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斐龔沒有要插手這個事情的意思,宇文覺也是放下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斐龔在這個事情上面指手畫腳,那么他就是會被動很多了。
“覺第啊,我對你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你或許不知道,李連勝也是個王,但是我對他可是非常苛刻的,而對你,我卻是太好了!”斐嘆聲說道。
宇文覺聽得是牙癢癢的,雖然他很是不齒斐龔的這種說法,但是他也是不敢反駁,畢竟得罪了斐龔那可是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是會念著一份情義,不過呢,我這次來,也是有一些更為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溝通一下,你知道,現(xiàn)在我和南梁是盟友!南梁可是給我許下了不少的好處,要我對北周從軍事上經(jīng)濟(jì)上都是對你們施壓啊,只是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這樣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來呢!蕭綱還是有點小看了我的人格啊!”斐龔嘆聲說道,他心中也是有點得意,這種得了便宜賣乖的事情干起來就是讓人心中十分的愉悅。
宇文覺這個時候可是恨得很吶,他如何會想不到蕭綱的險惡用心,雖然他也是不信斐龔的鬼話,但若是西石城真的是和南梁勾結(jié)起來,那對于北周來說還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不好的消息。
看到宇文覺凝的神情,斐也是心中暗爽,他之所以要這么做,就是要挑撥北周和南梁之間的關(guān)系,斐龔自己不想要去吞并北周或是南梁,但不代表他不樂意見到這兩個國家相互斗爭,狗咬狗一嘴毛的景象斐還是非常樂意見到的,更何況這次演出的雙方那都是重量級別的人物。
不管是什么時候斐都有一種暗黑心態(tài),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好的自己就得要一份,不管是誰只要過得比咱好,那就要陰一下,這種非常小農(nóng)的意識是斐龔身上固有的一些東西,雖然不怎么地道,卻也是耍起來十分的要人的命。
何其痛將宇文覺玩弄于股掌之間,這種感覺讓斐龔十分的沉醉,不管是什么時候,斐都是樂意享受這些的。
“姐夫,要我做點什么?”宇文覺啞聲說,宇文覺是能力不足但這不代表他笨,他知道斐龔不會如此輕易的告訴自己這么一個事情的,既然是說了,那么就一定是要從自己身上撈取好處。
“哇嘎嘎,咱們是什么關(guān)第啊,你這么說可就是見外了,不過我也知道是我不要求點什么,你心里也是不會放心的么我就勉為其難一次吧!嗯,要求也不會太高就是以后的所有茶葉、鹽、鐵和絲綢,都是要放開和西石城進(jìn)行貿(mào)易,只是這么個要求,不算高吧!”斐龔微笑著說道。
斐龔這個要求可以說是一點都不高。但是隱藏在后面地斐龔地意圖就是讓人想起來有點不寒而栗了。斐龔可不是簡單地要一些很淺顯地好處。而是要將例如鐵、茶葉和鹽這些官家經(jīng)營地東西也是跟自己來去做生意。這里頭可是蘊(yùn)含著非常龐大地利益。斐龔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這個要求看起來不大。卻是足以讓斐感到滿意了。
這個要求對于宇文覺來說并是十分地過分。他自然是可以應(yīng)承。他最為看重地還是權(quán)力。這些錢財利益并不是宇文覺最為看重地。不過宇文覺也是不好做出十分隨意就能夠答應(yīng)斐龔地樣子。若這樣地話天知道斐龔會不會繼續(xù)要求一些更加苛刻地要求。
琢磨了好久之后。宇文覺才是裝作很是不情愿地說道:“這個要求可是有點讓人難以答應(yīng)啊。不過看在胞姐地份上。我就是不答應(yīng)也是不行啊!”
斐龔心中冷笑。宇文覺在斐龔面前玩這樣地把戲。斐龔如何會看不破。只是他也不太想要去理會他。自己地事兒自己知道。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是達(dá)到了目地。斐龔就不會太在意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地東西。他覺得自己為這些東西揪心犯不上。
人生是一堂精彩地課堂。我們每一天都能夠從這些課堂上面學(xué)到許許多多對自身有益地事情。但若是不能夠抓住主要地矛盾。在很多時候。這種機(jī)會就是會在我們身邊流走。機(jī)遇不是什么時候都有地。往往只是一瞬間。失去了就再有了。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很好地把握度。而不能夠草率行事。
斐點了點頭,結(jié)果達(dá)到了,那么心中就是高興,斐微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我還希望能夠盡早的促成,詳細(xì)的就你去安排吧我還有個事兒,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那邊庫存的好兵器可是不少啊,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要!”
