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原來你還會出現,我還以為你得了個兒子之后都是忘了香香的存在了!”賽玉冷聲喝道,這些日子,她都是默默的陪伴在宇文香的身邊,以前的宇文香在賽玉眼中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壞女孩,只是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女孩子,居然會愛得如此深,愛得如何毫無保留,愛得能夠原本把宇文香當作籌碼的賽玉都是站在了她的一邊。
斐龔長嘆了聲,他發現自己近來是越來越喜歡嘆氣了,面對壓力,特別是面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時候,有些人會選擇退縮,有些人會選擇作弊,而斐龔只會選擇迎難而上,因為他是斐龔,他是這個世上的唯一,他不懼怕任何的東西,瘋狂而執著的堅持自己的選擇,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口氣,他都是要努力,永不放棄,只有這樣活著,那才叫活著,只有這樣的男人,或許才配稱為男人。
斐龔冷冷的看了賽玉一眼,那一眼包含著太多的東西,這種眼神是賽玉以前所沒有見到過的,也許只有一個男人的眼神會跟此時斐龔的眼神一樣,那個男人不是別個,正是香香的父親宇文泰,能夠從斐龔身上看到的宇文泰的影子,賽玉非常驚訝,因為原本他認為斐龔只是個土財主,怎么也不可能跟熊霸天下的宇文泰相提并論。
只是賽玉千算萬算,怕是少算了斐龔特有的心,一顆屬于男人的好勝之心,男人可以不優秀,但必須偏執。偏執才能成功。瘋狂鑄就輝煌。
斐龔慢慢的向宇文香走去,他張開自己的臂膀,微笑著向宇文香走去,宇文香再也忍不住了,她地淚水流地更歡快了,她一聲清吟,便向斐龔哭著跑了過去。
見到這個場景,賽玉覺得自己反而是像個惡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說清楚的事情怕也就是男女之間的事情了。誰對誰錯,外人是無法去判定的,賽玉默默的離去了。帶著一種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失落離開了,這一刻她才驀然發現,原本這些天她所可憐的人宇文香并不可憐。也許唯一可憐的人是她自己,因為宇文香至少毫無保留的去愛過。而她考慮的似乎永遠只有功利,什么時候她真正地去愛過或者被愛過呢,這可實在是一件相當令人感到悲哀的事情。
當宇文香靠在斐龔寬厚的胸膛上地時候,她心中所有的不安都不存在了,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幸福的人,而就在一刻鐘之前,她還在心中恨著斐龔地無情。所以有的時候人地心思就是如此的奇怪。你無法弄明白你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即便你的心臟是屬于你自己。它有時候恐怕都是矛盾的。
“你為什么現在才來看我,你知道嗎,這些天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我以為你忘了你對我誓言,我好恨,只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甚至我覺得當我想起自己那從未謀面的母親都是沒如此的心痛,你知道嗎?”宇文香輕輕地撫摸著斐龔地面頰,狀似呢喃的說著,而斐龔,只是靜靜地看著宇文香,聽著她傻乎乎的話,這一刻,斐龔只覺得自己是進入到了宇文香的心中,這個傻女人,居然如此的傻,只是斐龔明白這種傻是什么意思,正是因為明白了,所以他更加的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是如此的巨大。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會一直的等下去,還是離開后不再回來?”斐龔有點白癡的問著,但毫無疑問這是他心中最真實的訴求,他真的是想要知道這一刻宇文香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想法,有的時候,男人比女人更傻更天真,總是有一些不那么切合實際的想法,當然,前提是男人真的動了真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宇文香低聲應著。
斐龔嗅著宇文香清新的體香,他的唇慢慢的向宇文香的發髻湊去,他將宇文香緊緊的擁在懷里,這一刻,他心中清明非常,極少極少,斐龔能夠在擁著女人的時候沒有任何壞的心思,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的發現自己原本真的是喜歡宇文香,所以說,人們總是以為自己最清楚自己,但有時候顯然不是這樣的。
“不管你爹應承不應承,你都是我的女人!”斐龔的聲音鏗鏘有力,男性的磁音在宇文香耳際回蕩,在這一刻,宇文香甚至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喜歡上一個人,是不可能對這個人一點兒了解都沒有的,宇文香自然是清楚斐龔是一個怎樣的人,她也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斐龔在這個時候說的話有多么的真實可靠。
