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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還活著

事後。

姚思思華麗麗的‘病’倒了。

說是被那天不懂規矩的宮女氣的,以至於幾天來一直長臥病榻,整個東宮都變的安靜出奇,就擔心會影響太子妃的靜養。

這幾天來御醫直接常住在東宮,幾乎都是全天伺候在一邊。

而這御醫不是別人,是胡御醫和剛剛提拔上來的田啓,也就是田老頭,也就是當初在邊疆跟著姚思思學習縫合醫療,在軍中屢立戰功,破格提拔爲御醫的田啓。

田啓的名聲太大,而胡御醫這麼多年來一直醉心研究醫術,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原本對天啓很是好奇,更想切磋一番,在知道和他一起爲姚思思診病的那人就是田啓的時候,幾乎整天被人安置在東宮一處較爲偏僻的角落,整天好酒好肉的的伺候著,還有大把的名貴的藥材拿來做實驗,自然兩人興奮的都忘記他們來東宮的目的。

整天斗的昏天暗地,恨不得常住在東宮再也不要出去。

此舉,間接的成就了姚思思的私心。

非常‘好心’把衆多的名貴藥材送到天啓和胡御醫的手中,不時的還送本遺傳許久的孤本,看著大把大把的好藥不斷的研製出來,而她卻不用自己費力,還真的是一舉多得。

太子幾乎整天待在東宮,而皇上在聽說了之後,對那天的來公東宮的那些宮女全都打了一遍,命秦公公送來衆多的補品,還賜了衆多奇珍異寶。

皇上此舉讓原本想要巴結華貴妃的人都消停幾分,所有宮中的人對這不怎麼見面,卻一直在太子眼中就是一個特備存在的姚思思,不免高看幾分。

連華貴妃都親自到皇上面前去請罪,說對奴才教導不周,以至於釀成今天的大禍,還好姚思思明察秋毫,獨具慧眼,原本想要把藐視主子的雪陽叫出來,可惜在皇上的動刑之後,自知錯的太過於離譜竟然畏罪自殺。

爲此,華貴妃可是跪在皇上的殿外兩天兩夜,在後來因爲昏迷,這才被宮女擡回碧雲殿,華貴妃醒來來一直在燒香拜佛,保佑姚思思早日康復。

事情的真僞,沒有幾個人願意計較,不管雪陽是怎麼死的,但畢竟死了,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到底是自殺,還是被華貴妃殺死,沒有人去在意,畢竟華貴妃就算是不得聖意,可還是爲皇上寵冠後宮的貴妃,有些人就是想要知道些什麼,也要謹言慎行,擔心自己就會是下一個玉妃,下一個德妃,更擔心會變成今天的華貴妃。

珍兒伺候在華貴妃的身邊,心中對姚思思真的震撼可想而知,姚思思能成爲太子妃,能打敗那麼多人原本對太子而言有重量的女人真的不是命好,而是有通天的手段的。

現在,太子親自伺候在姚思思的身邊,又因爲皇上的舉動,整個皇宮原本不明朗的風向隱隱變的明朗化。

對姚思思的不敬,宮人們有了個參照的標準,不再去向華貴妃表明忠心,而是試探著伸到東宮這位一直在養病的主子。

很多人都想盡快的表明她們的心思,可奈何姚思思一直病著,太子在身邊守護著,皇上天天眼巴巴的看著,再怎麼想也都要忍著。

這時的姚思思也不是傻子,有些話說的再好聽,那都是表面,既然華貴妃能做出那樣的舉動來,自然是想要了對策,只不過沒有想到因爲雪陽,讓姚思思抓住機會。

事情是由華貴妃開頭,但雪陽卻是那藥引,姚思思那樣教訓雪陽,就是對華貴妃打臉,前前後後,姚思思的做的那些鋪墊,爲的就是讓華貴妃自己嚥下她自己釀造的苦果。

這麼多年來,華貴妃一直在皇宮中順風順水,現在是皇后那裡跌倒一次,現在皇后雖然失勢了,但是姚思思和皇后的這層婆媳關係還在,好不容易再次得勢的華貴妃,怎麼會不想這反撲,在皇上的這裡看到一點苗頭,在這個時候她自然有些迫不及待,爲的就是爭取對她自己最大的有利機會。

