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正淳的話,趙云便是停住了動作,她知道趙正淳說的是一點都沒錯。
看著斐龔的背影,趙正淳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復(fù)雜,作為一個戰(zhàn)士,他對斐龔是十分的敬重的,只是作為南梁的將軍,他又是對斐龔十分的懼怕,別說是年輕將領(lǐng)了,就連他自己,也根本就沒有像是斐龔那樣的人格魄力,他十分清楚像是斐龔這樣的性子,要想在戰(zhàn)場上攪動起一種氣氛出來,則將會是相當相當瘋狂的事情,通過這樣而催生出來的戰(zhàn)斗力,將會是相當相當?shù)膹姶蟮模@一點,趙正淳可是有著非常非常大的擔憂!
這個時候,斐龔卻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心思去理會趙正淳會怎么想了,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盡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去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做好,若是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那么也將會是將很多的事情都給完成好,這樣就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际墙o完結(jié)好,那也是需要得到非常多的機會去做。
“爹,我沒想到魁首會是這樣瘋狂的一個人!”趙云凝聲說道。
趙正淳苦笑不已,他自己又何嘗是想到過了,其實他應(yīng)該早就是能夠想得到的,像是斐龔這樣根本就是完全沒有多少的條件,而卻是那么快的崛起的一個王者,自然是唯有像是他現(xiàn)在這般的瘋狂,敢博敢拼,才是能夠取得這樣大的成就,若只是抱業(yè)守成,那成就也將會是相當相當有限的。
斐龔和夢蓮兩人還未靠近呢,雙方的眼神就已經(jīng)是將對方徹頭徹尾的給“殺”了一遍,可以說兩人都是彪悍之人,性格上的彪悍讓他們絕對是不會對對方有任何的保留的,斐龔自來都是信奉獅子博兔,必盡全力,而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一個保留,做好了很多的事情,才是能夠?qū)⒑芏嗟那闆r都是給解決好,這樣則是能夠非常彪悍的得到又或者是失去一些什么,而或許也只有是如此,才是最好的一種制勝之道。
斐龔和夢蓮普一交手,夢蓮就是大駭,夢蓮雖然是女子,但是她平生也是極少在戰(zhàn)場上遇到能夠戰(zhàn)勝得了她的對手,對斐龔,夢蓮也是更多的是不屑,只是,她完全沒想到的是,斐龔居然是如此彪悍的一個家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功夫的高低可是一點都來不得虛假的成分的,夢蓮馬上便是醒覺自己絕對不是斐龔的對手,一有了這個念頭,夢蓮心中更是慌了,手下的動作自然也是慢了許多。
斐龔心中卻是暗自冷笑,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夢蓮嘴角掛著的不屑神情,斐龔雖然從很多人的臉上發(fā)現(xiàn)過這樣的神情,但是他可是一點都不希望是從女人的臉上看到,這是斐龔絕對無法忍受的。
斐龔可是絕對不可能在戰(zhàn)場上憐香惜玉的,所以他的手又是重了許多,他需要趁著對方心神大亂的時候給對方更加大的壓力。
斐龔的大戟可不是誰都能夠扛得住,斐龔的戟法可以說早就是爐火純青了,在無法在功力上比斐龔強上許多的情況下,幾乎沒有人能夠抗得住斐龔的戰(zhàn)戟的,而夢蓮自然也是無法例外,兩三下交手之后,夢蓮已經(jīng)是心生退意了。不是夢蓮膽子小,而只是因為斐龔的強大實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意料之外,那么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后撤,若是繼續(xù)糾纏下去,那絕對將會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即便這樣做的話會影響自己這邊的士氣也是必須要這么做的了。
只是還沒等到夢蓮真的這么做,斐龔就已經(jīng)是冷笑著說道:“小妞啊,這個時候想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哦!”