西石城的戰(zhàn)刀鎧甲那可是舉世聞名的,出了名的牛,基本上沒有別的地方能夠打造出像是西石城的戰(zhàn)刀那么鋒利的戰(zhàn)刀了,也是不能夠打造出像是西石城的鎧甲那么牢固的鎧甲了,所以斐龔一將這個話題給拋出來,宇文覺的眼睛都是亮了,誰不系那個要有一支精銳的軍隊啊,誰不想要掌握真正的力量啊宇文覺也是無法避免,現(xiàn)在雖然他掌握著大部分的兵權(quán),但這些都不是精銳部隊,精銳部隊還是在老臣的手上,所以這個事情可以說是雪中送炭啊。
“這個事情要秘密的進(jìn)行!”宇文覺沉聲說道。
斐龔笑了笑,宇文覺的擔(dān)心他自然明白,宇文覺不外乎是怕老臣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就是破壞這個事情的正常進(jìn)行,若是這樣的話,那么宇文覺就是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可以!”斐笑了笑,“價錢嘛,老樣子!”
宇文覺點了點頭,雖然西石城的東西貴,但是一分錢一分貨,東西確實是值得這么多的錢,所以西石城的兵器賣得再貴是有人要,這不得不說是斐龔給自己的一次機(jī)會了,只是宇文覺有點不明白斐龔為什么會這么做非常清楚斐不可能是對他有什么非常積極的幫助的。
宇文覺怕是永遠(yuǎn)都不會想到斐龔是個什么心思的,斐龔并不是要幫助宇文覺在北周朝野的奪權(quán)過程中進(jìn)展的更加順利只是要讓北周的軍隊強(qiáng)大起來,只要是讓北周的軍隊強(qiáng)大了,那么這些棒槌就是會去對南梁下手,雙方的戰(zhàn)爭爆的越厲害,那么需要調(diào)動的錢財就是越多而斐置在長安和建康的錢莊則是能夠大大的撈一筆了,從經(jīng)濟(jì)命脈上去控制北周和南梁
龔一貫的思維,所以對雙方,斐龔都是要打好關(guān)系,太僵。
“這一次可是比較吃虧啊,只不過若不是看在你胞姐的面子上,我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斐龔冷聲說道,反正自己都是要這么做的,自然是不如將這個面子賣給宇文香是能夠讓宇文覺覺得自己更加的虧欠宇文香,這樣的狀況也是對斐有利的。
宇文覺心中一陣羞愧,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還真的只是從他自己的角度出,而完全沒有顧忌自己胞姐的感情一直以來他還是在受著胞姐這么多的照顧,這可實在是讓宇文覺心中有愧。
斐龔又是跟宇文覺聊了下雙方要精誠合作的一些細(xì)節(jié)斐龔原本是要敲打一下宇文覺的,只是見到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便也是下不了那個手了,在某些時候,斐龔還是非常的善良的,當(dāng)然若是見到高麗棒子和夷寇,那是絕對的不會有什么好的對待了。
而前去分禮物的宇文香這個時候也是回來了,宇文香見到斐龔和宇文覺好像處的還是不錯,她心里頭也是感到高興,畢竟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斐龔和宇文覺之間有什么爭斗生,這樣的情況可是會讓她悲痛欲絕的,斐龔能夠這么給宇文覺面子,可以說也是看在宇文香的份上。
斐龔和宇文香個時候也是告辭而去。
宇文覺細(xì)細(xì)的回味著自己斐龔的對話,不管怎么說,只要能夠讓自己有所助益,那么就是好的,這個時候,宇文覺甚至是不去考慮斐龔對自己的倨傲態(tài)度了,此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是沒想到出來的結(jié)果還是讓自己比較的滿意的。
而還在文覺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他一個非常寵愛的妃子便是走了進(jìn)來,然后非常欣喜的說道:“陛下,長公主她送我一個非常精美的玉吊墜!”
當(dāng)宇文覺看到那掛在妃子脖子上吊墜的時候,眼神一凝,宇文覺取下吊墜,細(xì)細(xì)的把玩了一陣,眼中的震驚則是愈濃重了,就是這樣一個小吊墜,也是無價之寶,價值可以說是非常之高的,又是讓胞姐破費了。
“好多人都是有呢!”妃子起了嘴,雖然這吊墜她甚是喜愛,奈何東西也太多了,她心里頭就不舒服。
“什么!”宇文覺長大了嘴巴,很多!就連一個,都是足夠讓宇文覺覺得宇文香出手大方了,但沒想到宇文香居然給了很多的送給自己的妃子,宇文覺苦笑不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這邊國庫都是吃緊,自己的姐姐倒像是個富婆一般,出手如此的闊綽,怪不得別人都是盛傳西石城是如何的富裕呢,光是從這么一個小小的事情上面,就是可以看出,西石城的富裕程度絕對是恐怖的,這么一想,宇文覺更是覺得斐有時候也是太過貪財了,怎么這么有錢了還是將兵器這么貴的賣給自己,這可是讓宇文覺感到十分郁悶的,而且這個時候他也是要開始考慮怎么樣去挪這一筆用來購買兵器的資金了,畢竟從國庫拿是會別人知道的,不由得,宇文覺是將目光放在了那吊墜上。
宇文覺笑了,只是妃子卻是差沒哭出來,她自然是知道了陛下可能是要將她這心愛之物給沒收了。
雖然覺得很是無趣,但畢竟這一次到長安來還是有所收獲的,第二天后,斐和宇文香也是去祭拜了宇文泰的陵墓,此行的事情變算是大體都完結(jié)了。
斐龔不太喜歡長安這座城市,雖然很是大氣,但這樣的城市讓人感覺都是真正的官宦貴冑生活的樂園常百姓根本就不能夠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過得很是舒服,這是最讓人感到不爽的,只是不爽歸不爽正自己又是不用在這樣的地方生活。