淚又流了下來,止不住,這回不是心痛,因為淚是熱的。
斐龔輕聲嘆道:“你們女人是水做的嗎,你看看你,眼淚嘩啦啦啦的就來了,比小溪的水還要來得快和急,你要是再哭我可是要降你的眼淚舔干哦,你信不信!”斐龔嘎嘎笑著說到,看來斐龔算是回到了他正常情況下應有的表現。
宇文香破涕為笑,她嘟著嘴撒嬌說道:“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斐龔甚是無奈的應道,在一個會開始撒嬌的女人面前,你最好裝孫子,不知道是哪個淫人說的這么一句話,斐龔覺得很在理,便毫不客氣的活學活用了。
“這個時候龐小莉怕也是快回來了,你是希望她帶來壞消息呢,還是好消息!”恢復了好心情的宇文香都是有心思給斐龔開玩笑了,一副沉浸于甜蜜中的小女人的模樣。
“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斐龔都奉陪到底,就算是跟你那個老爹開戰,我也在所不辭。這個回答你應該滿意了吧。壞女人!”斐龔嘎嘎笑道。
“你才是壞人!”宇文香咯咯笑著,因為斐龔這個時候的手已經是不安分了起來。
斐龔很是順手的將宇文香牽進了屋,兩個人在屋里膩著,當然,斐龔會毫不客氣的順帶做一些壞事兒,不可虧待了自己,不可怠慢了佳人,這可是斐龔地信條啊,哇嘎嘎嘎膩了整整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翌日清晨,斐龔和宇文香早早地起了來,他領著宇文香往自己的后院走去。宇文香在路上不斷的問斐龔,他到底要帶她去哪里,只是斐龔一直都是笑著不答。
直到兩人來到了斐龔的后院。當宇文香被斐龔帶到他的四位夫人身前的時候,宇文香這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法子退縮到哪里了,這個時候宇文香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的手都是要怎么放才好。
跟宇文香一樣感到不知所措的還有斐龔的四個女人,特別是龍梅,她更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宇文香,斐龔咳嗽了聲,朗聲說道:“這位是宇文香,也就是你們四個地五妹!”
眾人石化。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在斐龔的身邊。你總是能夠發現原來一個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只是深知斐龔性子的四個女人也是清楚,這個家伙夠狠,向來都是說到做到,只要是他說了地,怕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情了。
四個女人長嘆了聲,沒有人抗議,沒有人耍潑辣,安靜到有些反常,但是安靜不代表說女人們心中就沒有怨氣,池蕊一把將宇文香從斐龔地手中拉了過去,四個女人見宇文香圍了起來,但是不要誤會,不是圍攻,而是將之與斐龔徹底的隔絕了起來,看起來這四個女人是有些怒了。
雅娘、鈴兒和龍梅都望著池蕊,畢竟池蕊是她們地大姐,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由她來說話,池蕊只得是上前一步,她冷冷的望著斐龔,冷哼道:“其實我們已經是討論過香香妹妹的事情,也是知道你會這么做的,哼,不過你不要太得意,雖然我們同意了接受香香,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斐龔微笑著說道,嘿,女人們還是要向他妥協,斐龔就是想不得意都是很難吶,哇嘎嘎!
“事情很簡單,那就是你的妻妾不允許繼續增加,我們今天要和你立下誓言,如果你違反了你今天的誓言,那么很簡單,我們五個姐妹的床是不會讓你再上的!姐妹們,是不是?”池蕊地聲音倒也鏗鏘激昂。
“是!雅娘、鈴兒和龍梅齊聲應道,這個時候唯一咩有出聲地也就是宇文香小妹妹了。
四個女人眼睜睜的盯著宇文香,宇文香在眾目睽睽之下防線立馬宣告被突破,她怯怯地小聲喊道:“是!”
雖然宇文香的態度不是很決然,但總歸是站在了同一陣線這一邊,四個女人們都是向斐龔拋了個勝利的媚眼,斐龔很無奈的攤了攤手,今天他就是不想應承都是不能。
“好吧,我今天斐龔立下誓言,如果再拈花惹草,就不上你們的床!”斐龔心道辦事兒又不是一定要在床上,不上床就不上床,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此淫蕩的想法還得虧斐龔能夠想出來,還以為自己取得了戰略性勝利的女人們簇擁著她們的新姐妹往房內走去。
孤單的斐龔突然發現雖然自己充實了后宮,但好像是有點被別人從身邊搶走了什么東西似的,這個感覺可是相當的讓人感到不對勁啊。
斐龔搖了搖頭,既然女人的事情搞定了,那就必須去忙活男人的事情了,男人的事情是什么,很簡單----賺錢養家,像個駱駝一般的工作的人就是男人,聽起來很可悲,但男人還反而樂此不疲。
假發廠不盈利,斐龔已經是責令了斐虎限期整改,而今天他要去看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他寄予厚望的賭場休閑娛樂中心。
吃喝玩樂是人類孜孜以求地東西,而如果誰能夠提供這種服務。讓顧客們玩得開心。輸得開心,那就是大大地賺錢的項目。
聽斐大說,老曹是個絕對的人才,奸詐陰險非常,比那個老黃強大許多許多,當然,實在陰險奸詐方面。