夢蓮這個時候可是氣得要命,只是不管她如何生氣,手底下卻是絲毫不敢怠慢,而斐龔也是將她纏的死死的,即便是她想要跑,那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夠做得到的。
這個時候夢蓮可是有些欲哭無淚了,她從來沒有在什么時候顯得如此的彷徨無助過,居然是在武力上敗給一個男人,這讓一直都是沒有遇到過對手的夢蓮感到十分的難以接受,夢蓮是一個相當驕傲的人,這更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一個結(jié)局。
夢蓮心神大震之下,可以說是空門盡露,這個時候斐龔想要不占便宜都是不能了,他一個戟拍,重重的將戰(zhàn)戟砸在夢蓮的左肩胛處,這一下可以說是非常的傷,夢蓮的臉色都是變得慘白慘白,而斐龔手下的動作并沒有停止,而是很快的就是將戟尖指向了夢蓮的喉嚨。
“女人,你敗了!”斐龔冷聲說著,這個時候斐龔看向夢蓮的眼神可是相當相當?shù)睦滟?
夢蓮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是斐龔這樣強悍的男人,也是沒有見到過居然是能夠完全不受自己的女色影響而能夠下這么重手的男人,這個男人夠狠,這是夢蓮最大的一個感覺。
夢蓮高高的昂著頭顱,不管是什么時候,就算是敗了,但是她高傲的頭顱絕對不會低下,這是夢蓮的一個堅持,也是她永遠都不希望放下的。
斐龔心中倒是對夢蓮的傲骨很是贊賞,斐龔十分欣賞有傲骨的人,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有傲氣那只是恃寵而驕,有傲骨那則是真正的彪悍之人。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而高傲有時候也是不需要理由,夢蓮一直都不為自己的高傲尋找什么理由,她只是覺得自己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所以她便是這樣的做了,一切都是十分的自然,夢蓮不覺得有什么,即便是像現(xiàn)在這般,自己的生死完全的掌控在對方的手中,但是她也絕對是不會放下自己的高傲的,夢蓮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但是這已經(jīng)是她身體的本能了,也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血紅國的戰(zhàn)士們都是驚呆了,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他們的將軍居然是能夠如此輕松的就讓斐龔給拿下,一時之間,血紅國的戰(zhàn)士們都是瘋狂的向夢蓮這邊撲殺過來,只是一路之上,自然是有西石城的戰(zhàn)士們在阻攔著他們,雖然他們情緒十分的激動,一時半會之間卻也是根本就靠不近前來。
看著自己的戰(zhàn)士一個個的倒下,夢蓮的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以往血紅國的戰(zhàn)士是以勇武著稱的,只是沒想到西石城的戰(zhàn)士是更加的瘋狂的一些家伙,在這方面血紅國的戰(zhàn)士是一點便宜都占不上,更何況西石城戰(zhàn)士的單兵作戰(zhàn)能力的確是高出不止一籌,這樣下來,結(jié)果是怎樣也就是不會有太大的懸念了。
“你待怎樣?”夢蓮嘆聲說道,她這個時候可是一點身為階下囚的自覺都沒有,只因為夢蓮還真的是從來就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般的生死被別人掌控在手中,你要她能夠非常正常的反應(yīng),那也是相當相當困難的一個事情。
斐龔朗聲大笑,眼前這個女子倒是十分的有趣的一個人,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居然還是能夠如此大大咧咧的質(zhì)問自己想要怎樣,這或許是斐龔所見到過的最牛的一個家伙了。
“讓你的士兵停止戰(zhàn)斗吧,然后讓他們退回去,我不會派士兵追擊,我想你也是不希望造成過大的傷亡吧,今天我只是要俘虜了你,就已經(jīng)是足夠了!”斐龔沉聲說道。
斐龔的話自然是再實在不過,就他自己來說,還真的只是俘虜了夢蓮便算是大圓滿了,畢竟像是夢蓮這樣的人物,一看都是很關(guān)鍵的人物,這一次,斐龔是懷著敬意來和血紅國交戰(zhàn)的,所以他并不希望將對方給逼得太甚,他自己也是需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而唯有是這樣,才是能夠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夢蓮十分討厭斐龔,這不是因為斐龔將她給打敗了,而是從斐龔的身上,夢蓮總是覺得有種什么東西是她所十分厭惡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夢蓮又是說不出來,她只是覺得相當?shù)膮拹壕褪橇恕?
