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遠離了駱辰軒的視線以后,裴亞容假借攏頭發(fā)之際,放開挽著楊羯的胳膊,楊羯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靜靜地陪著裴亞容走著。
“你…沒有想要問我的嗎?”終于忍不住,還是裴亞容開口了。
楊羯沒有看裴亞容,目光前視“如果你想說,我不問,你也會說的。我不想要勉強你。”
裴亞容停住,伸手攏了攏頭發(fā),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我…”
“亞容,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楊羯忽然打斷裴亞容未說完的話。
“嗯?”
“說要跟我結(jié)婚,是…真的嗎?”
呃!裴亞容啞言,愣愣的看著楊羯,仿佛有塊大石頭壓在心頭,讓自己無法呼吸。
“亞容?”楊羯轉(zhuǎn)頭看向裴亞容。
“當然。”裴亞容試圖壓下那股內(nèi)疚感,鎮(zhèn)定的說。
“是嗎?”楊羯看看天,然后他面對裴亞容,非常的嚴肅、認真“如果你是認真的,那我們就結(jié)婚,即使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愛我,即使我知道有可能你只是在和駱辰軒賭氣,即使…”
裴亞容再也承受不住的上前抱住楊羯“沒有,別說了。”她默默地留著眼淚“我不是在和他賭氣,我是真的要嫁給你。所以,你別在說那些話了。”雖然在職場上,裴亞容是個女強人的角色,可是在內(nèi)心深處,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有著女人的溫柔,有著女人的脆弱,有著女人的敏感以及其他。
在得知楊羯愛她愛的這么深以后,說不感動,說不想哭那是假的。
楊羯好笑的拍拍裴亞容的肩“呵呵,我都沒有哭呢,你哭什么?”這句話剛說完,裴亞容哭的更加厲害了,害的楊羯還以為怎么了,其實只是這一句話讓裴亞容想起了駱辰軒跟她說他故事的那一晚,他也說過同樣的話。
今生,她注定會負一人。
見裴亞容還是哭個不止,無奈,楊羯只好輕推開她,看著眼淚縱橫的裴亞容,他揚起嘴角,帶著些許邪氣的笑容,對她說道“再哭的話,我可就要親你咯。”
“呃!…呃…”這句話果然有效,裴亞容沒有再哭了,可是大概停止的太急,導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打嗝。
楊羯嘆氣的替她順順背“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看著裴亞容那埋怨的眼神,楊羯直想哈哈大笑,她太可愛了。以前一直以為她是那種很睿智的女強人,現(xiàn)在看來她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楊羯心想,他是真的愛上她了。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裴亞容猛然搖搖頭,開玩笑,現(xiàn)在回去也許會碰到駱辰軒,她現(xiàn)在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他了。“我不要,我要去你家。”
“去我家?”楊羯挑眉的看看裴亞容,用曖昧的語氣“難道你不怕我給你吃了?”
裴亞容頭一偏“哼!我相信你,你不會的。而且…”她露出詭異的一笑“我可是練過跆拳道哦。”裴亞容在心里對自己的話嗤之以鼻,哼,跆拳道?恐怕是抬拳倒吧!可是為了逼真,讓楊羯相信,她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可惜的是楊羯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不拆穿而已“哦?是嗎?那改天我們來切磋一下,不知你多少級了呢?我可是已經(jīng)黑帶九段了啊!”
黑帶九段?那是多少級?黑應該比白藥差吧?額,可是又不像啊,如果要差的話,他干嘛說出來。
最后,裴亞容切了一聲,率先離開,楊羯好笑的追上去,“喂,喂,別這么不給面子嘛!”
“就是不給,怎么滴?”隨著裴亞容這句話落下,他們的越走越遠。
在他們走后,從陰暗處走出兩個身影,兩個人對視片刻后,同時轉(zhuǎn)頭去嘆息,希望不要鬧的太大就好。
……………
翌日,裴亞容清晨睜開眼,迷迷糊糊的洗漱完,來到客廳,朦朦朧朧的喊著“辰軒。”
話音剛落,廚房的一陣廚具落地的聲音驚醒了裴亞容,她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并不是她的家,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她昨晚趕走駱辰軒并答應要喝楊羯結(jié)婚了。
這么說?楊羯聽到了?裴亞容正在懊惱的時候,楊羯端著早餐出來了,裴亞容還在想著說詞呢,楊羯到像個沒事人似的。
他體貼的給裴亞容倒上牛奶,看上自己剛做的三明治,給她擺好,然后坐到對面吃著自己的早餐。
“額,jack!內(nèi)個…”裴亞容想要說什么,楊羯卻不給她機會“哦,對了,我們要結(jié)婚的事,你要通知你父母嗎?我這邊是沒有什么人了,只有一個姐姐,可是現(xiàn)在也不知所蹤。”
“啊?父母?”裴亞容想起江蘇川的模樣,這么久,不知他的身體怎么樣了,畢竟他還是我父親,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確實要告訴他吧。
“好啊,下午我?guī)闳ヒ娝!卑郑覀兘K于要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