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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轉(zhuǎn)涼,直到午時,太陽才沖出云層,傳下點(diǎn)點(diǎn)溫暖,大地才顯得活潑起來?
一只鳥兒歡快地叫著,停留在儲秀宮的院子內(nèi),正雙手支頤,百無聊賴地從窗戶探出頭來的曾冰鴻見了,驚喜不已。?
然而不到半刻,又被那漸行漸近的嘈雜之聲給嚇跑了,撲哧撲哧地拍著弱小的翅膀,空中轉(zhuǎn)了個圈,似是極為的留戀,但最終還是毅然地沖進(jìn)了天空深處。???
梁園雖好,不是久戀之家。?
曾冰鴻香嘆一聲,她現(xiàn)在便是籠中的一只金絲雀,外表光鮮,卻不能自我,終究還是別人的玩物。?
“小姐——”?
曾冰鴻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太監(jiān),不得不抽回身子,關(guān)上窗戶,也將暖和的陽光拒絕在了屋外。?
“門口那人是誰?”?
“奴婢不知,他說時老爺讓他來的——”?
既然是“老爺”讓他來的,又怎么會“奴婢不知”,這不是前言不搭后語??
然而曾冰鴻卻聽懂了她的話。?
因為曾諶已經(jīng)將她賣給了相宗,換取了資本,準(zhǔn)備下一次商海內(nèi)的搏擊。他們父女情分已斷,又怎么會再派人來見她??
門口的人竟然說是受曾諶之托,這不是很矛盾??
“讓他進(jìn)來吧,外面怪冷的。”?
曾冰鴻欠身歪坐在椅子上,將桌面上的書本輕輕壘整齊。其實曾冰鴻知道,屋內(nèi)更冷,至少外面還有點(diǎn)陽光。?
“是,小姐——”?
“香兒——”?
那丫鬟又回轉(zhuǎn)過來,問道:“小姐,怎么了?”?
“最近有沒有馨兒的消息?”?
那丫鬟聽了,抿嘴一笑,道:“有,昨兒才打聽到的。她成親了,夫家姓喻。還托人少了口信給我,說是過幾天便來京城看我和小姐。”???
曾冰鴻微微一笑,夫唱婦隨,馨兒之所以能來京城,多半是因為喻文的關(guān)系吧。?
“那是最好了,異鄉(xiāng)為客,最難得友人相聚。”?
那丫鬟聽了,也是高興地點(diǎn)著頭。?
“去吧,別讓外面的人等太久了——”?
那丫鬟這才向曾冰鴻福了福,轉(zhuǎn)身出門。?
不一會,帶進(jìn)來一個總角大小的太監(jiān),一身整潔的太監(jiān)服飾,臉色白里透紅,正是最為青春耀眼的年紀(jì),一雙靈活的眼睛四處轉(zhuǎn)動著,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似的。?
“奴才給大小姐請安!”?
曾冰鴻吩咐那丫鬟道:“香兒,給公公安坐奉茶——”?
那太監(jiān)忙笑道:“不勞姑娘,奴才就兩句話,說完就走。”?
曾冰鴻也不勉強(qiáng),既然此人打著曾諶的名義來的,必然暗藏鬼胎,也不可能待得了許久。?
“奴才受人之托,給大小姐帶兩句話——”?
接著壓低聲音道:“你我都是百姓,天涯各處,終究苦命相連。且總有一天,我還找到你的。”???
又是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但曾冰鴻聽了,卻是六腑如燒,所有的悲喜一齊涌上心頭。?
原來這兩句,是曾冰鴻與李彥情定江州時,分別時說的一席話。曾冰鴻記憶猶新,當(dāng)時她正坐在車上,望著越來越遠(yuǎn)的李彥,大聲喊著:“記得一定要找我!”?
“是他——”曾冰鴻剛說出兩個字,再也抑制不住,低頭哭了出來,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落下。?
那丫鬟急了,嗔怪地漂了太監(jiān)一眼,忙上前安慰,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扶著曾冰鴻的肩膀。?
“香兒,是他——”曾冰鴻抬起淚眼,嘴角竟然掛著濃濃的笑意,“他沒有怪我!”?
“是,小姐本來就沒有錯!”那丫鬟笑著答道。?
曾冰鴻搖著頭,并沒有反駁。?
那太監(jiān)見此,默默地退出了門外。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不該他看到的,不必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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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朋友,才可以彼此合作。?
只要是有一個共同的利益,即便是敵人,也可以達(dá)成協(xié)議,并肩前行。???
誰也想不到,石左竟有與李彥把手言歡的一天。?
“東西帶來了?”?
石左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坐在李彥對面,手撐著桌面,往李彥靠近了,輕聲耳語道:“帶來了。怎么,大人難道想姐妹雙收不成?”?
昺親王若是看到此情此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此人便是石左。?