夢蓮想了想,也知道再這么下去,自己的手下可能是要折損非常的厲害,最后,她嘆了口氣,大聲嚷道:“停止戰(zhàn)斗,所以人后撤!”
斐龔笑了笑,微笑著說道:“這樣才乖嘛!”
聽到夢蓮的命令,血紅國的士兵們并沒有任何的停滯,馬上就是向后撤退了,這也是因為平常時候夢蓮的御下有方,士兵們是絕對不會對夢蓮的命令有任何打折扣的情形發(fā)生的,這一點已經(jīng)是得到了非常大的一個證明。
斐龔從來都是相信不管是在什么情況下,都是有必要將很多的事情都給做到極致,那樣才是能夠獲得利益的最大化,而這一次,他之所以沒有將對方的兵力給消滅殆盡,只是因為他敬重對方,就是這樣看似一個非常操蛋的理由,但是斐龔還就只是單純的因為這個。
有時候,人的思維還真的是一個相當復(fù)雜的事情,斐龔自己也是這么的覺得,他對自己有時候的想法也是相當?shù)碾y以把握,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按照什么樣的邏輯來去考慮問題的,有時候自然是會將很多應(yīng)該考慮到的事兒都是給放棄了,有時候又是對一些小事都是十分的在意。
士兵過來將夢蓮給綁了,斐龔看著夢蓮左肩胛的重傷,心中這個時候才是有些過意不去,畢竟自己下手也是有點重了些,對此斐龔也沒有什么好說的,畢竟在戰(zhàn)場上,他是必須要盡全力,若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讓軍醫(yī)好好的給她療傷!并且安排好的地方安置下她,只是給我嚴加看管好!”斐龔凝聲說道!
“是,魁首!”士兵們恭敬的對斐龔應(yīng)聲說道。
夢蓮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那就是那些士兵們好像是對斐龔有一種盲目的崇拜情結(jié),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讓夢蓮大大的吃了一驚,因為士兵更加多的是對統(tǒng)帥的一種畏懼,而極少是會有崇拜的念想。
夢蓮又是如何知道,斐龔可是讓西石城戰(zhàn)士封為第一軍神的家伙,戰(zhàn)士們對他的崇拜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一個事情了。
斐龔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一次戰(zhàn)斗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這是讓斐龔最為欣慰的,因為他并不是十分的想要殺傷對方太多的兵力。
等到斐龔一回去,趙正淳卻是有點不滿的嘀咕道:“剛才這么好的機會能夠?qū)Ψ降谋θ珰灒瑸槭裁醋屗麄兲踊厝チ耍俊闭驹谮w正淳的立場來看,他自然是希望斐龔最好是將血紅國給滅了,那樣也是給南梁掃除了一個大大的障礙,對于大梁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斐龔冷眼瞥了趙正淳一眼,他并不想要跟他解釋些什么,畢竟這個事情是他所決定的,并不想要去向?qū)Ψ浇忉屖裁础?
很多時候,人總是能夠更多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若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那都是會很狹隘的,趙正淳也只能是討個沒趣了。
對斐龔的惡劣態(tài)度,趙正淳也是不敢說什么,畢竟斐龔可是相當?shù)呐2娴模膊皇撬軌蛉堑闷鸬摹?
這個時候,趙云卻是在斐龔面前又蹦又跳,她興奮的滿臉通紅的說道:“魁首,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么快就是將對方的女將軍給拿下了,根本就是沒有付出多少的損失就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實在是太強了!”
