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都,而城卻又比村強上十倍也是有余,斐龔有點時代的繁華,雖然是沒有現代的科技,但很顯然這個時候的商業氛圍亦是比斐龔想象之中的要好上不少,斐龔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醉露書院
吳良心則是有點奇怪斐龔東瞅瞅西望望的模樣,那樣子還真的是有幾分土氣,跟鄉巴佬進城一樣,吳良心雖然疑惑不解,但就是打死也想不到斐龔是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時代的城市,驚訝在所難免。
怎么沒有吞火球的,也不見賣大力丸的,敢情自己以前在電視上看的都是假的啊,吆喝著賣米賣豬肉的攤子倒是不少,這讓斐龔有點遺憾,只是一路上各種古色古香的店面也是讓斐龔看得目不暇接。
皮肉生意似乎是在各個朝代都是強悍存在的一個行業,不管是私娼還是官妓,都是琳瑯滿目,讓斐龔看得很是興奮。
“老爺,咱這是要找哪一家安頓下來啊?”吳良心低聲問道。
“要找自然是找最好的。”斐回答的很是響亮,似乎在斐龔眼中去青樓并不是件什么不好的事情。
吳良心搖了搖頭,他只好下去找一些路人詢問了下,這才知道幽州城的窯子最好的當數云霄閣,路人們還很是得意的向吳良心介紹云霄閣的三娘六姐七十二青衣,三娘是云霄閣當紅的三位姑娘,分別是媚娘、雅娘、云娘三位色藝雙絕的奇女子,看著路人一提到三娘的豬哥樣,吳良心就是再想打聽些什么都是很有難度了,但是吳良心也是相信這些家伙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三娘,窯子里的當紅姑娘豈是路邊的販夫走卒能夠見著的。
問完了路人,吳良心便趕著告訴斐龔他打探到的消息,完了吳良心諂笑道:“這下老爺可是有福了,嘿嘿!”
斐龔白了吳良心一眼,哼道:“吳良心啊。醉露書院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在幽州城最好的窯子落腳啊?”
吳良心怔了怔,應道:“老爺不是要出來借機沾點葷腥嗎?”
“你是豬啊,忘了咱們這次來是要做什么的了?咱們是來結交達官貴人地。
而他們經常去的地方是什么,還不是窯子嗎,哇嘎嘎,老爺我的心思又豈是你們這些豬玀能夠明白地!”斐龔瞇眼微笑,一副萬事在胸的高深模樣。
“老爺深謀遠慮!”吳良心呵呵傻笑著,他嘴上這么說,但他心里卻是越發的懷疑老爺這是打著結交達官顯貴的幌子來逍遙快活來了,不聽聞兩位夫人好像都不讓老爺上炕嗎,肯定是出來打野雞來了。
“胭脂水粉。針頭線腦……”一個雜貨郎搖著撥浪鼓,一邊吆喝著。
“雜貨郎,過來!”一個青衣小童對著雜貨郎招了招手。雜貨郎趕緊應聲走了過去,放下擔子。雜貨郎很是用系在腰間的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憨憨的笑道:“兩位這是要點什么呢?”話音剛落,雜貨郎就傻了眼。只因為眼前的這位公子哥實在是太俊了。那兩道眉毛密而不濃。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能掐出水來。看得雜貨郎眼睛都直了,走南闖北地這么些天,他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公子哥。
“賣雜貨的,看什么看呢,再看小心把你地眼珠子都挖出來!”青衣小童叉著腰,有些生氣的說著,雖然他地語氣很是惡劣,但是說出來的話婉約悅耳,聽在雜貨郎耳中一點也感覺不出威脅,所以雜貨郎只是呵呵笑了笑。醉露書院
“有什么好的胭脂水粉,拿些來給我們看看!”白衣公子張嘴說話了,那聲音如同是空谷清吟,比起青衣小童地聲音更是悅耳三分。
“哎,哎!”雜貨郎還是愣了愣之后才翻騰著給兩人找出上好地胭脂水粉出來。
白衣公子和青衣小童見到雜貨郎地貨色還真個是不錯,便挑著買了些,然后付了錢就走了,剩下個雜貨郎撓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說:“我還沒見過這么俊地公子哥,不知道哪家的女娃有如此福氣,能讓那位公子給她挑胭脂水粉。”
“嘻嘻,小姐,那個雜貨郎居然沒有認出我們兩個是女兒身!”剛剛買胭脂水粉的青衣小童很是開心的笑著,白衣公子則是在青衣小童的頭上敲了下,嗔道:“就你多嘴!”打完她自己也是笑了下,明
