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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攻破,威武成王黃飛虎自殺殉國!”紂王聞此,長嘆一聲,轉(zhuǎn)身對身旁僅剩幾位留下未逃的忠臣道:“眾位愛卿,難道我殷商數(shù)百年的江山就要沒于騰之手?”
“不會!”比干上前厲聲道,“大王,我殷商數(shù)百年基業(yè)根基深厚,決不會輕易被滅,大王不妨?xí)和耍諙|山再起,尚可光復(fù)山河。”
紂王掃了一眼一干忠臣,沉沉點道:“如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這殷商天下始終還會重回朕之手。”
“恐怕沒有這個機會了。”一聲陰測測的笑聲在殿外響起,眾人驚詫間,卻見一黑衣老者已負手立于殿中半空,微紅色的雙眼像是一只噬血的猛獸睨視天下一般。此人渾身環(huán)繞的魔氣竟讓陸壓化身的紂王亦不由為之震顫。▌米▌花▌書▌庫▌?w
“蚩尤!”紂王大駭驚呼,在場朝臣皆盡然大驚,這魔神之名誰人不知。
蚩尤陰冷的道:“正是本尊主,殷辛,看在你融合陸壓千百年修為的份上,本尊主給你一次機會,中心為本尊主辦事,本尊主便饒你一命。”
紂王聞言猛然仰天大笑道:“蚩尤,你既然知道朕的身份,何以還說出如此之話。陸壓嘯傲三界從不屈于人下,而我殷辛更是貴為人界之王。你雖是三界魔神,朕也絕對不會屈服于你的。”
“既然這樣……”蚩尤浮出滿臉笑容,卻轉(zhuǎn)而變得肅殺,道,“你們都死吧!”揚手揮出,黑色魔氣如潮迫出,便離滿殿慘叫連聲,殿中諸人除了紂王和比干外,余人盡化為飛灰。
“蚩尤!”比干睚眥皆裂,怒目厲喝。
蚩尤愣了一下,仔細看看比干,奇道:“沒看出你竟然也是一個高手,能擋住不死。”
紂王飛身而起,張揚雙手,現(xiàn)出神器“紫薇天手”,喝道:“朕就看看你這三界魔神究竟有多強!”
“那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蚩尤雙眼爆出淡淡的暗紅色光芒,雙手成刀揮出,元能勁道化成暗色半弧利刃,左右抽紂王劈去。
紂王怒喝如雷,“紫薇天手”舞出滿天掌影連成一墻,擋在暗色利刃之前,但是那兩道半弧狀的暗色利飛卻只是微滯,繼續(xù)向紂王撲去。
紂王再做一聲厲吼,“紫薇天手”成拳對著利刃就是強悍對擊,“砰!”暗色利刃被震碎,紂王渾身一震,倒飛而起,“紫薇天手”伸出抓下,十道爪形勁氣向蚩尤撲去。
蚩尤冷笑道:“不錯,的確是有點手段,可惜那兩小子就在外面,本尊主沒時間陪你玩了,本尊主親自送你上路吧。”手展開,黑光一閃,“噬魂魔刀”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揮手就是一刀,便見劈天裂地的黑色刀氣瞬間鎖住紂王所有進退的方位。
感覺全身緊繃,身體欲裂,紂王知道厲害,全力使出神器絕招“紫薇天護”,“紫薇天手”發(fā)出一道刺目光芒,轉(zhuǎn)眼就覆住他的全身,黑色刀氣劈在其上,和那道護體光芒同時碎散。
紂王身如電亟,整個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摔了出來。
“死吧!”蚩尤叱喝一聲,再一刀強勢劈出。紂王扭身勉力縱起,避過這一刀,雙臂一振,“紫薇天手”發(fā)出驚天光芒向蚩尤擊去,光芒直若九日連成一片,刺人欲盲。
但是蚩尤的修為豈可等閑,這一刀如百雷齊下,端的是狂猛無匹。“鏗!”一聲巨呼,這一刀竟是將“紫薇天手”這樣的神器給生生劈裂。
紂王滿口鮮血噴出,身子踉蹌倒飛,蚩尤大笑一聲,追上就要一刀將他劈了。
“魔頭,休得傷大王性命!”比干怒喝,他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紂王面前,以胸膛來擋蚩尤“噬魂魔刀”。
蚩尤自然不會對他有何憐憫,也不信為他能阻住片刻,不過情況卻出乎他的意料。蚩尤這一刀劈入比干胸口,卻難以再入半寸。
“什么”蚩尤難以置信的看著比干,甚至一時沒有能做出反應(yīng),三界中怎么可能會有人能以肉休擋住這一刀的?