“香香啊,還有什么事情是沒有處理的并處置了吧,不管如何,我們這個時候也是需要盡快的結(jié)束我們的行程,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頭,我是不可能在這里呆太長時間的!”斐龔沉聲說道。
宇文香點了點頭斐所說的道理她自然是清楚,而且這一次回到長安,雖然讓宇文香感到高興,但總覺得是很多東西都和自己原本想象的不一樣了,這種變質(zhì)的感覺讓人十分的無奈,這種變化是宇文香始料不及的以她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的失落。
斐龔看到宇文香的神情,自然是明白宇文香心中所想,但這不是他所能夠掌控的,只要是能夠?qū)⒆晕业氖虑榻o做好,就是可以了。
多少年了離開的時間太長,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qū)⑦@樣的情況給做出來,不管什么時候是要有這樣的覺悟,而我們所能夠做的是盡量的將自我的事情給做好。
瘋狂的做事,既是能夠讓人感到充實是讓人非常的有成就感,斐龔喜歡瘋狂的做事,他喜歡這種感覺,但是在長安繼續(xù)呆下去的話,斐龔只是會覺得自己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我們回去吧!”宇文香幽幽的說道,很明顯的看得出她的情緒并不是很高。
斐龔嘆了口氣,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不可能永遠(yuǎn)都是在你所想象的那個地方原地踏步,這是不能的。
我們有我們自己需要去把握的東西,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必須要這么去做的,而在我們的心中,多少次的戰(zhàn)斗能夠緩解我們心中的渴望,誰也不清楚。
斐龔和宇文香離開了長安,來的時候是隆重迎接,走的時候也是人們爭相歡送,不過這些都不看在斐和宇文香的眼里,兩人并不是十分太過在意這些,特別是宇文香,見到自家人這般,更是情緒不怎么高了。
斐龔此行達(dá)到了自己要達(dá)到的目的,雖然不見得是說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很快的就是產(chǎn)生作用,但畢竟是邁出了堅實的一步,下一步,則是要看一切怎么按照自己想要引導(dǎo)的方向去生了。
回到了西石城,斐龔便是召集了吳良心、祁碎和老曹三人。
見到斐龔一回到西石城就是召集他們過來議事,三人心中都是一顫,他們心中都是覺得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生了。
“此行北周還算是順利,我基本上是將北周和南梁的布局完成了,下一步,則是需要等一段時間,讓一切都是按照我所設(shè)想的去生,至于以后的一些事情,則不是我這個時候所能夠把握
了!”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等人都是靜靜的聽著,他們知道,斐龔帶給他們的絕對不會是這個。
祁碎深吸了口氣,他朗聲說道:“這個時候,也許應(yīng)該執(zhí)行我們下一步的策略了,那就是攻打夷寇!”
斐龔的話讓祁碎三人都是一震,又是要打仗了,這是三人第一個念頭,而老曹則是亢奮非常,攻打夷寇必然是用水軍啊,那么此役若是完勝,他肯定是居功至偉,一想到這個老曹就是十分的興奮,而只是負(fù)責(zé)后勤補(bǔ)給的祁碎和吳良心這個時候則是更多的想到能否供應(yīng)的上,畢竟這一次肯定是要有十艘以上的戰(zhàn)艦出。
“這是我很早的一個想法,只不過具體的步驟我也是沒有給自己定死,我初步的構(gòu)想是分三步走,第一步是海上圍困,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是做到了這一步,第二步就是要爭取將夷寇的主力艦隊悉數(shù)殲滅,第三步則是要攻占夷寇島嶼!”斐龔的聲音中充滿了殺伐專斷的高亢之音,不管什么時候,斐龔都是能夠如此氣勢奪人的說出自己想要攻占另外一個國度,能夠做到這樣,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什么時候,龔都是保持著絕對的戰(zhàn)斗,因為他覺得只有這樣,才是能夠?qū)⒆陨淼囊庵炯さ綐O點,不管什么情況下是要盡量的將自己的一些事情給做好的。
祁碎、老曹和吳良心也是沒多話,畢竟他們知道既然斐龔會和他們說這個事,那便基本上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艘匀酥皇窍胫约耗苋绾尾攀菍⒆约悍謨?nèi)的事情盡量的做好,以前只是祁碎一個人的時候的想法便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在有壓力的時候,人會保守一點,以前他對斐龔這樣的大舉對外作戰(zhàn)一定是會有意見的,但現(xiàn)在也是不敢自己想什么就說什么了。
“老曹那邊有沒有什么問題?”斐龔沉聲說道,他可是給了足夠的時間讓老曹去準(zhǔn)備,若是沒有將事情給自己辦好,那么斐龔肯定是會有意見的。
老曹恭敬的應(yīng)道:“稟魁,沒有什么礙了,雖然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是很豐富基本上的能力都是具備了!”