趙正淳白了白眼,他心中暗道強有什么用,還不是讓人家的兵都給逃回去了。
斐龔笑了笑,他這個時候也是不想在趙正淳面前多說什么,免得刺激他這個老人家,若是再刺激下去的話,斐龔還真的是怕趙正淳可能是會失控,那樣的話就相當?shù)牟幻盍耍?
“魁首,我先回去了!”趙正淳悶聲說道,這便是告辭而去,他的樣子還是帶著一絲的怒氣的。
等到趙正淳走了之后,趙云這才是微笑著對斐龔說道:“老爺,我爹他好像十分的不高興哦!”
斐龔笑了笑,他自然是不會因為趙云的這點小挑撥而讓自己有什么太過負面的情緒出來的,在斐龔看來,能夠?qū)⑹虑榻o處理好就已經(jīng)足夠了,而并不需要什么事兒都做到完美,那樣的話人活著太累,而這也不是他所希望追求的。
能夠親眼見到斐龔的英勇,趙云自然是興奮非常,一路都是嘰嘰喳喳的在斐龔的身邊訴說著她對斐龔的仰慕。
斐龔也只能是無奈的苦笑,趙云這丫頭好像是有著天生的強者崇拜癥,只要是強者,這女人就是會非常瘋狂的仰慕的,即便是連斐龔都不放過。
過了一陣之后,斐龔估摸著夢蓮的傷也該治療過了,他便是來到了看押夢蓮的大帳。
里面升起了炭火,還算是十分的溫暖,而夢蓮雖然是全身都給捆綁住,但是她呆的地方還是放了不少的軟墊皮毛等,看來下面的人還是一點也不敢怠慢,而是完全的按照斐龔的吩咐在高規(guī)格的對待夢蓮。
“我是西石城魁首斐龔,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斐龔朗聲說道。
“夢蓮!”夢蓮冷哼了聲,她可是一點都不希望跟斐龔有多少的對話,只是她也知道斐龔必然是有這么一次要來詢問她的。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夢蓮可不是天山雪蓮那般的純白,而是宛如黑蓮花一般的妖嬈,渾身的氣質(zhì)都是有種能夠挑起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她那種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更是容易激發(fā)起男性的占有欲,只是這個時候斐龔卻是沒有多少的亢奮,他只是淡淡的看著夢蓮。
夢蓮很是奇怪的從斐龔的眼中居然是看不到情欲,因為她知道在血紅國有太多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情欲,這也是為什么夢蓮一直以來都是對自己非常非常的小心保護的一個原因,難道是斐龔對自己的女色有天生的抗拒力,這可是讓夢蓮感到十分的奇怪的一個事情。
斐龔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夢蓮居然是有如此復(fù)雜的心思,就斐龔自己來說,他只是在做著他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然后將事情盡量的做到完美,若是能夠達到條件了,那么就將會是一個能夠讓大多數(shù)的人都感到滿意的事情,這也是斐龔希望能夠出來的結(jié)果。
“我這次來,并不是要血洗血紅國,我只是來征服血紅國的,你不用那樣瞪著我,你知道,征服和毀滅是完全兩碼事,征服的意思就是若是你們能夠完全的歸附我,那么我就是不但不會對你們繼續(xù)施壓,而且能夠給到你們更加好的條件。我想你也是聽說過關(guān)于一些西石城的事情,我斐龔富甲天下的事情你也應(yīng)該知道,若是你們可以歸附我,那么我可以給到你們最缺的,那就是物資和金錢,這筆交易可是相當?shù)膭澋脕淼模 比舨皇庆除徥值闹幸庋t國這樣的脾性,他也是不需要花那么大的精力,繞著彎的希望將血紅國歸入自己的羽翼,從第一眼看到血紅的士兵的時候,斐龔就是認定了血紅國是自己的一個兵員庫,在血紅國,有最好的戰(zhàn)士,這一點,斐龔是絕對認同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沒有開光的寶劍,只是需要自己再投入金錢和時間去磨礪這一批人就是。
本質(zhì)上的東西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突然間有的,所以這些其實也是最為寶貴的一些東西,其它任何可以通過后天來磨打的都不是直觀中啊喲的,這一點,斐龔是有著相當程度的了悟的,所以他也是十分看重血紅國的戰(zhàn)士,因為血紅國的戰(zhàn)士是真正的戰(zhàn)士,只要是有了這一點,那就是足夠了。
“哼!”夢蓮只是冷哼著,她看向斐龔的眼神是充滿了不屑。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這個時候夢蓮是個什么想法,斐龔朗聲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很高傲,我也知道你自認血紅國也很高傲,所以你的想法是高傲的你們絕對是不會屈服于我的,你應(yīng)該是這樣想的吧?不過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可能你是這么個想法,但是你們國內(nèi)可一定是會有很多的人會贊成我的提議的,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等就是可以了!”
