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有些咬牙切齒地回瞪著那飛機上的小人,在他眼睛里那飛機上的人影已然放大數倍。那張笑容笑得可真可恨,幾乎讓秦朗恨不得生出又翼直沖云霄,給那家伙當頭一擊才好。
可是很顯然,希金斯的離開已經成為了事實。
在羅拉·米歇爾和提貝里烏斯的眼睛里,卻看不到這么清晰的畫面。她們不過努力仰望著天空,只看到那架飛機越飛越高,最后變得極小消失不見罷了。
回過神來后,羅拉·米歇爾不解地看到秦朗憤怒的表情。有些想笑,但回頭再想時,卻也就笑不出來了。只不過輕輕地扯動了下秦朗的袖子,遞給他一個安慰式的眼神。
“你已經準備好了工具吧?”秦朗看到這眼神心里多少有些溫暖,至少自己已經很好地保護了身邊的女人,于是輕笑著問羅拉·米歇爾。
“什么工具?”羅拉·米歇爾顯然還沒有從前面的事件中清醒,迷惑地眨著眼睛看著秦朗。
“自然是車子啊!我們總不能走著吧,方才這爆炸雖然我閃得快躲開了,但是還是受到了震力的波及,身上有些酸痛的很。”秦朗覺得有些好笑,聳著肩解釋著。
“那是當然,我做事情首先想的不是怎么樣去成功,而是在失敗之后應該怎樣逃走,所以我從來沒有失敗過的經歷,因為就算沒有完全達到預期的目標,我也可以得到一些東西安然的離開。”羅拉·米歇爾的語氣之中透露著自信,不過這一次的確是她最成功的一次,在秦朗的幫助下,她得到了她想得到的,而且還毀滅了這羅馬集團。
秦朗贊賞地注視著羅拉·米歇爾,他當然知道她的驕傲來自于何處。
在外面,那筆直西裝男子的身前已經是一地的煙頭了,在他旁邊的身穿軍服的男子竟然也是手中拿著煙頭。這二人在聽見這爆炸傳開之后,立刻丟下了煙頭,眼中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似乎戰斗要結束了。”西裝男子興奮的說道。
“是啊!我們也到了可以出動的時候了。”身穿軍服的男子說完,右手抬起一揮,在他身后那些端著槍嚴陣以待的武裝人員立刻向著這羅馬集團的總部沖去。
而這一邊,羅拉·米歇爾駕著她那早已已經準備好的獵豹,一路轟鳴著向前沖去。身后是卷起的濃煙滾滾,后座上的提貝里烏斯卻白了一張臉,眼睛驚恐地望向秦朗。
“親愛的,能把車開慢點嗎?”秦朗倒不覺得有什么,但回頭當看到提貝里烏斯可憐的表情,終于忍不住提醒道。
“哦?”羅拉·米歇爾從小鏡子里看到后座上女孩蒼白的小孩,這時才反應過來沖著她抱歉地微笑。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還在車上。”羅拉·米歇爾解釋道,不料這卻比車速更讓提貝里烏斯蒼白了小臉。原來他們已經、這么親密了,提貝里烏斯不由絕望地想著。
很快車子但將那冒著濃煙人群密集的領地扔到了身后,這是羅拉·米歇爾才緩慢了車慢。“這個速度還好吧?”羅拉·米歇爾眼睛盯著鏡子里的提貝里烏斯,關心地詢問道。
“哦。”提貝里烏斯完全已經不想再說話了,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打擊,讓她完全提不起力氣。只是眼神還偶爾瞄向副座上的秦朗,眼中里含著某種期待。
秦朗只顧著盯著前面的方向,完全無視了身后女孩的目光。但這一切,卻被有心的羅拉·米歇爾暗暗看到眼中。
不能再任其發展了,羅拉·米歇爾雖然無意于爭風吃醋,但她也絕對不能忍受讓眼前的女孩晉升為以后的情敵。
車子非常彪悍地停在了豪華的酒店院落內,羅馬的酒店風情各異,有大都市型的時尚酒店,當然也有非常地羅馬風情。而被羅拉·米歇爾選中的,當然毫無疑問是極具羅馬風韻的當地景觀的酒店。
并沒有多么高大的樓體,但遠遠地自入口的街道起,就讓人感覺到羅馬的風情處處無在。那一樹一景,一水一木,甚至是庭院的大門都是標準的羅馬式。
當車子停駐的那瞬間,秦朗幾乎會以為身穿著古代羅馬衣裙的數名美女會遠遠地迎上來。可是,秦朗完全想錯了,風景依舊但服務卻一如那些大都市的酒店一般。
羅拉·米歇爾好笑地看著秦朗,忍不住嘲笑道:“還不趕緊下車,難道真的想等著有美女過來接你?”
秦朗有些回頭瞄了提貝里烏斯一眼,只是希望不要讓她聽進去才好。不料這一回頭,提貝里烏斯卻一樣回給他一個動人的微笑。這讓秦朗大汗淋漓地趕緊推開車門,大踏步地走進酒店頭也不敢回一下。
進了酒店后,羅拉·米歇爾主動走上前,要求前臺開了兩間房間。當前臺服務人員微笑地將雙房卡恭敬地遞給她時,羅拉·米歇爾隨手便將一個房間的房卡遞給提貝里烏斯。
然后當著提貝里烏斯的面,親熱地挽著秦朗的胳膊,說道,“我去看一下你的身體,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被這炸彈影響到。”
兩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個主動的挽起了自己的胳膊。這讓秦朗有些不安,回頭看向提貝里烏斯時,她卻對自己綻放了一個動人的微笑。
因為身上確實有些酸痛的秦朗并沒有多想什么,但是提貝里烏斯那一回頭的微笑,還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搞不懂這些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提貝里烏斯突然一回頭的微笑,似乎并不那么簡單,這里面還包含了一些信息。秦朗有些費解,但身體的疲憊感以及安全到達的感覺終于讓他完全放松了下來。
“親愛的,是不是很困?”他的胳膊被羅拉·米歇爾狠狠的一拽,卻是立刻將他的思緒拽回了現實。
看著羅拉·米歇爾那誘人的臉頰微笑,秦朗只能點點頭并被她一路近乎于攙扶著上了電梯。“反正羅馬集團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先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說吧!”秦朗這樣想到。
只是被羅拉·米歇爾象照顧病人一般地對待,倒讓秦朗一時間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覺。但眼神瞟到之處,卻是羅拉·米歇爾深情地對望,于是秦朗只能低頭忍受,任其所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