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Sir。”幗英帶著重案組的成員來到現場“有什么發現?”
“暫時還沒有發現這部車子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彥博回道。
“Madan, 高Sir。”逸升走過來報告“我檢查了后車廂,只是一些普通用品,沒什么特別的。”
“Madan。”勝基匆匆跑來“已經確認, 今天馬國宏是準備到一間叫Wine Centre的紅酒公司的啾庫試酒的, 十點十分左右他還打電話去說剛停好車子, 正準備走過去呢。”
“我知道這間Wine Centre就在這附近, 從這里走過去不用五分鐘, 馬國宏很有可能就是在這五分鐘內出事的。”彥博專業的分析道。
“我們可以沿路查看一下,看看綁匪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逸升提議道。
一群人便開始了查找工作,果然在不遠處發現了新的線索, 眾人急急忙忙的轉移了陣地。
“我早上十點十五分接報,說工業區, 駿日街和駿宏街交界, 有一部私家車撞到了燈柱, 我于十點十八分趕到現場,車子的輪胎爆裂, 車上沒有人,我報告了總部才知道這是一部失車。于是叫來了拖車拖回了收押處,也通知了車主,不過那個車主說他在東莞,現在可能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幗英帶著部下在一邊詢問著拖回失車的交警, 彥博逸升則開始了對車子的搜查采證。
“Madan馬, 馬國宏在十點十分左右停好車, 而這輛車在十點十五分之前出事, 在實踐上很吻合,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輛車和馬國宏被綁架的案件有關。”彥博一邊觀察著車子一邊提出他的觀點。
“高Sir。”
正在交談的彥博和幗英聽到逸升的叫喚馬上走了過去。
紅色的地毯表面, 一大片的黑色污漬很是顯眼,彥博摸了摸“不像是臟東西,好像是一種化學物質,帶會去化驗。”
“Madan,高Sir,車子的外部找不到任何指紋。”一個同事跑過來報道“不過,在一扇門的窗子上面倒是發現了一個印。”
大家走到車窗旁“如果這部車真的和馬國宏的案子有關,那么,他們要不就是抹掉了所有指紋,要不就是都戴著手套,至于這個印,是耳紋,是坐在走手邊位置上的人印上去的,逸升,把紋跡括下來。”彥博交待著
“是。”逸升馬上行動。
彥博一一看過收集來的證據“照目前的初步推斷,應該有三個人行事,一個在前面開車,兩個坐后面,一左一右的挾持馬國宏。還有,坐在后面其中一個綁匪的耳朵上不是有疤痕便是帶了耳釘之類的飾物。”
“還有,綁匪做事很有計劃,十點十五分撞了車,輪胎爆裂,十點十八分交警趕到,三分鐘之內就可以把人質帶離現場,那么,我們也可以說,有第四個人在接應。”逸升假設道。
“高Sir,要多久能看到這些證物的化驗單?”幗英問道
“我會盡快將報告拿給你的。”彥博招呼著大家回警局“Madan馬,那我們回去了。”
“好,辛苦大家了。”
一回到法證部,大家很快的將帶回來的證物瓜分掉,進入了各自的領域發揮本領去了。
很快的,熱辣辣的法證報告就到了幗英的手上“車上的證物上發現的血跡已經證實是馬國宏的了,也就是說,他們就是用那部失車綁架馬國宏的。另外,在失車后座的地毯上有哥羅芳的痕跡。”
“我已經聯絡了車主,車主和經常性的乘客都沒有染過金頭發,還有,他還說,在車子丟失前,他才洗過車子和吸過塵,所以,在是車里發現的頭發,很有可能就是綁匪的。”勝基報告著
“那個被斥退的經理王寶昌怎么樣了?”幗英又問道
“我們上過他家,不過找不到他。”沈雄回道“我們查過他底細,他有個外號叫‘大佬昌’曾經因自稱三合會會員以及蓄意傷害他人而留有案底,坐過一年牢,我們會繼續找他的。”
“好。”叮鈴鈴....手機聲響起“大家去做事吧。”幗英讓大家各自散開后才接起電話“喂。”
“幗英,是我,逸升,現在有空嗎?”是逸升
“什么事?”
