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的光陰,如南江水,一去不復(fù)返,時光進入2007年9月14日,今天是張國林的兒子羅杰的生日,今年二十一歲,沒考上大學(xué),讀了三年機械技工學(xué)校,也沒畢業(yè),就自動退學(xué),可盡給他找麻煩,不是跟人家打架斗毆,就是吸食毒品,花錢如流水,張國林九點過十分剛走進四海大酒店總經(jīng)理辦公室,辦公桌上電話機就響起鈴聲,張國林拿起電話機:“喂,誰呀?什么事?”
“我是羅芳,告誡你不好的消息,你兒子羅杰昨晚又在酒吧吸食毒品,被市公安局輯毒大隊抓捕,關(guān)了一個晚上,我接到輯毒大隊告知電話,你想想辦法吧!今天是他的生日。”
張國林聽到這消息,心中無名怒火頓時噴發(fā)而怒吼:“想辦法,想什么辦法,就是你寵愛他,給他亂花錢,也不控制,也不嚴(yán)厲管教,現(xiàn)變成這個鬼樣子,三朝二天出事,可把我氣死了,天啊,我怎么生出這樣一個鬼兒子。”
羅芳靜靜地待張國林發(fā)完怒火,她雙眼流出淚水,向張國林哀求道:“國林,事情己經(jīng)出了,想想辦法吧!你也有責(zé)任,你管過羅杰嗎?不要把責(zé)任盡推到我身上,羅杰也是你的兒子,你這個做爸爸的,又不敢名正言順地走在臺前,讓羅杰認(rèn)叫你這個爸爸,而叫你叔叔,叫了二十一年,你躲藏在臺后,你的心里會怎想?我的心里很苦呀,我也早出晚歸,幫你打理四海酒店,錢是賺了,可失去的,用金錢都買不回來,我倆不要相互指責(zé),想想辦法吧!”
張國林聽羅芳這么一說,意識到責(zé)任重大,心軟了下來,低沉地聲調(diào)說:“對不起!羅芳,我想想辦法,真苦了你,我去下輯毒大隊,不過,你做好心里準(zhǔn)備,他最好是先戒毒癮,才有救,你聽我的,狠下心,不要管他的生日,送他去戒毒教養(yǎng)所。”
羅芳能有什么辦法,只有聽張國林的安排,輕聲地說:“嗯,你去吧,酒店事有我。”
張國林放下電話,靜靜地想了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我怎么有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好好讀書,不學(xué)無術(shù),還盡整些事情。”
這時,張國林想到了李行長,趕緊撥打了李行長手機:“喂,李行長,拜托你一件事情,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昨晚吸食毒品,又進輯毒大隊了,你找熟人說情,送那不爭氣兒子去戒毒教養(yǎng)所吧!戒掉毒癮,也許有救!”
李行長意味深長地回道:“張總,你真忍心把寶貝兒子送戒毒教養(yǎng)所,孩兒時不好好管教,長大了麻煩事多,你這才應(yīng)驗到了吧,我多次跟羅芳講,不要給孩子那么多零花錢用,錢也是毒品啊!特別是孩子成長期,要正確引導(dǎo),我馬上與輯毒大隊打聲招呼。”
“李行長,現(xiàn)在說這些,晚了,我也有責(zé)任,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不送他去戒毒,真是后果不可設(shè)想,我這是亡羊補牢,這不爭氣的兒子,走了一條人生不歸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樣活著,人生又有什么意義,送他去戒毒,那才是一條光明路!他還年青,不能就這樣廢了,李行長,我現(xiàn)在就去輯毒大隊,電話掛了哦。”張國林經(jīng)李行長指點,猛然痛心醒悟,意識到刻不容緩,放下電話,直奔南江市公安局戒毒大隊。
張國林急忙來到南江市公安局輯毒大隊,看到羅杰坐在審查室內(nèi),一副不在乎樣子,總認(rèn)為張叔叔會幫他找人說情,馬上就可以回家,當(dāng)他抬頭看到張叔叔進來,立刻笑嘻嘻說:“張叔叔,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今天可以跟你回家,今天是我生日。”
張國林面無表情,冷冷地說:“你以為,公安局是我們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觸犯了法律,該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我救不了你,你自己救自己,把毒癮戒掉,這才是唯一出路。”
羅杰聽張叔叔說出這樣的話,頓時,火冒三丈:“操你媽的B,你這個賣B的崽,不是來救我,跑這來干嗎?去死吧。”
張國林那聽得這樣的辱罵,一個耳光扇過去,只聽到“啪”地一聲,氣憤的用手指著羅杰的頭:“你這個混蛋,畜生,是不是嘴臟,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敢不敢罵老子。”
警官看到這一幕,吼了一聲制止:“活得不耐煩了,在公安局打架,你是他什么人?”
