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代穿越到古代之時;是因為自己掌握有現代先進的學識手段還有本事,較之于落后的古代,自己自然不擔心不能混得得心應手了;然此時自己所處的環境卻是比現代還要科技發達先進的多的啊,自己來到這里,就仿佛是一個古人來到了現代一般的感覺。
不用多想,對于這里的一切,自己更是要難以駕馭與應對一些的啊;看來自己之后得更為的懂得適應,懂得隨機應變了。思緒及此,宮九奕的心中不免彌上一股子淡淡地擔心;這是一種人之常情的,對于強大的陌生環境,會有的點點不安情緒。
不過至少她能夠斷定的是,若是自己此時此刻的身體狀態與往日里是一樣的好的;那么憑著自己的身手,也絕對是可以阻止他對自己做出如此不客氣的舉動的。換言之,環境的區別,自己可以隨機應變;但是不管在哪里,無一不通的便是盡可能的強大自己就是對于自己來說最為有保障的。
否則,要是憑著自己此時這般的身體狀況,在這里都有先進的科技手段的人面前,自己不是就顯得更為弱小了,只怕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吧。所以目前重中之重的還是自己要趕緊地將自己的身體給弄弄好,否則做什么都不行的。
不過,好在雖說方才那個男人生氣的舉動猛然間讓自己有些不防,但是自己還是有及時地關注到他的面部微表情的。自己能夠從中的點點異樣看得出來,還有也能夠感受出來;對于宸他們的下落,這個男人肯定是有所知情的。
很好,即便他不愿意跟自己多說,自己也暫時未能從他這里得知任何有關他們的消息;但幸運的是至少讓自己察覺到了他們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穿越到了這里了,并且雖說不曉得他們此時具體情況的好壞,但是至少自己能夠感覺到他們應該還是都活著的。
畢竟,暫且撇開自己與他們之間都有著極為親密默契的感覺,特別是自己與死妖孽還有流螢魚之間,那都是有著玄妙的獨特敏銳感應的啊。如果他們是與自己身處于同一個時空之中的;那么他們那邊如若有真的出了什么性命之危的大事的話,自己應該也是能夠有所察覺到的啊。而現在自己并無什么心緒不寧的難受感覺,應當他們都定是安然的活著的。
不過,那個叫蕭朗的男人,據方才不過那般就會有的那樣強烈的反應來看;或許之后,也不知道那個霸道、小心眼而又抽風的男人,會不會因為自己而對他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呢?
畢竟,剛落入這個科技先進的時空里,那幾個男人或許一出現之時,便已經處于他的掌控之內了吧;又加之自己剛才對他的微表情分析,那幾個男人定是已然處于他的掌控之內的,或許現在已經完全落入了他的手中了呢。
此時又已經重新躺回到床上,閉眸養精神的宮九奕,思緒及此;不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里不由地很是擔心、難過呢。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具體怎么樣了?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渾身酸痛無力?可千萬不要身體狀況比自己還要糟糕啊!
還有那個無殤公子,他就好像是自己那死去的倚星母親,留給自己,代她疼愛自己的人一般;自己才剛剛與他相見了,他為了自己甘愿作出那么大的犧牲,他的身體本就很是虛弱了,也不知道他還能否承受得住當初那硫火秘牢帶來的巨大沖擊?自己有能夠蕭朗的照顧,都這把的虛弱無力,那無殤公子也不曉得將會如何了?
