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xiāng) 91 都是魔術師們的把戲 全本 吧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原本孤僻的花之暴君因為一個人類男性而性格大變,對弱者瞧不上眼的四季鮮花之主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變化呢?這次熱鬧卻暗含波濤的宴會,究竟是四季鮮花之主抱著何種心情舉辦的呢?難道說大妖怪是要準備宣布與人類的婚禮嗎!這是何等奇妙的決定,而這背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是因為異象而被牽線的大……少女與少年之間究竟產(chǎn)生了怎樣的變故,讓本記者射命丸文來揭露這————
“從剛開始你就說了一些會將我置于死地的話語啊!射命丸小姐!”
“唉——!?你怎么來了?”
居然還真的一本正經(jīng)的在這里驚訝,雖然你的投入精神讓我只能豎起大拇指……但是,聽到你那其中的內(nèi)容,我卻不得不將大拇指倒過來。
“暗含波濤?曖昧?神馬亂七八糟的內(nèi)容,又在亂扯了嗎?“
“等下——先把本子還給我!”
身高優(yōu)勢完全的發(fā)揮!只要高高的舉起本子,射命丸文就夠不到!
“可惡,別小看我哦!”
啊,忘記了,她是鴉天狗,有翅膀的。
“啊!我的手稿被撕掉啦!”
垂頭喪氣的鴉天狗一只!幸好及時撕掉了。
看著其中的危險內(nèi)容,我是如此的佩服著我的本能!如果不是在途中感受到不妙的危險氣氛,聽到那會殺死我一萬次的、充滿可疑狗血a的劇情設定的,我覺得我在未來的幾天內(nèi),一定會死在夢幻館。
“這種危險的內(nèi)容還是少發(fā)布比較好……而且,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啊?”
“什么東西啊?”
“這天真茫然的表情……嘖!你是忘記你我的約定了嗎!?”
“啊——!是那個啊!”
“啊?居然是【啊】,看來你真的是忘記一干二凈了。”
“才、才沒有呢!”
“那這個可疑的稿子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不寫我的八卦嗎?”
“唉、那個……哎嘿嘿~☆”
打諢不過去就哎嘿嘿~☆了嗎?究竟怎么樣才能學會在話語當中家五角星這樣的兇殘技能?難道說我要說da五角星(讀音)ze嗎?
“唔姆。”
算了,這個問題還是放在一邊吧。
畢竟稿子現(xiàn)在在我的手里,只要不被她抓到把柄什么的基本沒問題,夢幻館也只是今日現(xiàn)在能靠近罷了,往日她休想靠近!
不過說起來,射命丸文的裝扮——
“嗯?怎么了,干嘛這么盯著我……啊!?”
突然的,射命丸文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為什么我會知道呢?答案很簡單,因為我在八云紫身上,在風見幽香身上,感受到過類似、遠在其上的不氣味笑容,因此在這種環(huán)境的鍛煉下,我已經(jīng)修得了很強的識別能力。
“怎么樣啊,小男孩,用不用姐姐教你一些有趣的內(nèi)容啊。”
稱呼立馬就變了!
細嫩的玉手放肆的在我的臉上撫摸。
淡淡清爽的吐息鉆進我的鼻孔,或者在我的耳邊摩擦,少女(?)的低喃弄的我心里有些異樣的感覺。
“唔。”
感受到這一幕,我不由得微微皺眉。
如果預料的沒錯,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調戲吧?嗯,應該是這個樣子。
呵呵,只是射命丸文的水準似乎并不怎么高,以至于我現(xiàn)在還能笑出來,同時因為這種一眼就能看出的、稍微有些勉強的挑逗,就讓我判別出了情況
——而且,就算真的要做那方面的事情,也不會讓我感到多么愉快,畢竟快樂這種東西并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
比起幽香那真真假假的、不知道是毒是甜的蜜糖式誘惑,射命丸文還是差一些水準。
“射命丸小姐,麻煩你稍微自重一些。”
“怎么了?姐姐可是很厲害的哦。”
“不是這個問題,主要原因在于,這本小說是公眾作品,所以——”
點燃,撕碎。
“我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項。”
“不要啊啊啊”
原本的不解變成了恍然,也不顧得維持那種近距離挑逗的姿態(tài)了,射命丸文發(fā)出凄慘的聲音,看著在地上被我弄成灰燼的紙片,發(fā)出了失望、絕望的慘叫。
在八卦天狗的悲鳴當中,我滿意的迎接到了我未來的生活,我解決了一個危險的世界線發(fā)展,我在此無意之間拯救了一個年輕男子的性命,一個名為秦恩的男人的性命。
聽著她那努力被一個人所完全糟蹋掉的無力與失敗,那種無法守護重要之物的絕望,我頓時感覺比什么都愉快——哎呀,我是不是被幽香傳染了?