“方便的話上來阿琛這里一趟吧。”
“好。”
敲開了阿琛辦公室,幗英疑惑地看著房內說笑的兩人“你們叫我上來有什么事?”
“我們呢,是絕對沒事的,你呢,就很難說了。”逸升招呼著幗英坐下。
“我能有什么事?”
“有沒有事呢,等下就知道,把手伸出來。”阿琛拿出了枕頭似的小包袋。
幗英疑惑的將手伸過去,阿琛兩指按著專業的把起脈來,還不時對著手表側著幗英脈搏的跳動次數“你臉色真的不大好,平時總是覺得冷,又老是按著胃,肯定是胃有毛病,有什么癥狀嗎?”阿琛放開了把脈的手問道。
幗英總算明白過來兩人搞什么鬼了,然后很合作的回答“間接性的隱隱作痛。”
“那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又吃無定時搞得胃抽筋了。”阿琛下了結論“工作是重要,不過也要注意身體,現在是胃抽經,再不注意,就變成胃潰瘍了。”阿琛從抽屜里拿出藥“這兩種藥呢,每天服四次,每次吃一顆,粉紅色這種藥要咬碎吃,但這兩種呢,都要肚子飽時才可以吃。”
“謝謝你。”幗英接過藥
“不用謝,診金我會和逸升要的。”阿琛笑道
“不用這樣明算賬吧,兄弟,她不僅是我朋友還是你同事呢。”逸升夸張的大叫
“恩...”阿琛狀似考慮“那好吧,診金可以不算,但好歹沒功勞有苦勞吧,午餐時間到了呢,肚子好餓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吸血鬼,看個小病就要敲竹竿...”逸升好笑著看著耍賴的阿琛
“午餐我來請。”看著兩人雙雙射來的目光,幗英笑著開口”當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午餐我來請,不過,只能在食堂吃,我下午還有工作。“幗英抱歉的說著。
逸升阿琛相視一眼“那還等什么,走吧。”三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往警局食堂走去.....
“逸升。”
“恩。”逸升口齒不清的回答道,因為他嘴里正塞著意大利面“怎么了?”
放下手里的湯匙,阿琛若有所思的看著埋頭苦吃的逸升“你為什么對幗英那么好?”在吃飯前,幗英接到電話,說綁匪要求贖人,便急忙忙的先走了。
“厄...”逸升驚訝的抬頭“她是我的朋友,對朋友好不對嗎?”
“是沒錯,可是...”阿琛抿了抿唇
“可是什么?”
“你真的不是喜歡幗英?”阿琛支支吾吾著
“說什么呢,不是早告訴你我又喜歡的人了嗎?還這樣問。”逸升現在已經沒心情吃東西了。
“是這樣沒錯,可是,你對幗英,我就是覺得你對幗英不一樣就是了,都快比得過我這好兄弟了,哪見你對我這么細心過?”說到最后,阿琛都快覺得嘴里泛出酸來了。
逸升一愣,接著,一臉挪揄“我說這么一大陣酸味呢,原來是某人吃醋啦。”
“什么吃醋,別亂用形容詞。”阿琛別扭著
“嘿嘿...”逸升沒答話,就是笑著。
阿琛被笑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不吃了。”惱羞成怒的某人直接端盤子走人。
“哎哎哎,別生氣啊。”逸升連忙跟上去,在千鈞一發擠進了電梯里“真是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古醫生的臉皮還能這么薄啊?”
“......”沉默沉默沉默
逸升失笑“阿琛,我想,除了那個人,這輩子,我可能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
阿琛突然聽到逸升變得沉重的語調,突然不安起來“逸升,我...”
“阿琛,對幗英,我只是當她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余的,什么都不是,而且,她在我心中風的地位,和你,是不在一個檔次的。她是朋友,而你,是我可以用名來交換的,這點,你要記好了。”
“逸升。”如此沉重的解釋,讓阿琛震驚之余還有一種莫名的狂喜。
“所以啊,以后不可以質疑我對你的情誼了,知道嗎?”逸升的反問在狹小的電梯里不住的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