只是,姚思思的做法完全讓華貴妃失算。

不但算計沒有成功,還把她最爲忠心的宮女都算計沒了。

此刻的華貴妃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這個時候不動怒,那纔怪了。

可她不但要壓制住心底的怒氣,還要低頭認錯,這樣的事情,對華貴妃而言,恐怕是第一次,也會是她唯一的一次。

在這件事情上,華貴妃跌了這麼大的跟頭,自然想要找回來,而那個人肯定就是她姚思思。

姚思思又不是傻了,既然已經和華貴妃結怨,這個時候纔不去給某人機會。

姚思思只是看重太子,只要太子對她維護,那就什麼都沒有,如果不維護了,大不了離開就是,姚思思纔不會傻的,明明知道有些事情變了,有些人變了,她還要努力的留下來,看盡別人的臉色,那是何必。

愛要大聲的說出來,離開就要瀟灑的離開,哭哭啼啼、委屈求全,那不是姚思思的作風。

姚思思畢竟是經歷過現代,對有些事情接觸的多,思想也好開放許多。

相愛的兩人在一起那都是怎麼看對方都覺得順眼,不相愛了,想要雞蛋裡挑骨頭,最後兩看兩相厭,那隻會變的兩敗俱傷。

趁著現在有太子撐腰,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反正華貴妃也不是她正經的婆婆,自然沒有要討好這一說。

華貴妃見這麼長的時間了,姚思思竟然一直謊稱生病,頓時氣了一肚子火!

“好大的膽子!”原本被那在手中的佛珠立刻被她摔在地上,佛珠震碎,滾落的到處都是。

珍兒跪在地上大氣毒不敢喘,話更是不敢說了,這幾天她算是真正的見識到華貴妃的‘好’脾氣。

華貴妃氣的胸口急劇起伏,“姚思思你不要以爲本宮不敢動你,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還有把柄窩在本宮的手中。”珍兒知道華貴妃的脾氣不好,這一刻看到華貴妃動怒,她整個人都嚇傻了。

“雪陽,你立刻去……”正想要吩咐雪陽做事的華貴妃這纔想起,雪陽已經被她親手處決了,再也沒有雪陽這個人,這時正好看到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珍兒,整個人立刻站起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對著跪在地上的她踢過去一腳,而這一腳正好踢在珍兒的的額頭上。

珍兒吃痛,但不敢喊痛,只是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華貴妃息怒,連饒命都不敢說。

看著這樣的珍兒,華貴妃更是生氣,以往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雪陽從來沒有這個樣子,每每遇到事情,也都是會幫著拿主意,想辦法,現在人沒有了,她突然覺得好像不管做什麼都覺得不順心,看什麼都覺得厭煩。

這個時候華貴妃才覺得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人,做起事情來,還真的是礙手礙腳。

怎麼看珍兒都覺得厭煩,而身邊暫時沒有合適的人,也沒有辦法,但,華貴妃在心裡還是悄悄的思量著該怎麼找一個得力的人,至少不會像眼前這個榆木腦袋一樣的宮女,要不然,人還沒有被外面的那些人鬥死,早就被這些無知的蠢笨之人人氣死。

“你還愣著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撿起來。”看著滿地的佛珠,原本是當年司徒夜外出特意爲她尋找的寶貝,已經跟隨她多年的老物件,突然碎了,還覺得有太多的不捨,更多的是不好的預感。

珍兒顧不得頭上流出的血,而是跪在地上趕緊把佛珠一粒一粒的撿起來,還要小心的不要讓她額頭上的血碰到,小心的把所有的佛珠都撿起來,跪著來到華貴妃的面前,“娘娘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惹娘娘生氣。”

珍兒不說還好,一說華貴妃更來氣,“滾!”