這個世上有許多種人才,如果說要將老曹歸類到哪類人才的話,那最適合他的怕就是非賭博莫屬了,不知道老曹身上哪根神經錯位。竟然是對賭博有著天生的敏感和睿智,在斐龔的指導下,什么字花啦。牌九啦,百家樂啦,什么亂七八糟的花樣只要一到了老曹的手上。馬上都是能夠玩得非常的溜,絕對地讓人看不出他居然只是從斐龔口中聽到過有這些個賭法。也許這個老曹上輩子是骰子,斐龔曾經如此想過,要不然還真不好解釋為什么這個家伙對賭博有如此深厚的悟性。
斐大手頭上要處理的事情那是相當之多,所以斐龔沒有帶斐大,而則是讓芭天跟班,他們兩個來到了熱火朝天地工地,來到這里,好多的樓都已經是蓋得七七八八了。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里就將是另外一個景象,車水馬龍。人潮洶涌,斐龔好像是已經能夠想象到大筆大筆地金銀財物正在向他招手。
斐龔剛到不久,老曹就是迎了出來,斐龔心中暗自點頭,這個老曹倒是很機敏,懂得安插人手注意動向,等自己一來到就是第一時間通知老曹,這樣的話能夠讓人覺得受到敬重,這個人很是不錯,去耕田倒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斐龔老爺你來了!”沒有過分諂媚地話語,但老曹說話的音調總是能夠讓人覺得他很在意你,這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看來這個老曹不但是在賭博上面有一手,還是個公關的好手。
斐龔微笑著點了點頭,應道:“閑來無事,便過來這邊看看,沒相到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有如此規模,比我原來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好,我挺斐大說在建造成本的控制上,你很有一套,沒想到咱們村還有你這樣的人才,實在是難得難得!”
“斐大總管言過其實了,小地只是有點小聰明,哪里是什么人才,只要是能夠為老爺做事兒,我就已經是相當地知足了!”嘿,贊而不驕,這老曹還蠻知趣,有點意思。
芭天倒是雙目怒睜,看到老曹,就讓他想起了吳良心,直覺告訴芭天,老曹跟吳良心都是同一類人,這種人讓芭天很是不舒服,所以他站在斐龔身后沖老曹怒目而視,只是老曹好像是完全當他是透明的,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地不安。
斐龔倒是不知道他身后的芭天正在對老曹怒目而視,要不然依照老曹如此鎮定的表現,又是能夠在斐龔的心中加分不少,畢竟芭天的殺氣斐龔是非常清楚的,那可是出自李釜大爺的親傳啊,不服都是不行。
老曹帶著斐龔參觀即將落成的賭博休閑娛樂區,這里的主體是賭場和錢莊,這兩個只占到整個場子的十分之一面積,但是斐龔和老曹心里都明白,最賺錢的就是這兩個地方,十分之一大的地方能夠賺的錢怕也是有十分之九,賭場和錢莊自然是斐龔投資建造的,而其它的酒樓則是通過外包的形式,類似于讓其它人來投資,誰投資誰建造誰經營誰得益,這些酒樓客棧之類的也就是賺個小錢,都自己來搞反而是占了太大的資源和精力,反而是不劃算,所以斐龔才會把這兩個部分都給讓了出去。
老曹的解說條理性非常的強,即便是神經大條的芭天都是聽了個八成明白,更勿論是斐龔了,總而言之,一趟走完,斐龔除了滿意還是滿意。
長嘆了口氣,若是斐虎也能夠像老曹那般的讓他安心,那該是有多好啊,當然這也只能是他自己的一個臆想了,溫室中的花朵總是不如野花來的生命力強的,這點斐龔也是再清楚不過。
“嗯,老曹啊,你干得真的是不錯,依我看,斐大他不但沒有言過其實,反而是有點沒有將你的所有優點都盡數的反映給我,今天我過來看一趟,最大的收獲倒不是這些即將落成地生意。而是你。老曹,你應該是我今天最大地收獲!”斐龔微笑著說道。
即便是再沉穩,老曹也是激動的渾身顫抖,貧民佃戶出身的老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他得了斐龔這樣的贊許意味著什么,那不單單是普普通通的賞識,更是代表了以后他在西石村的地位就要扶搖直上了,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激動。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里的負責人,你不需要經過其它人,包括斐大在內。你需要向我負責,瑣事你自己抓主意,若是覺得事情太大。這才來找我商議,明白了沒?”斐龔沉聲說道。
老曹不迭的點著腦袋,這也就意味著從今以后。他就是這里最大的主宰,只是需要向斐龔負責的實權人物。這可是超脫了以前老曹寄望能夠獲得地東西,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激動非常。
“賭場的經營項目我已經是跟你說過了,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肯定是要搞些噱頭,吸引到足夠地人氣才行,要一炮而紅,我們要打出我們自己的名堂,你有什么好的主意?”斐龔沉聲說道雖然老曹早已經是想好了這個事情,但他還是裝作沉思地樣子。老曹知道沒有人喜歡太聰明的人。所以他不想在斐龔面前表現地太過聰明了,人有時候是要留點力的。那樣才是最為聰明的做法,老曹許久后才應道:“老爺,我想了下,經過我們這兒的馬幫和商隊并不是太多,但他們大多是豪客,所以我想老爺是不是能夠想個法子讓北上的馬幫和商隊改個道,途徑咱們這兒!”