張國林不好意識地回答:“我是他叔叔,被這小子氣得,控制不了自己,出了手。”
這位男警官,四十歲左右,中等個子,朝張國林冷嘲熱諷地說:“你這樣教育方式,能教出好孩子嗎?腦子有問題。”
這時,警官手機響了,接過手機說了幾句話,馬上向張國林招了招手,走出審查室,對張國林說:“張總,對不起,我剛才對你說重了一點,請你理解,李行長來過電話,知道你的意圖,理解你的良苦用心,送戒毒所是對的,你這孩子交給我,請你放心,我們會盡可能地挽救他,你回家吧,忙其它事去。”
張國林聽警官這么一說,壞心情有所緩解,禮貌地說:“警官貴姓?小孩管教,就拜托你了。”
警官從抽屜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國林:“張總,別客氣,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們經(jīng)常保持溝通,教育孩子也是我們的責(zé)任,雙方共同管教。”
張國林看看名片,非常感激地說:“吳所長,讓你見笑了,我這心里急的……小孩托付你,讓你費心了,謝謝!”
“謝什么?這是我們公安干警的職責(zé),管教青少年,任重道遠(yuǎn),特別是改革開放這么多年,一些西方腐朽思想,毒害我們的青少年,青少年犯罪率逐年上升趨勢。”吳所長從職業(yè)角度,思有遠(yuǎn)慮地對張國林說了這么多。
張國林被吳所長一席話,也深有感觸地說:“是呀,青少年成長問題,跟周邊環(huán)境,社會與家庭由為重要,青少年教育問題,刻不容緩,我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張總,客氣話就不說了,你回家吧。”吳所長打了個手勢,送張國林走出南江市公安局輯毒大隊,相互握手告辭。
從南江市公安局輯毒大隊出來,張國林心里堵的慌,心里想,羅杰這孩子是否可救?心里沒底,必定是自己的心頭肉,多一份牽掛。
回到四海大酒店,張國林見羅芳在收銀柜臺內(nèi),向她使個眼色,快速地進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羅芳隨后跟進,坐在沙發(fā)上,張國林倒了一懷茶水給她說:“想不到羅杰變得這樣,連我都敢罵,我心里難受,己拜托吳警官,盡力挽救這小子。”
羅芳關(guān)切地說:“我聽你的,我也在反醒自己,主要責(zé)任在于我,太溺愛羅杰了,總是用錢打發(fā)他高興,忽略了他的品行教育。”
“我倆之間,不要相互指責(zé),共同關(guān)心羅杰的轉(zhuǎn)變,要花點心思,教育孩子,關(guān)心孩子成長,也許還來得及。”
張國林精神狀態(tài)顯得很疲憊,說完,靠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了一支煙,吐出煙霧。
羅芳也很無奈,只有聽天由命,心里不好受,眼睛里有一股酸酸地淚水流出。
“看你,看你,就會流淚,我心里好受嗎?”張國林從茶具上抽出餐巾紙,遞給羅芳。
羅芳邊流淚邊說:“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如果照這樣下去,我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你老是躲在后臺,稱你為叔叔,何日公開你是父親身份,與羅杰交談,也許效果會更好,他多次問我,父親是誰?我不敢正面回答。”
張國林聽羅芳這么一說,半天未有說話,輕輕地拍了拍羅芳地背,安慰她說:“你要理解我,我和林微還是合法夫妻,怎向羅杰公開父親的身份,我不是常在你娘倆身邊,不就是一家人嗎?”
“一家人,羅杰怎想?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這個家,是你的族館,我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孩子又變得這個樣子。”羅芳淚汪汪地雙眼看著張國林。
張國林被羅芳這一說,心情更沉痛,覺得羅芳說得非常在理,她跟自己生育孩子,辛辛苦苦經(jīng)營酒店掙錢,可忽視了孩子的教育,羅杰也是張家的后代,子不教,父子過。
這時,辦公室電話響起鈴聲,打斷我兩人的說話,張國林拿起電話:“喂,什么事?”
