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萊伯爾城中央銀行并沒有蔓延到那些國家當中,所以在法蘭西士兵的眼中,這些紙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此外,位于南部地區的分行也都遭到了搶劫,存在銀行里的大筆金銀被搶走,這一次,歐根的損失非常重大。
他的銀行分布在南部地區的,大約有五六百家,就在這短短的幾天內,虧損就已經達到了上億基爾德金幣。
當然這是將紙幣也算在內的,因為法蘭西士兵對待這些紙幣竟然是直接燒毀,這就使得他們所代表的價值無形當中就蒸發了許多。
對于歐根來說,你打他的臉可以,但你搶他的錢,不行。
而法蘭西軍團的這些行為,就是徹底擊中了歐根的軟肋,歐根被激怒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這一次,他要讓法蘭西帝國,為自己的行為付出巨大的代價!
坦克軍團,伴隨著履帶碾過地面的轟鳴聲,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趕到了巴伐利亞公國地區,踏入到了洛林公爵的領土上。
他們和奧斯曼土耳其軍團作戰的事情還沒有傳到這里,但是法蘭西軍團對于歐根的阻截也是給與了充分的重視,二十萬大軍全部集合起來,穩步向著維也納推進。
而歐根就等待他們前往維也納的必經之路上,準備和他們拉開陣勢,正面真刀真槍的干一場。
法蘭西軍團之所以會如此重視歐根,自然是因為勞施·泰蘭德元帥的存在,之前勞施·泰蘭德在國內就不斷強調過歐根的強大,他告訴國內的貴族們,這位新的歐根侯爵,足以比肩當年的歐根親王。
這番話一出,法蘭西帝國當然對于歐根也就前所未有的重視起來,甚至就連和維特爾斯巴赫家族對戰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如此鄭重。
法蘭西帝國對于這場戰斗的勝利也是非常看重,畢竟倆個歐根將軍名字相同,他們無法打敗老的那個,能夠有機會打敗一個新的也是不錯的體驗。
其他三位帝國元帥也是同樣的想法,不過他們對于勞施·泰蘭德的說法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在他們看來,勞施·泰蘭德強調敵人的強大,只不過是為了自己之前的戰爭失誤尋找借口罷了,這只能說明勞施·泰蘭德的無能,并不能說明其他什么東西。
對于這種情況,勞施·泰蘭德也是無話可說,畢竟他之前敗給歐根,自己也的確有著一些失誤的成分。
不管怎么說,二十萬大軍終究還是集結了起來,并在平原上緩步推進著,向著歐根的防線緩步靠近。
這一次戰斗,歐根雖然氣勢洶洶,其實他自身也沒什么底,畢竟,對方可是整整二十萬人。
而他們的坦克,每一輛坦克彈藥的裝載數目還是三十枚,這已經是坦克炮彈裝載的上限了,再沒有多余的空間可以裝載炮彈。九萬枚炮彈,要想將二十萬敵人全部轟炸干凈,顯然是不太可能。
畢竟對方不是死的靶子,而是活人,他們會躲,也會逃跑。
每一輛坦克當中,除了三十顆炮彈以外,還有五千機槍備彈。
總共加起來就是一千五百萬機槍備彈,這個數目看起來不少,可萊伯爾城機槍的射速可以達到每分鐘五百發,這也就意味著,機槍若是不間斷的連續發射,所有彈藥也只能支撐十分鐘而已。
面對整整二十萬敵人,這三千輛坦克能不能擋得住,還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而且這個戰場距離萊伯爾城十分遙遠,要想臨時補充彈藥也是不可能的,一旦開戰,他們就只能利用現有的條件,盡可能的擊垮敵人。
此刻,歐根想的已經不是將敵人全部殺光,而是打垮他們的士氣。
只要士氣一散,法蘭西軍團開始敗退,開始逃跑,他們就算是獲得了勝利,至于追擊,自然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歐根在頻道當中下達了一個節約彈藥攻擊的命令,便做好準備嚴陣以待。
他們知道法蘭西帝國的軍團和他們的距離已經相當靠近了,這里附近都是平原,是歐根特意選定的戰場。
一般的阻截戰選定戰場,大都會選在地勢復雜的險要地形,而歐根將戰場選在這里,自然就是為了讓他的坦克軍團發揮最大的威力,保證每一顆炮彈,每一顆子彈都能夠對敵人造成足夠的威脅。
時間不久,大約在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法蘭西帝國的軍團終于緩緩踏入到戰場之上。
看著四周的平原,亮堂的天空,還有飄蕩的白云,勞施·泰蘭德感到精神一陣恍惚。
他隱約想起來,上一次戰斗,好像也是這樣一個天氣,他的士兵在緩慢推進,歐根則率領部隊攔在前方。
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個叫做歐根的年輕人,那天過去之后,他卻是一輩子再也忘不了這個名字,在他看來,那樣的戰敗,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他敗在了歐根的手上,第一次,當時他就發誓,第二次的時候,絕對要將歐根徹底的擊垮,將他全部的榮譽、尊嚴都按倒地上狠狠的摩擦。
只有這樣,勞施·泰蘭德元帥才能呼出心里的那口惡氣。
而現在,他有著整整二十萬大軍,還有其他三大元帥也是一同出動,這樣的力量,在他想來,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力量能夠阻擋。
而且為了防備歐根再次使用火藥桶攻擊,勞施·泰蘭德元帥還特意下令分散陣型,士兵與士兵之間拉開了很大的間隔,這樣就不會被一個火藥桶一鍋端。
同時勞施·泰蘭德元帥的部下也準備好了火藥桶,并且大力開發了對火藥的使用方式,勞施·泰蘭德元帥相信,這些新的攻擊方式,一定能夠給敵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歐根被這些手段打敗以后,臉上那絕望而又驚恐的表情。
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不同,法蘭西軍團的幾位統帥都留在了軍團的最后方,而不是處于軍團中間。
這倒不是因為他們怕死,而是為了步調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