“好,很好!不管怎么說,從:在來看,我們的戰(zhàn)艦還是有著自己的優(yōu)勢的,但不管處在多么占優(yōu)的情況下們都是要保持充分的冷靜,不能自我信心過度膨脹,只有這樣才是能夠更加好的克制好自己去將一些事情盡量的做好,我們的目標(biāo)很遠(yuǎn)大也是要我們小心謹(jǐn)慎的去走好我們的每一步,若是有一步走偏了是可能給我們帶來非常深遠(yuǎn)的影響,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不管什么時候,我們都要抱定這八個字的宗旨,唯有這樣,才是能夠讓我們盡量的都是處在一個相對有利的位置!”斐龔肅聲說道。
“是,魁!”祁碎三人朗聲應(yīng)道,對斐龔這番眼亂,祁碎三人也是比較的震撼,畢竟在戰(zhàn)艦有著這樣的巨大優(yōu)勢的前提下,斐龔還能夠居安思危,這已經(jīng)是足夠讓人驚嘆的了,所以說成功絕對沒有偶然,那些以為別人成功都是狗屎運(yùn)一類的人卻是太過可笑了。
作為自己能夠做的事兒,不管夠去都什么程度,都是要盡量的讓自己能夠處于一個相對優(yōu)勢的位置,但這種優(yōu)勢其實是很飄忽的,你一旦是不用心了,可能優(yōu)勢就是喪失了。
“祁碎,吳良心,后勤有沒有問題!”斐龔冷聲問道。
祁碎趕忙應(yīng)聲:“沒有問題,魁!”
斐龔點了點頭,若是祁碎和吳良心這兩個人搭檔還是不能夠?qū)⑦@些事情給辦妥,那斐龔則是會覺得郁悶了。
“魁,這個時候要不要將血色骷髏和李釜大爺他們調(diào)一部分人回來?”吳良心沉聲說道。
斐龔想了想,他明白吳良心擔(dān)心的是什么,其實他自己也是在擔(dān)心,畢竟現(xiàn)在西石城的防護(hù)軍隊還是有點少,這里可是自己的大本營,萬萬不能有失,斐龔凝聲說道:“調(diào)撥一部分軍隊回來吧,只是李釜大哥和耶律瑕,還是讓他們繼續(xù)的呆在那邊吧!”
斐龔既然都這么說了,吳良心自然是不好再說什么,三人也是明白斐的一些顧慮,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突厥地盤甚為廣袤,這個時候還不穩(wěn),需要有軍隊去鎮(zhèn)守,隨著自身地盤的擴(kuò)大,各個地方要用兵的也就多了,這也是在無形中削弱了西石城的實力,所以近期西石城又是在大力的擴(kuò)招士兵,不單單是水軍,陸軍其實也在不斷的擴(kuò)張之中。
“吳良心啊,最近一段時間,陸軍的招募還是要抓上去,這個事情就你負(fù)責(zé)跟一根吧!”斐龔凝聲說道。
祁碎和老曹同時色變,兩人都是心思不一,只是對這個消息,顯然是超出了兩人的想象。
吳良心也是沒有想到斐會給了他這么個美差,雖然可能比不上老曹去負(fù)責(zé)水軍那么有前景,但畢竟這個事情還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的,吳良心也是吃驚不小。
只是有這么個好事,吳良心自然是不會拒絕,他沉聲說道:“小的必不負(fù)魁重托!”也怪不得吳良心會顯得如此慎重,畢竟近期斐龔的做派像是有點將吳良心給提防住一般,這樣的狀況,換作是誰都是很難感到高興了,只是沒先到今天有這么大的變局,吳良心如何不感到高興非常。
斐龔笑了笑,他能夠明白這個時候吳良心的心情,其實斐龔和吳良心在某些提防還是十分的相似的,雖然不能說兩人是行為處事一模一樣,但是畢竟兩人都是有著同樣的暗黑心理又都是苦過來的人,很多事情的看法上兩人還是比較容易能夠找到共同點的。
“這個事情就是這么定了,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祁碎你主要負(fù)責(zé)天戰(zhàn)艦出征斐聲說道,這一次斐可是不準(zhǔn)備親征了,并不是說每一次的戰(zhàn)斗都是需要自己去親身參與了,畢竟自己的地位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個統(tǒng)帥,那么只要是做好統(tǒng)帥應(yīng)該做的事情就是足夠了,其它的什么有的沒的:夠不關(guān)注就是不關(guān)注,這一點,斐龔還是有著非常大的認(rèn)知的。
將水軍的招募交給老曹,將陸軍的招募交給吳良心,斐龔這么做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的考量,分權(quán)和制衡都是需要的個時候,斐龔希望能夠給到兩人一定的權(quán)限,也希望他們之
相互制約,唯有這樣,事情才是能夠有效的展起
出征當(dāng)天整個西石城再次沸騰了起來,讓個人熱血沸騰的出征儀式,看得一個個是非常激動斐親自主持,親自和戰(zhàn)士們一起和血酒起祭拜天地!