石左會笑嗎?不,從來不會!?
石左會說調(diào)皮話?不可能的。?
這個人一定不是石左,不過是與石左長得很像而已。?
“放屁!”李彥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于是笑道:“你家王爺如何了?”?
石左白了李彥一眼,道:“大人若是這個都不知道,恐怕我們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吧?”?
說著會心一笑,李彥也跟著尷尬笑著。?
“話不多說,石某這就進(jìn)入正題。”石左從袖子內(nèi)掏出一張地圖,擺在書案上。?
李彥也不得不站起來看著。?
“這——”石左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地圖上指著方位,將昺親王劉諭與衛(wèi)國以及楚國約定的攻擊路線,匯合路線,一一指出給李彥看,并將其中的兵力部署與糧草情況都介紹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xì)?”李彥蹙眉問道,一切都仿佛發(fā)展得太過順利,讓他心里有些不安。?
石左笑道:“自從王婷背叛,劉諭身邊就我這么一個親信,他不相信我相信誰,這些前往衛(wèi)國與楚國的使者,都是由我親自安排的,能不知道這些。我恐怕劉諭也不一定清楚。”?
見石左說得信誓旦旦,李彥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仿佛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劉諭相信過誰?竟將這么秘密的任務(wù)交給石左,這簡直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與家族存亡都交給了石左。即便是換做自己,將心比心,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
戰(zhàn)場之上,官場之中,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有誰真正信任過誰?說是心腹,不過只是想利用他而已。?
石左時間不多,說完事情,便不再耽擱,悄然回到昺親王府。?
李彥卻是心內(nèi)翻滾,坐立不安。?
連石左都知道李彥時刻在關(guān)注著劉諭的一舉一動,難道劉諭不清楚?劉諭裝瘋賣傻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若是這一次他再故技重施,也不是不可能。?
“眼見為實!”李彥雖然如此想著,但又糾結(jié)起來,因為他到今天才覺得看不透石左。雖然他與劉諭有著天大的仇恨,但他為什么不愿親自動手,卻處處要假手于人。?
李彥看著地圖上石左畫的那兩道行軍路線,猶如兩把鋒利的尖刀,直插其心臟,不得不拍手贊嘆。?
這時趙燕與王婷散步到門口,往里看時,李彥猶自站在桌前,細(xì)細(xì)揣摩著。???
“相公——”?
趙燕叫了一聲,王婷人前還有些害羞,低下頭偷偷地笑著,卻沒有喊出聲來。?
“哦,快來幫我看看——”?
對于李彥來說,趙燕無疑是一個賢內(nèi)助,琴棋書畫雖然不精通,但管理與軍事方面,卻有著自己獨(dú)到的見解,就連李彥也常常嘆服不已。?
當(dāng)然他也想王婷能提供一點(diǎn)意見,畢竟她是最為了解劉諭的人,不過李彥卻不便說出口。?
趙燕走近看時,也不禁大贊一聲:?
“好——”?
“不錯,兩國都只要出動幾千騎兵,快速沿此路線進(jìn)入大明,遙相呼應(yīng),不出十天,大明便將淪陷。”李彥感慨道。?
“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
李彥聽言便將石左剛來之事說了。?
王婷早見到了妹妹,此行便是想向李彥道謝的,誰知中途碰到趙燕,便兩人一起過來了。?
此刻,王婷聽著,也歪著腦袋在一旁看。?
“不過——”?
李彥忙道:“不過什么?”他早想聽聽王婷的意見了,只是一直不便出口相問。???
王婷臉色一紅,顯得有些驚慌,不敢看李彥的眼睛,低頭看著地圖,道:“不過,我覺得這并不符合昺親王的性格!”?
“哦?”這下連趙燕也看向了她。?
既然開了口,王婷鼓起勇氣,道:“以我對昺親王的了解,他若是想得到的一樣?xùn)|西,是不會愿意與任何人分享的。如果大明落入了楚國與衛(wèi)國手中,他昺親王能得到什么好處呢?況且,昺親王真正的目的,還是成為大明的皇帝。若是大明落在了兩國手中,他做這個皇帝有什么意義?”?
“好!”兩人聽言,皆撫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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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公司內(nèi)發(fā)生許多的事情,我也想了許多,為人、處世、愛情、親情、朋友、同學(xué)、兄妹、父母,我發(fā)現(xiàn)我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簡直弱爆了,以至于心情郁悶的時候,竟然一個傾訴的人沒有,只有寫在這書頁之后。?
回到家,打開電腦,看到這本書時,又覺慚愧。自從奪嫡風(fēng)云開始,我便知道,必然撲街的,可是依舊不肯放棄。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堅持什么,絞盡腦汁的想著一個個的橋段,卻連自己都看不過去。?
為了什么??
是該放棄的時候了,《風(fēng)云金縷衣》最多十章,必然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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