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姿看著小謹兒,小謹兒看著左姿,兩人大眼瞪小眼。
“好可愛的孩子,給我抱抱”左姿很喜歡小謹兒,“不要”小謹兒搖搖小腦袋,她可不喜歡這個女人抱她,左姿有點小尷尬。
“兔子,你給她抱吧”小謹兒看向兔子。“本兔也不要她抱”小兔子不再團成團探出腦袋露出胸口的一撮金毛,一雙長長的兔耳顫動著。
“寶貝也找了,圣杯咱們也拿了,咱們該回去了,不然老妖怪回來找不到咱們辦”小謹兒說道。
“本兔還不想這么早回去,咱們再玩一段時間怎么樣,本兔和老妖怪有契約在他會找到咱們的”兔子晃動鈴鐺,鈴鐺里落下一株靈藥一雙兔爪抱著靈藥三瓣嘴啃了起來。
“好吧,那咱們再玩一段時間,說好了再玩一段時間咱們就回去”小謹兒與兔子商量好就趴在許河懷里閉著眼睛瞇起覺來。
“小姿,你別生氣,這孩子不是我的我可沒辦法讓人家聽話”許河也感覺有點尷尬。
“我生什么氣啊,接下來咱們去哪?”左姿問道。
“回家,當鋪還有不少事要辦,張宏的聚寶閣事也多得很需要張宏自己回去處理,咱們的事,我已經和我爸說了,他老人家想見見你”許河說道。
“嗯,那就去吧,我還從沒去過當鋪呢,你等等,我和家主說聲”左姿說道,說完就來到左家人那邊,左家人看向左姿的眼神很火熱,左姿與許河的關系,借由這層關系左家有事當鋪想必不會坐視不理的,這么看來左家也是靠上了當鋪這顆大樹,從此以后左家也不是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了。
過了一會兒,左姿回來了,這個時候張宏與兔子聊著天,“兔子,你說的老妖怪是誰?是不是你們倆的主人?他是哪位強者?”張宏問道,“小子,你管這個干嘛?”兔子警惕的看了張宏一眼。
“好奇罷了問問而已”張宏訕笑一下,“對了,河哥咱們回家路途遙遠咱們現在就走?”。
“當然是現在就走,不過要是路遠倒不一定,可以于一瞬到達目的地”許河自信道。
“河哥,你有這么好的寶物為什么之前不拿出來,害的咱們走了一個多月的路累死我了”張宏抱怨道。
“咳,張宏,之前不是忘了嘛,不過現在用也不晚”許河尷尬一笑。
“河哥,快把這寶物拿出來讓我瞅瞅到底長啥樣竟然有這么厲害的本事,能夠一瞬間穿梭千山萬水據我所知只有傳說中的衡天尺這件道兵級別的特殊作用的法寶才有此等威能,這件法寶不是早就失蹤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嘛,難不成河哥你從哪弄到了這件寶貝,嗯,等等河哥你不會是從死亡試煉中弄到這件寶貝吧”張宏驚愕無比。
“就是這件寶貝,當初為了這件寶貝我小命差點交代在里面,你小子知道那是哪嗎,彩虹島那個鬼地方,要不是我有神藥護身準得死在里面,不信你問你嫂子當時我那個慘樣有多慘。
“嗯,是挺慘的身上愣是沒一塊好肉渾身破破爛爛的”左姿一想起當初死亡試煉第五關許河闖過之后回來時,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咦,許河,如果人家沒記錯的話,第五關你不是沒干掉那個游魂嘛,‘九煉彩虹’,‘免疫傷害原則’,‘衡天尺’這三件寶貝只能得到倆,就是九煉彩虹、免疫傷害原則這兩個,你不是給了我嘛,你怎么把衡天尺拿到手的?”左姿問道。
“是這么回事”許河就把左姿離開后自己闖到后面幾關的情況說了說。
“原來第十關最后一關的獎勵居然是重新選擇前面的關卡挑戰一次,所以你就選了第五關再一次挑戰游魂是嗎?”左姿看向許河。
“嗯,是這樣,不過我并沒有干掉游魂,那玩意根本就是不死的弄不死”許河說到這個很是郁悶。