眼明心細的珍兒此刻也發現華貴妃的脾氣不是很好,而她在聽到這話之後如同得到特赦一樣,立刻退下,就擔心這走的慢了,華貴妃再反悔,也許她就和‘畏罪自殺’的雪陽一個下場了。

其實,那天華貴妃在半夜對雪陽動手的時候,因珍兒半夜起來去茅房,無意中聽到雪陽的說話生硬,本來覺得雪陽不該那麼快就能好的,心中覺得奇怪,可沒有想到,正好看到華貴妃竟然捏著雪陽的下巴,把毒藥往她的嘴裡灌,要不是在重要的時候,她嚇的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要自己叫出聲來,而那個時候正好有一隻通體雪白的貓經過,要不然,華貴妃衝出來時,發現她就在旁邊的話,也許,那天她就會也雪陽一樣直接‘畏罪自殺’了。

到現在,珍兒也不明白,爲何華貴妃讓自己把雪陽帶回來,難道就是爲了讓雪陽毫無顧忌的‘畏罪自殺’?

珍兒垂下頭,一直來到屋外,站在門口,這個時候只敢用手帕輕輕的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不敢離開,擔心華貴妃突然找她,而她不在,還不知道她會面對什麼。

縱然靜靜的站在一邊,她眼裡的神情一閃而逝,有皇上寵愛又有怎麼樣,只要有皇后還在,不管皇后的地位如何尷尬,畢竟還有太子在,都不會差到哪裡去,可華貴妃就不一樣了。

而,姚思思現在有太子的寵愛,還有皇上的庇護,想來一個太子妃也不是一個貴妃可以隨便的騎到頭上去。

想來,皇上的舉動,對華貴妃視而不見,就連暈倒都沒有看她一眼,但姚思思不同,皇上不單是表現出他的姚思思的不同,雖沒有一個越舉的舉動,但是皇上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纔在華貴妃的身邊幾天,原來一個一心往上爬的宮女,此刻因爲站的位置不同,她也開始爲自己的以後打算。

想來華貴妃連對她伺候多年的宮女都能下的去手,對別人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想到雪陽的死,在心底暗暗發誓,不管以後怎麼,她絕對不要步上雪陽的後塵。

不過,想到那天看到華貴妃的舉動時,當時正好出現的那隻通體雪白的貓,好像在哪裡見過。

本來這宮中樣這東西的很少,而那隻貓和別的不同,心中暗暗記住,一定要小心留意這宮中的動靜,更想要知道那貓是誰的,難道那隻貓真的就是那麼巧合的出現,而不是有人刻意爲止。

如果是刻意的,難道是有人知道華貴妃的陰狠、歹毒,不想讓自己遭遇對方的毒手,纔會出手幫自己?

雖然她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小宮女,可是有人竟然要救他,顯然還是有利用價值,想到華貴妃,難道對方就是要對付華貴妃,爲的就是有一天讓她站出來,指證華貴妃的罪行?

覺得不大可能,可這也是她唯一能說的清的事情,要不然哪會對她那麼好。

原本還覺得跟在華貴妃的身份覺得有些委屈,這麼想來,也不覺得委屈,反而覺得應該好好在華貴妃面前表現,爭取讓對方看到不一樣的自己,更爲能救下她感到值得。

華貴妃一直在屋裡獨自生悶氣。

想到那天司徒夜離開之後,再也沒有進宮,就連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來看自己,難道是因爲自己那天說的那話生氣了?

想來覺得有可能。

原本就覺得姚思思就是一個被太子趕出東宮的太子妃,就算是原來再寵愛,不還是趕出去了,本來覺得姚思思也就是一個普通女人,可現在看來,原來是她太自以爲是了。

不但是因爲姚思思,讓她和唯一的兒子關係鬧的這麼僵,還因爲姚思思讓她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恩寵變成現在這尷尬的局面。

腦中想過太多的事情,想過這次失敗的原因,固然雪陽是其中的一個緣由,可關鍵還是在姚思思,對姚思思的前後她想了很多,可隨著想的越多,她的心裡驟然閃過一絲恐慌,擡起頭悽婉的看向那碎了的佛珠,“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哼,華貴妃真會自我安慰,連自己大禍臨頭都不知道,真的是可惜呀!”

華貴妃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擡頭這纔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對面一個帶面具的女人,對於這女人如同鬼魅一樣的出現,著實讓華貴妃嚇了一跳,一連退後幾步,這才緩緩穩住身子,在知道危險的那一刻衝著外面大喊,“來人!”