“張總,消防檢查的人,來酒店檢查,說存在消防安全隱患,你過來一下處理。”聶經(jīng)理通報檢查一事,聽候張總指示。
“好,我馬上下來,你跟檢查人員說一聲。”
張國林放下電話,對羅芳說:“你放心,羅杰的事情,我會盡全力,幫助他改斜歸正,我們下去,消防檢查的人在樓下大廳,找渣來了,我去處理。”
張國林快速下樓,臉上笑容可掬地說:“哦,李隊長來檢查,辛苦啦,請多多指改。”
張國林邊說邊從收銀臺內(nèi),向羅芳拿出2萬元,塞給李隊長手里:“李隊長辛苦了,有什么問題嗎?我們一定整改。”
李隊長,偏胖,三十多歲,高個小眼鏡,滿面油光,微笑著說:“張總,小問題,消防通道堵塞了,要清理雜物,這通道是不能堵塞的,整改下就行了。”李隊把2萬元交給了開整改單的警官,收據(jù)未開,硬收了2萬元,潛規(guī)則,雙方心知肚明。
收取了2萬元,轉(zhuǎn)身就出酒店大門,李隊跟張國林握手,告辭地說:“張總,你這酒店,整改態(tài)度很好,人命關(guān)天,消防工作一刻都不能馬虎,謝謝你們的配合!”
送走消防檢查人員,張國林回到大廳柜臺內(nèi),對羅芳說:“潛規(guī)則,交的是年費用,不交年費,酒店問題一大堆,責(zé)成關(guān)閉酒店,沒辦法,無任民營酒店與大型超市商場,他們吃定了,這就是社會陰暗面,社會發(fā)展的必然問題,別心痛那些錢,可以掙來得哦。”
羅芳點點頭,回答說:“知道,你不要解釋,多關(guān)心下羅杰,這里有我,回你辦公室吧。”
“嗯,有事打電話,我上樓了,你忙!”
張國林轉(zhuǎn)身回到辦公室,靠坐在沙發(fā)上,閉目沉思。
羅杰進戒毒所有一個月時間了,張國林上午九時多,在商場買了一大堆奶粉之類營養(yǎng)品,準(zhǔn)備去戒毒所探望羅杰,看他是否有醒悟之意?理解長輩的良苦用心,張國林走進酒店對著羅芳耳朵說:“現(xiàn)在我們?nèi)ヌ酵_杰,你安排下工作,我在外面車上等你。”
張國林坐上一輛新奧的轎車,等著羅芳上車,直奔市公安局戒毒所去探望兒子。
在車上,羅芳心里很迫切見到兒子,她跟張國林嘮叨地說:“不知道,羅杰這孩子怎樣?毒癮戒掉嗎?”
張國林理解羅芳對兒子的愛,耐心地對羅芳說:“我的心情跟你一樣,期望兒子羅杰早日歸正,這孩子聰明,就是交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豬朋狗友,你我形成合力,把他拉回頭,挽救羅杰。”
羅芳依靠張國林肩膀上,用女人柔軟愛心盡顯淋漓盡致,溫柔地說:“是啊!從小養(yǎng)育孩子,那么辛苦地帶大,如果挽救不了,我這個做媽媽的,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
兩人在車上,心情都很沉重,心里非常清楚,吸食毒品,是條不歸路,張國林開著車,心里想著怎樣與羅杰面對面交談。
到了南江市公安局戒毒所,當(dāng)張國林與羅芳走進大門,高高圍墻帶有電鐵絲網(wǎng),感到一陣寒意,傳來掙扎的吼叫聲:“放我出去,我受不了,求求警官,放我出去,操他媽B……”
羅芳頓感哆嗦了一下,打了一個寒顫,拉緊張國林手臂,這時,門衛(wèi)一個年青男警官問一聲:“你們找誰?”
