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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魚龍和青竹再次爆發(fā)了沖突,蘇狼手下的一個場子被崔小胖的人砸了個稀巴爛,蘇狼立刻回敬過去,將秦歌前兩天才去過的禁忌酒吧給砸了,還放出話來,要花五十萬買崔小胖的腿,崔小胖連夜去了國外旅游。
魚龍與青竹的局面已經(jīng)勢如水火,薛笛急得嘴上都快長燎泡了,見秦歌還跟個沒事人兒似的去泡溫泉,頓時大怒,一腳踹開木屋大門就沖了進(jìn)去。
秦歌正站在花灑下面往身上打泡沫,看見有人沖進(jìn)來,趕緊把臉捂住。
薛笛忍不住撲哧一笑,轉(zhuǎn)過身罵道:“無恥!人家女人走光捂臉還有情可原,你個大老爺們兒捂臉干什么?”
秦歌放下手打開花灑沖水,嘿嘿賤笑著說:“不穿衣服被人見到,總得捂一個地方吧!要是捂襠,豈不是就辜負(fù)了你沖進(jìn)來的一番苦心?”
“放屁!”薛笛氣急敗壞的把一旁放衣服的籃子丟過去,怒道,“就你那二兩肉,老娘才懶得看呢!”
秦歌怒了,晃蕩著胯下的不雅之物就走了過去。
“二兩?你這是污蔑,老子少說也有三斤,不信你掂量掂量。”
薛笛嚇的驚叫一聲,趕緊跑了出去。
秦歌淡淡一笑,回去繼續(xù)沖洗。
他當(dāng)然知道薛笛不管不顧沖進(jìn)來是為了什么,不過,他對目前的狀況比較感興趣,很想知道那幾個大佬最終玩出什么花樣來,要是被薛笛逼著出面緩和了局勢,那還有什么好戲看?
舒舒服服的泡完澡,回屋推門一看,就見薛笛正在沙發(fā)上等著。
他無奈一笑,坐在她旁邊說:“怎么?終于下定決心要為我侍寢了?”
“我侍你個大頭鬼!”
薛笛隨手把沙發(fā)上的抱枕砸在他臉上,氣呼呼道:“外面都快打翻天了,你怎么還這么沒心沒肺的?真不怕上面下重手治理魚龍?”
秦歌斜著眼看薛笛,“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擔(dān)心魚龍的安危呢!難不成你不想當(dāng)警察,想當(dāng)黑道老板娘了?嘿嘿!那感情好,來,先把大爺伺候舒坦了再說。”
“去死!”薛笛把他要攬自己肩膀的咸豬手打開,正色道:“不鬧了,我問你,你真的打算對這事不聞不問,任由他們兩敗俱傷?”
秦歌算是
服了這個一根筋、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的姑娘,怎么胡攪蠻纏都不管用,只好嘆口氣道:“這樣不好嗎?狗咬狗什么的,對你們警察來說,不是應(yīng)該拍手稱快么?”
沒想到薛笛很嚴(yán)肅的搖了搖頭,說:“警察最重要的職責(zé)不是抓壞人,而是維護(hù)社會治安,魚龍和青竹本身覆滅,我樂見其成,可這其中會有太多人受到波及,甚至?xí)腥怂兔@是我不想看到的。”
“他們可是黑社會,是壞蛋。”
“壞蛋的命也是命,除了法律之外,任何人都無權(quán)剝奪。”
一句“壞蛋的命也是命”,讓秦歌不得不對眼前這個大胸小妞兒肅然起敬,薛笛雖然執(zhí)著的有些傻,但她有個純粹和正直的靈魂,在當(dāng)代社會,這比金子還要貴重。
這一刻,他對自己想要躲在暗處看戲的心思十分鄙視。
掏出電話撥號,他對著話筒說:“通知下去,就說誰要是再擅自挑起沖突,就是我秦歌的敵人。”
掛斷電話轉(zhuǎn)頭,就對上了薛笛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謝謝你。”
秦歌勾起她的下巴,嘻嘻淫笑道:“你要是愿意在床上謝我,我立刻就讓魚龍和青竹握手言和。”
“你去死吧!”