夢蓮怔住了,她也是太單純了,以前也就只會在沙場征戰(zhàn),講到這些臺面下見不得光的事情,那可是夢蓮所無法了解的,而不管是什么時候,她都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际墙o解決好,只要是將這些事情都給解決了,那也將會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事情。
很多情況下,看似鐵板一塊的組織其實都是充滿了漏洞,這雖然并不是一件能夠讓人感到十分高興的事情,卻又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事實!
夢蓮這個時候開始心中急了,她知道若是斐龔真的這么做,那么國內(nèi)肯定是有很多人動心的,畢竟血紅國的人可是窮困了太久了,若是能夠有這樣的一個條件給到他們,那么他們一定是會應(yīng)承下來的,而頭人也是年紀太老了,已經(jīng)沒有了往昔的掌控力,到時候一旦是失控,卻也不知道會演變成什么樣的一個情況。
想了想,夢蓮凝聲說道:“這個事情我替你傳話給我們頭人!”
“哇嘎嘎!!!”斐龔放聲狂笑,“姑娘,你是當我是傻子啊,你剛才還是那樣的表態(tài),一下子卻又是要給我通報這個事情了,你覺得我能夠相信你嗎,我想你給我傳話是假,要你的頭人想要應(yīng)對的辦法是真吧?你是不可能放回去的,我不可能放虎歸山,而且你也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那么我就是更加不能夠放你回去了!”
夢蓮恨得是咬牙切齒,她實在想不到有像是斐龔這么多心眼的人,在夢蓮看來,斐龔全身上下都是心眼。
斐龔依舊是囂張的大笑著,不知道為什么,斐龔覺得能夠惹得夢蓮生氣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斐龔笑過之后就是退了出去,倒是對夢蓮一點都沒有什么不良的舉止,這讓在斐龔進來之前就想好許多種應(yīng)激方式來應(yīng)對斐龔若是對她不軌的夢蓮是更加的郁悶。
“啊!”夢蓮大聲的喊了起來,仿佛是通過這樣能夠讓她稍微的放松一下郁悶的心情似的。
斐龔聽得帳內(nèi)夢蓮的大叫聲,樂得是嘎嘎大笑。
而這個時候,血紅國內(nèi)已經(jīng)是亂成了一鍋粥,老頭人這個時候可是感到頭疼非常,他怎么也想不到第一大將夢蓮就這樣輕易的讓人家給俘虜了,這樣的話國內(nèi)還有誰敢和對方抗衡啊,而一向都是推崇武力至尊的血紅國經(jīng)過這么一次大的潰敗之后,日后再想要做點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做得到的了,這可是一個相當讓人感到不怎么高興的事情。
做任何的事情,都是要謹記住不能夠讓自己失去太多,而是要盡量的讓很多的情況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去發(fā)展,若是能夠?qū)⒑芏嗟那闆r都給做到了,那就將會是一個真正的讓所有人都是能夠得到的時候了。
如夢如煙的往事,洋溢著歡笑,那門前可愛的小河流,依然流淌不息,斐龔有時候在想著自己是從哪里來,又是到哪里去,這些都不是自己所能夠掌控的一般,仿佛什么事情冥冥中都有定數(shù),人生苦短,在沒有完成自己大部分想要做的事情之前,人的時間都是流于庸庸碌碌之間,若不是能夠?qū)⑹虑槎ㄔ谧约耗軌蛘瓶氐臅r候去進行,那也不是一個輕松就能夠搞定的。
斐龔在等,在等血紅國那邊的回應(yīng),又或者是等對方的人來和他聯(lián)系,只有是有聯(lián)絡(luò)人,那么才是能夠讓對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斐龔有耐心等,趙正淳卻是完全沒有了耐性,畢竟兩人的所圖是有著很大的區(qū)別的,所以這個時候趙正淳急急的來到了斐龔的大帳之中。
“斐龔魁首,你現(xiàn)在每天都悶著不出戰(zhàn),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趙正淳很是不滿的嚷嚷著。
雖然很是不滿趙正淳的這種無禮,但是斐龔也能夠理解這個時候趙正淳的暴躁,他凝聲說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能夠?qū)⒑芏嗟念A(yù)定目標都給完成了,那就是大善!”
