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顯然不是我單純想能夠想清楚的。
我有心去問喜兒姐姐,但卻發現自進入酒店之後喜兒姐姐給我提示之後竟然就悄無聲息了,似乎在體內睡著了似得,這一發現卻是讓我有些震驚。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在一開始的時候纔會猶豫要不要救疤痕女子。
不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的話,似乎已經糟糕到了一定的地步。
“你們中誰是228和229號房的房客?”
就在我還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酒店旋轉門處卻是走出了兩名警察,直接衝著我們這十幾人問了起來,當然了,這兩名警察明顯用的是當地的方言,我們也只是大概判斷了一下話語的意思。
228和229?
我心頭一動看向了凌羽飛,見我眼神看來,凌羽飛當下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掏出房卡一看。
果然,我們的房號就是228和229。
看來最不希望的麻煩事兒還是攬到身上了。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倒也沒有想去隱瞞什麼,當下拿著房卡走到了那兩名警察旁邊。
“我們是228和229的房客。”將手中房卡向前一遞,我看著兩名警察沉聲開口。
接過我遞過去的房卡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警察眉頭一皺,直接向著我們開口說道:“跟我們進來。”
話語說完他便直接轉身向酒店內走去,而另一名警察則站在原地看著我們,顯然要等我們先進去之後他纔會進去。
當下我沒有絲毫猶豫的跟著警察進了酒店之內,這個時候酒店之外的其他房客看著我們卻是開始指指點點了,想來也不會說我們什麼好話的。
畢竟在這個時候被警察叫進去問話的,不管怎麼想似乎都可能是嫌疑人。
進了酒店當中,近距離下看夢雲和雅婷的屍體,我發現她們二人的瞳孔中黑色的部分幾乎已經沒有了,只剩下白色的部分,如此看來恐怖感更勝幾分,但這也更加說明她們死前所看到的東西有多麼的恐怖了!
饒是如此,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不知名的情緒,原本自己是要防止雅婷害夢雲的,但現在兩人卻都莫名的死了。
在我盯著兩具屍體觀察的時候,那帶我們進來的兩名警察走到一名明顯是管事的警察面前說了些什麼。
這名警察向我們這邊看了兩眼,邁步走了過來。
“我是負責此次案件的臨時組長,胡三元,我有些問題要問你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這名警察看起來約三十五歲的樣子,嘴裡說著稍微帶著方言的普通話。
胡三元的目光在我們四人身上一一掃過,平豁嘴他們紛紛看向了我。
我略微沉吟一下就向著胡三元點了點頭,示意會配合他的詢問。
這個時候我們身邊又來了一位男子,正是之前拍照的那男子,只不過現在他的手裡拿著的東西不在是相機,而是紙和筆,顯然是要做記錄工作。
見我點頭,胡三元也沒有說什麼客套話,直接問起了我們一些基本信息。
“四位這是從哪裡來?到這個地方有什麼事情?”胡三元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我自然不可能告訴他我們來這的實情,幾乎沒有怎麼思考,我便直接答道,“早就聽說了天山的神奇,我們想去天山處遊玩一下。”
聽著我的話語胡三元明顯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畢竟作爲靠近天山的縣城,這裡的外地人大多都是想見識見識天山的,況且我也相信在這之前他已經看過我們登記的信息以及時間了。
“這兩位死者你們可曾認識?”胡三元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這二人應該是酒店的前臺,認識談不上。”我一臉淡然的答著。
“那你們可曾和這二人發生了什麼矛盾?第一批到達的同事告訴我說,這兩名死者中的張雅婷死者之前說你們似乎和張夢雲死者發生了肢體衝突,可有這麼一回事兒嗎?”胡三元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想從我這裡看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