薛笛把抱枕死死按在秦歌的臉上,氣呼呼的走了。
枕著手臂躺在沙發(fā)上,秦歌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蘇狼,刀疤黃,許夢菡,還有那只躲在暗處的老鼠,現(xiàn)在我不讓你們打架了,你們還要怎么攪渾這池水呢?”
市中心約瑟芬餐廳,許夢菡放下電話,疲憊的捏起了鼻梁。
胳膊依然吊在胸前的七七端了杯紅酒過來,見到她這個樣子,就問:“小姐,出什么事了嗎?”
許夢菡苦澀一笑,說:“我那個總愛打你主意的好弟弟不知道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居然放話出來禁止魚龍和青竹爭斗。”
七七一愣,想了想,說:“秦先生是不是擔(dān)心事態(tài)發(fā)展到難以控制的地步,所以才出聲制止的?”
許夢菡抿了口紅酒,靠在椅背上,說:“你可看錯那家伙了,他呀!看似多情,其實(shí)心硬的像石頭一樣,就算魚龍和青竹的人死光了,他都不一定會皺一下眉頭的。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原因,他到底是為了什么非
要摻和進(jìn)來呢?”
七七也想不明白,不過看許夢菡緊皺眉頭的樣子,就笑道:“說不定,是秦先生心疼小姐你,想幫你做事呢!”
許夢菡難得臉紅了一下,輕啐一口道:“好啊!你竟敢取笑我,信不信我這就把你送到他的床上去,權(quán)當(dāng)是他前些天救我一命的謝禮好了。”
七七與許夢菡感情很深,說話自然沒什么顧忌,見她心情似乎好了點(diǎn),便笑道:“行啊!不過,我有點(diǎn)擔(dān)心秦先生的床不夠大。”
許夢菡一愣,“什么意思?”
七七轉(zhuǎn)身走向了房門,臨出去前沖她眨了眨眼,小聲說:“萬一小姐您哪天也想躺上去時沒地方了怎么辦?”
說完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留下許夢菡一個人哭笑不得。
皇景假日酒店頂樓套房內(nèi),徐麗向麻衣老者匯報了秦歌剛剛發(fā)出來的警告。
麻衣老者聽后沉默片刻,便輕蔑說道:“本以為傳說中的冥王有多了不起,原來也只是一個眼界狹隘的廢物,區(qū)區(qū)一點(diǎn)俗世勢力都放不下,能成什么大事?”
徐麗安靜的聽著,她還沒有跟老祖宗交流聊天的資格。
“既然他如老夫所料摻和了進(jìn)來,那就按計劃行事吧!先把火燒到他身邊的人身上,最后再由老夫?qū)⑺旃菗P(yáng)灰!”
第二天清晨,秦歌還在睡覺,小雨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jìn)來,到了床邊一個虎撲,小身子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秦歌在家里幾個丫頭面前從來都不防備,猝不及防之下,差點(diǎn)兒被砸出屎來,氣的在小蘿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罵道:“干什么?想壓死我啊!”
小蘿莉扁著嘴揉屁股,眼淚汪汪的樣子讓秦歌的起床氣瞬間就沒了。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能哄,否則這妮子一定會哇哇大哭,能把人煩死。
板著臉坐起來穿衣服,他問道:“今天又不用上課,不睡你的懶覺,跑來吵醒我干嘛?”
小雨見秦歌沒來哄自己,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就乖乖的抱著枕頭跪坐在床上,說:“外面有人找你,魚姐姐讓我來叫你的。”
秦歌眉毛一挑,“找我?什么人?”
小雨搖頭,“不知道,不過看年紀(jì)不大,一男一女,就跪在咱家大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