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天聽到這個聲音,神色一震,張三豐也是神色一震,都往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小老頭坐在酒吧的陰暗角落里,穿著半袖帽衫遮蓋著面龐,一撮白山羊胡倒是怎么也擋不住的,帽衫上還有一只**熊的印花,帽衫有些大,不過倒是把老頭遮蓋的嚴(yán)實。王震天看到老頭笑了起來,說:“喂,老家伙,那衣服是我的好吧。”此時市大賢內(nèi)心很不平靜,從聽到聲音開始,市大賢就叫身邊一個大武去外面叫人,結(jié)果得到的答案是所有人都不見了,市大賢知道今日看樣子不好善了,胡扯著說:“哎,王老哥,這不過是走個形式,了解一下轄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我們做機關(guān)的,說點大話撐撐衙門的門面您也別多見怪啊。”老頭狂笑了兩聲,說:“我跟你們這些猴崽子見怪什么。”說完,站起身來,超王震天幾人所在的位置走來,邊走邊說:“這衣服是花老子掙的錢買的,穿一下如何。”王震天無奈的說:“你是當(dāng)?shù)哪阏f了算。”
至此,小老頭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王震天的父親——王莽。卻說此人,年輕時便與眾不同,本名叫周樹強,后來覺得名字和性格不符,硬是自己改名叫王莽,這名字當(dāng)時他如是說“既然生不得上天金龍,那就做個五爪的蟒王才行”。改了名之后自小在馬欄山市長大的他做起了非法的營生,一開始只是個小滑頭,靠著八面玲瓏幫各路生意人牽線搭橋從中賺取點中介費,游走于一些聲名狼藉之輩之間,后來因為發(fā)覺了自己的能力,又是C級的潛力,隨著實力的增加,愈發(fā)好勇斗狠,帶著一幫本土的小兄弟在馬欄山市打出一片天地,定下了一套規(guī)矩,自此成了馬欄山市最有權(quán)威的梟雄,自立一番小天地,馬欄山市暗地里就是他的小京城,市大賢基本形同虛設(shè),作為省會城市,省機構(gòu)也在馬欄山市,所以省大賢也對他謙讓有加。說起來黃緋紅、張三豐這兩人都是王莽當(dāng)年的手足兄弟,后來國家對C級以上能力者的政策越來越收緊,才讓王莽退居后臺安穩(wěn)了起來,咸少打打殺殺,也經(jīng)營起了生意,后來公約一生效,王莽只好躲了出去,但是此人生性不甘寂寞,這幾年更是在96街區(qū)附近做起了山大王,和幾屆市大賢裝模作樣的玩起了游戲打起了游擊。所以至此馬欄山市少了一個總把頭一個土皇帝,多了幾個黑大佬,時間久了王莽在外面折騰的快活也就不再對馬欄山市上心,所以幾個黑大佬總會有些其他的想法,就連張三豐也對王莽的一些做法頗有了微詞不是?