“關卡上就說了干掉游魂才能拿到衡天尺,你沒干掉游魂那你是怎么拿到衡天尺的?”左姿疑惑道。
“小姿,你是不知道游魂的真面目是什么,我告訴你你就知道為什么說游魂是不死的了”許河苦著臉說道。
“游魂的真面目是什么?”左姿問道,一看許河這副愁眉苦臉的表情就知道游魂不簡單。
“游魂的真面目是禁忌之青檀!”許河苦著臉說道,“什么竟然是四禁忌!”左姿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張大,她沒想到游魂竟然這么大來頭。
“四禁忌!”張宏也是震驚無比。
“還是進化到最高階段的那種根本就是殺不死的,攻擊詭異無比,我被它碰一下就被扔飛好遠根本打不過,當時的我根本打不過后來我也是闖到后面關卡修為境界提升之后收了夢仙做寵物才有信心對付這家伙才重新回來對付這家伙,不過卻依舊無法干掉它,禁忌就是禁忌根本殺不死,說來也是巧了,我用夢仙困住青檀之后把它帶出了彩虹島居然被算作干掉了游魂,就這么拿到衡天尺了”許河很得意。
“河哥這也行,有沒有搞錯”張宏頓時就不爽了,明明沒有干掉游魂卻鉆了空子。
“怎么張宏你不服氣啊有什么意見?”許河看了張宏一眼,“沒有沒有,我哪敢不服氣啊,哪敢有什么意見”張宏立馬變了臉訕笑道。
“許河,你把禁忌之青檀帶出來之后放哪了?”左姿突然問道。
“我把它帶出來之后放在當鋪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處理這玩意,哪知道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很鬧騰,我爹沒辦法又讓我把它帶出來了,你們要不要見識一下?”許河笑道。
“還是不要了,我可不想見到這種東西”左姿搖搖頭,四禁忌不是什么好東西見到說不定會走霉運也說不定。
“嫂子說得對,四禁忌有什么好看的”張宏也搖搖頭。
“我爹讓我把這玩意帶出去扔了,你們有沒有什么好主意?”許河問道。
“河哥,你把這玩意扔到外面這不是坑人嘛,不過我喜歡”張宏笑道。
“要不找到青檀一族將這個青檀交還給它們,不然肯定會鬧出大亂子會死不少人的”左姿想道。
“就這么辦好了,不過青檀一族可不好找以后碰到再說吧,現在咱們回家”許河說著伸出手,手上憑空出現一把古樸的刻著十個刻度的古尺。
“握住它,我要發動了”許河說道左手抱著小謹兒右手抓著衡天尺中間一段,張宏抱著兔子與左姿一道抓住衡天尺的首端與末端。
“喝!”許河見張宏與左姿握緊衡天尺后灌輸法力,衡天尺上張宏握著的首段刻度因許河的法力涌入而亮起閃爍綠色熒光,隨著許河法力持續灌輸刻度一節一節的亮起閃爍直到左姿握著的末端的刻度總共十節刻度全部亮起,整個衡天尺能量充盈光芒大作。
衡天尺的發動要能量充盈之后才可發動,十節刻度就是衡天尺能量表,十節刻度能量全部充滿之后可在一分鐘的時間內發動,如果一分鐘內不發動衡天尺效果能量就會消退。
許河將衡天尺的能量充滿之后,服食一顆丹藥恢復法力之后,“衡天尺,目的地當鋪,發動!”許河發動咒語之后,衡天尺上光芒流轉一道光暈自衡天尺上擴散籠罩許河、小謹兒、兔子、張宏、左姿五人,一瞬間他們五個就消失在原地穿梭空間,回到了當鋪。
衡天尺不愧為道兵級別的特殊作用法寶,屬性強大無比,一瞬間從星域回到了當鋪內。
張宏與許河告別聚寶閣還有事等著他處理,許河抱著小謹兒,肩膀上坐著兔子,左姿跟在許河身后邊走邊很好奇的看著當鋪內的一切,當鋪內的工作人員們也很好奇的看著左姿,當然更好奇許河抱著的孩子,同時產生了一個聯想,這個女孩子會不會許河找的對象,那個孩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許河跟這個女孩子生的,至于那只兔子肯定就是養的寵物了,基于這種聯想工作人員們帶著怪異的眼神看過來,看的左姿很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小姿,過來站好”許河招呼一聲,“嗯”左姿應道,站到傳送陣內。
