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綴空的惡魔鄭吒觀察日記 (十三)
鐵血戰士中的某一天天氣:不明
在我寫這篇日記的時候,外邊很吵。
因爲白蘿蔔死了。
當然我不是說有人爲他變成燒蘿蔔塊而傷心,只是烤白薯在無視他的哀求將他徹底解脫之後這裡的氣氛就變得很古怪。
烤白薯看著前隊長的,呃,勉強算是屍體的殘骸先是楞了很久,然後開始狂笑,我本來很想觀察他這種笑法多久會把肺笑出來,不過不久就作罷了——因爲他很快由狂笑轉變成了撕心裂肺的痛哭——現在還加上了哀嚎。
頭痛,不亞於當年被蕊空精神力攻擊的威力了。
相比較之下文靜的毒花小姐就值得表揚了,因爲她只是一邊吐一邊用木頭弓把那些曾經碰過她的屍體砸得更面目全非一些——也真難爲她還能找得到他們。
被聲音吸引來的鐵血戰士前仆後繼的死在我的陷阱上,我是一個刺客,雖然非常喜歡面對面搏殺的血腥刺激,但是卻沒有忘記過,無聲無息的潛行、一擊必殺的技巧以及毫無芥蒂的藉助工具的力量纔是我的本能。
似乎我們影響了恐怖片的進行速度,所以真的像眼鏡男估計的那樣鐵血戰士的力量也在提高,這樣即使漫畫看完了我也不會無聊了呢~
說起來眼鏡男卻似乎沒受什麼影響,除了解決掉那些沒有死在陷阱裡的鐵血戰士之外他似乎還在算計著什麼。這個人不可小窺——在面對白蘿蔔隊長他們的下馬威時表現的配合和一部恐怖片之後所有阻礙他的人物的死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回想他這幾天來所有有意無意的“建議”和劇情分析,我發現如果沒有他的話烤白薯和毒花小姐的復仇未必會這麼順利。
可是這個人太無趣了,我沒有見到他任何情緒起伏,人性中醜陋的恐懼、貪婪又或是強烈的慾望——這些有趣的東西在他身上我都找不到。他就像人工合成的藥劑,一舉一動都經過了精密的測量,沒有任何多餘或者不穩定的成分。我連殺他的興致都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