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林月瑤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連忙把身上的書君昱推了出去,那書君昱措不及防,直接狼狽的趴在了地上,隨后用那委屈巴巴的眼睛看著林月瑤。
“主人,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可是剛幫你們對付黑霧,你就這樣對人家。”說完那書君昱還一臉委屈,就好像她林月瑤做錯了天大的事情一樣。
還不忘憤恨不平的瞪了一眼顏晴。
那林月瑤非常不屑地白了一眼書君昱,他還好意思說呢,他們現(xiàn)在在別人的地盤上,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nèi)慷嫉萌姼矝]。
“快起來吧,咱們還得去里屋看看呢。”林月瑤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不遠處走來的幾名士兵,正好是三位。
林月瑤一行人悄咪咪地躲到樹后,給書君昱使了一個顏色,那書君昱瞬間明了。
幾乎是在那三名士兵轉(zhuǎn)身的同時,一道黑影瞬間出現(xiàn)在三人身后,那三名士兵齊刷刷的倒下,整個過程不出三秒。
一系列動作結(jié)束以后,還不忘記給林月瑤做了一個非常帥氣的動作,那張臉上明顯寫了三個大字,“快夸我。”
林月瑤和顏晴從樹后出來,林月瑤似乎是想安慰書君昱弱小的心靈,裝模作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最后好不容易憋出四個字,“繼續(xù)努力。”
書君昱看著林月瑤遠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這句話不管怎么想,都感覺林月瑤好像在敷衍他。
天界。
怡心殿。
只見琮青穿著一身紅衣,玉手輕撥琴弦,那雙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輕輕地?fù)軇又傧遥乔贂r而委婉,時而高揚,卻格外動聽。
“不知前兩天,本公主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了。”琮青美眸微抬,淡淡的看了眼不遠處的瑾璉。
這控制墨堯上神的藥馬上就快沒有了,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這件事情出了差池。
那瑾瑾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這件事情一旦被外人知道,那可就不僅僅是開除神級的罪過了。
“公......公主,這件事情要不然還是算了吧,如果一旦被別人知道。”后面的話瑾漣還沒有說出來,就感覺一陣強勁的風(fēng)在自己的耳邊吹過,隨后那白皙的臉上,就落下了一道紅印子。
那瑾漣立刻跌坐在地上,雙手輕輕的捂住那被扇的紅腫的臉頰。
“公......公主,奴婢知道錯了,再也不會多嘴。”那瑾漣立馬啼哭起來,但看到琮青那陰戾的臉色時,把所有的委屈全部憋回了肚中。
琮青臉上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看來必須抓時間和天帝提一下,她和墨堯上神的大婚之事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
“公主,那人奴婢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可對方就像消失了一樣。”瑾漣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纖細(xì)的手指支撐著地面,這才爬了起來。
失蹤了?!
琮青臉上的神色微怒,怎么可能失蹤呢?
那人前兩天還主動聯(lián)系過她。
“找!就算把整個三界給我挖一遍,我也必須要看到那人的身影!”琮青的臉色鐵青,隨手抓了一個玉瓶,便直接碎在了地上。
那玉瓶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嚇得瑾漣連連后退。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那瑾漣嚇得連忙往后退去,生怕那琮青再次發(fā)怒。
等到瑾漣離開以后,琮青再次坐到了那玉榻之上。
這才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一瓶紫砂瓶,眸子中劃過一次犀利,“墨堯,你這次只能是我的。”
如果不是那林月瑤突然出現(xiàn),這墨堯也只會是她的,又怎么會被那個小狐貍精給拐跑,只不過是一個狐媚子罷了。
“不知道這琮青上神,急匆匆地打算去哪里啊?”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徘徊在琮青的耳旁,琮青下意識的把手中的瓶子藏了起來。
就在琮青剛轉(zhuǎn)身的同時,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琮青眼前,琮青嚇的一個激靈,差點跌在地上。
看到眼前的來人,琮青的心才平復(fù)了下來,“我要的東西,你給我?guī)砹藛幔俊?
她這個藥馬上就快用完了,如果墨堯上神一旦恢復(fù)記憶,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前功盡棄,而且墨堯上神如果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話,她這輩子都無力回天了。
男人的臉上帶著半張面具,琮青只能看見他那雙犀利的眼眸。
“當(dāng)然帶來了。”說完一個紫色的瓶子,出現(xiàn)在那男人的掌心中。
琮青突然一喜,看見瓶子就打算去拿,沒想到還沒觸碰到那瓶子,就被那男人突然收了回來。
“琮青上神,這樣的話可就沒有誠意了。”那男人薄唇微勾,說話的聲音有些呆板。
剛才那藥近在咫尺,如果她再快一些的話,這樣說不定已經(jīng)到她手里了,而且她連這些人的來了都不清楚,琮青總有一種不好的習(xí)慣。
“本公主向來說到做到,倒是你們,連身份都不愿意好好透露。”琮青一臉傲嬌,徑直坐到了那古琴的面前。
他們已經(jīng)和琮青合作有一段時日了,這種讓人忘記以前事情的藥沫,琮青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聯(lián)系上他們的。
“不知道公主,給他墨堯上神喂了這么久的藥,可知這藥的全稱叫什么?”那男人忽然把玩著手中的玉瓶,口中帶著玩味的意思。
只見那琮青忽然一愣,對方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琮青彈琴的聲音忽然中斷,那雙美眸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這是什么意思?”琮青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種藥沫她后來也試圖分析過,但是里面的東西太復(fù)雜了,而且琮青看見這藥沒有副作用以后,就放心的給墨堯上神喂了下去。
“紅鼎鶴。”
琮青成個人脊背僵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的望著那瓶藥沫,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
“不......不,怎么可能是紅鼎鶴呢!”琮青的神情有些激動,那張驚艷的臉頰有些扭曲,看上去格外駭人。
眾所周知,這紅鼎鶴的藥一旦間斷,對方就會神行俱滅,而且這紅鼎鶴向來沒有解藥可言。
這不就是讓她親手了斷墨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