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回來了,毫無損傷的回來了,狗肉館大宴三天以示慶賀,三天內所有的客人到飯店吃飯全部免單。
劉玄忘不了李愛華在學校受欺負的樣子,這件事他必須要解決。所以他吩咐東東去調查了那個經常欺負李愛華的女生,那女生之所以要欺負李愛華,說起來很令人氣憤,一是嫉妒,一是看不起李愛華。她嫉妒李愛華長的比她漂亮,深受男生的歡迎。
她看不起李愛華,因為李愛華是從農村來的。而她的父母是做生意的,仗著家里有錢,平常又經常跟一幫混混在一塊,是個典型的小太妹。剛開始欺負李愛華,那還是要找個理由,后來都成習慣了,沒有理由也要欺負她。
周一,四中,課間操。小太妹發現不少男生都在注意著李愛華,李愛華是男生私下選出來的校花,不管李愛華走到哪里,都會引來不少男生的目光。小太妹心里很不舒服,決定要修理一下李愛華。
課間操剛剛停,小太妹帶著兩個女生便堵住了李愛華。李愛華見到小太妹不由得一哆嗦。小太妹笑道:“傻妹妹,你的傻哥哥呢,今天怎么不見他來保護你啊。”
李愛華心里一酸,他從父親那里知道,他的傻哥已經回去了。以后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傻哥都不知道。
不少學生圍了過來。見有人看熱鬧,小太妹更囂張了:“嗎的,你說你沒事挽個辮子干嗎呢,看著就不舒服。”說著小太妹就去拽李愛華的辮子。
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小太妹的手,一個聲音冷冷說道:“你再敢動李愛華一個手指頭,小心我把你當籃球打。”
小太妹回頭一看,只見六七個身材高大的女生圍住了自己。這些人她都認識,是體育特招生。這些特招生是四中最橫的學生,但她們平常跟自己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不知為什么會替李愛華出頭。
小太妹道:“我打她挨著你們什么事了?”
“你聽清楚了,從今天開始,李愛華由我們罩著,誰敢動她一下,那就是在跟我們找麻煩。”說著那女生松了小太妹的手,輕蔑的看了小太妹一眼:“你怎么打李愛華,我們就會加倍的打回去。”
小太妹臉上漲的通紅,但她又不敢跟這些特招生動手。跟她們動手,那是在找死。小太妹憤憤的帶著兩個女生走了。
李愛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怔怔的望著那些特招生。一個特招生笑道:“你不用奇怪,我們也是受人所托。以后有誰欺負你了,你就來找我們。”
小太妹邊走邊生氣:“嗎的,今天那些特招生竟然敢跟我作對,我不把她們擺平了,她們就不知道什么叫厲害。”
中午的時候,小太妹找到了路人丙,路人丙在四中這一片很能混得開,這一片的地痞都歸他管。見到路人丙的時候,小太妹吃了一驚,因為路人丙腦袋上纏著紗布,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小太妹奇怪道:“丙哥,誰敢打你?”
“哦,碰的。你找我什么事?”
小太妹把在學校的事情講了一遍,請路人丙出面擺平那些特招生。路人丙搖了搖頭,說道:“我正要找你說這件事呢,你以后不要碰李愛華了,我們惹不起。我頭上的傷就是被他們打的。他們說我幫著你欺負人。你知道你那天打的李愛華的傻哥哥是誰嗎,他就是劉玄。”
小太妹一下坐在椅子上愣住了:“劉玄!他是劉玄。”
李四站在劉玄的辦公桌前,滿臉是淚:“玄哥,你幫幫我吧。馬老二找到了我的父母,拿出了我的欠條,去給我父母逼債了。父母沒有多少錢,明天就要把房子賣了還債。我不能讓我爸媽那么大歲數了最后落得沒有房子住。”
劉玄不由得看了李四一眼,看來這個家伙不是無藥可救,他還知道心疼父母。劉玄冷冷說道:“我憑什么幫你?”
“我知道我以前得罪了你,可我現在沒有辦法,我姑父不肯幫我,玄哥,都說你是活菩薩,只要你肯幫我,讓我干什么都行。”
“我讓你干什么都行?”
李四臉上露出一絲驚喜:“是,只要你幫我,你讓我干什么我都干。”
劉玄輕輕的敲著桌子,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要你干什么,只要你以后不再賭錢,把你的一身臭毛病改了,以后好好孝順你的父母就行。”
李四驚訝看著劉玄:“玄哥。這,你,我以后一定戒賭。一定孝順我的父母。”
劉玄起身站了起來,對李四說道:“賭桌上老千多的是,你想靠賭博掙錢,那是癡心妄想。走,我們去找馬老二。”
李四見劉玄并沒有拿錢,擔心的說道:“玄哥,馬老二這個人只認錢,沒有錢,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趙英杰冷哼一聲道:“馬老二是誰?他連玄哥的面子都不給嗎?”
