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被議論的女主角,卻是穿著一身水墨色的長裙坐在窗邊,手握書卷,輕靠美人窗,望著窗外景色,雨,一滴滴落下,紫殤彼月伸手間,雨滴飄落在手上,那種突兀的涼涼的感覺,讓人說不出是喜,還是悲。
當鳳逝顏和紫殤涵軒一道走了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美人殤,鳳逝顏走上前,拍了拍紫殤彼月的肩,紫殤彼月轉(zhuǎn)過身,看他二人,眼中有了淡淡的笑意。
“怎么來了,不是說忙嗎?”
“真羨慕你們啊,元宵節(jié)可以出去玩,偏偏我要陪著紫殤涵軒他父皇還有那堆臣子聊那些國家大事,就連你跳的舞我都未曾看見。”
鳳逝顏頗為羨慕的說道,紫殤彼月被他孩子氣的話逗笑了,侍女端來茶水,紫殤彼月接過遞給鳳逝顏,當她遞第二杯給紫殤涵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紫殤涵軒一直沉這臉,自從紫殤彼月認識紫殤涵軒以來,紫殤涵軒的臉色從未有一天如今天這般難看,她將疑惑投向鳳逝顏,鳳逝顏卻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今天紫殤涵軒是怎么了,沉著臉,跟別人欠他錢一般。
“堂兄,你今日是怎么了,可否告知彼月。”
紫殤涵軒猶如沒有聽見般,還是沉著臉,紫殤彼月問他也不答,一時
間,就這樣安靜下來了,忽然,紫殤涵軒猛的站起來道“我不會娶那什么女人,不行,我要去和父皇說清楚。”
在紫殤彼月們還為曾回過神來的時候,紫殤涵軒已經(jīng)跑了出去,紫殤彼月?lián)牡母芰顺鋈ィP逝顏見紫殤彼月跑了出去,也跟著追了出去,不過,紫殤彼月這個‘弱女子’又怎么會追的上紫殤涵軒呢,等鳳逝顏追上她的時候,紫殤涵軒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逝顏,你快去追住紫殤涵軒,讓他別做傻事。”
鳳逝顏擔心的看了一眼紫殤彼月,還是追了上去,紫殤彼月望著紫幽皇城中,那最高的宮殿,那兒便是皇上居住的華央宮,紫殤彼月此時只能暗暗祈禱紫殤涵軒還沒有到達華央宮的時候,鳳逝顏能夠攔住他。
天漸漸黑了下來,宮女們將重華宮的燈全部點亮了,紫殤彼月趴在桌子上望著那些燈,心中微微的擔心,終于,鳳逝顏回來了,紫殤彼月站起身出去迎他時他臉色沉重,紫殤彼月暗知肯定是他沒攔住紫殤涵軒,紫殤涵軒做了傻事。
“殤兒,對不起,我沒攔住紫殤涵軒,他去見了紫幽皇帝,兩人說著說著便吵了起來,紫殤涵軒打出皇宮去了。”
“什么!”紫殤彼月跌坐在木凳上,耳邊還回響著鳳逝顏那句‘打出皇宮’到底是何事,讓一向冷靜的紫殤涵軒可以失去冷靜到打出皇宮去,要知道,打出皇宮如同造反大罪一般。
“逝顏,你告訴我,他們到底談了
什么,能夠讓紫殤涵軒失控到打出皇宮去。”
“皇帝給紫殤涵軒賜了一門親事,紫殤涵軒不同意便與皇帝理論起來,最后,兩個人說崩了,紫殤涵軒便打出皇宮,皇帝氣急了,便下令全國追捕紫殤涵軒。”
紫殤彼月一聽,搖頭嘆息道“完了,抗旨不尊,一下犯上,兩罪并論,涵軒這次只怕是難逃一劫,即使逃過,只怕這紫幽的儲君之位他也在不可能奪得,他到底是發(fā)什么瘋,難道他不知道他身為皇子,注定不能主宰自己的婚姻的嗎?”
紫殤彼月現(xiàn)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卻不能像出什么辦法,只好等,看看皇上明天能夠從氣中清醒嗎?
“殤兒,別擔心,虎毒還不食子呢!”
鳳逝顏說完這句話,不屑的一笑,這話,他自己也都不信,皇家,弒父殺子之事還少嗎?此番他說出來,也只不過是為了讓紫殤彼月的心里好過一些罷了。
“逝顏,你認為我會信嗎?”
紫殤彼月不屑的笑道,皇家,是最不可能說親情的地方,這兒,只有權(quán)利之爭,權(quán)利,就是這兒的主導。
“那你有何辦法呢?”
“沒有辦法,只能看一下,事情是否會惡化,只希望,別出太大的亂子。”
紫殤彼月望向遠方,那兒,是這座皇城的最中心,那兒,有一張四四方方的金色的椅子,那是一張誰都想要坐上去椅子,可那些人,又是否知道上面凍骨的寒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