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如生自己開口,馮婉清搶先一步說道:“這位是莊上做客的神醫(yī)——夏如生姑娘。”
夏如生沒有福禮,只是對著靳梧箴淺笑一下。探究的看著嘯仁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嘯仁不耐的瞥了她一眼,顯然不想回答她的問,靳梧箴只好代替他說道:“家兄,肖川。”
她就是隨口想到這么個名字,總不能兄弟兩個一個叫肖仁,一個叫嘯仁吧!那該多假啊!不過肖川這個名字也沒好到哪去,用的是哮喘的別音。
所以嘯仁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角抽了抽。
“哦!”夏如生輕輕的勾了一下唇角,算是一個微笑,這樣讓人感覺不舒服。就好像十分輕視似地。
她才正視著靳梧箴問:“我看肖公子面熟的很,不知道咱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靳梧箴打開折扇,有些狂傲的笑了一下半開玩笑的說:“夏姑娘如此美人,原來也用這老套的手段,肖某與兄長初來睦州,何時見過姑娘?”
夏如生被他這樣說,臉色卻也沒有變化,只不過嘴角抽了抽,一個姑娘家被人說主動搭訕,面子上還是有些過不去。靳梧箴卻更加肯定夏如生是沒有認出她了。
馮婉清飛快的在他們之間掃了幾眼,十分客氣的問:“夏小姐見過肖公子?”
夏如生冷著臉斜了她一眼,馮婉清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忍不住吐了舌頭。
靳梧箴把她們的動作看在眼里,對馮婉清有了初步的評價,花癡,沒有頭腦,是個很容易被利用的人。
“不知道馮小姐叫在下等在這有什么事?”靳梧箴佯裝有些不耐煩的問。
馮婉清有些扭捏的說:“這個……我……”
別看她指使丫鬟來討要名字的時候挺膽大,但真的站在靳梧箴的面前,距離近的都能數(shù)清她領(lǐng)口的五彩線,在她清冷的語調(diào)里,還是自亂陣腳。語無倫次的不知道從哪說起。
靳梧箴等了一會兒,合上紙扇遞給她說:“天氣炎熱,這把扇子就送與姑娘留用。在下與兄長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咱們有緣再會!”
看她這么輕易的就把扇子送人,嘯仁眼角又抽了。
馮婉清惶恐的接過扇子,扇柄上還有靳梧箴的余溫,她感覺就好像和她握過了手,一顆春心蕩起了漣漪。看著靳梧箴的眼神也更加的炙熱。
夏如生看她這般花癡的模樣,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瞟了一眼,對著靳梧箴問道:“方才在香堂看見公子求簽是為了尋人,馮家莊在睦州還是有些人脈,肖公子既然初到此地,不知道是否需要幫忙?”
聽她說完馮婉清感激的看著她,使勁的點頭。
“對,我剛才就是想問公子尋人的事兒。”
“難得二位小姐如此有心,在下確實為了尋找一人,到了睦州卻斷了蹤跡,苦尋無路,才會到香堂求簽,若是能得到馮家莊的幫助,那真是事半功倍。”靳梧箴客氣的對著她們拱手,盡量表現(xiàn)出翩翩公子的氣質(zhì)。
還別說,她做的有板有眼,還真是騙過了一眾的目光。
“不知道公子要找的是什么人,有什么特征,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幫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