劉玄笑道:“馬老二是北霸馬強的弟弟。人稱馬二哥。他的賭場里有老千,這個帳我得給他算算。”
三人來到馬老二的賭場。李四敲開了馬老二的辦公室,馬老二見李四帶著兩個人來了,笑道:“李四,還債來了?”
李四搖了搖頭,指了指劉玄和趙英杰道:“二哥,這兩位是玄哥和杰哥。玄哥說我的債他來還。”
馬老二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玄哥,杰哥?兄弟狗肉館的劉玄和趙英杰?”
劉玄一笑,說道:“二哥,正是我們。我們這次來是想跟二哥求個情,李四借你的十五萬,就這樣算了吧。”
馬老二站了起來,心里暗罵道:嗎的,看走眼了,原來那天跟李四一塊的就是劉玄。馬老二緩緩說道:“玄哥,做事總得講個道理,李四借了我十五萬,玄哥一句話就想把這筆債抹平了。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你劉玄在石門市風光無限,卻也不能把我馬老二當冤大頭吧。”
劉玄笑道:“二哥哪里話。上次我跟李四來這里賭了一場。我是怎么輸的,二哥心里有數,找個老千整我,那才是把我當冤大頭呢。”
“玄哥,你說話得有證據。我的賭場對老千管理的很嚴。老千被抓住,是要砍手的。你沒有證據,話可不能亂說。”
劉玄哈哈大笑道:“李四的事情,是我引起的,我一定會幫他解決的。既然馬二哥這么說,那你說這件事怎么解決吧。”
馬老二想了一下,忽然一笑:“玄哥的面子不能不給,但我馬老二的面子,也不能丟了。不如這樣,我們再賭一局,你贏了,李四的債一筆勾銷,你輸了,你就幫著李四把錢還了,如何?”
劉玄翻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從口袋里掏出一千多塊錢,對馬老二說道“二哥說的有道理。我看這樣吧,我今天來沒帶錢,身上只有這么多,就當作是十五萬。我跟你賭一局,誰先把這錢輸光,誰就輸了。如果我贏了,李四的債一筆勾銷,如果我輸了,李四的十五萬我來還,而且我再給二哥十五萬,算是我今天的賭資。”
“玄哥爽快,不過我丑話說到前邊,我這個人不賭錢,我的賭場里有個賭王,技術很好,也就是上次贏你的人,不過他不是老千,玄哥跟他賭一局如何?”
劉玄點了點頭,馬老二做了個手勢道:“請,我們到貴賓室。”說著吩咐小弟道,“把賭王叫來。”
幾個人來到了貴賓室,上次贏了劉玄的那個人也來了。劉玄上前伸出了手道:“聽說你是賭王,沒有敗過。今天跟你賭一局實在是榮幸之至。”
賭王伸手與劉玄握了握。笑道:“哪里哪里,賭王都是別人瞎叫的,哪有人會不敗呢。”
兩個人客套了幾句,劉玄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賭王坐到劉玄的對面,其他人坐在四周觀看。二人玩的是梭哈,二人按照規矩抽牌比大小,結果賭王先發牌。賭王不虧是賭王,堵了幾把之后,劉玄的錢越來越少。
馬老二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劉玄突然站了起來,厲聲對賭王說道:“你抽老千。”
眾人一下都站了起來,賭王也站了起來,說道:“你說我抽老千,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就是污蔑。”
劉玄看著馬老二說道:“二哥,請你檢查一下賭王的口袋,他藏牌。”
賭王漲紅了臉,一邊掏口袋一邊怒道:“你血口噴人,我玩牌從來不藏牌。”他的話音剛落,自己也愣住了。因為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黑桃A。
趙英杰把桌子一拍,對馬老二說道:“馬老二,你的人抽老千,按照你的規矩,該把他的手砍了。”
賭王臉上冷汗直流,突然間恍然大悟,指著劉玄說道:“哦,我明白了,你陰我,這牌一定是你剛才跟我握手的時候趁機塞到我口袋的。”
趙英杰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把賭王一巴掌打的坐到了椅子上,趙英杰怒道:“放你嗎的屁。你說是玄哥塞到你口袋的,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就是污蔑。但是這牌,卻是從你口袋里逃出來的。這個人人都看到了。馬老二,你說怎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