只怕是比自己更為嚴重的吧,他可是唯一一個之前便已經受過重創的;他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啊,否則那死去的倚星母親或許還會怨自己呢。
唉……思緒及此的宮九奕不由地秀眉蹙起,不過也僅僅是在頃刻間,她那微微蹙起的秀眉,又平坦了下去;嘴角揚起一抹迎難而上的自信的微笑,她要振作起來,面對一切,這樣才能做她自己想做的事,否則,一切就只能顯得無力而又無奈了。
而就在這時候的宮九奕,鳳眸再次睜開,從中透露出一抹別樣的璀璨之時;門口處卻又正好傳來了咚咚咚的幾聲敲門聲,并且還有伴隨著一聲細膩的女孩子的聲音。“晴兒小姐,我是給您送飯菜的。”
“恩,請進。”宮九奕慢慢地坐起,似乎此時此刻的她身子已經比剛剛蘇醒之時,稍微好受了一點點,已經能夠順利地不怎么難得坐起來了。
于是,宮九奕只見這次進來的女孩子卻又是換了一個人了,并不是方才的小可;不過,這個女孩子看著卻也甚是友善、乖巧的;關鍵是,她似乎看著要比那個叫小可的更為拘謹規矩。只見她一進來也不敢怎么看宮九奕似的,徑自忙活起來,將那方便她吃飯的臺子移至床沿,然后又放好托盤,還給宮九奕遞上了一雙筷子與勺子;并且,又彎腰一臉恭謹地道:“請您慢用。”
緊接著,她便又徑自開始忙活著將那方才蕭朗所打掉了的托盤飯菜,整理清理干凈;因為她使用的似乎是更為先進的潔凈工具,所以似乎她在處理這些時,是不會帶起半點灰塵什么的,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或者味道;以致,她的這一舉動,也是完全影響不了宮九奕正常進食的。
而再說,就在這過程中,宮九奕一邊吃喝著,一邊想與這丫頭搭上幾句話,然后想套出點什么有用的信息的;只可惜,這丫頭倒似一番生人勿近、水火不侵的模樣。只會彬彬有禮地回答著無關緊要的問題不是“恩。”就是“是。”
但凡有點點于宮九奕而言有用的問題,她就也是彬彬有禮地回答著什么“抱歉,這個我不太清楚。”“對不起,這個我不了解。”抑或就是“這是不好意思哦,這個我也不知道,您可以直接去問君上。”
她這規矩到死板,卻又格外彬彬有禮的模樣;直惹得宮九奕一把火氣提起,真想直接一把抓過她的腦袋瓜子,好好地敲上幾敲,再問她一句是不是秀逗了?
只可惜,宮九奕明白她此時不能這么做;于是乎,在宮九奕連著試探了幾番都行不通之后,她只得自己悶悶地吃著東西,一個字不多話了。
呵呵,這個蕭朗處事倒是夠謹慎細微的啊;他是嫌方才進來的那個小可太過活潑多話了么,這次就給自己換了這么個死守規矩,刻板只唯他的命令是從的小丫頭了;這樣,他就不怕自己能夠從她身上探到什么他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信息了吧。
而再說,之后,那丫頭的正理打掃工作是先一步做完的,她接著便靜靜地伺候在一旁;宮九奕要是沒問話,她是一點兒聲音都不發出來的,就似乎她連一聲大聲喘氣都不敢。
宮九奕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吃完后,再一并將自己把這用完后的托盤給撤下去吧;不管,繼而之后的宮九奕也只是徑自吃喝著,不再多話了;因為她還是比較喜歡如小可那般比較靈動的丫頭,像這樣太過死氣沉沉的,她可不怎么喜歡,既然多說什么也不過是在浪費唇舌罷了;那么,她也就懶得再跟她多話了。
于是乎,在一時間里,整個房間里只是傳來宮九奕放開了吃喝的咀嚼聲,別無其他,有著一種別樣的安靜。繼而如此,又再過了片刻的時間之后,宮九奕便已吃喝完畢了;那姑娘便也就隨即整理干凈,恭恭敬敬地徑自退了下去。
而再說,宮九奕吃飽喝足,只覺得身上便也就恢復了些氣力,只是動了動,試了試自己的身子骨;便只覺自己的身子雖然好多了,但是動作起來還不是那么利索的,并且還是渾身很是酸痛;不行!這樣的狀態還是不行!這樣的身體狀況還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于是乎,宮九奕只得又乏力地躺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眸子;只得先養精蓄銳一定的時間,才行的了。