看著十艘戰(zhàn)艦慢慢的遠(yuǎn)離視線,斐龔激動的身子直抖曾幾何時,自己如何能夠想象自身居然是能夠擁有如此強(qiáng)橫的實力,現(xiàn)在更是因為戰(zhàn)艦而讓自己的手伸的更長了,這些讓人興奮,讓人激動。
西石城的民眾們雖然不一定能夠跟斐龔一般的激動,但是這個事情畢竟是十分的振奮人心,人們也是載歌載舞,表達(dá)自己的喜悅心情。
西石城富裕了起來了,人們也是逐步的清楚這種富裕是和不斷的對外征戰(zhàn)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的,特別是作坊主,現(xiàn)在更是渴望每天都對外打仗,因為只有打仗了才是有大筆大筆的訂單,才是能夠快速的帶動起自身的展,雖然這樣的想法并不是十分的健康,但這的確是這個時候西石城的現(xiàn)況。
斐龔不想要理太多別人關(guān)于自己窮兵黷武的說法,他所要做的就是做出成績,然后用結(jié)果狠狠的給這些大嘴巴們一個大大的巴掌,這巴掌要打得響亮,越是響亮則越是解氣。
送戰(zhàn)艦出征了,戰(zhàn)況如何有候并不是自己所能夠把握的,而斐龔自己其實也是對大海比較的畏懼,所以他并不是十分愿意去海上作戰(zhàn),這個事情自然是可以別人去代勞,雖然這樣可能會讓出征的領(lǐng)們權(quán)限多了許多,但這也是斐龔可以接受的。
一個巨的戰(zhàn)爭機(jī)器,這就是西石城最好的寫照,而隨著戰(zhàn)事的逐漸升溫,整個西石城是越來越習(xí)慣了作戰(zhàn)了,各方面都是配合無間,這也是斐龔此前一直想要達(dá)到的一種狀態(tài),而為了能夠達(dá)到這種狀態(tài),他可是沒有少花心血,不能說是嘔心瀝血,但將自己很大的一部分精力都是放在了這里卻是絕對有的。
什么人能夠讓自己成功,什么人能讓自己失敗,讓自己成功的人不一定是朋友,讓自己失敗的也不一定是敵人,想好了這個問題才是能夠很好的處理一些問題。
誰人能夠與今日的西城爭鋒,誰人能夠與今日的斐龔抗衡,這個問題或許沒有人能夠回答,只因為西石城太強(qiáng),斐龔太狂,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
當(dāng)斐龔回到西石城的時候,卻是馬遇到了讓他感到十分頭疼的事情,這一次不是別的,正是趙云這丫頭找到了斐龔,而趙云的臉色明顯的是十分的不好,不好的原因又還能是什么,自然是因為這段時間斐龔基本上是沒有陪到她,這讓情竇初開的趙云心中作何想法,自然是十分的不開心了。
當(dāng)黑著一張臉的趙云來到自身前的時候,斐龔也是覺得十分的頭疼,對這個丫頭,他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的才是比較合適。
“聽說你去了長安!”趙云淡淡的說道,雖然她語氣十分的淡,只是她眼神的熾熱卻是顯示著她對這個事情是多么的關(guān)注。
斐龔嘎嘎笑道:“是啊,這不是給老泰山上柱香嘛!”
趙云盯著斐龔,那種執(zhí)著認(rèn)真的勁頭,還真的是讓斐龔感到心跳都要加快幾分,如此較真的丫頭還真的是不太好得罪了旦是得罪了,難無非是給自己制造一個更大的麻煩。
“你是不是和北周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趙云皺眉問道。
斐龔沉默了,他實在是不希望趙云更多的參與到這些紛爭當(dāng)中來只是趙云好像一點都沒有這樣的覺悟,斐龔也是知道趙云的死腦筋是一心想要為南梁,想要為她那個趙正淳大將軍的老爹去爭取多一點東西,而這些怕不是輕松就能夠做到的,起碼斐龔并不是十分認(rèn)可。
見到斐不說話,趙云有點急了知道斐的這樣的表現(xiàn)則是表示著他一定是和北周有了什么協(xié)議,那么這樣一來,肯定是大大的不利南梁了,可以說趙云的心都是有些涼了。
不知道要繼續(xù)跟斐龔說點什么,而趙云也是現(xiàn)了自己的態(tài)度有點過于生硬,而這顯然并不是十分正確的。
斐嘆了口氣聲說道:“丫頭,為什么你總是要摻和到這些事情上去,到了最后,受傷的只會是你!”