“我們來探望羅杰,我是他的叔叔。”
“哦,請登記表格,你們身份證給我看下,帶來物品放在桌子上檢查下,違禁品禁止帶進去。”
年青警官,認(rèn)真地檢查完物品,提示地說:“羅杰在四號戒毒間,這家伙會發(fā)狂,你們注意點。”
聽到警官提示聲,張國林心里涼了半截,看了看羅芳表情,深知羅芳心情極壞,沒有說話,心里很亂。
走進四號戒毒間,見羅杰被五花大綁在床鋪上,羅芳控制不住眼淚流了出來,不敢正眼看兒子。
當(dāng)羅杰看到媽媽時,就像見到救命稻草似,使勁地喊:“媽媽,你跟警官說說,放兒子出去吧!我在受罪,求求你了,媽媽。”
羅芳靠近床鋪邊,邊流淚邊說:“小杰,媽是在救你,幫助你戒掉毒癮,忍耐點,就會過去,看到你毒癮發(fā)作痛苦樣子,媽心里也不好受。”
“是啊!聽你媽的話,下決心,戒掉毒癮,才有出路,我們也不忍心看到你今天這個樣子。”張國林出自一個父親心里話。
羅杰那理會張國林的話,頓時,怒火心中煽起,朝張國林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一聲:“操你媽的B,把我送到這鬼地方,滾遠(yuǎn)點,不要在我眼前。”
張國林忍辱負(fù)重地抹掉臉上唾沫,強壓心中火氣,真想給他兩記耳光,朝空中嘆了一口氣。
“小杰,你那這樣對你張叔叔,他也是為你好,不要好歹不分,誰愿意把你送戒毒所,不就是連著心嗎?”羅芳兩眼淚汪汪深情地勸告,正想把話說下去。
張國林眼眶內(nèi)有點模糊,忙打斷羅芳的話:“不要說了,這小子真不是東西,你媽辛辛苦苦地養(yǎng)育你這么大,從小到大,盡整些事,讓你媽提心吊膽,為你操碎了心,你這小子良心何在?”
羅杰這樣一個癮君子,那聽得進這些勸說,毒癮發(fā)作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人格都沒有,毒品就是上帝,可以控制他一切,媽媽算什么?人性在癮君子身上己亡,滿臉眼淚鼻涕,熊樣一個。
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女警官進來,給羅杰打了一針鎮(zhèn)靜劑,收拾了針具,朝張國林說:“這小子,毒癮很深,吸食毒品量很大,發(fā)作時,不捆綁,他會亂來,不強制戒毒,最終會過量死亡。”
“謝謝警官,讓你費心了,他能戒掉嗎?”羅芳急切地問,把戒毒希望寄托在這位女警官身上。
這位女警官,打量了一下羅芳,點點頭說:“能戒掉,就是太殘忍了,要脫一層皮,聽語氣,你就是他媽媽,可以理解。”
“小子,你聽到了警官說的話嗎?不戒掉毒癮,會死亡的。”張國林提醒被五花大綁的羅杰。
羅杰面孔露出兇光,吼喊著:“關(guān)你媽的屁事,死不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女警官制止地說:“你吼什么,給你關(guān)愛的親人,才會來探望你。“邊說邊朝張國林、羅芳兩人使了個眼色,走了出戒毒間。
張國林拉了一下羅芳衣角,隨女警官出來,詢問一下戒毒情況:“警官,這小子性情不好,怎么會變成這樣。”
女警官安慰地說:“你們回去吧,現(xiàn)階段探望,沒有意義,過兩個月來,他現(xiàn)在失去了理智,就像精神病一樣,不要難過,這種癥狀,是戒毒的過程,在這里強制性戒毒,會成功的,回去吧。”
張國林與羅芳非常感激地點點頭,羅芳說: “謝謝警官!你貴姓?”
女警官微笑著回答:“不用謝,這是我們應(yīng)盡的責(zé)任,我姓黃,名華,稱呼我黃警官吧。”
“嗯,黃警官,讓你費心了,這點心意你收下。”張國林從口袋掏出一疊人民幣,遞給她。
黃警官半推半就,被張國林硬勁地把人民幣塞進了她的口袋。
張國林馬上客套告辭地說:“黃警官,你忙,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這小孩,就托付你,讓你費心了,聽你的,我們回家,再見!”說完跟黃警官握手,揮手告辭。
張國林把羅芳送回到四海大酒店,己到了下午16點27分鐘時間,回來的路上,沒心情說話,看到羅杰這個鬼樣子,心情很沉悶,必定是自己的親骨肉,待羅芳下車,向羅芳說了一聲:“我就不回酒店,找李行長有點事,晚上不過來吃飯,下班,你就打的回家。”
羅芳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心情也不太好,心里充滿著惆悵,沉悶地走進了酒店。
今晚,呂麗萍過生日,張國林在南江遠(yuǎn)方海鮮城預(yù)訂了三桌宴席,把煩惱事情拋到腦門后,趕緊離開四海大酒店,來到呂麗萍住處,帶著呂麗萍到珠寶行買了貴重白金項鏈,幫她帶上,微笑著說:“這款式漂亮嗎?要不要再挑選其它款式。”
“行,這款式很漂亮,親愛的品味不錯,我喜歡,付款吧!”呂麗萍滿心歡喜,照了照鏡子。
從珠寶行出來,張國林開車直達(dá)南江遠(yuǎn)方海鮮城,朋友們都到齊,在大三桌包間,李行長身邊,坐著一個新漂亮小姐的面孔,二十多歲,丹鳳眼,發(fā)型新穎纏盤,一幅亮麗面孔,露出甜美的微笑。
李行長忙起身,微笑著向張國林介紹:“張總,這是歐陽琳小姐,我的女朋友,在市建行工作。”
“呵…呵,李行長身邊,真是美女如云,歐陽小姐真漂亮,好!”呂麗萍故意不懷好意地說出此話,她心里很討厭這種花心的男人。
張國林聽出這話中有話,急忙打斷呂麗萍說話:“漂亮,漂亮,歐陽小姐,你好!見到你很高興,你可要好好地待我們李行長,請你坐下。”張國林伸出手,與歐陽小姐握手。
必定是場面上老手,幾句場面上話語,把場面上氣氛調(diào)節(jié)的輕松活躍,歐陽琳小姐甜美一笑說:“張總,你好!謝謝你的邀請,見到你也很高興,李行長多次提起你,是一個成功帥氣男士,今天一見,果真如此啊!”
