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點打這一下子舒坦了,但是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筋疲力盡,一直處于趴倒的狀態(tài)沒有起身,蘇果蹲在他身邊不時問問他感覺如何,另一邊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相關(guān)的已經(jīng)混在站在一起,不相關(guān)的都跑了。戰(zhàn)斗因為王震天的加入,光效顯得特別好,黃濕福覺醒的是身體類的,雖然沒有王震天那么花哨,但是王震天的每一道光線攻擊,黃濕福都險險的躲避著,加上王震天在光線封堵黃濕福走位的同時,靠著砂鍋大般的拳頭,不斷打在黃濕福身上,黃濕福漸漸顯露出不支的態(tài)勢;張?zhí)飒{的覺醒可以對熱能進行轉(zhuǎn)移,有時抓起手邊的酒杯瞬間凝結(jié)成冰就扔了出去,有時又把吸收的熱量釋放出來,凝結(jié)的混水酒精又突然化開燃起大火,他面對的是之前一直站在黃濕福右邊的青年,覺醒能力很像當(dāng)初在農(nóng)家樂的那個少年覺醒的能力,不過他是對空氣流動做一定的影響,除了利用空氣助力腳下快速做著閃躲意外,有時張?zhí)飒{放出的火焰又被吹了回來,導(dǎo)致張?zhí)飒{的劉海已經(jīng)被燎去幾根。小齒也并沒有閑著,對面幾個女孩基本都跑光了,只里留下了一個覺醒者,是精神類的,兩個人眉來眼去,倒也是斗得不亦樂乎。
這邊打的熱鬧,這些人的老子可都坐不住了,小輩們鬧鬧本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可是如今這是不死不休的狀態(tài),如果鬧大了,對誰也沒好處,而且江湖上要掀起一股血雨腥風(fēng),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些大佬,年輕時好勇斗狠,如今都是富甲一方,做了些不干不凈的生意,大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早都不再干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如今可能因為小輩之間的打斗造成火拼,這并不是他們愿意看到了,市大賢等人更是不樂意現(xiàn)在這個局面。所以,并沒有打多久,酒吧外面已經(jīng)三三五五的來了幾輛車,但凡是跟這幾家有點關(guān)系的人,都趕來了。
張三豐和黃緋紅兩人見了面互相點了點頭,表示并不愿意撕破臉面,推門進了酒吧,看到酒吧一片狼藉,幾個人打在一起,兩人都是一皺眉,同時開口喊了一聲“住手!”張?zhí)飒{和黃濕福聽到自己老爹的喊聲,先膽怯了三分,停了手,那個空氣能力者是跟著黃濕福一起來的,看見黃濕福停了手自然沒有再繼續(xù)下去的意思,只有王震天收招不及,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黃濕福頭上,嘴里還罵了一句:“TMD。”黃濕福一個趔趄哎呦一聲,倒也沒有找后賬,必經(jīng)自己老爹在這里,不能太放肆。
張三豐見停了下來,火急火燎的往張?zhí)飒{身邊走去,邊走邊罵,說:“小兔崽子,反了你了,還特么知道打仗了。”黃緋紅一看張三豐的反應(yīng)也同樣鸚鵡學(xué)語的朝著黃濕福走過去,說:“老子臉都讓你丟光了,你張哥哥的人你也敢動?看我不打死你。”就在兩人以為各罵幾句事情就算是解決的時候,市大賢到了,作為市里一把手,樣子一定要做足,進門看到酒吧的樣子第一句話就是:“誰在這里聚眾鬧事啊。”張三豐和黃緋紅聽到聲音一愣,都是回頭陪著笑臉,黃緋紅說:“這不是王小二大賢者嘛?孩子們鬧著玩怎么還驚動你了,你看看這真不合適。”說完瞪了一眼黃濕福,張三豐也說:“就是就是,孩子們淘氣,的確是老朽們管教不嚴,我們年紀大了,腦袋有時候就不靈光。”市大賢看兩人都這么給面子,也是很受用的說:“兩位客氣了,孩子們嘛調(diào)皮一點才好啊,顯得生機勃勃。不過兩位老哥,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需要大體讓兩個孩子復(fù)述一下,必經(jīng)要走下形式。”張三豐忙說:“當(dāng)然當(dāng)然。”說完看了一眼張?zhí)飒{讓他說一遍,張?zhí)飒{噘著嘴不肯說,嘀咕著說:“再有一次我還打他,往死里打。”張?zhí)飒{剛要發(fā)火,黃緋紅趕緊說:“濕福,哪能讓你張哥哥說,你小,你理應(yīng)說。”黃濕福也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畢竟事情是他先挑起來的,怎么編他一時也沒想好。市大賢看了看,一時也沒什么辦法,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解決,總不能這樣僵持下去,就想了個辦法解圍,說:“那個小姑娘,你說吧。”和小齒之前眉來眼去的小姑娘倒是不露怯,說:“黃濕福大哥發(fā)現(xiàn)一個違禁品,我們是為了維持世界秩序抓逃犯來的。”這句話一出,本來勞神在在的市大賢,一皺眉頭整個人嚴肅起來,張三豐心里暗叫一聲糟糕,黃濕福歪了一眼,心里竊喜自己今天帶了個伶牙俐齒的妹子,黃緋紅一臉疑惑的看著張三豐這邊。市大賢正了正身子,說:“什么違禁品你說清楚。”那妹子說:“喏,地上這位,絕對C級以上。”市大賢轉(zhuǎn)頭看向蘇果身邊的支點,身上的能力噴薄而起,他身后跟來的三個市大武也是嚴陣以待,市大賢說:“地上那位大能,有什么事情你站起來說吧。”張三豐此時嚇出一身冷汗,暗道糟糕,忙說:“姑娘你沒搞錯吧,這是C級以上的?天獅帶回來的時候我都沒發(fā)現(xiàn)呢。”這時一邊的黃濕福落井下石,說:“錯不了,那種對他人根源的壓迫力和吸引力,不僅我們估計剛才在場的所有覺醒者都能感受到,到時候隨便抓一個問問就清楚了。”黃緋紅這下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對張三豐說:“老兄你糊涂啊,怎么練C級的逃犯也敢收留?”市大賢說:“行了,別多說了,我們先拿下他,誰阻擋誰就是暴力抗法,別忘了此人可是個逃犯!”張三豐見沒有還轉(zhuǎn)的余地了,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王震天,說:“這人今天誰也不能帶走,我保定了。”王震天一拱手,說:“張叔叔你不用背著黑鍋,這人是我王家要的,我看誰敢拿他。”聽到王家,市大賢幾人明顯有點猶豫,但是很快黃緋紅就說:“王家都敗落了,少拿你爹壓我們,再說了,這是國家的事,你一個王家又算得了什么?”說完幾個人漸漸向支點靠近,蘇果見陣勢從身后掏出一直弓箭,卡進弩中,又把匕首掏了出來,小齒咱在原地戴上風(fēng)鏡也開始醞釀什么,張三豐張?zhí)飒{和王震天也來到支點身旁,都做好了架勢,準(zhǔn)備殊死一搏。就在此時,屋外響起一個聲音,說:“我王家真的什么都不算?”市大賢市大武和黃緋紅均是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