“我就要!”趙云倔強(qiáng)非常的應(yīng)道。
斐龔搖了搖頭,還真的是一個非常難以伺候的人只是他也是不能夠再說些什么,而只是報以苦笑。
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心思,什么樣的心思則是決定一個人會做出一種什么樣的事情出來云是個單純而善良的人,所以她心中一直都是記掛著一定是要為南梁為自己的老爹爭取多一些利益至于她自己,趙云則是極少去考慮以明知道她自己這樣子去和斐龔說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會讓斐龔對她的印象變壞,但趙云還是義無反顧,他就是要這么做,這就是趙云心底的想法。
斐龔嘆了口氣,這是個強(qiáng)悍的女人,但是自己卻不能夠跟她妥協(xié)的,妥協(xié)對于自己來說是一種非常大的傷害,畢竟斐龔所要承擔(dān)的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事,而是十幾萬人的事。
“國與國之間的斗爭向來是不能夠容納個人的情感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么你一直都是無法理解這個,若是你執(zhí)意下去,到了最后,恐怕不只是會傷害到你自己這么簡單,它還會讓原本就比較復(fù)雜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難以調(diào)和,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斐龔嘆聲說道。
“你騙我,你又在騙我!”趙云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斐搖了搖頭,雖然他的心很硬,但是在趙云流淚的剎那,斐不由自主的是感到心中一軟。
“那會不會對我爹不利?”趙云可憐兮兮的說著,這個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她原本應(yīng)該有的那種英姿勃。
斐呵呵笑道:“放心好了,再怎么的,我也不會讓我的老丈人有什么事兒啊!”
趙云臉上一紅,她清啐了斐龔一口,畢竟她的臉皮可是沒有辦法做到像斐龔那般的厚實的。
見到趙云的心情緩過了一些了,斐龔這才是笑了笑,也許是這段時間趙云一個人呆在西石城有些無聊了,畢竟對于趙云來說她是不太適合太悶的。
“
這段時間也是比較悶,要不要我?guī)闼奶幾咦呱⑸⑿臏芈曊f道。
趙云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啊,我最近經(jīng)常和小紫一起玩,過得也是蠻開心的!”
斐龔狂汗,什么時候這兩個家伙走得這么近了。
點了點頭,既然趙云都是這么說了,斐龔自然是不好再多說些什么。
趙云就像是個好奇寶寶,對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總是喜歡刨根問底,而且她本身沒什么顧忌,所以也是比較敢說比較敢問,先到出征的事兒,趙云便是朗聲問道:“這次戰(zhàn)艦出征,是征戰(zhàn)夷寇啊,這可是個好消息,那些夷寇,早就應(yīng)該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他們了!”說話間,趙云還揮舞著小拳頭,若不是因為斐龔知道趙云的武力還很強(qiáng),這個時候只是會覺得趙云的動作十分的搞笑了。
斐呵呵笑道:“斗,瘋狂的戰(zhàn)斗,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是保持著自己對戰(zhàn)斗的渴望,也許唯有這樣,才是能夠讓自己更加快的進(jìn)入到一種狀態(tài),也許這種狀況是不可持續(xù)的,但只要是還有機(jī)會就是會保持這樣的激情!”
趙云凝神看著斐龔,趙云雖自小修習(xí)武藝,也是在趙正淳的影響下有著絕對純正的軍人做派是這個時候她才是現(xiàn)自己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斐的那種瘋狂,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才是會對戰(zhàn)斗如此的渴望趙云是無法理解像是斐龔這樣從最底層爬上來的人的。
看著怔的看著自己的趙云,斐龔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跟這個丫頭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心就是十分的輕松多和別人不會說的話很是容易就跟趙云說了出來。
每一分鐘,我們都是要盡量的把握:己的時間,不能夠虛度光陰,要讓我們的時間有所產(chǎn)出,這是非常重要的,斐龔之所以要保持住自己對戰(zhàn)斗的一種渴望是因為他希望能夠?qū)⒁恍┳晕业亩ㄐ越o做出來。
斐龔又是和趙云聊了些輕松的話題,等到趙云神情好一些了,斐便是讓她去找小紫玩去,也不知道趙云怎么還能有這樣的童真,這可是斐龔沒有想到的。
送走了趙云之后斐龔便是在想自身邊雖然明有血色骷髏這樣的百戰(zhàn)之師,暗有像是黑鷹這樣的黑夜之師,但這些都是傾向于正路而斐也是在考慮這個時候是不是需要給自己打造一批死士!
