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你這狗屁國師,還想把我的人趕盡殺絕?”
乾坤侯瞪著大眼,不善的看著申公豹,眼中則帶著濃濃的輕蔑之色。
鼻孔朝天,殺氣騰騰道:“一個狗屁國師,也敢在本侯爺面前張牙舞爪,誰給你的膽子,還是說,你以為你能拿本侯怎么著?”
乾坤侯不善的說到,同時滿臉挑釁的看向周圍,極度張狂的吼道:“本侯有王令在身,只要不是造反,可免死三次,你們一個個算什么東西!”
面對乾坤侯的狂妄,場中沒有一個人敢強行出頭,甚至更不敢出面叱喝對方。
至于其他諸侯派來的人,更是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申公豹!
就在這時,
申公豹忽然出手,五指如同鐵鉗般卡住乾坤侯的后頸,頓時引起了無數人的驚慌。
而空著的一只手的申公豹,則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看向一旁的黃飛虎——
“武成王,這乾坤侯有王令在身,我們不能殺他,但是眼前這些狗奴才,大王可有說過,饒他們三次不死?”
“沒有!”
聽到這句肯定的回答,申公豹冷冷一笑道:“那這些人殺我朝歌平民,還打傷了這么多守衛,按我大商律,該怎么辦?”
“殺無赦!”
黃飛虎說完瞬間反應過來,大手一揮,當場下令道:“來人,把這些人就地格殺!”
“是!”
下一刻,
跟在黃飛虎身后四五十名黃家軍,如同野獸般向著那幾名壯漢沖去。
眨眼間的功夫,
之前還耀武揚威的一眾奴才,眨眼間就被一桿桿長槍刺穿了身體, 甚至有人想慘叫,都被一根突然出現的長槍,狠狠的捅進喉嚨中!
直到這時,
乾坤侯才從一開始的慌亂中反應過來,他憤恨的指著申公豹,滿臉怨毒道:“你你你……你敢殺本侯的家奴?”
下一刻,
申公豹忽然揮刀,‘噗呲’一刀斬下了乾坤侯的一條手臂后,直接把他扔了出去的。
“啊啊啊……你好大的狗膽,我可是有王令在身的人,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乾坤侯痛失一臂,疼的他吱呀怪叫,但那雙滿是怨毒的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申公豹。
但,
申公豹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不屑的說道:“大王說過饒你命,可本國師沒想要你的命!”
說完,
他再度看向黃飛虎,道:“這次大王有令,誰敢鬧事輕則十大板,重則一百大板,這乾坤侯可以說是重中之重,當重打一百大板!”
“武成王,一百大板只是責罰,不是要人命的刑罰,如果乾坤侯撐不過一百大板,那只能說他身體不好!”
“本國師可以為武成王作證,武成王的初衷只是責罰他,而不是要他的命!”
黃飛虎本來就氣不順,在略微思索了一下申公豹的話,頓時恍然大悟。
大聲說道:“多謝國師指點,來人,把乾坤侯帶入天牢,重打一百大板!”
迎著所有人懼怕的目光,申公豹臉上帶著讓人親近的笑容,徑直離開,
而他身后,
則傳來乾坤侯‘我要見大王’的慘嚎聲!
可惜,
沒人愿意幫他!
同樣的,
當這里的消息傳到其他諸侯耳中的時候,所有諸侯都露出了吃屎般的表情。
之后的一段時間,
所有的諸侯都變得無比老實!
至于乾坤侯,
據說在被打到第九十大板的時候,就被活活打死了,而帝辛在知道這件事后,也沒有追究任何人的責任!
而在回去的路上,蘇護則一直在考慮,申公豹讓自己獻女之事!
數天后,
心驚膽戰的八百諸侯,進宮面見帝辛,一個個也都十分老實,期間也沒有人提及乾坤侯的事情。
只是每個人看到高坐的申公豹時,眼中都露出一抹驚恐和不安!
很快,
八百諸侯覲見完畢,就連四大諸侯都走了,唯獨冀州侯蘇護留了下來。
“大王,臣有一女生的是閉月羞花,若大王不嫌棄,臣就將小女送入宮中,伺候大王!”
書房中,
蘇護再說這句話時,還是很小心的。
因為他知道,
無論是姜王后還是楊妃、黃妃,背后的勢力都比自己大,多少人想將女兒、孫女的送入宮中,都沒那個資格!
因為相比較歷代人皇,帝辛并不好美色,多年來只有一王后、兩嬪妃!
要是沒有申公豹的蠱惑,或許他都不會生出這個念頭!
而在他開口時,一旁的申公豹嘴角忽然揚起——
“叮:檢測到封神量劫關鍵性人物的出現,宿主需親自前往押送,阻止九尾狐奪舍蘇妲己!”
“任務獎勵:壽命六個月!”
果然,
這才是系統的正確打開方式,又賺了六個月的命!
就在申公豹洋洋得意時,蘇護就察覺到帝辛的眼神變了,緊接著帝辛滿是不悅的聲音響起——
“冀州侯,孤沒有納妃的打算,這件事孤看……”
“大王,微臣覺的可行!”
帝辛的話剛說到一半,申公豹忽然打斷了他的話,瞬間把下面的蘇護驚出一身冷汗。
這個國師不要命了?
竟然敢打斷大王的話!
就在他心驚肉跳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帝辛竟然沒有絲毫惱怒的樣子,反而看向申公豹,問道:“國師感覺可行?”
“可行!”
申公豹再度堅定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微臣聽聞,冀州侯的女兒蘇妲己美若天仙,也只有大王,才能擁有這種絕色!”
“大王,不如由微臣去冀州,親自看一看那蘇妲己,若是真的如同傳言一樣,微臣就把她帶回朝歌,若是假的,那就要治冀州侯欺瞞大王之罪了!”
帝辛思索了片刻,點頭道:“國師所言有理,那就麻煩國師親自走一趟了!”
“是,大王!”
申公豹聽后應到,而蘇護也長長的松了口氣,對于蘇妲己的模樣,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與此同時,
在一輛趕往西岐的馬車上,姬昌的胡子都愁白了!
他看著手中的幾枚銅板,眉頭緊鎖!
一旁的散宜生見狀,則上前問道:“侯爺,發生了什么事?”
姬昌則捋著胡子,看著眼前的卦象,又推算了好久,眼中的疑惑變得更加強烈了。
“奇怪,這蘇護的卦象三卦三象,之前他明明免了小人之災,可后面怎么又有獻女之劫?”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