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不悅的掃了靳梧箴一眼,沉默的站在她的身側(cè)。
鐵柱和鐵牛知道得罪了大人物,接下來變得十分拘謹,畏首畏腳。說話支支吾吾的。
“二位哥哥,有話就直接說吧!”
“姑娘一直想要一塊天鐵,這段時間睦州出了事,也就沒了著落,前兩天俺們聽來店里修兵器的人說,藥王谷的獎勵里邊有一塊天鐵,就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姑娘,憑姑娘的本事,拿到那塊天鐵不是問題。”
天鐵真的是靳梧箴一直都想要的東西,她鐵別想打造一套趁手的手術(shù)刀。畢竟醫(yī)生才是她的本職。可是自從重生過來,治病救人的事還沒有殺人干的多。
現(xiàn)在生活安穩(wěn)下來,她還是要從操就業(yè)的。
“距離藥王谷的比試不過還有半個月,我還沒有準備也不知道會不會來得急,不過還是感謝二位哥哥,一直將這事掛在心上。”靳梧箴想了一下又問,
“你們說過睦州有一塊天鐵,不知道在哪?”
她覺得九爺是王爺,翁啟宇是睦州的王,要是知道天鐵在誰的手上,只要她想要,分分鐘就能拿到,不費吹灰之力。
“唉!”鐵柱長嘆一口氣道:“那塊天鐵是馮家莊的鎮(zhèn)莊之寶,上些天我們兄弟特地去求了一次,才知道他們那塊天鐵已經(jīng)丟了。也就是前后不到半個月,馮莊主也是爽快人,還帶我們?nèi)ゴ娣盘扈F的庫房看了。真是沒有。”
“丟了?沒說誰拿的?”靳梧箴雖然這么問,但心里已經(jīng)隱約有了答案。
“馮莊主也沒隱瞞,說是在莊上住了一陣子的神醫(yī),和天鐵一塊失蹤了。”鐵柱晃著大腦袋仍舊十分惋惜的說,“估計是被那女人拿走了。”
果真是夏如生,靳梧箴覺得冥冥之中好像夏如生就是她天生的敵人,無論在什么地方,都能和她作對。
“沒關系的,沒有天鐵也一樣,還讓二位哥哥費心,真是慚愧!”
鐵牛偷瞧了幾眼九爺,還是不罷休的問,“那個傻大個呢?我還琢磨想跟他學兩手。”
“他啊……”靳梧箴的語氣慢了下來,九爺?shù)男暮鋈桓恼Z氣,心跳變得緩慢。他都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總之在靳梧箴的嘴里聽到關于他的消息,對他來說還是一種煎熬。
“他死了!”靳梧箴淡淡的說,臉上的神色是難以掩飾的憂傷。
鐵牛和鐵柱緊忙閉上嘴,擺出一副節(jié)哀的表情。
那憂傷的神色在靳梧箴的臉上不過是兩三秒,她便十分鄭重的拉著九爺?shù)母觳玻▲B依人似地靠在他的肩頭對著他們二人道,“這是我相公,我們成親了。以后鐵牛哥哥不要再拍我的背,怕傷了寶寶。”
她一手撫著小腹,臉上揚起甜蜜的笑意。
鐵柱和鐵牛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一樣,“真的?妹子,好福氣啊!”
鐵牛說完一巴掌拍在九爺?shù)募缟希艩斆济玖艘幌拢靡獾男α诵ΑχF牛的胸前給了一拳。
“改天我和梧箴請你們喝喜酒。”
“好嘞!”
“這可是說定了!”
靳梧箴沒想到九爺會用這樣的方式和他們打招呼,心里甜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