死士,不管是在任何時期都是在的雖然斐龔一直以來都是沒有搞這么個東西,卻也是知道也許這是自己必須要擁有的一個東西。
斐龔便是讓人去將吳良心給叫了過來。
不知道是為什么旦是要做一些比較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shù)臅r候,斐很自然的就是會想到吳良心,仿佛吳良心就是專門適合做這樣的事情一般,不過照實說,其實吳良心本身還真的是有著這樣的優(yōu)勢,也是比較適合去做這樣的事情。
吳良心卻是心中忐忑,他剛剛被斐龔委以重任,很多事情都是起步階段,不容易弄,所以這個時候在沒有清楚斐龔因為什么事情要他來的時候,吳良心心中也是沒是很么底氣。
“魁!”吳良心恭敬的喚道,他的腰彎的很深,在斐龔這樣的主子面前,吳良心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表現(xiàn)是不好的或是不必要的,只要是能夠給斐龔魁做事,在吳良心看來,那是他自己最大的榮幸。
斐龔點了點頭,斐龔并不急著說話,而只是淡淡的看了吳良心一眼,有時候,就是這么不經(jīng)意的一眼,就能夠讓人產(chǎn)生很多的聯(lián)想,更何況做這個動作的人是斐龔,吳良心自然是更加的心中沒什么底了。
在一陣忐忑過后,斐龔終于是開口了:“吳良心啊,你覺得我給你安排的差事怎么樣?”
“這是魁對小的的栽培!”吳良心肅聲應(yīng)道,他這話倒是應(yīng)得很誠心,而吳良心自己心中也的確是這么認(rèn)為的,雖然他自己是個骯臟非常的王八蛋,但是斐龔一向待他不薄,斐龔對吳良心可以說是有知遇之恩,吳良心這種人雖然非常混賬,但正是因為混賬,所以他很是念著別人對他的好,因為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一般都是只有敵人無數(shù),要想別人對他好,那是萬難的。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吳良心,在一些大是大非上,還是有著非常不錯的表現(xiàn)的。
“哦?那么我倒問你了,你對老曹是怎么看的,還有對祁碎又是怎么看的!”斐龔看似十分隨意的一問。
但吳良心卻是一點都不敢放松,斐龔的問話,即便是看起來再隨意,也是有著他的一些用意在里頭,更何況這一次斐龔是問到他關(guān)于他的兩個競爭對手嗎,這樣的回話自然是要更加的小心謹(jǐn)慎了,萬一若是應(yīng)得不好,那可就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煩的事情。
“老曹我接觸的比較少,不是十分的了解,只是祁碎總管卻是個凡事盡心盡力,這一點讓小的十分的受益良多!”吳良心沉聲應(yīng)道。
斐龔皺起了眉頭,吳良心一看便是知道遭了,原本他以為自己這么圓滑的將這個話給回了,魁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的,只是現(xiàn)在看在自己的回話卻是不怎么讓魁感到滿意了。
斐龔的確是不滿意吳良心的回話,只不過他也是知道吳良心的圓滑性子,自然也不指望他能夠像趙云那般的說話毫無顧忌。
“你們?nèi)齻€是我的胘骨之輔,其實我知道你對老曹和祁碎都是有你自己的一套看法,既然你有一些顧忌方便說,那也是隨你!”斐淡淡的說道實他對老曹和祁碎又如何會沒有自己的看法,只是他想要看看吳良心是個什么回應(yīng),所以才是會這樣問吳良心而已。
吳良心心中暗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是要在魁面前失分了。
“好些時候,我們都是要勇于承擔(dān)一些責(zé)任樣才是能夠讓我們自己達(dá)到更加好的一個地位,你雖然走的路子很偏,但我依然覺得你是個人才,所以我才是會重用你,只是機(jī)會是人給的,但要想做出點真正的成績出來卻也是需要自己去闖蕩!用心做事,用心做人,而這做人又是比做事要重要得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和祁碎,還有老曹保持一個相對和諧的關(guān)系樣的要求我想應(yīng)該不是太過分吧,若是你們能夠達(dá)到,卻也
能夠讓我感到欣慰的事情!”斐龔朗聲說道。
吳良心連連恭聲應(yīng)是斐龔所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吳良心都是小心的揣摩只是就連吳良心,也是不好把握到底斐龔更他說這么一通話是個什么用意,只是在日后,吳良心卻是知道要和祁碎還有老曹處好關(guān)系了,起碼是要在表面上做到一團(tuán)和氣,要不然,那豈不就是跟魁現(xiàn)在跟自己說的對著干了,有時候,無力安心自己也是覺得十分的郁悶,畢竟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樣凡事都是有點脫離自己的掌控的感覺可實在是十分的不好。
忘記煩憂,多干活,多做事,多思考,多拼搏,這是斐龔的信條。
“招募陸軍這件事情對你來說,你覺得壓力大不大?”斐龔朗聲說道。
吳良心精神一振,這個問題可是自然要做出非常積極的回應(yīng)了,要不然吳良心都是會覺得有點愧對魁的栽培了,吳良心朗聲應(yīng)道:“壓力肯定是大,但只要是魁吩咐下來的,小的都是會盡力的去做,一定做到盡善盡美,不給魁丟人!”