在蚩尤驚異中,比干已大喝道:“拿了圣物,大王快走!”話畢,只見金色光芒從他胸口爆出,比干整個人化成粉末激射,消失在大殿之中,同時一個金色心型物體化成一道光芒以快得無與倫比的速度撲向紂王,連蚩尤都追之不及。
“七竅玲瓏心!”蚩尤大驚,想起這盤古時期的圣物,只有圣人才能將此物放于心中,鑄就金剛不壞百毒不侵之身。難怪當(dāng)年連妲己都殺不了朝歌百官中的支柱比干。
“王叔!”紂王悲呼一聲,卻沒有任何遲滯,“紫薇天手”將“七竅玲瓏心”攝來即撞破殿頂遠遁而去,陸壓能在三界笑傲千百年,自然不是簡單人物,哪不迅速見機離去。
蚩尤看著紂王離去,冷森道:“殷辛,就算有‘七竅玲瓏心’,沒有比干這樣的千古忠臣,失去了殷商天下的你又有何用?”環(huán)顧四周又道:“殷商已亡,要你這王宮大殿何用。”隨手一揮,烈火四起,無可撲滅。
耀陽和倚弦目送西岐大軍退走,互看一眼,轉(zhuǎn)而望向王宮,他們知道在王宮之中還有一個難纏的高手,那就是陸壓化身的紂王。
對于這樣的當(dāng)世高手,即使他們兩人也不敢大意。但事實上,紂王已經(jīng)不用他們顧忌,當(dāng)他們注意王宮的時候,卻見滿天大火驟然沖天而起,之前沒有任何預(yù)兆,兩人大驚,駭然相顧,猜不透紂王想干嘛,他就算要逃也不必將王宮燒掉啊?
“蚩尤!”耀陽驟感一絲魔能波動,駭然輕喝道。
倚弦的感覺更是敏銳,沉聲道:“他走了,看來是這家伙出手對付了紂王,但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會是幫我們的。”
耀陽皺眉道:“蚩尤恢復(fù)了修為,可能已經(jīng)開始動手,紂王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大部分勢力,蚩尤正好可以將之收服。按照正常揄,蚩尤恐怕是想先一統(tǒng)魔妖兩宗,再圖三界,倒是我們與他正面交鋒的時間就到了。”
倚弦道:“對于蚩尤的出現(xiàn),神玄兩宗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他未必能有時間如愿收服魔妖兩宗。”
耀陽點頭道:“你說得不錯,蚩尤也應(yīng)該會想到這點,所以,他一定會另有準備,我們得小心點,這家伙得到‘百夜魔刃’,修為定是更進一步,我們兩人若是落單被那家伙盯上可就真是危險了。不過,蚩尤是我們最大的阻礙和敵人,不想辦法應(yīng)付他,我們自己會是很麻煩的。”
兩人正說著,小千和小風(fēng)就來報,那一把火燒得痛快,轉(zhuǎn)眼整個諾大的王宮盡化為煙灰,紂王的嬪妃內(nèi)侍也全數(shù)給殷商數(shù)百年基業(yè)陪葬了。
至于以往一些貪官污吏在這時都為他們以前的罪孽付出了代價,王奕帶領(lǐng)一批奴隸展開了壓抑許久的報復(fù)行動,不過耀陽知道他們?nèi)呵榧ぐ褐挛幢厥盏米∈郑沧屇^風(fēng)率軍督察,以防他們做得太過分,傷到無辜平民。
以往虐待奴隸的人大部分都受到懲罰,王奕等人終于滿意,耀陽和倚弦自然跟這一群老朋友歡暢痛飲,再敘舊情。
紂王攜“七竅玲瓏心”負傷遠遁,轉(zhuǎn)眼已到千里之外,現(xiàn)在他只有去奇湖,那里是他的勢力范圍,就算蚩尤想追上殺他也沒這么容易。
“七竅玲瓏心”的確是千古圣物,紂王即使不是圣人,但將它隨身攜帶,傷勢就能逐漸的恢復(fù),而此時的他已經(jīng)好了一半的傷勢,而且消耗的元能亦得以回復(fù)。有了這樣的一件圣物,紂王相信就算是面對太上老君等人也不會落于下風(fēng)。但是蚩尤實在是太恐怖了,以蚩尤現(xiàn)在的修為,就算鼎盛時期的元始天尊也不必是他的對手。
