的回應一句,看得出來,這樣的說話方式也符合自己的性格。
“前面街角有一家露天咖啡館,就在哪里說話吧。”
他們一行四人到達了露天咖啡館。
“尚修恒,你帶阿纓去玩吧。”
“封寒”帶著三人下了車,就對尚修恒這樣開口。
“喂!行不行吧。”
“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夠解決。”
封寒對此沒有什么異議,他對于這個異于常規(guī)的夢魘位面有些興趣,所以對于現(xiàn)在的發(fā)展也沒有其他的意見。
“對我多點信心。”
“好吧。”
尚修恒將信將疑,最后還是點頭同意,帶著小纓離開了露天咖啡館。
“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他和封寒一同坐了下來。
后者則是掃了一眼地面光潔的磁磚,那光滑的可以反射自己的臉。
“在我眼中,我的形象與你本人有多大的差別。”
“完全不一樣,可以說是另外一個人。”
封寒語氣很平淡。
“不過,我確實就是‘封寒’。”
“你既然堅持這一點,我也不會多說什么。”
另一個“封寒”也點了點頭,他似乎知道很多內幕。
兩人的交流方式還有話語都可以用乏陳可味來形容,不過封寒也很清楚,自己說話的方式一直如此。如果對方只是出于某種機制在扮演自己,那他確實演得很像自己。
“之前,你有說過,惡靈空間崩潰了,什么意思?”
“你的時間軸大約在什么時期?”
另一個“封寒”反問一句。
“進入《瓦普幾斯之宴》,也就是白之理的夢魘造物的劇本位面之中,其他人提前我一步進去了,而我也差一點被克萊俄布盧利用‘虛無的回歸線’轟中,只差一線就隕落,不過我利用紅帽子的力量總算脫困而出。”
封寒直接將自己的部份經歷說了出來。
“‘克萊俄布盧’、‘紅帽子’是誰?”
另一個封寒蹙緊了眉頭。他好像對這兩個名字完全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