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 是幾個男人和她圓房的時候,在剛來第一天,四哥就這么做決定的!而今日, 終是輪到了璇璣, 璇璣有些激動, 也有些緊張,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她獨處了!而這一年半, 每時每刻都在想她,都在期待和她說說平常話,與她相依而坐, 討論政事。今日即要實現(xiàn),璇璣自然有些莫名的激動~~
“璇璣~~”一個女聲拉著唱腔, 在璇璣的門外叫著:“起來了么?我們去狩獵!”嬌嬌嫩嫩的聲音, 是璇璣期待已久的。“一會兒出來, 你等會!”璇璣平下激動的心,清冷依舊。“嗯嗯, 快點……”瀠馨催促。
璇璣笑了笑,她一到狩獵就成急性子:“來啦,催生嗎?”無奈的口氣,卻掩不住璇璣的開心。“你還沒懷呢,我再怎么催你都不會生的!”瀠馨朝璇璣皺下鼻。一出來, 便見到瀠馨穿著一襲黑衣, 腰間扎著黑帶, 手腳都扎住, 背上背著箭, 手里拿著弓,看來今兒下定決心要好好展示一番射箭技術的, 璇璣如是想。“走吧!”璇璣不理瀠馨,徑自離去,這是他一貫作風不是?和她挑明關系后,就喜歡她像個跟屁蟲似得跟在自己的后面。
“等等……你不吃飯了嗎?”瀠馨忙叫住璇璣,早上一起來,青冥說今日安排是,璇璣和瀠馨出去狩獵。一大早瀠馨就起來,和落塵做了早點,迅速吃完,收拾好自己便來叫璇璣,是青冥說想讓璇璣多睡會,這樣有精神狩獵,瀠馨才晚晚的來。現(xiàn)在來了是叫璇璣去吃飯,自己看著他吃,沒想到璇璣竟然不吃……不過沒關系,瀠馨早有準備不是?
“開心能當飯吃。趕緊走吧,一會天熱了!”璇璣邊走邊說。“開心能當飯吃?”瀠馨和璇璣并排而走,抬頭看璇璣,挑挑眉一臉笑意道:“看來我這個開心果也不是白當?shù)模 ?
“趕緊走吧!”璇璣無奈,拉著她前行。“我們真的去狩獵?” 瀠馨問,可不想狩獵,和信伯不是經(jīng)常去狩獵么?還去……而且這是約會呀,怎么能狩獵?
“那你想去哪?”璇璣不耐道,不想和他去狩獵,他感覺得到。“我們……去里山坳最近的婁縣吧,聽說那里有廟會!”瀠馨小聲兒說。“你,多久沒有離開過蒲山了?”璇璣問。“額……來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離開過了!”瀠馨可憐的撅起嘴道。“那你如何知道婁縣有廟會?”璇璣睥睨著瀠馨,她常常不說老實話。
“哎,昨兒做農活的時候,我聽到歐陽牛說的!哦,歐陽牛就是那個女人,力氣很大。”說著指了指前面正扛著一麻袋東西的女人。“她做什么的?”璇璣看了一眼,馬上看自己的女人,還是小巧點的女人惹人愛。
“額……她常下山賣作物,都是她自己扛下去的!”瀠馨十分佩服的說道:“所以她知道外界消息啊,我們今天出去吧……好不?”
