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嫣然皺眉,對白衣男子的回答有些不滿,“那便是不認(rèn)識吧,你先把我放下來。”他太奇怪了,但是好歹救了她,她心里還是感激的。
“不放,萬一那些人在下面等著你呢,你也不怕嗎?”白衣男子緊了緊手臂,讓鳳嫣然更加靠近他。她身上的味道和那時不一樣了,她的記憶中已經(jīng)沒有他了嗎?
聞言,鳳嫣然抓緊了白衣男子的衣襟,“怕,帶我回家。”想起白衣男子和柳萍做的那些齷齪事,鳳嫣然有些想吐,那么臟的女人,怎么配的上她的爹爹,她要趕緊回家揭露她的一切。
白衣男子輕笑一聲,她還是這樣,心里想著什么嘴里便會說什么,而他卻曾讓她傷心,“抓緊我。”說罷,白衣男子加快了速度。
鳳嫣然趕緊埋頭進白衣男子的懷里,享受哪些肆意在耳邊刮起的風(fēng),她自由了,雖然陷入險境才短短一天,她還是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這男子,難道是她的護花使者嗎?
“到了。”白衣男子落在地上后放開了鳳嫣然。
鳳嫣然定睛一看,還是他上次放下她的地方,他對丞相府這邊的建筑似乎很熟悉。“你到底是誰?”
“玉傾寒,我的名字。”白衣男子微微頓住,輕輕吐出了這幾個詞。鳳嫣然,你該是認(rèn)不出我了吧,我的名字和容貌與以前的完全不同了,不過只要能守在你的身邊就好。我會好好的看著他,若是他敢負(fù)你,我便要傾盡他的江山。
“玉傾寒,玉傾寒。”鳳嫣然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沒有發(fā)現(xiàn)玉傾寒已經(jīng)離開了。待她再抬起眸子,這里又只有她一個人了。有些落寞的低垂下眸子,鳳嫣然捂著胸口,隱隱有些作痛。
明明是個不熟悉的名字,也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為何,為何會莫名的傷感呢。還是趕緊回去吧,爹爹該是在擔(dān)心了吧。鳳嫣然撩起裙擺,朝著丞相府奔了過去。
果然丞相府前全是侍衛(wèi),鳳嫣然加快速度跑了過去,她想知道,柳萍看見她出現(xiàn)在這里會是何種表情。
“娘娘,您回來了,丞相大人正在外面找您。”門口的侍衛(wèi)一間鳳嫣然過來,趕緊驚喜的說道。
鳳嫣然皺眉,她不知道爹爹竟會親自去找她,“爹爹去哪里找我了?現(xiàn)在可以派人去通知他趕緊回來嗎?我有事要告訴他。”
“這”侍衛(wèi)露出為難的表情,他其實并不知道丞相去了哪里,丞相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們。
“怎么了?你們不知道爹爹去了哪里嗎?萬一爹爹出了什么事你們擔(dān)待的起嗎?”鳳嫣然有些生氣,這些人,竟如何的玩忽職守,萬一爹爹為了救他發(fā)生意外了可怎么好。
“嫣然,莫要生氣,爹爹回來了。”鳳成龍走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鳳嫣然在生氣的詢問侍衛(wèi),不由心中一暖。
鳳成龍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鳳嫣然驚喜的瞪大眸子,隨即轉(zhuǎn)身飛快的跑進鳳成龍的懷里,“爹爹,你嚇到我了,怎么出門竟不帶侍衛(wèi)。”
鳳成龍輕輕撫弄鳳嫣然的長發(fā),嗓音輕柔的說道:“爹爹這不是在這里嗎?不是有事的。”
“恩,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爹爹。”鳳嫣然抬起頭有些倔強的說道,隨即想到鳳成龍可能愛著柳萍,又閉緊了嘴巴。“還是不說了。”
“呵呵”鳳成龍輕笑一聲,寵溺的看著鳳嫣然,“嫣然要說的事可是與你庶母有關(guān)?”在鳳嫣然沒看到的地方,鳳成龍眼中流露出了些許悔恨,她竟然真的敢對付他的女兒,他不會讓她再繼續(xù)的作威作福下去。
本以為是自己虧欠了她,現(xiàn)在想來,一切應(yīng)該都是她計劃好的吧!
“爹爹怎么知道?”鳳嫣然偏頭,不理解鳳成龍怎么會知道她要說的是什么。如果爹爹已經(jīng)知道了她要說出的事,那么她就沒有必要說了吧。她,真的說不出口。
鳳成龍輕輕放開鳳嫣然,“傻瓜,我怎么會不知道呢,只是以為她會改過而已,沒想到這次竟還”一想到鳳嫣然可能會遭遇什么不好的事,鳳成龍便覺得心抽抽的痛,連忙查看鳳嫣然身上有沒有傷口,“嫣然,那些人沒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我在路上被人救了。”鳳嫣然搖搖頭,突然想起那個名叫玉傾寒的男子,為何從未見過,卻那般的熟悉。
鳳成龍見鳳嫣然神色有些恍惚,還以為她是故意讓自己寬心,“嫣然欺騙為父,若是他們真的對你做了什么事,我定不會輕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