不給魁丟人!句話吳良心說的是漂亮,可以說是說到了斐龔的心坎里去了,若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际且灰坏淖龊茫趾伪厝ビ洅爝@些有的沒的,做好自己的事兒就是可以了。
斐點了點頭,的確,他對吳心的回應(yīng)是比較滿意的,看來吳良心還是非常懂得討好上司的,而在這一點上祁碎就是差了許多了,只是越是這樣,斐龔便是對祁碎越放心,對吳良心,則永遠(yuǎn)都是會保持一定的警惕。
“既然如,我看我也應(yīng)該給你加加擔(dān)子了!”斐龔沉聲說道。
吳良心心中一喜,這可不單單是自可能因此而獲得意外收獲的事情啊,更重要的是這也是魁對自己信任的一種表現(xiàn)啊,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候祁碎和老曹可都不在身邊,而只有自己和魁兩人,這自然又是讓吳良心心中感到竊喜非常了。
“魁你盡管吩咐,就是子再重,我也要奮力挑起!”吳良心拍著自己的胸脯應(yīng)道。
斐龔微笑著點了點頭,朗聲說道:“不,我才是我希望看到的表態(tài),我想要有一批死士,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在招募陸軍的過程中順帶去做,只是這個事情要秘密進(jìn)行,不管是誰,都不能讓他們知道,現(xiàn)在西石城也是日趨復(fù)雜,很多事情都容易泄漏出去!”
斐龔神情肅穆,吳良心也是明士向來都是非常敏感的,不過吳良心對于斐龔居然是將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去做也是非常驚喜,其實這也是斐龔劍走偏鋒的一個表現(xiàn),因為所有的人都是知道他對吳良心有所顧忌,而對祁碎則是完全的放心,那么這樣的事情更加可能是讓祁碎去做,而不是讓吳良心去做。
只是斐龔之所以選擇吳良心,可不是簡單的為了混淆視聽,更為重要的,是做這個事情,祁碎真的不合適,只有吳良心,才適合訓(xùn)練死士,因為死士最重要的不是多么厲害,而是要絕對的服從,而很多事情是比較殘忍的,必須要讓他們來去做,讓祁碎去訓(xùn)練死士,忠心是沒有問題,但絕對不是那種劊子手一般的死士,這樣的死士要來何用。
“我馬上著手去做這個事情,魁盡管放心!”吳良心沉聲說道。
“以后不需要跟我詳細(xì)的報告這個事情,只是在我需要用人的時候你能夠給出人就是夠了!”斐聲說道。
吳良心興奮非常,只是在興奮的時候,他也是有一種危機(jī)感,因為死士是由他來去訓(xùn)練的,一切都是跟他自己息息相關(guān),而掌握著這樣一批死士,肯定是會為魁猜忌,吳良心清楚自己在得到重托的同時也是要承擔(dān)許多外加的東西,只是有所得就必定有所失去,這個道理吳良心還是十分清楚的。
斐龔擺了擺手,便是讓吳良心退了出去。
吳良心推出去的時候腰彎的是絕對夠低的,就這么慢慢的后退了出去,腳步也極輕,說不出的恭敬。
待吳良心走了之后,斐才長嘆了口氣,自己這是越來越多的猜心了,要不然自己也不會養(yǎng)死士了,只是人有時候好像并不受自己約束,而只是會因為環(huán)境和自身所處的位置而生強(qiáng)烈的變化,這些并不是說你自己想要控制就能夠控制的。
這些事情斐都懂,但是懂得并不表示說心里就能夠接受,多多少少的,斐龔還是對自己目前這么一個狀況還是有著幾分的郁悶的。
沒有出征夷寇,但是斐龔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北上勿吉去看一看那邊的情況,斐小寶和范小龍在那邊總是讓斐龔不是太放心,再說還有李鈴兒,最近也是吵著鬧著要去見她爹,斐便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想著想著,斐便是慢慢的走到了李鈴兒的別院。
“鈴兒!”斐龔朗聲喚道。
很快的,李鈴兒就是從房中沖了出來,李鈴兒是所有斐龔的女人之中唯一一個堅決不要任何丫鬟服侍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鈴兒出身是丫鬟,所以在這方面她有著自己的堅持。
“老爺,你終于來了!”李鈴兒嘟著嘴,很是不滿的對著斐龔說道。
斐龔搖了搖頭,自己的女人啊,都是讓自己慣的,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李鈴兒拽著斐的手臂,就是往里屋走去。
李鈴兒把斐龔按在座椅上,然后便是走到斐龔的身后給他松起了筋骨,李鈴兒脆聲說道:“老爺啊,什么時候才是能夠去勿吉嘛!”
斐龔呵呵笑道:“不如后天就去吧!”
李鈴兒一愣,手下也是停住了,以前她鬧騰了這么多次,斐龔都是支支唔唔的推脫了過去,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如此的干脆,這可是讓李鈴兒有點傻眼了。
“真的?”李鈴兒有點懷的問道。
斐龔白了白眼,哼聲道:“鈴兒,老爺?shù)脑捯矔骷賳幔俊?
“太好啦!”李鈴兒歡快的跳了起來,她可實在是太高興了,畢竟她是太想念她老爹了,而且北方蠻荒之地,生活一定艱苦,這就是更讓李鈴兒希望能夠北上去看一下李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