“哈…哈…歐陽小姐真會說話,可真配得上是我們李行長女朋友啊!”呂麗萍不知是好意,還是壞意,朝李行長和歐陽小姐笑了笑。
張國林深知呂麗萍這話不對勁,拍了拍她肩膀說:“你去通知吧臺上菜,朋友們都到齊了。”
李行長很尷尬地笑了笑,心想是不是沒夸她漂亮,有點吃醋,不過張總場面上把握恰當(dāng),不會過于難堪。
酒菜全部上齊,張國林看一眼大家,端起酒杯起身說:“今天,是我至愛的人,也是大家可愛的朋友,呂麗萍小姐生日,特邀請我和呂麗萍的好朋友,一起祝福呂麗萍小姐生日快樂!干懷!”
話音剛落,一陣碰懷聲、碰餐盤子聲,使整個大包間充滿了男歡女樂祝福聲:“哦,祝呂麗萍生日快樂!干懷!”
張國林又倒?jié)M了一杯啤酒,面帶笑容地說:“各位靜一下,這第2杯酒,承蒙各位在百忙之中而來,深表謝意,我這杯酒,祝各位朋友身體健康!天天快樂!家庭幸福!干!”
李行長更顯親切地討好呂麗萍,舉起酒杯,起身微笑著說:“我提議,大家舉起酒杯,祝我們漂亮的呂麗萍小妹生日快樂!身體健康!干懷!”
張國林酒喝過了一點,帶點醉意,暈暈地感覺,兩鼻孔發(fā)癢,他用手指弄了一下,頓感有熱呼呼地液體流出,他用手擦拭了一下,弄得滿臉紅色的血污。
呂麗萍看到張國林臉上,頓時大吃一驚:“國林,你怎么了?鼻孔流血了。”
李行長忙起身,遞給餐巾紙給張國林:“你擦下干凈,酒不要喝了,怎回事?你從未流過鼻血,可要警覺一點,明天到醫(yī)院檢查下,我陪你去。”
“沒事,沒事,可能是上火了,就從鼻孔出血,不掃大家的興,請繼續(xù)喝吧!”張國林搖晃幾下手臂,卷制了兩個紙塞,堵塞兩鼻孔,止住流血,而對呂麗萍故作地傻笑一下:“呵…呵…大驚小怪。”
呂麗萍關(guān)心地說:“誰大驚小怪,李行長說得對,明天到南江第一附屬醫(yī)院檢查身體,老公,我陪你去,就這樣說定了,你不要喝酒了。”呂麗萍搶下張國林手中酒杯。
張國林為了不掃大家的興,幽默地對呂麗萍說:“老婆…老婆生日快樂!請你放心,我身體好得很,你對大家說,我行不行!晚上唱歌,我接著喝,喝個一醉方休。”
張國林說的話,引得朋友們哈哈大笑,李行長伸出大母指:“行,張總,好樣子!誰說你不行,我找他喝酒。”
酒也喝了,歌也盡情地唱了,呂麗萍生日過得快快樂樂,場面風(fēng)風(fēng)光光,朋友們送得生日禮品一大包,深夜散場,從南江歡樂谷KTV出來,朋友們各自回家,呂麗萍攙撫著張國林上了車,讓他坐上副駕駛位置,她對張國林說:“老公,我來開車,你喝醉了,不安全,坐好。”兩人一會兒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