許是因為宮九奕的身子還是乏力的很吧,于是乎就在她這么一個閉眼的只想先閉上眼睛養養神的片刻時間里;她竟又不知不覺地就這么又睡了過去,這一睡估摸著等到她再次醒來之時,便也就在幾個時辰之后的晚間了吧。
而再說,就在這宮九奕又在一個不小心之下睡著了的時間里;就在離她所在的房間有些距離的一處,就如現代式樣的復合廳房之中卻也有那么幾個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蘇醒了過來。
這幾個人便是宮九奕時時刻刻都記掛在心間的祁御宸他們,他們此時就處于這么一幢十幾層高的高樓之內的最高層;更處于一個猶如現代幾室幾廳一般的套房之中,具體來說,這里頭是六室一廳的;正好是每人一個房間,總共六個房間。
因為當初他們一道隨著硫火秘牢回到這個時空之中,出現于這個時空之時,還是都盡待在那硫火秘牢之中,只不過都盡昏厥了過去。而當他們剛剛一出現于這個時空之時,那蕭朗便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的;那蕭朗自然一眼瞥去的時間里,便連忙一口一聲地喚著晴兒晴兒地直接就將已然昏厥了的宮九奕先一把抱回了他的房間之內了。
因為,祁御宸他們是一同與宮九奕來到這個時空的人;所以,一時間這蕭朗在還未了解情況之下,也不知道具體該做如何處理,便就只能隨后吩咐他下面的人,將他們一個個從硫火秘牢之中帶出來,暫且安置在這個六室一廳之內了。
即便,這流螢魚是一條魚,但是當時他們也能看得出來,這并不像一條普通的魚;于是,他們就暫且將它與其他人一樣的安排,一人一個房間,還特意將流螢魚給放在了有水的魚缸之內。即便,當初這條魚也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跟人一樣昏厥過去了,還是死了;總之,他們是就且先做這樣的安排了。
繼而祁御宸、花弄影、凌墨風、無殤公子每人一個房間,加上流螢魚一個房間,這里就總共花費了五個房間了。還有一個房間是給了當初在硫火秘牢發生異動之時,正處于最貼近硫火秘牢處的正中邊緣的沒想到也被那劇烈的異動給甩弄吸附進了其中,而一并與宮九奕他們一起隨著這硫火秘牢被帶入到了這個時空里的白磬。
誰讓她當初作為對抗宮九奕力量的主體,站在了最為貼近硫火秘牢的正中處;再者,或許也是她命里如此,就好巧不巧地一并被帶入了這個時空之中了;她的那些個一應屬下倒是沒有一個被送到了這里的。
如此,便正好一人一個房間,總共六個房間,一個客廳;話說,他們所待的這層樓的環境也是極好的,一應家具設備盡全,并且都是顯現出來的,許是擔心他們不熟悉這里的環境吧,免得他們連正常生活所必需的家具也不得用了。
總之,他們的這每個房間雖然比不上宮九奕所在的那個房間那般的氣派、豪華;卻也很是清新、精致,不錯的了。并且,他們每個人的房間都有分別配備著一個衛生間的;再說,中間還有個共用的客廳,這個客廳里面有著類似于現代的液晶大彩電一般的升級版一樣的電器,還有音響設備等一應俱全;只可惜,這些東西對于來自古代的他們是完全不了解,也用不來的。
而再說,許是宮九奕本身的功力修為要高深一些的緣故吧;所以她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的人,而他們這些人包括流螢魚卻是在宮九奕這又一個不小心睡著了的時間里才紛紛一個接著一個的清醒了過來的。
第一個清醒過來的人是那白磬,當她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竟看到自己正待在一個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古怪房間里之時;她那個震驚的啊,震驚之余,不免心底深處又彌上了一股子隱隱地驚恐。但是她的身體又猶如宮九奕剛剛蘇醒時一般,渾身無力而又酸痛之極的;她無力動彈,很是無奈而又無助;該死的,這是什么鬼地方啊?