“許河他們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左姿有點擔心問道。“沒有啊,你為什么會這么想”許河說道。
“人家哪里不對嗎為什么他們會用那種眼神看咱們”左姿疑惑道。
“咱們看起來像不像一家三口”許河笑道,抱著小謹兒看向左姿。“說什么呢”左姿有點害羞。
“當鋪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老人了,都是看著我長大的都知道我沒有成親,現在看咱們像一家子連孩子都這么大了肯定很奇怪啊”許河笑著說道,小謹兒抱著許河的脖子好奇的看著當鋪里的一切,兔子啃著靈藥也跟著瞅著當鋪里的一切,兔子的鈴鐺簡直逆天靈藥簡直無窮無盡嘴饞了就晃晃鈴鐺倒出一株來咯嘣咯嘣啃著。
許河帶著左姿抱著小謹兒托著兔子乘著傳送陣來到第八十二層,“到了,這是我家”許河回到家很開心。
左姿有點緊張,第一次見家長還是當鋪老板夫婦讓左姿很是緊張,許河拍拍左姿的小手安撫她不要緊張。
許河輕輕推開門看見父親許山,坐在桌子前左手手上拿著一疊情報看著,右手端著一杯茶細細品嘗。
母親花羅正坐在竹椅上刺繡,刺繡這種凡人的活計母親卻做的很是喜歡。
許山與花羅聽到開門聲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看見許河抱著個孩子身邊還站著個漂亮的女孩子。
花羅放下刺繡活計站起來看向許河,走到門口眼角帶著笑。
“好漂亮的孩子”花羅一看見小謹兒眼睛就挪不開了,這個孩子真是太漂亮了,如茵也很可愛但與這個孩子完全不同,如茵是可愛型女孩子,而這個孩子有一種天生高貴尊崇的氣質,甚至說的直白點,如茵就像是凡人平凡人家的子女古靈精怪可愛機靈,但這個女孩子就像是出身帝皇之家的小公主一般,氣質高貴一舉一動帶著威嚴。
花羅二話不說就將小謹兒抱在懷里親了親,許河一陣無語,不過也放心了這孩子并沒有反對母親抱她,要是不讓母親抱他可就尷尬了。
兔子從許河肩膀跳下去,許河將夢仙從放出來便帶著左姿來到桌子前坐下。
“爹”許河喊了聲,“伯伯”左姿怯生生的喊了一聲有點不敢看許山。
“放輕松,一家人嘛別這么拘謹”許山微笑著說道,轉而看向花羅,“花羅,小姿第一次來咱們家見面禮是不能少的你帶著小姿去倉庫挑一件寶貝”。
“許山,你自己去吧,我再抱會兒孩子”花羅沒好氣道,然后親親小謹兒,這孩子她是越看越喜歡,小謹兒則是一臉的無奈之色,不過卻并不排斥花羅反而對花羅很是親昵。
“額”許山老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兒媳第一次來家門花羅居然不給自己面子。
“爹,還是我去好了”許河笑了笑,天底下敢不給自己老爹面子卻又讓老爹毫無辦法的只有兩個還都是女人,一個是龍舞另一個就是母親花羅了。
“嗯”許山點點頭,“這孩子是怎么回事?這孩子絕不是你們倆的,身上帶著濃郁的鳳凰的氣息以及鳳凰族特有的高貴氣質這根本模仿不來,這孩子身上的金縷衣不簡單可是其第一次蛻變所留下的,金色的蛻羽看來應該是鹓鶵一族了,鳳凰五大族中火鳳族分脈最多也最容易碰到,這不奇怪,其他四大族就比較少見,青鸞族雖然少見但還是能見到的,鴻鵠一族少見是因為他們棲居的地方難找,鸑鷟一族同樣如此,鹓鶵一族倒是真的罕見了,你們倆跟哪碰見的”許山直接說道,他直接說出來為了試探小謹兒的反應。