趙正淳哭笑不得,應(yīng)該是只是將斐龔自己的目標給完成了就是大善吧,趙正淳很是無奈的搖著頭,他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去跟斐龔說道些什么,這些事情都將會是一種狀況,若是將很多的事情都給處理完,到底是能夠得到一種什么樣的境況,這些都是趙正淳所無法把握的,現(xiàn)在問題的關(guān)鍵是主動權(quán)都是掌握在斐龔的手中,那么趙正淳無論是想要做點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夠隨心所愿的,這就是一個讓人感到十分無奈的事情了。
見到趙正淳如此的郁悶,斐龔便是嘆聲說道:“趙大將軍,你是否是要將血紅國給滅了?”
又是聽到斐龔叫自己趙大將軍,身為斐龔的老丈人,趙正淳是怎么樣也高興不起來,他可是讓斐龔氣得都有些糊涂了,趙正淳沒好氣的應(yīng)道:“我就是這么想的,只是你讓嗎?”
“呵呵,這個事情,我自然是不能夠讓你去做的!”斐龔朗聲笑著說道,“只是什么事情都是能夠有個變通嘛,我看我們兩個之間也是能夠探討探討,看能夠是有什么法子能夠雙方都是能夠接受的。我堅持的底線就是我需要血紅國能夠完好如初,我知道你所擔心的是什么,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就是,只要是血紅國以后讓我控制住了,那么絕對是不會給南梁造成任何的影響!”斐龔肅聲說道。
趙正淳沉吟了許久,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無法和斐龔震澤好姑娘的撕破臉皮,那么就是決定了他必須是要向斐龔?fù)讌f(xié),而絕對不是斐龔向他妥協(xié),這樣不公道的方式還真的是讓趙正淳感到十分的不適應(yīng),若是什么事情都是按照這樣的方式來進行,那么趙正淳早晚是要氣得吐血不成!
無論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不能夠完全的隨心所欲的,但是自己起碼的要求還是要得到滿足的不是,趙正淳可是對斐龔的霸道很是不滿意,只是不滿意歸不滿意,他還不能夠有任何的過激表示,萬一惹得斐龔火氣,那對于大梁來說就將會是一個天大的災(zāi)難了。
想了想,趙正淳覺得血紅國也不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畢竟血紅國很小,若是斐龔真的是能夠控制住他們不生事,那么也不是不可接受的,嘆了口氣,趙正淳沉聲說道:“你要記住你今天對我的承諾,一定是不能夠讓血紅國對大梁有任何不利的舉止!”
斐龔點頭笑著說道:“哈哈,放心,這個事情我還是可以擔保的!”