還記得自己不是正在對付宮九奕那個小余孽嗎?怎么那硫火秘牢一時間又會發生了那樣恐怖的巨變異動呢?然后,自己是一下暈厥了之后,醒來便是這個樣子了啊。唉,她此時的心中那個不是滋味兒的啊;醒來她這一生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沒想到卻在對付那個小余孽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搞成這樣晚景凄涼;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所處的是什么鬼地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會不會遭受什么可怕的事情?
還有,怎么連個人影都沒有啊?白磬稍作遲疑,還是暫且先選擇不做聲;她想先再床上躺下,等恢復了些氣力的時候再說;畢竟,她清楚地意識到此時自己的狀況是連隨便稍作動彈下,身子骨都不利索的,根本毫無反抗能力。如若自己一個出聲之下,引來的是于她不利的人的話,那么她不就慘了。
而再說,就在這白磬如此靜躺著,腦海之中閃過這些思緒之時;另外一個房間里的流螢魚林蕭也蘇醒了過來,而他的第一反應也是甚覺渾身乏力的很,它只得在水中慢悠悠地游動著,根本尚未恢復那個直接游曳處魚缸的精神氣。
不過,它倒是在心里很是感激那個給它準備魚缸的人,不,準確地說,應該是給它準備了這些清澈的清水,讓它得以能夠在這個清水之中調養一些時間;讓它能夠在此時好受許多,并且讓它待在這個清水之中先,是很是有助于它恢復的。
而如此過來一小會子的時間之后,流螢魚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稍微好受了些,并且就連眼睛也恢復了些精神氣之后;它便透著玻璃魚缸的視線,這才讓它猛然間驚覺好似這外面的世界是像極了現代的;再抬首瞥向了天花板上,果然它見到的是似乎只有自己在現代時候才能見到的豪華吊燈。
它不由地心下一個激動興奮了起來,莫不是自己經此異動,竟又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穿越回了現代?它還是甚為想念那些現代的兄弟的,于是乎,在心下一喜間;它顧不得那么多了,強自提起身上的氣力,猛地游曳處魚缸之外,它想要再多看看這個房間里頭的環境,加以確定自己的測想。
但是當它游曳出水后,只是堅持了一下子,它便有些力有不支地馬上游曳回了魚缸的清水之中。不過,就只是這么一眼,流螢魚的眸光便閃過一抹疑惑;確實很像是現代,但是好似有幾樣東西都是連自己都從未見過的,卻給人感覺很是先進;額,難道才這么自己去古代的短短的時間里,這現代的科學技術就又發展得那么快了。
可是,為什么這整個兒給自己的感覺,卻愈發地沒有給自己想象中的熟悉感呢?并且,還莫名地愈發地讓自己有種說不出的隱隱地古怪詭異感。
不過,若是真的回到了現代,老大應該也會開心的吧;林蕭思緒及此,猛地意識到,對了,老大呢?老大去哪兒了?當時發生劇烈異動之時,自己是與老大還有祁御宸他們在一起的啊;既然現在自己已經到了這個應該是現代的地方,那么他們應該也是來到了這里的啊。還是,就自己一個來到了這里?不!自己要去找他們!
