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雄拔靜靜的看著斐龔,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他的身上到底揹負著一些什麼樣的使命,而他又是有什麼目的,這一切耶律雄拔都是一無所知,只是他似乎能從斐龔身上看到一些東西,那是一股野性!
“你是一個匪性十足的人!”耶律雄拔的語氣很是嚴肅,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
斐龔嘎嘎大笑,別人若是這般被人說道,也許會認爲這是一種侮辱,但是斐龔的性子本來就很是怪異,他不但是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反而他覺得這對他來講是一種讚許,沒有人像斐龔這般的渴望自己是一個匪徒。
“也許我前生就是個匪徒,哇嘎嘎,我這個人沒別的特點,就是積聚掠奪性,我渴望自己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不斷的擴張,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喜歡和柔然部落合作嗎,這並不是因爲他們不夠強大,相反的,比較起契丹來,他們是過於強大了,而我並不喜歡和強者合作,那是因爲那樣我得到的好處要少許多,我喜歡比較和自己同等實力的合作,那樣的話我得到的利益才能最大化!”斐龔嘎嘎笑著說道。
“斐龔,你是我見過的最爲特殊的一個人,只是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實力並不是和我等價的,如果你要和我合作,怕不是那麼容易,我和你的合作顯然是觸犯了柔然部落的利益,若是因爲這樣而影響了我和柔然地關(guān)係。那怕不是能夠從和你的合作中補償回來的!”耶律雄拔盯著斐龔,他這是要看斐龔的反應(yīng),若是斐龔有一點猶豫,那他會馬上選擇將斐龔從他的大帳給轟出去,因爲這個事情若是和一個意志不夠堅定者合作,結(jié)局必然是悲慘非常的。
斐龔冷笑著說道:“我以前聽說耶律雄拔可汗是這個草原上最有遠見的人,只是今天看來並不是如此啊,我似乎是有些太過看重你了。若是我不想稱霸天下,就不會站在這裡和你磨嘰了,若是有心的話,便合作,如果無意,那我們便是一拍兩散,就當我今天沒有出現(xiàn)在這裡,免得給你惹上什麼麻煩,我尊敬地耶律雄拔可汗!”
“哈哈哈哈哈哈哈!”耶律雄拔大笑著。因爲斐龔的反應(yīng)很是讓他滿意,斐龔應(yīng)該是他等待了許久的人,耶律雄拔不可能沒有野心,他也是一直在等待著一個機會讓契丹擺脫對柔然的依賴,實現(xiàn)真正的強大,只是給別人打造兵器的部落雖然能夠得到短暫的和平。但是這無異於茍延殘喘,像狗一樣活著是沒有尊嚴可講的,之若是柔然一個不高興了,也許契丹便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因爲論實力,契丹和柔然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地。
“我也有一個理想,我希望我能是這個大草原上最自由的雄鷹,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的窩縮在這片冰冷的土地,如果有可能,我也希望我的部衆(zhòng)們能夠在擁有最肥美的水草地草原上放牧。那是我們孜孜以求的,只是現(xiàn)實中,這對我們而言只能是個奢望。我一直在等著,等著能夠有一天出現(xiàn)這麼一個機會,讓我,讓契丹,讓我們整個部落中的每一個人,都是能夠昂頭闊步的放牧天下!”耶律雄拔冷聲說著。
斐龔看著耶律雄拔,這人的確是像傳說中的一般雄心在天,沒有人能夠像斐龔那般的清楚一個人的*,怕是要擾了可汗的雅興了!”
“既然斐龔老爺沒有興趣,那我們就另作它圖,近日我偶得幾個異族美女,不知道斐龔老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看!”耶律雄拔看著斐龔的反應(yīng),耶律雄拔喜歡有缺點的人,若是一個人百毒不侵,那不但不是個好事兒。反而是個累贅。因爲耶律雄拔清楚,那樣的人太過講究原則。而太過講究原則的人說好聽了是有立場,說難聽了是固執(zhí)之徒。
斐龔嘎嘎笑道:“這可是我的一大愛好啊,人說酒色傷身,我確實最不以爲然,人活著做的什麼不是傷身的,與其遮遮掩掩地過,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活,可汗你說是也不是!”