那戴面具的女人好像不知道華貴妃的意圖一樣,而是自在的如同回到自己的家裡一樣,爲自己到了一杯茶,一直看著面前的華貴妃,明明怕的要死,可還是努力的站在原地,努力的維持她的那份早已變形的高貴。

“呵——”

冷笑一聲,手裡把玩著茶杯,好笑的看著華貴妃,好心的提醒,“怎麼,難道華貴妃宮裡的人都死絕了,還是她們覺得華貴妃已經失勢了,對華貴妃的死活也不在意了?”

後面這面明顯就是諷刺,而她也知道爲何到現在沒有出現人的原因,但這時並沒有打算如實告知。

華貴妃在宮中這麼多年都平安的走過來,這幾天是因爲姚思思的事情,讓她一時失去冷靜的頭腦,而因爲雪陽的離開,讓她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以至於心裡還沒有調整過來。

看到這麼久都沒有人進來,而這個人能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尤其又帶著面具,顯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現在她在皇宮中失勢,這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不免在心中猜到一二。

多年來經歷的事情多了,而她也很快冷靜下來,努力收起心中的膽怯,來到桌前,好像剛纔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坦然的坐在她的對面。

“華貴妃能這麼多年來深的皇上的寵愛不是沒有緣由,恭喜啊!”說到最後還是帶有諷刺的味道。

皇上在發生事情之後,明顯的差別對待,只要有眼睛的人,自然看的清楚。

華貴妃努力忍住心底的怒氣,對這人明擺著對她說出這樣諷刺的話來,顯然她來的就是要激自己方,在明顯不知道對方爲何而來,而此刻明顯這個武功極高,如果這個時候沉不住氣,也許在這裡交代的人就是自己。

也許,自己死了,可能會徹底的擊垮某人,可那也都是如果,並不是真的,萬一的結果不如意呢,那誰來爲自己的兒子做打算?

想想,一定要沉住氣。

想到這裡,華貴妃動手敷上那斷了線的珠子,從旁邊的針線盒裡找出需要的線,想要一個一個的串起來,爲的就是讓藉此讓她的心境平靜下來。

帶面具的那人並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華貴妃的這個舉動,沒有覺得不耐,更不擔心她的出現會有什麼危險。

一直等到華貴妃串號珠子之後,看到華貴妃眼神的變化,嘴角流出一個笑容,“果然是三王爺送的東西,這要是別人送的,可能華貴妃早就扔掉不要了吧?”

詢問的口氣,說出來的卻卻帶著一點堅定的味道,但更多的還是警告。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華貴妃再好的脾氣在這一刻也動怒了,而這佛珠是司徒夜親手交到她的手中,當初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這人是怎麼知道的,就在這時突然覺得這個認知特別的可怕。

那面具人把杯中水喝乾之後,那原本好好在她手中的被子,此刻竟然變成粉末從她的指縫中散落在桌子上。

“終於知道要問了,華貴妃,在對我的人動手下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今天?”帶著面具,可是那犀利包含恨意的眼神還是直接穿透到華貴妃的眼中,好像要捏碎的不是一個茶杯,而是華貴妃本人。

“你是誰?”這人帶面具的女人雖然看不到她的模樣,可是她的眼神,讓華貴妃開始害怕,尤其她說的那話讓她擔心,畢竟在她手中死去的人太多,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她說的那個人誰,有意躲避她的眼神,在躲閃間無意中看到在她右手虎口處的那個紫色如同指甲蓋大小的胎記。

仔細回想好像在宮中還看到看到過這個胎記,畢竟這在手上的胎記太過明顯,想要不發現也難。

不知道她是爲誰而來,爲什麼而來,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真的不好。

“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爲了什麼事情而來,難道華貴妃就不好奇嗎?”

小貓釣魚一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讓人著急,讓人惱火,卻不敢發泄出來,如同此刻的華貴妃。

“不好奇,宮中的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不再繞彎子,也不直接開口,而是學著開始打太極,既然對方不著急,如果這個時候著急,顯然就掉進對方的陷阱。

“也是,華貴妃畢竟是宮裡的老人,對事情看的就是淡然,只不過,可惜了!”那戴面具的人沒有任何的留戀,站起轉身就要離開。

華貴妃看到這個人竟然這麼輕易的離開,然她覺得很不解,難道她就是來炫耀的,難道就是來說自己已經老了?