可是現在的自己太虛弱了,流螢魚無力地閉上了自己的魚眼睛,調息;再等半個小時吧,再過半個小時,自己再去找他們;不過,只得暫且先到這房間外面的附近找找。
于是乎,就這樣再等過了半個小時之后,流螢魚的身體變好了很多,它便游曳出魚缸,撞開了原本就虛掩著的房門,去找人去了。
不得不說,流螢魚的恢復力量是極好的,它雖然比白磬蘇醒得還要晚上那么一點點,但它恢復的速度卻是要比她還要來得快的。
而再說,當它游曳出去之后,它才發現這是一個多室一廳,并且每個房間的房門也都是與他所待的那個房間里的房門一樣虛掩著的。它便先隨意撞開了其中一個房門,只見里頭的床上正好躺著的就是剛剛蘇醒過來,還處于一臉震驚之中的花弄影;花弄影一見著它流螢魚的身影,臉色一喜,似乎感覺好了很多。
“流螢魚,你也在這兒么?真好!對了,你感覺怎么樣了?我都感覺難以動彈。”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流螢魚,叫我林蕭不行么?”林蕭翻了個白眼,無語地道。
“哎呀,我不管你骨子里還是不是流螢魚,但是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我們族里的圣物流螢魚嘛。人家也就覺得叫你流螢魚,更顯親近嘛。”花弄影撇撇嘴,一臉無辜地道。
不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緊接著隨即立馬又繼續道:“哎呀,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我自己沒見到奕奕,你有看見奕奕么?感覺這里的一切都很是奇怪唉,從未見聞過,我很是擔心奕奕。”花弄影說這話時,一臉的關心與緊張。
“呵呵,沒見識過吧?我可是要比你有見識的多的。好了,不跟你廢話了,老大,我正找著呢。你怎么樣?還能下床走路么?”流螢魚一臉淡定地道。
額,這里的一切它有見過嗎?這時花弄影看著流螢魚的眼里,閃過了一抹疑惑。不過,他對此也不及多想,找奕奕比較重要,于是他便趕緊地回道:“額,說實話,就算是我現在強撐著,很是勉強地努力去做,我想就算是我下了床,也是堅持不了走多少步的吧。因為,我實在是感覺虛弱得很,全身無力,而且還很是酸痛。”
“這樣吧,流螢魚本身就是具有助人療傷或者調養的力量的,反正我現在也已經覺得好受了許多,我就相助你一下,讓你有下地走上幾步路的力量。不過,因為我自己本身也還未盡恢復,所以能力有限;加之,想來既然你也在這里的話,老大他們也是極有可能在這里的,我還得以防萬一,為他們也留下點可以相助的力量。所以,我也就只能助你恢復這么一些了。”
話音既落的流螢魚林蕭,便徑自游曳至正躺在床上的花弄影的頭頂,然后開始動用獨屬于它流螢魚的奇妙力量,相助于他了。片刻之后,花弄影果然覺得好受了許多,雖然依舊酸痛虛弱,但慢慢地走上幾步路的力氣應該是沒問題了。
于是,緊接著,他們兩個便又走出了這道房門,隨意朝另外一個房門走去。接下來,他們看到的便是祁御宸了,差不多發生了與之前流螢魚與花弄影一般類似的對話之后;因為祁御宸也是甚為緊張宮九奕的,所以即便他身體甚為不舒服,但他也是硬要堅持跟他們兩個一起再去其它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宮九奕的。
好在這幾人都是意志堅定的倔主兒,所以在相互幫助之下,特別是在流螢魚的相助之下;于是乎,便又加上了個祁御宸,這三者一道兒,又略帶微顫著,慢慢地朝其它間房間走去。
好在流螢魚的恢復能力比較強,就是在這過程之中,它身體里的精元似乎也是在自動地每時每刻處于較快地恢復之中的;但它畢竟還是覺得很是乏力的,所以它一時間也相助不了他們多少,想來,再等長些時間過去之后,待它再恢復得好些,應該也就能夠相助他們更多了。而再說,當他們三者再次進入的房間里頭,躺著的便是無殤公子了。
然見著無殤公子之后,他們竟然發現他的情況,看著似乎并沒有他們想象當中的他應該比他們還要更嚴重些;畢竟,之前他們也是能夠看得出來一些他之前身體便已受到重創的,否則他那臉色就不會突現那般異常的蒼白了。