“你這身行頭,不行……”璇璣直接否定。“沒事,我脫!”沒說完,衣服已經(jīng)被剝下。“哎……你……”后面的話沒了,看到的竟是瀠馨那襲溫馨的白色。以為她什么都沒穿呢,真是嚇人,她總是讓人心驚不已。
“我早有準備!我們下山吧……”青冥說狩獵,不一定就去狩獵不是?哈哈……誰約會誰做主。
“好吧,既然你準備好了,就聽你的!”璇璣無奈,讓人心驚亦驚喜。“抱我下山吧,最快的速度哦!”‘啵’的一聲在璇璣臉上響亮的香了一口,作為獎勵。“好……”璇璣看了看眼前的女人,開心的一笑:“抱緊我!”將她打橫抱起,讓她摟緊自己的脖子。“嗯……”瀠馨將臉窩在璇璣的脖頸中,熱氣吹到了璇璣的脖子里,璇璣縮了縮身子,瀠馨倒是笑了,她的璇璣過于敏感:“走吧……我的璇璣。”
璇璣鎮(zhèn)定,運用意念,出現(xiàn)浮云,凌駕于浮云之上,飛快的離開了蒲山。
待璇璣瀠馨來到婁縣,廟會已經(jīng)沒了,瀠馨大失所望,但是……婁縣的街市也算熱鬧,可以彌補了瀠馨失望的心。“璇璣……你看,好多頭釵哦……”一個飾品攤上,瀠馨愛不釋手的拿起那些個玉簪,瑪瑙釵的……十分喜愛。“怎么不買?”璇璣看著瀠馨將那好看的發(fā)簪放下問。她可是喜歡什么就買的,從不會委屈自己的,今兒倒是奇了。
“嘿嘿……我沒錢呀!”瀠馨十分不要意思的小聲兒說:“沒事,反正皇城這樣的東西多了去了!”
“我送你的意義不一樣!”璇璣說完,便掏出銀子,將瑪瑙釵買了:“什么東西戴你頭上都好看!”親自給瀠馨插在發(fā)髻中。“夫人,瞧您夫君多愛您!”小攤兒上的老板娘奉承道。瀠馨看了她一眼,也和著她:“那是自然!”
“夫人,何不給您夫君也買一個玉簪,固定發(fā)髻多好看吶?”那老板娘瞧著眼前這兩位是富貴人家,也便希望人能光顧自己生意。“不需要了。”璇璣對那老板娘說了一句,便拉著瀠馨離開。瀠馨身上沒錢,讓人看第二次還是璇璣掏錢,人還不誤會瀠馨是吃軟飯的啊?
“嘿嘿……下次有錢了給你買!”瀠馨訕笑道。“無妨!”眼眸中的笑意一直在,看到她窘樣,才有的。
“哎……前面好熱鬧!”瀠馨拉著璇璣的手跳了下,前面人多,擋住了瀠馨的視線:“我們走近了看看。”
“好!”看著雀躍的她,璇璣自然也開心。走到人群外,瀠馨閃來閃去就是看不見里面做什么,不一會,才發(fā)現(xiàn)人們都抬起頭來了,瀠馨也跟著抬頭,看到茶館上面一名中年女子出來說話:“今兒我左丘玉的第三個兒子左丘洋在此拋球選妻,搶球之人必須是成年女子,且年齡不可超過二十五,沒有夫室的人。”名為左丘玉的人,將自己的兒子拉了出來。下面的人頓時大呼,看著上面俊朗的美男子,一個個都直了眼。
“原來是招親,再看看!”瀠馨拉著璇璣拼命的擠進人群中,好在前面看的清楚些:“那男子長的也蠻帥的嘛!”瀠馨的一句話,璇璣的臉就青了下來。
“吾子此刻開始拋,請大家注意!”左丘玉話剛落,左丘洋便走到前面,拿著繡球看了看下面。頓時,看到了一張絕美的臉,一襲白衣的女子。她身邊還站著一名黑衣男子,亦是絕塵美男。再看下面的人,沒什么人能入左丘洋的眼。下定決心,將繡球往白衣女子的方向扔去,反正不能讓那人搶去便好。
而下面的人,看到璇璣青了臉,馬上去說好話:“當然沒我家璇璣帥啦!”說著,還在璇璣臉上親了一口。剛轉過臉來,瀠馨就被砸了,一看是繡球,愣了下,馬上扔了回去。扔的方向不是別的地方,就是上面扔繡球的人左丘洋。左丘洋見繡球被彈了會來,馬上接住。定不能讓別人接了去。
“洋兒,這……”左丘玉不可思議,看著球就這么回來了,還牢牢的在自己兒子手中。“娘,兒子就看中她了!”話未完,球再次拋向白衣女子。
“這么多人,你正經(jīng)點好不好?”璇璣捂著臉,瞪眼。什么情況下她都下得了口!