“鹓鶵?!”花羅手上抱著小謹兒的動作微微一頓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懷里抱著的孩子。
“嘛嘛,小鳥你被人認出來了”兔子啃著靈藥紅寶石般的大眼睛看著許山。
“許山,你果然很不簡單,老妖怪雖然沒收你做弟子但你也不錯了”小謹兒看了看許山道。
“老妖怪?你認識先生?你和先生什么關系”許山倒是吃了一驚,很是鄭重的問道。
花羅、許河很是驚訝地看著小謹兒,左姿很是不解這個‘先生’是誰居然會讓許山緊張成這樣,便偷偷的傳音給許河問了問。
“先生,他就是當鋪的大老板!”許河與左姿關系發展到這個地步也不瞞著她了。
“大老板!”這下左姿算是許山為何這般緊張了,很多人都差不多猜到當鋪的常年不露面的大老板并不在當鋪,所以大老板的行蹤很惹人注意,可連當鋪自己人都不知道大老板在哪別人自然更不知道了。
許河告訴左姿,他父親許山與大老板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所以許山對大老板更為在意。
“你問兔子吧”小謹兒沒有回答,“嘛嘛,小鳥人家問你,你往本兔頭上推什么”兔子不滿道。
“笨兔子,本凰跟老妖怪沒有契約,你有啊”小謹兒擰住兔子的長耳朵把兔子提起來。
“嗚,本兔才不是笨兔子,本兔只是給忘了”兔子先是倔強道,而后聲音越說越小。
“懶得和你廢話把契約顯示出來”小謹兒把兔子放下。
許山看著拌嘴的小女孩,額,應該是鹓鶵,這只鹓鶵和這只兔子有點奇葩啊,不過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寵物,先生的性格就是如此,這倆寵物自然也不奇怪。
兔子身體發光背上一個出現一個繁奧的古文字紋絡,“是先生的契約!”許山一眼就認出來了確認無疑。
“先生去哪了?”許山呼吸有些急促問道,“不知道”小謹兒與兔子相視一眼搖搖頭,“額,你們兩個不是先生收的寵物嗎,怎么會不知道先生在哪”許山感覺很奇怪。
“我沒有契約”小謹兒搖搖頭道,“契約是單向的,老妖怪知道咱們在哪,咱們不知道他在哪”兔子咯嘣幾口把靈藥吞下肚子。
“原來如此”許山點頭,關于契約,契約有很多種,也的確有單向的契約。
“找他干嘛,反正他想找咱們通過契約就能找過來了”兔子滿不在乎道。
“嗯嗯嗯”小謹兒很贊同,正點著頭的時候,就看見小兔子的鈴鐺閃爍著光芒晃動不已,“兔子,你的鈴鐺怎么亂晃”。
“本兔也不知道,待本兔看看”兔子直立而起兩只兔腿著地兩只兔爪捧著鈴鐺晃動一下,一個綠意盈盈充滿生命氣息的木杯,雕刻粗糙的木頭杯子從鈴鐺內掉出來,木杯散發著微光,兔子一雙兔爪抱著木杯,木杯莫名詭異的懸空兔子抓著木杯跟著腳離地懸空起來,而后木杯徑直飄向許河家的后院。
“兔子,這怎么回事?”小謹兒問道,跟著小跑過去。“本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兔子有點迷糊道。
許山反應過來放下情報、茶杯,施展縮地成寸來到自家后院,他作為當鋪老板豈能認不出精靈圣杯的道理,這個圣杯抽的哪門子瘋?能讓圣杯做出反應想必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出現了。
許河拉著左姿的手也來到自家后院,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花羅也來到自家后院,白貓夢仙邁著優雅的步伐眼中閃動著好奇的光芒來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