那人大搖大擺的往門口走去,全然不怕被人發現的危險。

華貴妃一直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並不是在演戲,也不是宮中女人那樣的欲拒還迎,能有這啊樣的自信,是她現在最需要的,縱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爲何,可她還是想要再次一搏,爲的就是一個可能。

“等等——”華貴妃適時開口,看到那人停住腳步,但又再次擡起的時候,立刻改變平時應對宮中女人的態度,變的誠懇許多,“什麼時候下次見面?”潛在意識就是達成了一種合作的意向。

“秀兒。”

秀兒?

這是什麼意思,華貴妃想要擡頭再次問清楚的時候,卻發現眼前早已沒有她的身影。

華貴妃著急,急著站起來追出去,來到門口,剛打開門就看到那站在門口的珍兒,“珍兒,剛纔可有看到有人經過?”想要說出去,卻在說出口的時候改爲經過。

珍兒本身對華貴妃有些害怕,看到華貴妃突然衝出來,以爲這又是要懲罰,連忙跪在地上,顫抖的回答,“回娘娘,沒有人。”

“嗯。”沒有,想到剛纔那人說過的話,再看看眼前的珍兒,突然覺得難道珍兒是她的人?

這個可能讓華貴妃有些心驚。

想到珍兒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後來更是把雪陽這個禍害帶回來,讓她失去了一次對付姚思思的機會,難道她就是故意的?

想過這個可能,原來覺得可能性不大,可,現在看來未必。

試探著開口,“你可知道一個叫秀兒的人?”既然那人說這秀兒,看著珍兒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也許就是一個人,並不是什麼暗號,或者是什麼物件。

“秀兒?”珍兒驚訝的擡頭,當看到華貴妃看過來的眼神時候,立刻低頭,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小聲的開口,“秀兒是奴婢的表妹,是在娘娘這裡小廚房中的一個粗使丫頭。”連宮女都不敢說,畢竟在廚房裡一個燒火丫頭,自然不敢多說。

……

姚思思這一病竟然持續了半個多月。

皇上幾乎每天都會把宮中的好東西被送到東宮。

這個風向,讓一些還在觀望的人,也在想法設法的和姚思思扯上一點關係。

幾乎每天都會有很多人前來東宮關心姚思思,而姚思思一直‘病著’自然沒有見客。

對於前來送禮的人,全都由秋桃來處理。

只是半個月的時間,姚思思已經把這些寶貝們都塞滿了一個屋子,姚思思每天都回來看看她這一病的戰利品,每天自然看的心心花怒放。

不過,姚思思還是讓謝萍把每個人送來的東西都整理好,一件一件的全都記錄下來。

謝萍等人不明白,但也都照著做,誰讓這是姚思思吩咐的。

皇宮的局勢也在悄然發生了變化,原本皇上前幾天有意對華貴妃示好,連帶著司徒夜也該漸漸的走到皇上的面前,可是因爲華貴妃的事情,皇上與司徒夜疏遠了,和太子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以至於在別人心目中太子失勢的猜測漸漸的退出。

原本還爲未來皇宮局勢有些動搖的人,也都開始偃旗息鼓。

此時的京城漸漸變冷,冬天已經悄然來臨。

這天,太子早早出宮,帶著一對人往京城外奔馳而去。

一行人在京城中還算正常,可是在踏出京城的那一刻,他們一個一個竟然棄馬而行,不久,太子帶著一隊人出現在黃山。

太子站在黃山的懸崖處,看著腳下如同刀切一樣陡峭的山壁。

他清楚的知道,當初姚思思就是在這裡掉下懸崖,被司徒夜所救,而姚正楠也是在這裡跳崖,逃過所有人的眼線,得意逃生。

對這黃山,對這個地方,對太子來說都是不好的開始,可今天他必須要從這裡結束。

只因在不久前查到東虎國的祥王盡然在這裡消失,而祥王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據太子大膽的猜測,那個女人就是應帶當初在邊疆見過的那個女人,也許她就應該是靈雅公主。