“干嘛,我的相公我還親不得了?”瀠馨委屈道,伸手球又被抓住,再次扔回給左丘洋。接著看向左丘洋,皺眉瞪眼傳達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不要再扔了,沒看見本小姐已婚,夫君還在這里?
“看來,有人看上你了!”璇璣看向上面的男子,扔了兩次竟然還不放棄。璇璣看了再一眼瀠馨,他知道瀠馨不喜歡這個人,但并不代表討厭。璇璣再看向那男子,他卻看向璇璣,那眼神是在求救,有凄哀,悲傷……
“沁兒,接了那球!”璇璣走近瀠馨,在瀠馨耳邊說。瀠馨不可思議的問道:“為什么?”瀠馨可不喜歡那人,雖然長得帥,可是瀠馨沒感覺,而且瀠馨也沒有表達出對他有意思的眼神啊,璇璣怎么?
“他需要幫助!”璇璣笑了下,她在緊張,璇璣知道。她在乎璇璣和其他四個男人,所以……她才會問。而且他也明白瀠馨的心,剛才說人家?guī)洠家呀?jīng)是瀠馨的口頭禪了,只要見到清秀點的男子,她都會這么說,每次璇璣都冷眼看她不是,都要和她鬧一鬧!已經(jīng)習慣的事兒,即使是在一年后的今天也不會變。
“好,我先接,出了事你頂著!”瀠馨一鼓氣,又給上面的人送去暗示:拋吧,我接就是了!
左丘洋自知求救成功,便很快將繡球扔了出去。而此時,一火團似的人飛了來,與瀠馨相爭。瀠馨定睛一看,竟是一丑女,竟然還來和她搶!
“這位丑女,這球被本小姐搶住了,你怎么還要在我手中搶?”瀠馨客氣的口吻,現(xiàn)在的瀠馨可沒了以前那種能耐了,能和解就和解,不能動武。動武不定贏不了那人,但是會大傷元氣,還是悠著點好。
“沁兒……”璇璣看著瀠馨和那紅衣女子,一人一邊,都抓著繡球不放。“左丘夫人,您怎么能不等本小姐回來,再辦選親大會?是不是就趁本小姐不在,好將兒子隨便嫁了?”紅衣女子對樓上的左丘玉說道,左丘玉和左丘洋都苦著臉,憤憤的看著那紅衣女子。
“本夫人何時選親與你何干?請你不要來會場搗亂。”左丘玉一聲戾喝,卻有些底氣不足。
“怎會與我無關?這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都知道我漆雕蠻喜歡您家三公子,您無論如何也要等我回來,將兒子嫁與我不是?”名為漆雕蠻的女子霸道的說道。
“漆雕蠻?”瀠馨冷笑念著那紅衣女子的名字:“真是好名字,刁蠻不堪!”說完,瀠馨抬腳,踢向漆雕蠻。漆雕蠻迅速躲開,手中的繡球卻還抓的很緊,沒有放松的意思。“你是外縣人吧?怎生如此眼生?”漆雕蠻露出奇丑無比的笑容,讓瀠馨覺得很惡……“本小姐是外縣人如何?你眼生又如何?難道外地人就沒有資格搶這繡球了?”瀠馨冷笑,再次將繡球往自己這拉。漆雕蠻哈哈一笑:“誰不知道這婁縣已經(jīng)是我漆雕家的天下?所以,本小姐想要的男人,還真沒有不得手的!”說著將球拉了過去。