王莽朝王震天走去,經(jīng)過黃緋紅身邊時,一抬手,黃緋紅和黃濕福都是一個趔趄,被向王莽手掌的方向吸引而去,等到臨近王莽身邊的時候,已經(jīng)化為一灘血水落在地上,地面上還有兩條血線,是從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一路劃過來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驚,張三豐此時內(nèi)心正在慶幸剛才決定的英明。卻說那黃緋紅,曾經(jīng)王莽的左膀右臂定然也非等閑之輩,如今更是有了市大賢甚至省預(yù)行者的實力,然而在王莽面前一個回合都走不到掉,只能證明王莽已經(jīng)有了中階能力者的實力,才會有如此大的差距,市大賢幾人臉色都是十分難看,一個市大武哆哆嗦嗦的說:“王莽,我,我們畢竟是,是公務(wù)員……你,你那個,不能殺我們。”王莽沒有理會這個市大武,徑直走到王震天幾人面前,拍著張三豐的肩膀說:“辛苦你了,這里估計你也不能呆了,一會跟我回去吧。”張三豐苦笑了一下說:“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其實內(nèi)心也是有些舍不得經(jīng)營了許久的這片一畝三分地。剛才說話的市大武看王莽沒有回話,內(nèi)心計較起來,人這一胡思亂想就會生出許多沒有的魍魎,登時嚇得自己一股液體順腿而下,稍微緩了緩,鼓起一股氣,轉(zhuǎn)身就跑,那知剛抬腿就跪在地下,這下倒不是王莽使了什么絆子,而是這位大武者腿軟了。
市大賢此刻臉色微紅,真是丟人丟到敵人家門口了,卻也不好發(fā)作,生怕說錯那句話惹了這位煞神不高興,發(fā)起脾氣來,真也就管不得“公務(wù)員”這個身份了,說起來這些江湖兒女,都是易沖動之輩,哪個不是受不了他“鳥氣”就落草上了梁山,為了自己能活一命,這市大賢也只好低三下四裝作弱智無腦的說:“王大哥,您看這市里的安定和繁榮一直都是您和幾位大佬在出力,我和前幾任大賢者都很感激也的確偷了許多的閑暇出來,不過我雖然只是名譽上的市大賢,但是吉祥物也有吉祥物的作用是不是,您讓我們離開,我們回去好好擺個造型為市容市貌增光添彩如何?”這番話說出來著實讓在場的幾個人大跌眼鏡,就連躺在地上脫力的支點也掙扎著說出一句話來:“看,看相聲,要……買票,瓜子、香煙、大紅袍。”王震天聽支點這么說,笑罵道:“你特么真損。”蘇果也是輕敲了支點一下,但是眼神卻是一股溺愛。王莽斜著眼看了看市大賢,說:“你是官家的人,我自然不能難為你,不過這幾個孩子我?guī)ё吡恕!笔写筚t一聽他這么說自然高興異常,忙說:“隨便帶。”然后讓另兩個大武者攙著尿褲子的那位,快步走了出去,王莽一把拎起支點,帶著幾個人也快速往馬欄山市外走去,王莽知道這些官僚的尿性,這邊說的好聽,回去肯定就把這些情況上報,一邊組織人手追擊幾人,所以不趕緊離開,如果被拖住,不僅要面對馬欄山市的一些所謂的“正義人士”“維和人士”,時間拖得久了肯定會有高手趕來,到時候碰上些超然者、處身者可就脫身乏術(shù)了,所以,雖然之前樣子裝的好,但是該跑路的時候可也一點不能含糊,好漢都不吃眼前虧,何況他王莽還是五爪蟒王。
正如王莽所料,因這市大賢已經(jīng)是王莽當(dāng)?shù)篮蟮牡谌齻€市大賢,知道了解王莽卻并不像前幾屆市大賢那么敬畏害怕王莽,加上王莽幾年不在馬欄山市興風(fēng)作浪,所以他離開之后心里更覺得窩囊,當(dāng)初巴結(jié)上級領(lǐng)導(dǎo)的嘴臉今天都用在這里了,那王莽又算得了什么東西,以為靠點黑營生出身就真是宋江盧俊義了?宋江還要投靠大宋朝廷呢?何況他一C級要犯,身背數(shù)罪,今天倒是讓他麻雀登天了,所以市大賢壓根沒去市府,轉(zhuǎn)道直接去了省府,面見省大賢說了這件事,省大賢雖然素知王莽其人,但是也的確如鯁在喉很久,今日這事理由充分,正是肅滅的好機會,自然樂得出力幫助。但是官位要得官話更要說得,市大賢挨罵自是一定,但好處是換來了兩個省大武還有一個歸園田居的省大賢的父親武窺見,這陣容來協(xié)助市大賢追擊王莽幾人也算是勢均力敵了,市大賢發(fā)動五個市大武和三個社區(qū)大賢,一起朝王莽離開馬欄山市的地方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