那麼整個黃山也不會乾淨到哪裡去。

現在已經派人去找黃中陽,如果他人還在也只是說明是一個可能,如果然不在,那就說明,這黃中陽也是東虎國的人,雖然他確定是南鳳國的人,但現在他的心卻是向東虎國。

對這次姚將軍府的這次的刺殺,東虎國有些聯繫,但最爲可疑的還是西域國。

所有人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而太子原本相信自己的判斷,但他還是想要親自驗證一番。

想到姚思思在這裡掉下懸崖被司徒夜所救,讓司徒夜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姚正楠從這裡跳下去生還。

讓太子覺得當初救下姚思思就是司徒夜故意設計的一場陰謀,憑藉著後來的觀察,確定司徒夜對姚思思的感情是真的,也許,司徒夜算計了太多,卻把自己的心算漏了,但這不能說明司徒夜的用心。

希望查清楚一切的真相,爲的就是讓姚思思對司徒夜不會再有那份感激。

而祥王和靈雅公主在這裡消失,想到姚正楠,難道是姚正楠對沒有讓吳夢晗看到姚思思最後一面,以至於心聲怨恨,所以和東虎國的人有什麼聯繫?

對姚正楠的忠心是相信的,但是太多的巧合都發生在這裡,讓太子不的不小心。

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太子站了一會兒之後,眨眼間的功夫,太子帶領來的人竟然如履平地一樣,竟然來去自如,直接走在這懸崖的陡壁上。原本太子走的很快,走著走著他的腳步突然變慢了,後來直接停下來。

原本跟在身後的幾個人也全都停下來。

太子看著眼前這個地方,知道這裡就是當初姚思思跌落懸崖時被司徒夜拉住的地方,腦中回想那天的情景,不久,他的目光再次往四周看了一眼,一直看到在旁邊的不遠處明顯看到被人砸過的石壁,而上面還能看出歲月的痕跡,和周圍長年累與積攢下來的痕跡不同。

有些東西一眼就已經足夠,不需要看的太多,更不需要再找任何有用的證據。

對在心中的猜測得到一個認知,讓太子覺得心情很不好。

爲何?

當知道有人原本想要對付自己,卻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的時候,心裡很不爽,尤其還是在那麼久以前。

出生在皇宮的人就是一條不歸路的開始。

能有幸活下來的人少之又少。

可,想要到達那樣的一個地位,那幾乎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以至於身邊在乎的,關心的,珍貴的人都會帶來一定的危險。

這並不在在於你的位置有多高,只要你是一個皇子,不管過去如何,當牽扯到皇位,好像沒有一個人願意離開,而也米有幾個人能夠安全的退離。

不是死就是活,想要登上那個位置,對任何一個皇子來說,是幸事,但對身邊的人來說,那就是禍事。

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好像這就是他未來要走的路。

不管在過去走的多麼順利,多麼坎坷,對未來還是有太多的變數。

這個時候太子突然覺得他是不是有些自私,如果等他登上那個位置之後,再把姚思思招來,是不是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遇到危險,是不是他就有足夠的能力,把姚思思保護在他的身邊,不受到任何的一絲一毫的傷害?

太子沒有說出來,也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只有吹起的冷風,讓太子的衣服在風中隨風清揚,像是在回答,同時又像是在提醒。

恍惚間好像看到姚思思站在他面前,微風吹起了她舞動的裙子,輕靈的舞動間,像是突然看到他似得,竟然對他露出一個慧心的微笑。

太子想要伸手,可是他的手剛往前一伸,這才發現,手中的只不過是冷冷的空氣,而眼前也沒有讓他期待的那個身影。

原本滿心的幸福,此刻卻覺得空落落的,突然覺得好像特別特別想她。

雖然才離開不是很久,但是他的心卻忍不住的期盼,如果她在身邊就好了。

跟在太子身後的人沒有一個敢啃聲,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好像是在保護,但又好像是木頭人一樣,只不過他們一直查看著四周的眼神就知道能在平穩的站在刀切般的懸崖上,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他們的神情,卻明顯的表現出,事情的詭異。