紂王心中思量著如何面對蚩尤出現(xiàn)的一切情況,不久就到了輪回集,不過一入輪架集他便莫名的感覺到異樣。只是左右不管他怎么打量都看不出有什么變化,照常的三界中三教九流齊聚,龍蛇混雜,而由于三界混亂,輪回集中還多了不少冥使戒備巡邏。
紂王看不出蹊蹺之處,抱著滿腹疑團,回了奇湖。
當(dāng)了奇湖小筑門外,他突然停步,因為他終于知道為何感覺異樣了。原因是奇湖小筑不妥,一種奇怪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奇湖小筑,竟給他一種莫名的壓力。
蚩尤?紂王心中一驚,但感覺不像,蚩尤如果要攻克奇湖,恐怕會立即導(dǎo)致三界皆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紂王遲疑不決之時,一個熟悉的人影出來了,竟然是申公豹。申公豹對紂王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說道:“我家主人在小筑內(nèi)久候,請大王進來。”
“申公豹,你?”紂王一凜,他一直看不起申公豹,除了需要利用時外,根本不會想到他,此時卻聞申公豹又換了一個主人,心中立知肯定是這家伙出賣了他。紂王不由水駭,申公豹本是聞仲之上,聞仲的主人正是蚩齲訓(xùn)覽錈婢褪球坑齲?br申公豹見紂王遲疑,微笑道:“怎么,大王為何遲疑,難道是怕了嗎?”
紂王淡然一笑,道:“你想用激將法?這招對朕無效。不過,朕得問你一句,你既然敢背叛于我,可知下場?”
申公豹嘆道:“我知道紂王你修為驚人,手段高明,可是還有人比你更加厲害,我也只有識時務(wù)。申某還想問一句,大王可敢與我家主人見面?”
紂王神色一肅,喝道:“爾等占我家宅,還如此囂張,想要朕進去見他,斷無可能,想見朕,就讓狗的主人出來。”
被罵成一條狗,申公豹臉色一青,正要說話,他身后便出來一人道:“老臣叩見大王。”竟然是九離族的聞仲。
“你們的主人是蚩尤?”紂王心中再無懷疑,暗中提起全身元能,準備拼死逃離此地。
聞仲微微笑道:“大王差了,蚩尤算什么,他不過是曾經(jīng)的九離族宗主而已,現(xiàn)在九離族的宗主是老臣。看在你我曾是君臣的份上,老臣勸你一句,及早投在我家主人麾下才是上策。”
難道還有什么人比蚩尤更能鎮(zhèn)住聞仲的?紂王心中大震,卻是仰天狂笑道:“我在朝歌就曾跟蚩尤老賊說過,朕乃天命的九五之尊,爾等豈能使朕屈服。”
“那就可惜了。”聲音有些怪異,威嚴中帶著一絲細柔,是來自紂王的身后,有人來到紂王的身后,他竟然絲毫未覺,來人是何等的修為?
“什么人?”紂王竟然大駭,倏地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都沒有,但是他攜帶的“七竅玲瓏心”卻已消失無蹤。
這次的聲音來自小筑之中:“不錯,七竅玲瓏心果然是奇物,殷辛,看在這個七竅玲瓏心,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愿不愿意投入朕的麾下。”
“你也敢稱朕,叛逆,給朕去死!”紂王知道此人修為非自己可比,但是縱橫三界千百年并為九五之尊的性格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改的,祭起“紫薇天手”就要沖向小筑。
時而之人嘆了口氣:“那你就死吧。”
紂王聞聲,便覺天地一黯,沒等他想到什么,思想便崩裂消散,整個人便化成片片晶花四散。他竟然連抵抗之力也沒有?
