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子點點頭,對著‘花’絳月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可不是一般的香粉,是我們國‘色’天香樓自己研制出來的香粉。復制網址訪問 不滿您說,只要用了我們國‘色’天香樓的香粉,保證您也跟我們樓中的姑娘一樣,膚若凝脂,貌若天仙……”說這話的時候,老包子看著‘花’絳月原本的樣貌,都有些底氣不足。
而在一邊的駱越只是自顧自的喝茶,但是聽到老包子這么一說,便抬起頭來看了看‘花’絳月,再看了看老包子身后的姑娘,淡淡地說道:“這么說來,她好像就不太用得著你們的香粉了。”
的確,老包子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沒有什么說服力,因為眼前的‘花’絳月即使沒有使用眼前的香粉,也依舊相貌讓人驚‘艷’不已,這樓中還沒有幾個姑娘能夠跟‘花’絳月相比,老包子這么一說,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花’絳月倒是想得到眼前的香粉看看,因為這香粉之中總是帶著一股詭異的氣息,讓‘花’絳月忍不住想要研究一下這香粉之中藏著什么秘密。
“老包子,你就只需直說,這香粉要‘花’多少銀子就行了。”‘花’絳月嘴角帶笑,一手擺‘弄’著面前的香粉,一邊在桌子下面拉拉駱越的‘褲’‘腿’,示意駱越不要再繼續堵了老包子的話了。
看著‘花’絳月對眼前的香粉來了興致,老包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急忙拜拜手,說道:“這香粉一般是不賣的,只有在我們國‘色’天香樓住下一晚,消費了我們樓中規定的項目,才能夠得到呢。”
‘花’絳月一聽,老包子雖然明面上是想要推銷眼前的香粉,但是其實話中的意思就是讓‘花’絳月和駱越留下來。‘花’絳月淡淡一笑,好爽的把是銀子放到老包子的手中,也不問多少錢,直接說道:“香粉我們收下了,為我們安排兩間上房。”
老包子一聽這話,臉上顯出一副開心的笑臉,但是隨即卻又發現了什么不對的地方,有些疑‘惑’的回過頭,對著‘花’絳月說道:“二位不是夫妻么?為什么要分開睡?”
這么一說,‘花’絳月也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了看駱越,駱越卻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花’絳月只好尷尬的扭過頭,說道:“這個嘛……因為我……月事在身,所以同房很不方便啊。”
‘花’絳月說的一臉嚴肅,一邊的駱越肩頭微微一顫,看得出來是用了很大的功夫才忍住沒有把口中的茶水全部都吐出來。
老包子一臉知情的點點,對著‘花’絳月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二位是不是關系不和,竟然要到分房睡的地步呢。”說著,老包子扭過頭,對著身邊的姑娘吩咐道:“‘春’月,你下去給這兩位客人安排兩個挨在一起的房間。”
兩位姑娘退下之后,老包子又突然拉住了‘花’絳月的手,諂媚的笑道:“對了姑娘,今天晚上可千萬別忘了來參加咱們國‘色’天香樓之中的活動呀。”
還沒等‘花’絳月問清楚是什么活動,這老包子就對著身邊的駱越跑了一個媚眼,帶著剩下的姑娘離開了。看到老包子的媚眼,‘花’絳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回身看看駱越,卻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駱越已經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
‘花’絳月有些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不喝了?”
而駱越冷著一張臉,看了看剛剛老包子的背影,干咳一聲,說道:“我怕吐。”
聽到駱越這么一說,‘花’絳月一臉可憐的拍拍駱越的肩頭。明明剛剛駱越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卻落得這么一個反胃的結果,‘花’絳月除了同情,再無其他。
在整個城中逛了逛,還沒有找到什么對治病有用的‘藥’材,天‘色’就已經逐漸‘陰’沉下來。周圍的街道亮起來好看的燈籠,但是也有人家已經早早的熄滅的房間的燈光。在走回國‘色’天香樓的路上,‘花’絳月才發現,只有靠近國‘色’天香樓的這一段路上才是真正的不夜城,街道兩邊都是璀璨的‘花’燈,‘迷’了人的雙眼。
看到這個場景,甚至比白天還要熱鬧十倍。‘花’絳月用手肘捅了捅駱越的腰,說道:“你說要是這些男人知道了這國‘色’天香樓之中的‘女’孩子其實都長成一個樣子,會是什么反應?”