許久,太子動了一下,但並不是離開,而是繼續往懸崖地走去,可,這速度明顯要比原來快了許多。

幾個起步間看著原本還是能看出一個人影,漸漸的變成幾個黑點,再後來直接看不見了,如同真的消失在懸崖底一樣。

……

姚思思最近過的無比順心,這東宮的寶貝多了,外面那些巴結著送禮的人也都多了,只因姚思思來者不拒,還有些東西連地方放都沒有了。

整個皇宮對東宮的事情也變的格外的上心,就連關於任何東宮的話語,說話的時候都帶了三分小心翼翼。

安和殿,姚思思完全成爲東宮的主子,前兩天,徐管家把東宮賬房的鑰匙交出來,現在的姚思思可是真正的掌管整個東宮。

也可以說,以後就算是太子有些事情必須要向姚思思吱聲,要不然想要從東宮往外拿東西,那都不會太順利。

自然這進的時候,也需要知道。

現在的要想要拿捏任何一個人,自然都是簡單的事情,雖然太子和別人不同,但也相差不哪裡去。

不過,面對東宮的人姚思思是隨便的拿捏,可是對太子,自然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姚思思沒興趣管上繳的大權,只因這得到這權利和她的付出不成正比。

這幾天她過的是什麼日子,只有她一個人心裡清楚,別人怎麼會知道她的‘虛弱’是怎麼得來了。

話說,姚思思的裝病,別人不知道真僞,但太子不同,他可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按理說,這東宮都是太子的人,其實他也不用那樣細心的,可當姚思思知道他的細心需要付出的代價,還覺得沒有這份細心比較好。

只因白天,太子就像是二十四孝子似得,一直在爲姚思思喂吃的,喂喝的。

幾乎只要是姚思思的事情都由太子來幫忙打理,就連幾個丫鬟想要近身都不可能。

每天從睜開眼開始,太子總是會細心的爲姚思思洗漱,然後伺候著穿衣,吃飯,外帶全身按摩。

自然白天姚思思就像是女王一樣的享受著,可每天到了傍晚,那享受的人總是太子。

完全是一個化身爲狼的傢伙整天變著法子的折騰,幾乎每天姚思思是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醒來自然是全身疲憊,自然就有了太子的照顧一說。

美其名,做戲要全套,怎麼能讓別人看出來。

是看不出來,但不是病的,而是每晚的夜生活累的。

前幾天,姚思思不知道太子的那些姿勢都是從哪裡來的,可有天她無意中看到太子的枕頭下面有一本書,好像是他每天看的那本,本以爲是什麼關於武功秘籍之類的書,可後來她打開一看,這才發現的確是‘武功秘籍’,只不過這武功秘籍的姿勢他們每天晚上都在練的那種。

每次姚思思醒來都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爲何這人又在研究這本書,幾次姚思思總會火大的把太子手中的書扔到一邊,太子一點也不生氣,而是再次撿回來,攤開在姚思思的面前,指著其中的幾個動作,想要和她切磋。

每次姚思思都首先被太子這個厚臉皮的樣子弄的無地自容,想來一個眼中、心中沒有國家大事,整天都是男女之間的事情,這樣的男人真的配當一個太子嗎?

可,他不但配,而且還是遊刃有餘。

當知道今天太子要離開,姚思思差要好放鞭炮慶祝。

幾天不見太陽的姚思思,在終於得到自由的時候,立刻命人搬出一張躺椅在院中的太陽下。

雖然此刻的天氣已經不適合在外面了,可,姚思思喜歡呀。

姚思思躺在院中,在臉上蓋了一條白色的手帕,耳邊聽著小曲,曬太陽,身上蓋著一層薄被,曬的迷迷瞪瞪的對站在身邊的幾人問道,“華貴妃怎麼樣了?”

譚蘭聞言不好意思的看眼一旁的謝萍,這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要說那就是第二個皇后的,還是說她還沒有皇后那麼慘,不過也差不多了?

謝萍沒有譚蘭想的那麼多,更不認同譚蘭的想法,直接乾脆的開口,“還活著。”

話出,幾個人的神情不同。

譚蘭露出不認同的神態,趕緊道,“謝萍,雖然那這裡是東宮,可你也不能…不能這樣說呀?”

謝萍看了譚蘭一眼,平淡無奇,反駁,“是真的還活著,是真的還沒有死呢?”竟然敢對姚思思用那麼惡毒的法子,怎麼不讓那華貴妃不直接去死。

譚蘭張口幾次,突然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確是沒死,的確是還活著,可是一個丫鬟,是不是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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