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聽了劉玄的話奇怪道:“這么說,是木匠為了救我兒子才弄的法術?”
劉玄冷笑一聲:“他們就是為了報復你,你兒子這個時候昏迷不醒,是因為你祖上積德,祖宗保佑,偏偏讓法術這個時候起了作用,讓你的兒子躲過了跳樓危機。雖然如此,如果不把木匠的法術破了,你兒子就會一直昏迷不醒了。”
肥頭大耳道:“大師,這是什么法術,一個木匠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法術。”
“這個世間,奇人異士多的很。木匠怎么就不能有法術,這法術就是木匠的祖師爺魯班留下來的。”
肥頭大耳驚道:“魯班不過是木匠的祖師爺,竟然懂得法術?”
“天下萬物,殊途而同歸。魯班雖然是木匠,卻窺破天機,他把自己的本事,寫了一本書,就叫做《魯班書》。里面是一些禳災和整人的法術。魯班怕自己的后輩碰到不良的雇主,所以把此書流傳了下來。為的就是整治那些不良雇主。”
肥頭大耳撓了撓頭:“那木匠豈不是不能招惹。”
劉玄一聲冷笑:“只要你不虧待他們,他們只會幫你,如何會害你。況且《魯班書》也不是所有的木匠都會。只有很少人會,而且一般人也不會去學。”
肥頭大耳奇怪道:“有這么好的法術,為什么沒人去學呢?”
“傳說當年魯班祖師爺,剛剛新婚不久就被征召到國都干活,因為特別想念新婚妻子,祖師爺就做了一只木鳶,人只要騎上去念幾句咒語,木鳶就能載著他飛回千里之外的家里,與妻子相聚。他的妻子對此特別好奇。
有一次,趁祖師爺回家后,偷偷地騎上木鳶,念完那幾句咒語,木鳶便飛上了天空,那時祖師娘已經懷有身孕了,正在空中飛翔時,突然分娩,污血流出。然而木鳶原本是祖師爺使用秘法制成的,一受到玷污,法力頓時消失,而祖師娘就一下子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連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并摔死了。知曉此事的魯班祖師爺后悔不已,于是詛咒天下所有學習《魯班書》的人。詛咒他們斷子絕孫,鰥寡孤獨。所以此書又叫《缺一門》。
因此,很少有人去學《魯班書》。你這次虧待了木匠,恰巧這人會此法術。這也是你平時為人尖酸刻薄招來的結果。奉勸你一句,以后說話辦事,不要那么尖酸刻薄,不然哪天又招來了禍事,你都不知道是如何引火上身的。”
肥頭大耳聽了劉玄的話,臉上一紅:“大師教訓的是,只是我兒子如今該怎么辦才好。”
劉玄四處看了看,帶著肥頭大耳來到門口,向天花板上望去,木匠在門口做了個造型把門口處的天花板遮蓋住了。劉玄指著上面說道:“把這里的造型砸開,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
肥頭大耳找來了斧子,幾下把造型砸開,劉玄從里面找出一個木刻的小人,小人的額頭,印堂,山根,心口等處插著七支針。劉玄把小人拿在手里端詳了一下,拿著小人來到肥頭大耳兒子跟前。
劉玄把七支針一一拔起,只見肥頭大耳的兒子慢慢睜開了眼睛。肥頭大耳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兒子,你終于醒了。”
“爸,我剛才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被困在一個地方,那地方到處都是針尖,我動彈不得,也夢到爺爺了,爺爺讓我告訴你,以后聽大師的話,多做善事。”
肥頭大耳一把抱住兒子:“好,好。我都知道了。”
肥頭大耳抱了兒子一會,站起來對劉玄說道:“多謝大師了。你把賬戶給我,一會我去給你轉五百萬過去。”
這個數目是肥頭大耳在醫院第二次見劉玄時劉玄曾提到的數目,當時他還罵劉玄想錢想瘋了。后來見了周總才知道,別說五百萬了,就是再多的錢,周總也會付給劉玄。五百萬,對周總來說是個小數目,但對肥頭大耳來說不是個小數目。但肥頭大耳知道,劉玄對他根本就沒好感,劉玄可以不收周總的錢,但不會不收他的錢。
劉玄看著肥頭大耳一笑:“不必了。如果是救你,我一定會收費的,你兒子的事情,已經死了太多的人,救他那是我應該做的。只希望你記住我的話,以后說話辦事,不要那么尖酸刻薄。”
肥頭大耳望著劉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喃喃道:“大師,我會記住的。”
劉玄把那木刻的小人和那七支針交給肥頭大耳:“半夜的時候,找個僻靜的地方,澆上點汽油,把這些東西燒了,此事就算完結了。好了,事情總算是解決了,我走了。”
肥頭大耳急忙道:“大師,你救了我的兒子,卻不要酬勞,我心里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劉玄笑道:“不必放在心上,我也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