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有一個讓我非常在意的問題。
要知道,因為異變的冬天原因,春天和宴會都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被推遲掉了,據(jù)說在此時,妖怪山、博麗神社、人間之里……額,人間之里貌似還在重建呢,我剛剛在里面開完無雙沒多久。
妖怪山、博麗神社,這兩個地方,附帶現(xiàn)在的夢幻館,可是分別三個地方開著宴會呢,先不說幻想鄉(xiāng)的妖怪們被分成三等分不說,就射命丸文的身份——妖怪山的天狗記者,這種身份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的離開妖怪山勢力的宴會吧?
“沒關系的,妖怪山有別的記者負責的。”
也就是說,妖怪山還有同行嗎?在這種器材落后的地方居然還有同為記者的同行……競爭似乎也蠻激烈的嘛。
……而且你回復的真快啊,我還沒有完全品嘗到最后的絕叫呢。
“不要小看記者的韌性!”
是嗎?真是了不起的語氣,話說前一刻失態(tài)大叫引起宴會眾人在這里頻頻注目的慘叫的人是誰呢?
“那種事情不要在意。”
“好吧,好吧,我不在意。”
調戲也是有個限度的,看著那帶著一些羞紅的臉頰,我也該收手了!
“因為稀奇,而來到這里參加宴會嗎?”
“正是這樣,所以我來到這個從來沒有開過宴會的夢幻館取材咯!”
——可惜取材得出來的稿子全被你撕掉了,這樣的碎碎念。
我是多么慶幸自己這敏銳的直感,否則的話,我恐怕人生立刻就完蛋啦!!
“不過,這身衣服還真是……”
并非平時好像某個不知名舊時代的高中女生一樣的衣服,現(xiàn)在射命丸文是以黑色白色為主題的宴會服裝。
白色的上衣讓我想起了日本的忍者一樣的(非緊身式),腰間被紅色的腰帶所纏繞,下身則是黑色的像披風一樣的東西。
“還有這白色的絲襪,居然還纏著紅色絲帶,嘖嘖,真是尺度啊,以純情為賣點的白色絲襪居然被穿的如此誘惑!”
而且前面那遮蓋私密處的設計,這可真是巧妙無比的遮蓋方式……一直都在為魅力加分的打扮啊!
只是那高高的紅色鞋子讓我感到很別扭,不過,聯(lián)想一下天狗的風俗,也只能搖搖頭接受了。
“怎么樣?還不錯吧!”
“嗯,的確不錯。”
“這可是天狗一族戰(zhàn)斗的禮服哦!”
“戰(zhàn)斗的禮服……死gay。”
這絕對不是虛假的感嘆,這是我發(fā)自真心的贊嘆,我練功(驚嘆)發(fā)自真心!
靠著這種誘惑風格的衣服來吸引對方失去戰(zhàn)斗力的決勝裝備嗎!真是了不起,天狗一族……這種東西比起戰(zhàn)斗,我覺得更適合一些宴會節(jié)日。
……后來的確也是這么決定的。射命丸文這么告訴我的——主要是因為幻想鄉(xiāng)沒什么戰(zhàn)斗,,曾經(jīng)代表一族鮮血與戰(zhàn)斗的服裝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作用……是該說是進化呢,還是說退化呢。
但是其中的魅力點數(shù)很大也是一個事實!
可是,再怎么說也無法改變千歲大媽的水準啊,噗嘿嘿!
“你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禮的內(nèi)容————咦?你要干什么去啊?”
“去準備一些魔術師們的把戲。”
畢竟,這個宴會,我總感覺欠缺著什么東西。
——漆黑的夜晚下,男人與女人抱著一個黑又大又硬的東西在宴會看不到的角落里,在做著屬于兩個人的事情。
“什么黑又大啊,只是個大炮罷了!”
