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翁啟宇遇襲,九爺這邊的車夫請示了之后,紛紛拿著兵器沖了過去。
顯然那伙人是為了搶奪他們的獵物,在一個車夫的身上奪下了一只野鹿就跑,當援兵趕到的時候,翁啟宇手下的兩名車夫都受了輕傷。獵物還剩下一只狍子,兩只野雞。對于他們這么大一撥人顯然還是不夠。
翁啟宇交待兩個受傷的車夫帶著獵物回來,他帶著人去把野鹿奪回來。
靳梧箴和九爺距離他比較遠,看出他要去奪的意圖,他們想阻止卻來不及。
靳梧箴眼見著翁啟宇追著那群人而去,有點焦急的對著九爺說道:“這幫人不對頭,他們搶了獵物沒有回營地,仍是往深山里跑。翁啟宇只怕是上當了。”
姜先生在一邊安慰說:“不見得,可能是往營地這邊還會被別人奪去,所以返回山里吃完再回來。”
九爺也是認同姜先生的說法,輕輕的點頭。靳梧箴搖著頭,抓著九爺的狐裘揚起臉很是焦急的說:“我剛才又把這片營地的人看了一遍,雖然距離遠,但那幾個人面生的很。咱們還是派人去看看,別是中了什么圈套。”
“可是,”九爺有點為難的看看身邊的人,姜先生這邊的盧掌柜和木木可以不算作戰斗力;陳逸楓,宋承都是需要保護的人;能夠戰斗的只有嘯仁,普渡,靳仁,還有隨行的這些假扮成車夫的護衛。但是這些護衛現在傷了兩個,前幾天折損了兩個。余下的六人,跟著翁啟宇去了四個,還剩下兩個在營地里打零活。
若是嘯仁或者普渡離開,萬一他們的營地遇襲,只怕九爺照顧這么多人會顧不周全。
“梧箴,翁啟宇功夫不錯,跟著他的護衛也都是高手,不會有事的,”九爺淡淡的安慰道。
靳梧箴在帳篷周圍看了一圈,還真是沒有合適的人手能夠派過去,只能在心里干著急,期盼剛才不過是自己緊張的眼花。
車夫熟練的把狍子剝了皮,架在烤架上。
等到狍子飄出了肉香,翁啟宇還是沒有回來。這下九爺可是有點坐不住。再看看其他的帳篷,進進出出的人。也都是在附近轉轉,完全不見搶走獵物的那伙人。
陳逸楓在帳篷里走出來,手里拿著幾枚銅錢,臉色有點沉重的說,“我剛才閑極無聊,給翁啟宇卜了一卦,”
“怎么樣?”九爺問,
“籠中困獸!”陳逸楓攤開他的手掌露出銅錢,對于占卜之事,在場的人都一竅不通。但聽他說的字面意思,就知道不是好事。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被困住了。”九爺順著他的話理解道。
陳逸楓沉重的點了一下頭,很是嚴肅的說:“不僅是翁啟宇是這樣的卦象,我給在座的人分別卜算,差不多都是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咱們已經被困在這,而不自知。”
九爺聽完把目光投向了靳梧箴,這樣的話和她剛才的分析如出一轍。
“現在咱們只能靜觀其變,幕后黑手一定會不甘寂寞的出招。”靳梧箴鎮定自若的說道,順手拿起一根樹枝掰成兩截。“籠中困獸,還不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