“說的在理,說地在理!”耶律雄拔連連點頭,這小子可是有點意思,可以說是相當圓滑,斐龔的底到底是什麼,耶律雄拔都是有些說不上來了。
“那麼,這邊請了!”耶律雄拔微笑著對斐龔做著請的手勢。
斐龔心道這傢伙好像是有所準備啊,要不然也不會一大早的便是來找自己,若是有美女能送給自己的話倒是皆大歡喜,畢竟斐龔最不能拒絕的就是美女,哇嘎嘎。
斐龔與耶律雄拔一到來到了他的大帳之內(nèi),待兩人坐好,耶律雄拔拍了拍手掌,便是從外面走進來三個身著薄紗,身材曼妙的金髮女子走了進來。
雖然臉蛋給薄紗矇住了,但是那火爆地身材卻是遮掩不住地,三名女子手臂上都是戴著小鈴鐺,三名女子對著斐龔和耶律雄拔欠身福了一福,嘿,還滿是有規(guī)矩的,調(diào)教人怕是來自中原,這些蠻夷可很難調(diào)教出這樣地女子出來。
三名身材火爆的女人開始舞動起來,那薄紗讓三名女子的看起來更是動人,若是自制力不過的愣頭青,這個時候怕已經(jīng)是看得流鼻血了,只是前世斐龔看管了更爲火辣的鋼管舞,對這些自然是免疫了,斐龔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出鋼管舞的噴血場景,也許自己應(yīng)該搞個夜間娛樂場也是不錯,光是鋼管舞這個節(jié)目就估計能夠吸引來無窮無盡的淫人志士啊。
見到斐龔的表情很是冷淡,律雄拔都是感到有些驚訝,畢竟斐龔的年齡比他要年輕許多,若是他自己再年輕個二十年,怕都是不能像如今這般的淡定,而耶律雄才明顯的能夠從斐龔身上嗅到一種叫做淫蕩的味道,原本斐龔是不能如此淡定的啊,這可是讓耶律雄拔都有些糊塗了,難道斐龔的自制力真的是如此深厚。
等了一陣,耶律雄拔總算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他沉聲說道:“斐龔老爺,你覺得這幾個女子如何?”
“都是不錯啊!”斐龔微笑著應(yīng)道,他心道若是你能夠送兩個給我就再好不過了。
“哦!”耶律雄拔很是鬱悶的應(yīng)了聲,既然是不錯,但是耶律雄拔從斐龔的表情中確實根本發(fā)覺不了一點點的興奮,這可是讓耶律雄拔都有些懷疑這幾個異族女子是不是無法吸引斐龔,因爲耶律雄拔對漢人的愛好都是有些瞭解,他們的女人似乎都是一些比較清秀的女子,和眼前這是那個身材火辣的異族女子比較起來,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的。
“如果斐龔老爺有意,我可以將這三名女子贈與斐龔老爺!”耶律雄拔試探著說道。
“這……奪人所愛,這多不好意思啊!”斐龔有些裝逼的說著。
“呵呵,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美人與權(quán)力,這可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斐龔老爺也是個有志向的人,怕不會不喜歡收藏美人吧?”耶律雄拔微笑著說道,而帳內(nèi)翩翩起舞的三女卻是依舊在舞著,雖然兩人的對話她們能夠聽得一清二楚,但事情的結(jié)果是她們無法掌控的,雖說如此,兩人的對話還是將三女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斐龔的身上,對也許能夠成爲自己主人的人,三個女孩兒總是有些感興趣的。
“既然可汗一片誠心的要送給我,那我就收下了,要不然還是對不住可汗的一片心意!”斐龔嘎嘎笑著,在耶律雄拔驚呆的表情下,斐龔站起來,衝到了場內(nèi),左手一個,右手兩個,很是高難度的將三名女子都是網(wǎng)羅到了他的掌控之中,斐龔將三女擁著到了自己的座位,這便旁若無人的大笑了起來,耶律雄拔能夠看到斐龔的雙手在三名女子的身上四下游走。
耶律雄拔苦笑了起來,斐龔這哪裡是不好意思啊,簡直是早就有圖謀,看來自己還是按捺不住,有些太早說出口了,既然斐龔能夠喜歡,那耶律雄拔也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原本他就是預著將三女送給斐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