“你漆雕家的天下?笑話!”瀠馨再次冷笑,一個三百六十度凌空翻,將球奪了來,落地前給了漆雕蠻一腳,正好在她鼻子上,這一腳不輕。馬上看到漆雕蠻鼻子下,留了兩條血蟲。
瀠馨將繡球一舉:“本小姐皇城司馬璇武之八女司馬旭,今兒得繡球,在場的諸位為我作證,我決定娶了這位左丘洋公子!”瀠馨的話一落,換來了又一陣的歡呼。“好,大家都給司馬旭做證人,如若這位漆雕蠻小姐要強行將我未過門的夫婿帶走,那么在下只能找在江南游玩的嵐馨王處理這件事兒了!”瀠馨將繡球遞給身后的璇璣。
“你……你是司馬家八小姐?”那女子捂著鼻子,節(jié)節(jié)后退,不過馬上頓住:“司馬家的又如何?我娘是司空相府的門徒,你等著,敢搶我的男人,你等著……”說著便踉踉蹌蹌的離開了人群。
“璇璣,這樣的禍害不得留,殺!”瀠馨冷冷的說了一句,馬上扶住璇璣。剛才的一個凌空翻,瀠馨都很費勁了,體內才生出的意念怕是沒了!“沁兒……”璇璣將瀠馨抱在懷里:“我知道怎么做了,現(xiàn)在先休息下!”看著瀠馨蒼白的臉,璇璣很自責,但是剛才自己是斷然不能出手的,礙于瀠馨的自尊心。她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了,璇璣看的出來,她覺得她能打的過漆雕蠻,所以有暗示璇璣不要出手。但是……以后不會縱容她了……
“司馬小姐,謝謝您……”左丘玉帶著兒子左丘洋已經(jīng)來到人群之中,左丘玉向瀠馨作揖道:“先進寒舍稍事休息,再做完婚打算!”左丘玉心中樂,終是不用嫁給那個一分錢不給的惡霸,高興的根本沒有去顧此時虛弱的瀠馨。
“璇璣,先休息下!”瀠馨笑了笑說道,也看到左丘玉身后的左丘洋,那眼神……讓瀠馨擔心,她怕害了這個男子。
“璇璣……”瀠馨被璇璣抱起,人群也將璇璣和瀠馨包圍住,直到進了左丘府門。茶樓后面便是左丘玉住舍。瀠馨,璇璣沒有心情去管人家家怎么樣,瀠馨累得不行,璇璣心疼不行,看著前面帶路的左丘玉,璇璣倒是來了氣,看著她聳肩的樣子,璇璣就想踢她。還有跟在自己身邊的左丘洋,十分擔心此時虛弱的瀠馨。
“司馬小姐,您怎么樣?”不住的關心瀠馨。
“沁兒沒事,你不必擔心!”璇璣冷冷的替瀠馨回他。瀠馨看了一眼左丘洋,沒什么表情,但是疲憊的眼看向璇璣的時候,竟然冒光,很不可思議。“璇璣,我沒事啦。只是這一年存下來的意念沒了,只是有點累而已。”瀠馨失笑,璇璣太在乎她。
瀠馨和璇璣這樣眉目傳情,讓在一邊的左丘洋很難過,只是難過。
“璇璣,你說我是不是不該出來?出來就出事兒!”瀠馨緊緊抱住璇璣的脖頸,在璇璣的脖頸里蹭來蹭去。“不是……是我不好,偏順著你!”璇璣無奈笑,能制的住她的還就只有青冥。
“嘿嘿……不順著我不行,要是今兒你不和我出來,我就找域軒,事兒還是得發(fā)生!”瀠馨一抽嘴道。“拿你沒辦法!”璇璣除了無奈,還能做什么?