于是乎,對于他,他們便多加關心得多問了幾句了。在經過精簡地聊了幾句之后,他們發現他與他們有著其中一點不大一樣的經歷;那便是他似乎在似醒非醒,但還尚留幾分意識的時候,他有感覺到自己的手背與胳膊處,有被人就像是用銀針一般的尖銳的東西,刺扎過一般,而待他醒來過后,竟發現果然他的手臂與手背處有幾個猶如針孔一般的痕跡。
無殤公子表示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是否有被人動過怎樣的手腳,但是此時的他除了感覺全身乏力與酸痛之外,并無其它不舒服的感覺;并且他還表示或許在他們幾個趕來前,他也是近乎動彈不得的;但現在或許再讓他休息一會子,就能勉強下地走幾步了吧。
而再說,了解到無殤公子這種情況的祁御宸與花弄影雖說對于他擔心被人動手腳之事也并無多大的擔心;但他們卻是也有眸中不由地顯現一抹疑惑迷茫之色的,他們也將自己的袖子扯上去,卻沒發現有任何的如他所說的針孔痕跡。
但他們卻也覺得好像這無殤公子比自己多上這么一點經歷,似乎也不一定是什么壞事啊;因為,他們看著此時的無殤公子,反倒覺得他比之前的臉色與神韻還要好很多呢。
對于這一點,他似乎反倒恢復了正常;至于渾身無力、酸痛,那是與自己一般的感覺,應該也是無礙的吧,只待身體慢慢地恢復就好。
而對于無殤公子此時所反映的這些情況,林蕭聽著卻似乎是猛然間想到了什么的,它便暫且四處游曳了一下,希望能得在這個房間之中找出點什么痕跡來;果不其然,竟讓他從墻角邊的一只垃圾桶里看見了一只注射器。
即便這只注射器,看著模樣與從前自己在現代時候所見到的注射器的模樣長得有點不大一樣;但林蕭還是看得出來那就是注射器的,因為看得出來那依據的創造原理是一樣的嘛;莫不是,現在的二十一世紀發展得過快,并且也愈發地注意美觀了,抑或是其它?
想來,莫不是有人利用現代的先進醫療技術,對無殤公子進行過一定的救援了?只因,或許他當時比其他人的情況要嚴重得多,所以,才有人對他先進行了一些個救援了?因為,此時的流螢魚更為看得出來現在無殤公子的某種身體狀況似乎比之前在那鐵籠子之中時,還要來得好些。
所以,對于此點,林蕭倒反倒安下了心來;以肯定的安撫之聲與無殤公子道:“沒事的,放心吧,相信我。我知道那針孔之事肯定是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只是三言兩語講不清楚一下子,所以只得請你暫且先安下心來。我們現在還是先去找老大吧,你要與我們一起嗎?或者你先呆在這個房間休息也行,等有情況,我們再來找你,怎么樣?”
然就在流螢魚說著這話,在話音未落之際;這無殤公子便立馬堅決的表示,一定要與他們一起去找宮九奕;因為他也是甚為緊張宮九奕的,他可是惜之她更甚于自己的性命的啊。于是乎,這流螢魚又相助了下無殤公子;之后,這幾人便又一道兒朝其它房間走去。
然他們進去的下一個房間里,在床上躺著的人,卻是白磬;這一卻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們恨恨地看著她。而她的第一反應,除了猛地一驚之外,便是一臉惡狠狠地又滿眸子警惕的看著他們。
實則,她此時的心中也是有些發虛緊張,或者說有些個小怕的;畢竟,一下子這么多個敵人出現在她的眼前,而她此時此時的狀況她自己也清楚的;不管此時對方的實力如何,她都是無力開戰,也暫且不想開戰的。
然就在這白磬一時間,趕緊地轉動著眼珠子,希望能夠找出個有力的說辭;希望暫且能夠將這場硬仗拖延些時間,讓自己再休整下再到來,抑或是最好能夠在短時間內避開這場硬仗。畢竟,在這個很是古怪的環境之下,她一時間也絕對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對方這么多個人的合力的。
然卻是在她正轉動著眼珠子,還未及說些什么之時;竟就只見花弄影這些人,很是默契地,就都什么話都沒說之下,一起突然都盡轉首冷冷地離去了。