不要被射命丸文那碎碎念一樣的記錄過程所迷惑,其實我只是普通的準備罷了,為這個好像缺什么的宴會,準備一次熱鬧的視覺把戲。
“但是,射命丸小姐,你怎么跟過來了?”
我疑惑的看著這個好像天狗戰(zhàn)士一樣打扮的鴉天狗,看著那絲毫不被黑夜所影響的速寫速記,不由得冷汗淋漓。
“當然是重新寫一篇稿子啦,順便看看你這個人類的【魔術師】把戲。”
兩只手叉腰,用一種——好好干!我看著!這樣的眼神盯著我。猶如建筑工地的工頭一樣惡劣的表情!
對于這種情況,我也只能聳肩了。
“最好不要抱有什么期待啊,這只不過是一種經(jīng)常能看到的東西。”
黑又大又硬……啊不對!大炮已經(jīng)被我插在了地上。
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
就是這門大炮的名字!雖然對于這樣的名字我總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說些什么,但想了想還是放棄掉了,吐槽這種東西偶爾進行就可以,我可不是那種需要吐槽維持存在感的角色,我是有自己的設定自己的目標的。
將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高度調整好——畢竟我要做的可不是對夢幻館發(fā)動侵略炮仗,也不是要發(fā)射某賣萌的超電磁炮,我只不過是想準備煙花罷了。
沒錯,煙花,那種誰都能想到,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夢幻館來說,卻是一個缺憾的要素的東西和內(nèi)容。
所以說,沒有什么值得期待的,而這門大炮除了造型詭異一點,其他的都是正常的煙花程序。
我沒有放過煙花,但是我可以學,曾經(jīng)在準備的一段時間內(nèi),在那被作者忽略掉省略掉的情節(jié)當中我及時的補充了在這一方面的經(jīng)驗值,因為這個問題,我還曾經(jīng)詢問過,但是得到的卻是——修煉、增加經(jīng)驗值的過程很枯燥很無聊,所以不加以描寫的這種好像糊弄一樣的回答……
順便一提,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是我從人間之里回來的時候順便搞到的。
至于煙花……我估計有人都忘記我有【異常煉金】這個屬性了吧?
煙花是我用這個基本技能所制作出來的……而煉制的過程因為太過于枯燥沒有什么特別展開而被省略。
“希望這個東西不要讓我失望啊。”
將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旁邊的黑色鉛球模樣的東西拿起來,塞入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里面。
——將黑色又大的……
“你先給我住口!”
“嘛,別生氣,我根本就沒有記下來。”
“………只是彰顯存在感的話語嗎?靠著h一樣的話來彰顯存在感?”
“不要胡說,我清正廉明的射命丸文(aya)怎么會靠那種邪惡的東西開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呢!”
“是~這樣嗎?”
哼哼哈哈的敷衍敷衍好了。
還是趕快,將這些東西釋放出來吧。
“溢出的【————】?”
射命丸文歪著腦袋詢問著我。
“閉嘴,工口八卦女。”
瞇了瞇眼睛,找到了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捻子,用早就準備好的火柴準備好。
微弱的小小火光從黑暗當中出現(xiàn)。
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可靠。
為此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用手替這個小火苗遮擋住那夜晚的冷風,防止它撲滅。
在小心的操作下,火苗成功的點燃了捻子。
哧哧哧的白色捻子被點燃的聲音。
我感覺自己好像重新回到了外界,回到了童年,然后,在家長的陪同下點燃爆竹————等下,似乎有些不對,這個名為秦恩的男人好像沒有這樣的故事來著,這個是【誰的記憶片段】?
突————
這個充滿工口氣息的漆黑大炮,發(fā)出了撕裂夜晚寂靜的聲音。
聲音響,但是并不刺耳。
“這個是——、——”
旁邊傳來了射命丸文驚訝的聲音。
“————”
手中的柴火也啪嗒的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紅色的,朱紅色的長槍,劃破了幻想鄉(xiāng)的黑色夜晚。
聲音伴隨著升空,越來越大,劃破空氣的聲音,是那么震撼!