“司馬小姐,您請這邊!”左丘玉帶幾人來到了一間雅房,璇璣便抱瀠馨進去。左丘玉本是要進來,要和瀠馨商量完婚大事兒,但是瀠馨把她堵在了門外:“左丘夫人,您先在門口等著,我要和您三子說幾句,一會再叫您!”瀠馨十分客氣的說道。
“這……”左丘玉看看瀠馨,看看自己的兒子:“好吧……有什么喚一聲兒便是。”說完便出去了。
“躺會!”璇璣將瀠馨抱至床榻之上,準備讓瀠馨躺在床上。“不要,璇璣,我不要躺在這個床上,你坐著我躺你懷里。”瀠馨竟然如同驚嚇的叫道。璇璣皺眉,但是只是順著瀠馨:“沒事,有我!”
“嗯嗯……”在璇璣懷中找到了舒適的位置,再看向那個左丘洋:“左丘公子,自己搬凳子坐吧,有話對你說!”
左丘洋聽話的搬了凳子,坐在離瀠馨二人不遠處,等待著瀠馨說話。
“左丘公子,其實在下身份并非司馬旭……”瀠馨話未完,左丘洋急急說道:“司馬小姐,請您一定要娶我,帶走我,我不能留在這里任漆雕蠻欺凌……”說著都哭了出來,瀠馨一時愣住。
“放心,今后自然沒有漆雕蠻這樣的人再來欺負你!”瀠馨抽了抽嘴,男人動不動哭,不適應。畢竟一個陌生人在你跟前哭你自然覺得討厭。“司馬小姐您帶左丘洋走吧,這里……這里……”哭腔太重,瀠馨都想抽人了。
“好了,既然你不想待在這里,可以跟著我們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娶你,我已經(jīng)有男人了!”看了一眼璇璣:“不止一個!”
“只要您帶著我離開這里,我做什么都愿意,謝謝司馬小姐!”左丘洋馬上起身給瀠馨跪了下去。“起來吧。別再叫我司馬小姐了,我是嵐馨王,以后叫我嵐馨王或是殿下!”只有瀠馨在乎的人才會叫瀠馨沁兒的,他一個陌生人,自然沒有這個資格。
“謝嵐馨王,謝殿下!”左丘洋忙得感激涕零。“對了,給你母親說,你要隨我南下,回皇城后再成婚!”瀠馨突然想到說:“今后回了皇城,你是我嵐馨王名下的人,我要你嫁給誰,你都不得有怨言!”
“只要離開這里,左丘洋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了。其他聽隨嵐馨王的!”左丘洋也驚訝,眼前這位虛弱的女子是嵐馨王。即使她如此虛弱,卻能散發(fā)出那攝人的氣勢,左丘洋不得不臣服。
“沁兒莫不是已經(jīng)想好將他給了誰吧?”璇璣一笑。“嗯嗯,我的婼水至今身邊還沒有一個貼心的人呢,這十幾年沒有怨言的跟著我,我也該給她一個驚喜不是?”瀠馨摸了摸璇璣的臉說道:“左丘公子也是個出色的人,足以配上婼水了!”
“你的安排自是正確的,但是……今兒回去怎么和四哥他們交代?”擰了下瀠馨的鼻子:“我到時什么都不說,讓他們誤會去!”
“哎……璇璣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狡猾了?讓他們攻擊我一個你心里舒坦啊?”瀠馨都不顧房間內還有一個人,只管和璇璣打情罵俏。“當然啊,看著你的窘樣,我心里都不知道樂到哪里去了呢!”璇璣寵溺道。“你真壞!”瀠馨瞪眼。“不鬧了,這還有外人!”璇璣提醒。“哦……對了。左丘公子,叫你母親進來吧……說下帶你離開的事兒!”
之后,瀠馨和左丘玉談妥了直接帶走左丘洋的事兒,璇璣給左丘玉留下了一筆錢,便和瀠馨離開。他們前腳離開,左丘玉后腳就辦理酒席,說自己的兒子嫁給了皇城的司馬家八小姐……如此勢利之人,難怪她的三兒子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