其實閉上眼睛就可以想象,若是被知道了這些‘女’孩子都長成一個樣子,只怕現在這些‘色’‘迷’‘迷’的男人全部都嚇得屁滾‘尿’流了。只是現在看著這些相貌各異,但是卻都貌若天仙的‘女’人,大家都定然覺得比自家的黃臉婆好看多了,都愿意往這國‘色’天香樓之中鉆。
看著樓中一下子熱鬧了許多,‘花’絳月倒是十分開心,從小自己就喜歡熱鬧。在實驗室之中呆了多少年,也沒有去夜場之中看看,現在雖然是逛‘花’樓,但是也算是讓‘花’絳月園圓夢了。
原本坐在一邊只是觀望,等著老包子所說的什么活動開始。但是卻不停的有男人朝著‘花’絳月這邊看來。許多眼神讓‘花’絳月覺得自己身處在狼窩之中。
也許是觀望了太久,終于有人朝著‘花’絳月這邊走了過來。“喲,這是新來的姑娘吧,怎么這么羞澀?坐在這里不說話怎么行?不想要打賞了么?”眼前的男人似乎喝醉了,朝著‘花’絳月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伸手就準備來拉住‘花’絳月的手。
但是眼前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靠近‘花’絳月,就感覺到一股濃烈威壓朝著自己的面‘門’撲來。一陣巨‘浪’從空氣之中碾壓過來,把男人推出去老遠。男人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酒也醒了大半,抬眼看看‘花’絳月身邊許久沒有說話的男人,怒意涌上心頭。
男人的‘侍’從看到男人受了傷,都急忙圍過來,把男人從地上扶起來,到處找傷害男人的人。駱越只是坐在原位,扭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說道:“這個‘女’人是我的,若是你不想死,就安安靜靜的去一邊喝你的‘花’酒。”
原本男人身邊的‘侍’從想要上去給男人要一個公道,但是卻被男人一把拉住。“算了,我們走!”看起來男人的酒也是完全醒了,果真帶著‘侍’從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男人竟然不跟駱越計較,男人身邊的‘侍’從都有些驚訝。“主子,這男人跟您搶姑娘,您就這么算了?”原本男人就是城中一霸,想要的姑娘從來沒有不到手的,但是今天吃了這樣的虧,卻只是悻悻地帶著人走了。
而男人帶著‘侍’從消失在夜幕之中,嘴角還掛著一絲污血,回頭望了望身后國‘色’天香的牌子,說道:“看來今晚國‘色’天香樓有些不太平,算了,咱們還是去別處喝酒。”
在男人走了之后,‘花’絳月的一雙眼睛就不斷地捕捉著駱越的雙眼。駱越看著‘花’絳月托著下巴就盯著自己的看,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到底想干嘛?”
看著駱越被自己看的有些無奈了,‘花’絳月才嘿嘿一笑,說道:“實話實說,駱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特別心疼我啊,剛剛那個男人過來的時候,我看你眼睛里面的殺氣可是很濃重啊,看的我都害怕了呢……”
‘花’絳月故作害怕的樣子抱緊了自己,駱越看著‘花’絳月的模樣就差沒有送給‘花’絳月一個神情的白眼了。可是‘花’絳月表演入戲,甚至還假裝擦擦眼淚,身體朝著駱越這邊靠了靠,說道:“人家都感動了呢,剛剛你保護人家的模樣,真是帥呆了!”
而這次駱越是真的送給了‘花’絳月一個白眼,說道:“你一發瘋就說什么奇怪的話?我哪里呆了?”
反應過來駱越不能聽懂自己話,‘花’絳月只是大大咧咧的一拍駱越的肩膀,說道:“哎呀,我說錯話了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只要你知道我是在夸你就好了。”
兩個人相互嫌棄了半天,整個‘花’樓卻突然安靜了下來,‘花’絳月和駱越都朝著人群注視的方向看去。原本二樓的‘露’臺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蒙’上了紅‘色’的紗帳,而紗帳中間站著一個身材姣好的身影,看著那個身影手中抱著的古箏,‘花’絳月猜測大概是這就是白天演奏古箏的‘女’孩子。
紅‘色’的紗帳逐漸拉開,在拉開的時候整個‘花’樓之中全都是各‘色’的‘花’瓣飛舞。看著這滿天飄香的場景,‘花’絳月忍不住嘖嘖贊嘆,這個‘花’樓也真是有創意,這現代的舞美技術在這里就被用上了。
還沒有等‘花’絳月驚嘆完畢,就看到紗帳之中的少‘女’抱著古箏,開始在‘露’臺之中翩翩起舞。沒有任何伴舞,沒有任何音樂,只是看著這少‘女’在‘花’雨之中起舞,就已經是一種享受。
‘花’絳月看的有些入‘迷’,身邊的駱越只是額看了一眼,就伸手拉拉‘花’絳月的衣服,說道:“怎么你的樣子也跟身邊這些男人的表情一模一樣?”
被駱越拉了拉,‘花’絳月這才回過神來,注意到自己剛剛竟然因為一個‘女’人的舞蹈就入了‘迷’,‘花’絳月有些訝異。而看看駱越,還是冷著一張臉,似乎對‘露’臺之上的少‘女’沒有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