“你的意思是說……”斐龔問的是如何推廣,可老曹顯然是沒有往這方面想,居然說的是如此惡毒地伎倆,不夠斐龔很喜歡,他知道老曹地意思,就是制造一些事故,讓商隊能夠繞個彎,從“安全”的路線上走,當然,這個哪里安全顯然是需要斐龔去制造地,這也就是老曹沒有明說的部分了。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老曹挺有意思。
“嗯,這事兒好辦,我會制造一些事故,讓人們繞個道就是!哇嘎嘎!”斐龔奸詐的笑了起來,老曹也是呵呵的輕笑著,只有一根筋的芭天還是搞不明白這兩個家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好好干,我看好你!”斐龔拍了拍老曹的肩膀,如此親昵的動作不是誰都能夠有這個機會得到的,這又如何不讓老曹激動的涕淚橫飛,然后便是再自然不過的拍胸脯拍腦袋的跟斐龔保證他要如何如何肝腦涂地的報答斐龔的知遇之恩之類的說道了。
告別了老曹,斐龔自然是要為制造出一些事故而奔波了,他找到的人不是別個,正是李釜。
自從兩個小子跟著言二去學帶兵之后,李釜在上午就是閑了下來,當斐龔來到的時候,李釜正一個人在屋子里頭自斟自酌的喝著小酒。
“喲,大忙人,你怎么有時間往我這里跑!”當斐龔出現在他的房門口的時候,李釜還真的是吃了一驚。
斐龔嘎嘎笑道:“小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天來是要給虎賁營的弟兄們尋個生意來了!”
見到斐龔笑道很是邪乎,李釜心里也是覺得不怎么自在,每次斐龔笑成這幅模樣便肯定是有什么邪乎的事情的了,可以說是百試不爽,李釜嘆道:“說吧,又是有什么壞事兒要讓那幫小子去干吧?”
“你放心,大哥,我不會讓弟兄們白干,我是有工錢給的,事情嘛,也是很簡單,只是需要在北上的幾條線路上伏擊一下商隊,鏢局的那些人如何是虎賁營弟兄的對手,所以這事兒可是非常的穩當,目的嘛就是讓那些商隊繞到西石村來,事成之后,我這個雇主愿意支付給虎賁營的弟兄們一百兩黃金作為酬勞!”斐龔嘎嘎笑道。
“好吧,我跟那幫殺痞說一下,至于酬金就不需要了,我讓那幫孫子做事兒,他們好意思收你錢嗎?”李釜朗聲說道。
斐龔笑道:“大哥,一碼歸一碼不是,這可是生意,聲音就要有生意場上的規矩,所以我說你外行了不是,在說了,他們也是獨立了,需要錢的地方多的是,我這是應份的,若是你強壓著不收,那就不大應當了!”
“好了,反正我說不過你!你說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呃,對了,你讓弟妹消停消停吧,這些天我可是快讓她給逼瘋了,整天都是帶著一些古古怪怪的女人來給我看,我現在是見到她就要抖三抖,你能不能看好自己的女人,讓她別在為我忙活什么事兒了!”一說到池蕊,李釜就是相當的無奈,他這些天也是讓池蕊給搞怕了,真的是有點杯弓蛇影的味道了。
“這是好事兒啊,我沒理由阻止她這么干的,再說了,她這也是一片好心,你就讓她盡盡她做弟妹的本分,給你找上一門媳婦那是好事兒啊,這些天,池蕊也是在幫鈴兒她爹找老伴,應該不會逼得你太緊,嘿嘿,試試也是無妨嘛?!膘除徃赂麓笮χ?,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李釜如此糾結,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李釜居然還會怕女人,這可是讓斐龔開了眼界。
見到無法從斐龔這里得到突破,李釜只能是長嘆一聲,繼續喝著他的小酒了,有的時候李釜在想若是池蕊帶著女人來的時候,他醉了那該有多好,那樣豈不是能夠逃避開去,有的時候李釜都有點懷疑池蕊是不是有點想要報復他,要不然怎么每次帶來的女人都是如此的古怪。
反正今天斐龔沒別的事兒,便也是跟李釜一道喝起了小酒,兩人倒也是喝得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