“本來你或許能愛現(xiàn)在的朕出手,但如此的傷勢就無疑是自尋死路了。不過,也不錯,臨死送個圣物給朕,這下三界便能更快被朕把握了。”那聲音沒有一點變化,仿佛毫不因紂王這個在三界都有舉足輕重影響的人物之死而有一點感覺。
聞種和申公豹必恭必敬的站在外面,甚至連聲都不敢出。
不過幾日的時間,整個朝歌范圍都被耀陽完全控制,王宮既然被燒,耀陽就挑了曾經(jīng)以奴隸身份住過的“費府”作為臨時行宮。
此時天下三分,占據(jù)具有重要戰(zhàn)略意義的朝歌,曜揚軍已隱然超越西岐和崇國成為最強的勢力,只是西岐軍畢竟實力雄厚,跟曜揚軍相比并不完全落于下風(fēng),至于崇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龜縮在一角,沒有什么大的動靜,不過卻與受到共工氏控制的淮夷聯(lián)合,欲跟西岐和曜揚軍相抗。
由于天下戰(zhàn)亂,姬旦卻乘機吸納苓城兵力和各軍逃散開的游勇,乘著曜揚軍等人還在熙熙攘攘征戰(zhàn)之時,他冒了出來,成為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
耀陽決不會也不能大意,單從戰(zhàn)力而言,曜揚軍雖然實力大增,但也不比西岐強大很多。不過曜揚軍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占領(lǐng)了經(jīng)濟政治軍事生地朝歌,總的來說還是占了很大優(yōu)勢。
戰(zhàn)后的一切政策都是據(jù)此時的情況所定,而在政治上,梅若冰明顯有著不可小估的能耐,在高明等人相助下,梅若冰還真將很大一部分事務(wù)處理得很妥當(dāng),這樣的主母無疑是曜揚軍上下都甚為信服敬仰的。而妲己自是不擅公事,只是養(yǎng)育耀天,倒也是其樂融融。梅若冰常來看他們,關(guān)系甚好。
耀陽在處理政務(wù)之余,卻始終心有掛礙,他對蚩尤可不敢輕視。倚弦和小千小風(fēng)兩兄弟時刻注意魔妖兩宗的行動,絲毫不放過一點可疑之處。只是一直以來,蚩尤好像沒有再出現(xiàn),反而是鄧玉蟬來找耀陽,說出奇湖小淪陷,其師陸壓不知所蹤之事,她遍布人手找了好幾天也找不到人影。耀陽亦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何事,最后是土行孫自告奮勇幫忙,耀陽自然也不會阻止。
等土行孫跟鄧玉蟬離去后,耀陽沉思片刻,喝道:“來人,速請威武大將軍倚弦過來。”
不久倚弦到了,耀陽將紂王失蹤之事說與倚弦,問道:“這事你怎么看?”
倚弦沉吟道:“我看不像,若是蚩尤出面攻下奇湖,那肯定是三界大事,如蚩尤沒現(xiàn)身,以陸壓的修為,就算是受傷也應(yīng)該逃得出來。所以蚩尤抓住他的可能性較少。”
耀陽道:“我也這樣想,陸壓要不就是藏在某處療傷,要不就是另有實力強大的一方勢力將他擒和殺了,只是以今來看,還是只有神玄兩宗有這樣的實力。但是現(xiàn)在最大的隱患是重出人世的蚩尤,神玄兩宗應(yīng)該不會節(jié)外生枝。”
倚弦沉思甚久,突然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次陸壓之事可能將是真正的三界災(zāi)難之始。而我們可能是忘了某些應(yīng)該在意的人。”
“什么人?”耀陽一怔,他知道倚弦的感覺非常敏銳,可是很少出錯的。
倚弦搖頭道:“一時想不起來,只是我敢肯定,陸壓失蹤這件事情很嚴重,如果我們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以后的事情可能會對我們不利。”
耀陽頭痛道:“怎么會這樣,究竟是誰被我們遺忘……”
“耀陽。”此時,一個俏麗的聲音卻將耀陽的聲音打斷,梅若冰匆匆進來。
耀陽一愣,問道:“若冰,怎么了?”梅若冰平常忙于為他分擔(dān)政務(wù),很少會在他處理公事時找他。
梅若冰俏生生的一笑,道:“耀陽,倚大哥,爺爺想見你們一面,說有要事相商。”
“梅清遠爺爺?”耀陽聽了由一喜,他還真有些相信這個只見了幾次的隱世高人。
倚弦看看耀陽,奇道:“怎么會想要見我?”
梅若冰笑道:“現(xiàn)在你們兩兄弟可是三界中最是聲名鼎盛者,爺爺要讓耀陽去見他,定是非常要事,當(dāng)然不會漏下倚大哥你。”
倚弦道:“原來如此,那我們就去見他老人家吧。”
梅若冰道:“這樣就好,對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就由高明叔帶你們前去吧,不過爺爺喜歡安靜,你們莫要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