,那嬌媚的笑容還真的很難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顯現,男裝的主仆倒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主仆二人出得小街來到了大街,這才剛到大街上,便是看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這幫人差不多將整條街都給霸了,街上的行人都是慌亂的躲閃著,生怕給這些生的高大粗蠻的家伙給撞著,白衣女子蹙起眉頭。
眾人都是閃避了開去,唯獨這主仆二人站在在街中心,白衣女子還望著一行人等,嘴角邊掛著冷笑,她最見不到的就是橫行欺人的家伙了。
“哎,我說,街中心站著那兩個穿著男人衣裳的娘們,能不能借個道,讓咱們過去。”見到前面的人停住了,一個胖子騎著馬趕到隊伍的牽頭,馬鞭指著兩位姑娘大聲的嚷著,而這個胖子赫然就是——斐龔。
“你……”青衣小童的臉都氣綠了,和顯然,斐龔帶有侮辱性的稱呼是這位小姑娘無法接受的。
看起來白衣女子的涵養比起奴婢來是好了很多,但是被斐龔當街拆穿她們穿著男裝的事情,還粗聲粗氣的稱呼她們為“娘們”,這是白衣女子很是無法忍受的,她冷哼了聲,斥道:“哪里來的野人,敢在幽州城撒野!”
野人?這稱呼倒還真讓人上火,斐龔毫不客氣的冷笑道:“哼,我看你們兩個也是野丫頭,要不然沒事穿上男人的衣裳四處晃蕩作甚,既然我是野人,你們是野丫頭,那敢情般配,不若你們就給我做了小吧,啊哈哈!”斐龔放肆的大笑著。
“配,實在是太般配了!”吳良心難得抓到個拍馬的機會,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
白衣女子氣得渾身顫抖,那雙大眼睛充滿怒火的盯著斐龔,這下反倒是青衣小童拉住了白衣女子的衣擺,輕聲的勸道:“小姐,咱們這次是瞞著老爺出來的,還是不要理那個蠻賊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白衣女子點頭應道,她也就是想出來逛一逛,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煩她才和小青穿上了男人的衣裳,沒成想還會遇上這么個蠻橫的家伙,還被其緊抓著不放來譏諷自己,白衣女子可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如果不是小青勸著,她肯定不會和那個胖子善罷甘休的。
白衣女子和小青閃到了一邊,任由斐龔一行人在街中心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原本這事兒也就這么的過去了,但是斐龔的嘴巴可是不愿就此罷了,在經過白衣女子和小青身邊的時候,斐龔騎在馬上,嘎嘎大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娘們這么喜歡裝扮捯飭,下次就不要扮爺們了,不如啊,你們都穿上紅色的衣裳!”
白衣女子緊緊的抿著嘴唇,小青卻是忍不住的說道:“穿紅色衣裳作甚
“那不直接就是兩頭粉紅豬嗎,還不用怎么裝扮,現成的!”斐龔嘎嘎大笑著揚長而去,剩下白衣女子和小青在當地氣得跳腳,白衣女子狠狠的跺著腳,對著斐龔的背影低聲詛咒道:“敢罵我是豬,你這只大肥豬,別落在我手上,早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小姐!”小青輕輕的喚著。
“又做什么,就是你吵著要出來,要不然今天怎么會撞到這只死豬,還要落得一身的不痛快!”白衣女子很是不高興的說著。
小青低聲呢喃道:“我怎么覺得你剛才罵人的時候一點都不讓人覺得害怕,倒像是……倒像是……倒像是發嗲啊!”
白衣女子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上,本小姐聲線溫柔,天生天養的,這有什么法子。
不管白衣女子的詛咒的聲線是否狠厲,斐龔都已經是聽不到了,他正滿懷喜悅的走向他的圣地——云霄閣!
到了,終于也是到了,當見到“云霄閣”三個大字的時候,斐龔只覺得自己舒坦的都不帶喘粗氣了,身上的脂肪都像是燃燒掉了幾斤。
下得馬來,斐龔嘎嘎大笑著喊道:“云霄閣,老子來了,哇嘎嘎,一條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姑娘們,你家斐龔老爺來了!”
“好有才,好有才……”一個人一邊大聲叫好,一邊擊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