“不,大師,我知道你是活菩薩,慈悲心腸,這樣吧,我們是在帝豪大酒店認識的,我在帝豪大酒店擺一桌酒席,請大師和大師的朋友。一來是感謝大師救了我兒子,一來是向大師和大師的朋友謝罪。為我以前向二位說的話道歉。”
劉玄見肥頭大耳說的陳懇,只好點了點頭。對肥頭大耳說道:“那個木匠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嗎?雖然你對他刻薄了一些,但他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法術來害一個孩子,這件事他也做的有點過分了。”
“他不是本地人,現在也不知道還在不在石門市。我只知道他叫楊子強。三十多歲。”說著肥頭大耳把木匠長的模樣說了一遍。
劉玄點了點頭。辭別肥頭大耳,扭頭出了家門,肥頭大耳和他的兒子送了出來:“大師,我送你回去。”
三人出了樓梯,劉玄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了電話,只聽吳欣在電話那頭說道:“大師,我家里出事了,不知道跟吳剛的事情有沒有聯系,你能不能來家里一趟。”
“好,我馬上到。”掛了電話,劉玄對肥頭大耳說道:“去周總家。”
一路上,劉玄不禁納悶:難道學生跳樓事件還沒有結束?不會啊,我看了那幾個孩子的面相,他們的氣色已開,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斷不會看錯。突然,劉玄想了起來,在看孩子們面相的時候,吳剛當時滿臉是香灰,根本看不到氣色,所以當時只看了看其他孩子的氣色。難道吳剛還有事?
劉玄心里想著,看了肥頭大耳的兒子一眼,沒錯,這孩子臉上的氣色不錯,不會再有事發生了。那就是吳剛的事情還沒解決!吳剛還會有什么事情?
劉玄想著心中一動:周總曾經請了三個陰陽師,結果三個陰陽師全部沒有成功,最厲害的那個還死了。如果單單是黑網吧燒死的四個少年作怪,怎么會有這么厲害!吳剛究竟招惹了什么厲害的東西!我怎么這么笨,竟然沒有想到這些,以為事情已經解決了。只希望吳剛不要出事,一切都還來得及。
到了周總的家里,只見周總和吳剛姐弟都在,劉玄見吳剛也在家中,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下。周總一家見到劉玄急忙迎了過來,眾人客套了幾句,吳欣說道:“大師,我父親剛剛出了車禍,不過還好,人沒有事,現在醫院里。你說這件事跟吳剛他們的事情有沒有關聯?”
劉玄聽了腦袋翁的一聲,吳剛的氣色果然還是沒有變化,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原來這惡鬼要的不是吳剛的性命,而是要吳剛父子的性命。
吳欣見劉玄臉色一變,驚道:“大師,難道這兩件事真的有關聯?”
劉玄點了點頭。對肥頭大耳說道:“現在的事情已經跟你們沒關系了,你回家吧。”
肥頭大耳點點頭:“行,今天大師忙,改天有空了我一定請大師和大師的朋友去帝豪大酒店。”肥頭大耳告別了眾人開車走了。
周總急道:“大師,孩子的父親現在江蘇,我們該怎么辦?”
“江蘇?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會去江蘇?”
“我們在江蘇新建了一個分廠,他這半年一直在那邊指導工作。家里的事情沒有告訴他。”
劉玄搖了搖頭:“這個厲鬼,看來是要吳剛父子性命的,江蘇,太遠了,我想幫只怕也幫不上。”
周總急道:“大師,你一定有辦法的,你一定要幫幫我們。”
劉玄暗暗嘆了口氣,周總的面相是中年喪偶的面相,這一關,只怕是難以闖過去了。見周總著急,劉玄說道:“不如這樣,你馬上給江蘇打電話,派人在江蘇那邊尋找陰陽師或者高人,看看能不能消除了這場災難。”
周總想起自己請的三個陰陽師,擔心道:“如果江蘇那邊的高人消除不了這場災難呢。大師,我還是對你比較放心。”
“那也得請高人保護吳剛的父親,你如果不放心,就讓他們護著你丈夫回來。”
周總聽了急忙打電話去了。劉玄對吳欣說道:“帶我看看你家,世間萬物都是息息相關的,當你流年不利的時候,家里的風水一定會有問題的。”
劉玄雖然在周總家住了一晚,卻沒時間觀察。此刻由吳欣帶領先參觀了一樓,然后上了二樓。一進二樓的大廳,就見大廳的桌子上擺了一個玉麒麟。那個玉麒麟已經裂成了兩半。劉玄一愣,來到玉麒麟跟前,道:“這個玉麒麟怎么會裂成兩半?”
吳欣一愣:“早上我見它的時候,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這樣。這事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