趙正淳是一刻也不想和斐龔待在一起了,畢竟不管什么時候做什么時候,都是要將很多的情況給處理妥當,若是什么事情都是完成的不夠好,那么未來的境況則將會是變得非常的糟糕,這一點,也將會是相當相當?shù)穆闊┑囊粋€事情。
趙正淳走了之后,斐龔也是覺得自己是有些對不住對方的,一直以來自己的做法好像都是有點咄咄逼人,但是斐龔也知道,不管是做什么,都不會是一個能夠讓人做得到非常好的一個情況,若是按照這樣的情況去做,那也將會是一個很不好的法子!
天涯從此寂寞,遠去的路口,彼岸的燈火,若是將很多的事情都給解決好,那么未來也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狀況,斐龔無法保證讓所有人都滿足,那么就算是能夠讓很多的事情都給解決好,未來則將會是一個非常強悍的所得,這些也將會是一種狀況,并不見得是什么時候都是可以做的到的。
等了許多天后,斐龔所要等到的人總算是姍姍來遲,只要是來了便算是不錯了,斐龔那也不是一個很是苛刻的人。
來的是一個缺了一個膀子的獨臂大俠,來人的臉很冷,也不知道是本身是這樣的,還是因為對自己有意見,斐龔朗聲笑著說道:“我是西石城魁首斐龔,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叫我獨臂就好!”獨臂大俠酷酷的說道。
斐龔很無奈啊,這個家伙也算是相當?shù)挠行愿竦囊粋€人了,不管是什么時候,只要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冀o解決好,那么未來也將會是相當?shù)牟诲e的一個情況了,這也是一種狀況,不管是做什么,都將會是如此。
斐龔微笑著看著獨臂,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咳嗽了聲清了清嗓子,獨臂沉聲說道:“我們頭人希望你能夠放了夢蓮,你要什么樣的條件?”
“嘿嘿,有點意思,看起來夢蓮在你們國內(nèi)的地位也是不低啊!”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什么條件?”獨臂依然是酷酷的問道。
斐龔很是無奈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想法讓對方感到是相當?shù)牟贿m應(yīng),這就是一個讓人感到很郁悶的事情了,但若是真的能夠?qū)⑹虑榻o辦好了,那斐龔也是不在意這些小的事情的。
“條件嘛,我自然是會提的,只是我不知道夢蓮在你們國內(nèi)的地位怎樣,若是你們無法滿足我的條件,那么我很可能是要和夢蓮成了好事之后,再是來向你們提條件嘍!”斐龔很是無恥的說道,只不過這一次斐龔倒真的是完全沒有這么個想法,不管是做什么,只要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冀o做好了,那么未來才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情況!
在我們這個情況下,若是能夠?qū)⒑芏嗟氖虑槎冀o解決好,那么未來,也就是康莊大道,能夠讓我們得到的東西,其實不會有多少的!
“只要能夠?qū)⒑芏嗟那闆r給搞定,那么我們就是可以擁有一定程度的所得,若是將這些所得給滿足,那么至于未來,能夠做得到多少,那到時候我們可以具體的談。我現(xiàn)在可以稍微透露給你的是,我需要的是,你們能夠派出士兵來給我,而如果你們沒有辦法派出士兵給我,則將會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就未來的情形而言,則將會是一個相當尷尬的情況!”斐龔朗聲說道。
要士兵!獨臂楞住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獨臂也是從來沒有聽到過有問血紅國要士兵的非哦國內(nèi)算是第一人,獨臂很是疑惑的看著斐龔,西石城的兵力已經(jīng)是非常的強悍了,難道還缺兵員嗎?
“你們?nèi)笔勘俊豹毐垡宦晢柕馈?
斐龔朗聲大笑道:“我們?nèi)闭嬲膽?zhàn)士,只要是真正的戰(zhàn)士,我從來是不嫌多的!”
真正的戰(zhàn)士!或許別的人不懂得這是什么意思,但是獨臂卻是再清楚不過,他也曾經(jīng)是戰(zhàn)士,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了廢人,但他依舊是無數(shù)次在夢中夢到往昔的崢嶸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