甚至這個聲音將下面,山下面夢幻館宴會的嘈雜變成了寂靜。
我優(yōu)越的視力在告訴我,那些夢幻館的妖怪們,已經(jīng)放下了手頭的事情,都抬著頭,望著那劃破黑暗的朱紅長槍——
我的眼睛里只有那個紅色魔槍……
逐漸的升高,升高,再升高,劃破那冰冷的云間,然后……暫停?
“糟糕!”
難道玩脫了?
在我以為這個好像魔槍一樣的東西即將以失敗落在地面的時候,它發(fā)生了改變。
哧哧的劃破空氣聲,切割開冷氣的聲音已經(jīng)消失了。
接著,每一節(jié)都開始逐漸脫落,分散。
以超乎常理的方式,超乎一般煙花的方式在空中四散。
一節(jié)一節(jié),一段一段,在空中爆發(fā)。
不同的時間段發(fā)生的不同的爆炸。
正正持續(xù)了數(shù)秒的爆炸,輪番的空中炸裂。
明明是紅色的,卻在炸裂的時候放出七彩絢爛之光。
將整個漆黑的夜晚,染上不同顏色的光華。
是那么的絢爛。
是那么的不可思議。
是那么的不科學。
是那么的不魔法。
超乎正常的異樣爆發(fā),將人類與妖怪對煙花的認知徹底的掀翻!
原本只以為彈幕才能這么美麗,結果……一個平凡甚至可以說是寒酸的黑色大炮與彈丸卻可以制作出這樣的東西。
我只能說:“我勒個去,這真的是我干出來的嗎?”
“真漂亮——”
射命丸文愣愣的看著空中的煙花。
就是那么呆呆的,愣愣的看著輪番在空中那將曾經(jīng)玩慣彈幕的少女們對煙花認知進行天翻地覆逆轉的絢爛魔舞。
連拍照都忘記的射命丸文,就那么愣愣的看著那個在空中bom的一下散開爆發(fā)彩光的煙花。
“…………”
但是,不知為何,我心里感到一些不舒服。
見證這個煙花的,并非是幽香。
見證著我的煙花,而是這個曾經(jīng)跟我有些小矛盾的妖怪。
好想啊,好想讓幽香看到我放煙花的樣子。
“這樣漂亮的煙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是嗎?那么,繼續(xù)看吧!”
“唉!?還有!?”
“沒錯,我還制作了一些別的。”
“那么你還在等什么啊,再放一些啊。”
“稍等下。”
將不滿徹底的壓下,趁著這個空隙,將另外一個炮彈,塞入其中,放入這個大炮里。
它是全自動的,只要點燃捻子后,就開始自動發(fā)射。
而我所做的,只是將煙花放入其中罷了。
“那么,發(fā)射!”
好像暴力宇宙海賊一樣的“小子們!給我沖!”這樣的氣勢,連帶著將內(nèi)心的不滿一起發(fā)射出去的氣勢!
這一次的,跟上次的不一樣。
上一次的,是劃破空氣的紅色魔槍煙花。
那么這個,就是在空中綻放的,符合那夢幻館下少女們(?)幻想的粉色花瓣。
比上一個短暫,但是卻比它還要奪目。
“喂。”
“干嘛啊!不要打擾我看煙花啊。”
“嘖,你不是記者嗎?取材就在這里,你還不行動嗎?”
“糟糕!”啪的一下,射命丸文拍了一下腦袋。
“我忘記啦。”
“那么趕快拍吧,第一次的煙花,可是很美麗的——”
煙花,還能放很久呢。
只在這一次的宴會釋放吧……畢竟物以稀為貴,越少見的景色越美麗。
我只打算,在夢幻館的初次宴會上放這一次吧…………
“喂~~別在那里苦著臉了!”
射命丸文突然靠上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帶著歡快的語氣對我說著。
“放出這么漂亮的煙花的人,這一幅苦逼臉是什么意思嘛。”
“……要你管啊?”
“別這樣嘛,來,笑一個。”
“哈——你在說什么——”
咔嚓。
“ok,取材完畢!”
“………”
得意而又爽朗的笑容,黑色的鴉天狗,這么對著我笑。
望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關系有些不太對付的天狗,雙眼迷離起來——
不是說好不拿我當取材材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