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義,”靳梧箴直呼他的名字,笑容收斂起來,說道:“我對你說的丐幫沒有興趣,今天約見你是為了九爺,我要救他出來。希望你不要插手。”
“靳梧箴,我和你之間還有一筆賬,我也要跟你說清楚。”靳義頓了一下才說:“你記得杏花吧!雖然那時候她偷拿了你的石頭,但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找回來。可是你不但奪回了石頭,還要了她的命。”
靳梧箴微蹙著眉心,杏花冒名頂替她,去了幽云變成了公主。后來一心要嫁給九爺。還要奪了她的靈蛇。被她的金珠碧咬死了。那就是她咎由自取。沒想到靳義會因為這件事對她懷恨在心。
她想要解釋,可看著靳義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意,還是閉上了嘴。人是她殺的,這個結果再多的解釋都是狡辯。
見她默不作聲,靳義冷笑一聲說道:“今天在這破廟,我就把靳姓還給你,從今以后世上只有大牛,再沒有靳義。”
靳梧箴后退一步,在廟里掃了一圈,撿起地上的木棍。呼的掄了一圈說道:“看來,你是打定主意和我一較高低。”
“是!”靳義爆喝一聲,渾身發力,雙腳將地面上的石板踩碎,激起一陣塵土飛揚。
靳梧箴痛心的苦笑一聲說道:“你受了離追的蒙蔽和蠱惑,我想知道靳信現在怎樣?在咱們動手前,希望你能告訴我。”
“哼!你還好意思問。”靳義更是怒不可遏,對著靳梧箴拍出一掌。靳梧箴躲過他的掌風,對著他打出一棍。
靳義騰在半空,踩在佛像的手掌上狠狠的說道:“若不是你,靳信怎么會被帶去北方。”
靳梧箴不解的問,“我怎么了?”
“因為你是蛇靈,北方的草原祭司要用童男童女做血陣,封印蛇靈的力量。靳信就是其中之一。”
靳梧箴完全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拄著長棍問道:“后來呢?”
“后來……”靳義十分悲憤的落在地上,一把掀開臉上的半截面具。露出半張布滿疤痕的腦袋。
他的半個頭上都沒有頭發,全都是火燒之后的疤痕。顴骨向上,只有兩只眼睛是完好的。連眉毛都沒有,十分的恐怖。
他將面具當的一下丟在地上說道:“老乞丐先我一步趕到,和草原祭司決斗。他寡不敵眾,死在了草原,而我為了救下那些孩子,被大火燒成這樣。但是靳信呢!我們費勁力氣救他出來的就是一具尸體。”
聽他說完這些,靳梧箴的腦中轟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一樣,她蹬蹬蹬的后退幾步,才穩住身形。仍是不敢相信的問:“你說老乞丐和靳信都已經死了?”
“死了,四年前就死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們要針對蛇靈的血陣是怎么回事。后來才聽說,原來你就是蛇靈,他們因你而死,杏花也因你而死。靳梧箴,你的身上背了多少的人命?當初真不該救你回來。”靳義越說越狠,都有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靳梧箴知道,杏花,靳信,在他的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但他們的死全都怪罪在她的身上,她呢?難道這些是她一手促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