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個奴隸比西石村和東石村的人口加起來還要多,光斐大折騰了一周,這才算是稍微的把人給安置了下來,而每天這些人吃去的糧食就夠讓斐大感到心痛了,今日斐大忙完了事兒趕緊是跑到斐龔的面前來報告這一周的事情進展。
來到大廳,斐大對著春風得意的斐龔恭聲說道:“老爺,五千名奴隸都是安頓好了,在郊外的亂石崗那塊地圈了個地方給他們建了簡易的遮風雨的簡陋居所,這些人經過這一星期的調養,已經是略微好轉了,只是要下地干活恐怕還是有點難度!”
斐龔皺起了眉頭,嚷道:“生命在于運動,還是讓他們多動彈的好,這樣身體才好的快,這些人最近吃的糧食可不少啊,你得給他們限制每天的糧食,可別讓他們吃的太飽了,溫飽思淫欲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嘿嘿~”
斐大點了點頭,能省些糧食自然是好事,對那些高句麗奴隸沒必要那么好,無法進行言語溝通,人總是存著幾分嫌隙的,對高句麗奴隸,斐大也沒什么太多的情感,他應道:“那么明日我便讓斐石趕他們下地,只是老爺,最近馬賊都好像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他們認栽?”
說起馬賊,還真讓斐龔感到頭疼,有時他還真的有點氣東石村的人把馬賊給打死了,沒流個活口,現在他連惹下了多大規模的馬賊都是不清楚,這兩眼一摸瞎地。心里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現在瞭望塔已經是搭建起來的,讓兵丁們勤加守衛,我們這么多人也不怕他們馬賊!”斐龔說道。
斐大嘆了口氣,如今他也只能是愿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事情了。
斐龔擺了擺手,斐大便告退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
楊二回到滄州,越想越氣,一想到斐龔對他指手畫腳的模樣,楊二的肺都是氣得要爆了,有仇不報非小人。楊二這些天吃也是吃不好,睡也是睡不香,總是在想著該想個什么法子把斐龔給整死了才好。
想了幾日,倒是讓楊二琢磨出個法子。那便是借助官府的力量來將斐給除掉,只是他自己可沒有那個分量去結交官場上的人物,想來想去也就是認識一個叫做斌牛的街頭小惡棍,這個斌牛人面是極光的。據說能夠和滄州知府張平地三公子張雄搭上關系,懷著碰碰運氣的心思,楊二決定去找斌牛看有沒有法子。
滄州貿易發達,到處是繁華景象。這街上的煙柳之地和賭檔是相當多的,而斌牛則是常年流連在這些場所,所以他才能夠結實得了二世祖張雄。
要找到斌牛。楊二自然是先來到了滄州城地第一銷金窩——怡春院。而楊二也是怡春院的常客了。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被拉客的女人拽住“楊二大爺”“楊二大爺”的叫了起來。然后被徑直拽進了怡春院內。
鼻子里聞到地是濃重的胭脂味,見到的是長袖飛舞的妙人兒,楊二地淫心自然是活絡了起來,龜公見到楊二,趕忙是過來招呼:“喲,原來是楊二爺啊,這么些天沒見你來了,是去哪里快活去了,都不記得來找我們怡春院的姑娘啊?”
楊二淫笑了幾聲,嘎嘎笑道:“今個你家楊二爺不是來嗎,斌牛那個賤痞今天來了沒有。”
“斌牛大爺在二樓春菊房中,這都進去了兩個時辰了呢,還只能折騰吶,咯咯,楊二爺,今天要找哪個姑娘相好呢?”龜公的音調透著幾分陰氣,一點都沒個男人樣。
楊二今天可不是來找樂子地,便說道:“等一下再說吧,我找斌牛有點事兒,你忙你地去吧。”
“好嘞!”龜公輕快地應道,楊二這些年雖然并不是太過如意,卻也是喜歡撐面子的人,所以但凡來了怡春院,給地賞錢都不會少,所以龜公這才沒有給楊二什么壞臉色看,否則聽到不叫姑娘早就沒什么好臉了。
楊二也已經是老馬識途了,不需要有什么人領路,很快的就摸到了春菊的房中,這才剛到房門口,就是聽到房門口傳來陣陣男女銷魂的呻吟喘息聲,門只是虛掩著,只是幔子放了下來,一般情況下其它人見到幔子放了下來就是不會強行進去的了,可楊二是誰,也不敲門,凈值就走了進去。
“斌牛,快活著呢,嘎嘎!”楊二推門一走進去,就見到斌牛正伏在春菊的身上聳動著,而春菊這個小浪蹄子還叫得挺歡!
“啊!”見到楊二闖了進來,春菊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
斌牛可是沒理會楊二,繼續埋頭苦干,過了一陣,才是突然怪叫一聲,然后從春菊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斌牛喘了會,這才轉頭對楊二說道:“怎么,楊老二,找老子有什么事呢!”