其實,他們此時又何嘗沒有想到此時己方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也不大好;關鍵是,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是他們擔心宮九奕,想盡快地找到宮九奕;對了,凌墨風也還沒有找到;他們更在乎于能夠盡量早一點找到他們,這于他們而言,才是此時最重要之事。
至于殺她白磬,還怕沒有機會嗎?對于他們心中所在乎的人而言,這白磬的命更加不值一提了;他們現在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還有精力,拿來花在他的身上。
至于她白磬,還是等他們先找到宮九奕與凌墨風再說吧。
而他們的舉動,此時也是讓白磬暗自松了口氣的。
而緊接著他們一行人又往這一層樓房的最后一間還未曾進去過的房間里走去,希望在這個房間里能夠同時找到宮九奕與凌墨風兩個人。可是,當他們推開房門的剎那間,卻發現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個凌墨風之時;他們雖然在心里為凌墨風的安然無恙而暫且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卻也難免為沒能見著宮九奕在里面,而不由地心里一陣失落與擔心的。
不過,還是先了解下凌墨風的身體情況,再說吧。于是,繼而這幾個人又互相聊了幾句,了解了下彼此的情況;凌墨風表示他剛剛恢復得能夠勉強下地走上幾步,正想去找他們呢。至于凌墨風此時的身體狀況還是與祁御宸與花弄影差不多的。
然他們一時間都滿臉憂心、緊張與著急的是怎么沒有看到宮九奕呢?流螢魚此時的心中有些郁悶的是,怎么也沒在這幾個房間與客廳之內,發現與類似于手機、電話之類的設備呢?否則,他都可以想辦法利用這些東西,傳送信息出去,叫人或者叫警察來幫助己方了。
唉,也不知道這個房子的主人是誰,看起來似乎也是挺有錢的;竟將他們都救下并安置于這個樓層之中了;只是,為什么又半天沒了人影了,否則自己也可以尋求到一些助力的啊。
不過這個時候的這幾人,又緊接著商議了幾句;便果斷地一致決定出去找宮九奕了,因為他們實在等不了了;看不到宮九奕,他們都很是緊張,擔心的,仿佛整顆心都在處于煎熬之中;就算身體再乏力,他們再難受,他們也無論如何都要馬上去找她。
“恩,我方才便已經透著窗戶發現了,我們這個樓層所待著的具體高度位置,應該是在十幾層之上;并且,我們正處于這棟樓房的最高層。我們先出去看看,這層還有沒有其它的住戶,如果有,我們可以暫且尋找他們的相助;如果沒有,我們在往下一層尋找老大;我相信這么高的樓房,應該是可以坐電梯的。我們反正現在這般的乏力,屆時坐電梯,也就不用花費一點力氣了。”
此時的流螢魚話音即落,其它幾人都有些瞠目結舌了;并且,滿眸子的迷茫、疑惑不解。從它口中溢出了的叫什么電梯的,他們可是從未聽說過,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況且它說什么?居然這個世界上還有樓房能夠達到十幾層,這么高?怎么可能?這樣的樓房是怎么建造出來的?
他們之前都是沒有從窗戶之中觀察過這個的,這下猛然間聽到它這么一說,都不免有些難以置信;于是他們都一時間往這個房間里的床邊的外頭窗戶,往外看去。啊,這么高!這一看,他們的心都只覺被猛地震了一下;竟沒想到果真是這么的高,要是一個不小心從這么高的地方跌落下去,那恐怕就死翹翹了。
于是乎這幾個男人一下子都只覺有點點手心滲汗,他們便趕緊地轉身往里走;開玩笑,所說這幾個都是懂輕功的主兒,但是他們此時的身體狀況是完全與輕功無緣的啊;再者,他們在古代見慣了最多只有兩層樓的房子,自然一下子對這么高的房子有些恐高感了。
可是,他們都很是訝異于為什么它居然能夠懂得這么多?而再說,此時面對著他們這般強烈地疑問眼神的林蕭;只得暫且略作訕笑一聲,忽悠著他們道:“額,你們也知道我流螢魚是上古一代代傳衍下來的上古圣物,極其有靈性的;加之我們每一輩的壽命都是那樣的長,自然見識也就更多了些。還有啊,老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