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也是他需要跟隨柳凌霜他們一道尋找的原因。
於大人再一次凝聚元氣,對準那浴火,猛然的攻擊而去。
浴火再一次的泯滅。
這一次,大家不再著急的衝破防線,搶佔先機衝過去,而是都木勒的站在原地,等待著。
剛剛的經歷已經在他們的心底烙下了陰影,沒人願意拿自己的命去做賭注。
果然,在於大人元氣使出不久,那浴火雖然泯滅,卻在過了一會兒又如剛剛那般,從一個小黑團快速的蔓延過來,再一次的……
轟……
燃燒了起來,那熊熊烈火肆意的在他們的面前張揚,微微的漂浮,像是夏日春草萌動,一縷春風吹過,隨即墜落在地,悠悠的飄蕩起來。
衆人震驚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情形和適才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再一次的萌生。
於大人臉上的神色難看了幾分,再一次的發動元氣,加大了力度,使得那浴火瞬間熄滅。
可惜……
經過了四五次的攻擊,依舊是失敗,於大人有些沮喪和不信,依舊在那裡與浴火糾纏。
“這樣下去,他會消耗掉自己的能量和體力的?!绷w凝低聲衝獨孤俊熙說道。
這樣毫不間歇的使用元氣,很容易讓一個人體力下降。
獨孤俊熙望著前面的情況,沒有開口。
“於大人,看來你的辦法是不行了?!绷杷锨耙徊剑_口說道。
臉上略顯不悅。
這麼長時間依舊沒有突破,著實是有些不悅的。
於大人微微轉身,眼裡閃爍一些不自在,微微低垂腦袋,“是臣能力有限!”
這個時候,不承認也是不行的,只是於大人到底用了幾分能力,誰也不知道。
“彤兒,你去!”柳凌霜衝身後的柳雨彤喊道。
柳雨彤應了一聲,“是!”
這個時候能夠如此,果然不簡單。
柳雨彤一聲紫色的衣裙行走間像是夢幻的公主,只是那步履略顯不雅,有一絲狂野。
走在浴火前,脣角擒著一抹笑,開始運用元氣,對準前面的浴火發出。
轟……
元氣波動,像是一股源泉朝著浴火所在的方向發出。
浴火熄滅,過了許久,未能見到浴火重生。
“姐姐,可以過了!”柳雨彤走上前,檢查了地面上的情況,再回到柳凌霜的身邊,低聲回稟。
柳凌霜脣角擒笑,和柳雨彤脣角處的笑意有些不一樣。
柳雨彤是得意,因爲她比於大人厲害,爲雲霄國人爭光了,柳凌霜是鄙夷,是對於大人的無能感到悲哀。
跨步上前,走到浴火前,於大人開口阻止,“這浴火古怪多變,唯恐又生出什麼事端來,還是臣走前面吧!”
柳凌霜傲慢的身子矗立,一雙嫵媚帶著傲嬌的眼眸掃視了於大人一眼,隨即道:“既然於大人有這份心,那便請吧!”
於大人微微躬身,領著他自己的人朝著前面走去。
“姐姐……”柳雨彤顯出了不滿,那可是她剛剛打通的道路,怎麼能讓於大人搶了先呢?
柳凌霜擺了擺手,讓她不要言語。
一雙妖嬈的眼眸怔怔的盯著前面,待於大人安然的走過去,柳凌霜才邁開那優雅的步子,在柳雨彤的陪伴下向前走。
這一次,沒有再見到黑色的東西,地面也極盡的乾淨,再也沒有發生什麼異樣的情況。
獨孤俊熙和柳纖凝是走在最後的,兩人相擁而而走,速度很慢,倒不是害怕,而是一路上柳纖凝都認真的打量著路上的情況。
柳雨彤的靈術與於大人相比,定然是不能夠比的,可是能夠在一掌之間將浴火滅掉,是徹底的滅掉。
這柳雨彤使用的到底是什麼?
是靈術還是什麼?
柳纖凝好奇不已,帶著疑惑。
她相信,這個時候不僅僅是她好奇,就是於大人的心底也充滿了疑惑。
地面上找不到半點的痕跡,柳纖凝皺了皺眉,腰際那個大掌在腰際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她仰頭看去,正好和獨孤俊熙埋下來的眼神對上。
獨孤俊熙的眼眸閃爍了幾下,柳纖凝順著看去,果然瞧見柳凌霜的目光正看著她,趕緊站了起來,在獨孤俊熙的攙扶下來到了對面。
走在面前的時候,柳凌霜開口了,“柳姑娘這是怎麼了?是在找什麼嗎?”
“太子妃誤會了,我剛剛是因爲腳不小心崴了一下,所以……”柳纖凝解釋道。
剛剛她本是在看地面上的痕跡,若是直說,柳凌霜定然會懷疑,甚至追問到底。
“原來如此,尋先生對柳姑娘還真是照顧細微,就不怕剛剛那浴火再次出現嗎?”柳凌霜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獨孤俊熙的身上,依舊有些欽羨的目光,還混雜著其他的神色。
“出現也無非就是一條命!”獨孤俊熙涼薄的脣瓣輕起,帶著一絲不屑。
是?。?
對於獨孤俊熙來說,柳纖凝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這個對於他來說,並沒什麼。
聽到他如此回答,柳凌霜的神色微微一閃,顯然是有些意外的。
他竟然不怕死!
爲了這個女人,竟然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這個女人到底長成什麼模樣,能夠吸引住他的目光,能夠拉住他的心。
柳纖凝?
爲什麼這個女人也叫柳纖凝?
柳纖凝,你死了還是陰魂不散嗎?
就算是你的名字也要出現在我的耳際,即使不是一個人,你依舊是讓我不安生。
我好不容易看上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因爲你離開了雲霄國,再也沒有消息,一個是因爲柳纖凝這個名字,直接被另一個女人給拉扯住了。
想到這裡,脣瓣微微咬緊,手也緊握成拳。
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她看上的人必須是她的。
“尋先生的膽量著實令我佩服?!鞭D瞬,換上了笑意,淺淺的說道。
“柳小姐的能耐纔是令在下好奇,竟然能夠一掌擊破這浴火,著實令人好奇啊!”獨孤俊熙一連兩次用到‘好奇’。
“這只是小菜一碟,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绷晖谅恼f道,一雙眼睛可以翹上天,似乎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不願意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