楊二往床上的春菊瞄去,那兩座高聳的玉峰看得楊二是
跳,更要命的是春菊還只沖她拋媚眼,楊二咽了口口是今天有正事兒,他恐怕已經是要提槍殺過去了,咬了咬舌尖,楊二把心中的邪火壓了下去,對著斌牛笑著說:“斌牛,哥哥不是想你了才來看看你嗎?”
“呸!就你還能想起我來?說吧,有什么事兒!”斌牛倒是非常的干脆的說。
楊二呵呵笑道:“呵呵,今日是有點事兒想麻煩兄弟你,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酒樓說話!”
“好,有酒肉吃,我倒是很樂意的。”斌牛在春菊的肉臀上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惹得春菊大聲的嬌呼了起來,然后她還拉住斌牛的手,嗔道:“不要走嘛,官人!”
斌牛怪笑了聲,順手在春菊的胸前捏了一下,這才穿起衣服來,而赤身裸體的春菊也不掩飾自己的身子,反而對著楊二騷首弄姿的擺起了姿勢,差點沒讓楊二擦槍走火,楊二只能是別過頭去不敢看春菊,倒是惹得春菊咯咯的笑了起來。
等斌牛一穿好衣服,楊二就拉著斌牛逃也似的奔出了春菊的房間,出到門口,楊二才松了口氣,說:“這春菊騷娘們,倒還真的有幾分姿色。”
“嘿嘿,你什么時候花點銀子,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斌牛怪笑著說道。
楊二和斌牛相視而笑,笑得是一樣的猥瑣,一樣的賤格。
出得怡春院,楊二尋了個熱鬧的酒樓,還非常難得的找了個雅間,小二屁顛屁顛的跑來招呼道:“兩位客官點寫什么?”
“燒一尾魚,來兩斤的干牛肉,再弄些好酒來!”楊二說道。
“好嘞,兩位客官稍候!”說完小二就高聲要吆喝著報菜名去了。
等小二走后,斌牛從碟子里取了兩顆炒黃豆,扔進了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說道:“我說楊二,現在可以說找我來什么事兒了吧!”
“嘿嘿,斌牛,你倒是個急性子,其實啊,這事兒是個好事兒,說不定你還能發筆小財呢!”楊二呵呵笑著說道。
“哦?”一聽到能發財,斌牛的兩眼直放光。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遠房外甥,他這人不怎么地道,但是家里有良田萬畝,糧食甚多,而據我所知,他已經是許久沒有向官府繳納地租稅賦了!斌牛你不是和張雄公子很熟嗎,我看讓張雄公子出面的話,能撈上許多的好處,這張雄公子若是落了好處,怎么會待薄你斌牛呢,你說是也不是。”楊二笑瞇瞇的說著。
“你這是安的什么心思?”斌牛皺起了眉頭。
“紅燒鯉魚,兩斤干牛肉,一壺好久好嘍,二位客官慢用。”小兒吆喝著將酒菜給端了上來。
楊二呵呵笑道:“來來,先吃菜,先吃菜。”說完楊二還夾了一塊魚邊最細嫩的肉到了斌牛身前的碟子里,獻媚之情顯露無疑。
斌牛皺起了眉頭,說道:“楊二,你給我夾的魚不會是有大刺吧,若是刺傷了老子,我可要了你的命!”
“呵呵,斌牛,民怎么都得過官呢,我那遠房外甥叫斐龔,不但人肥的流油,就是家里的財物那也是富得流油,附近估計沒有像他那么多存糧的了,你知道嗎,我剛剛給運了5個高句麗奴隸,他就付給我兩千五百石的糧食,你說他有多富有,而且我還聽說他們家的老一輩藏了很多的金銀財寶,你和張雄公子這么熟絡,只要是你把這個事兒給張雄公子報上去,事成之后你不是能落很多的好處不是!”所完楊二對著斌牛擠眉弄眼的。
斌牛還是保持著足夠的清醒,哼道:“你楊二會有這么好心告訴我這么個好事兒?”
楊二呵呵笑道:“可不是,我是記得斌牛兄弟對我的好來著,這才冒死告訴你這個事兒,我這可是拿自己的外甥出來賣啊,你怎么還能懷疑我的誠意!”要讓楊二說出借刀殺人這樣的話出來,他還是擔心斌牛會不會翻臉,所以只好這么糊弄著斌牛說。
斌牛遲疑了許久,這才對楊二說道:“那么我就去試一試吧,最近張雄公子也是手頭有點緊,興許他會做這一票,以前他也沒少干這些事兒。你的外甥在哪兒地啊?”
“哦,在幽州的西石村!”楊二應道。
“什么?不在滄州的地面!”斌牛叫了起來。
“那豈不是更好,張雄公子做了還不會傳到張平大人那里去,反正西石村非常偏僻,幽州的人也不會知道什么的~!”楊二呵呵笑著說。
斌牛想想也對,便說道:“嗯,那么我盡管試一試吧~!你把詳情跟我說說。”
“好嘞!”楊二壓低了聲音將斐龔以及西石村的事兒統統都告訴了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