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甜蜜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已到了開學的日子。許月蕊無比興奮,那么多傳說中的人物即將登場,不知道能否成為朋友。一整個晚上都在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立馬起床洗漱。
“哥哥,你起床了嗎?”難得有一天她起得比仙道早,距離去上學的時間尚早,先拉他練會球吧。
仙道睡眼惺忪地拉打開房門,“難得你今天起得比我還早,什么事這么興奮呀?”
“哥,今天開學了哦。吶,我是高一生了呢,總是覺得好興奮呀!”
“就為這個,你一大早來敲我的門?你會不會有點太興奮過頭了。”
“可是,哥哥,新的學校會結識很多新朋友嘛。再說時間也差不多六點了,你快點,我們先去練會球。”
“好吧,你先等我一會。”這小妮子肯定有事,晚點要嚴刑逼供才行,仙道邊刷牙邊暗自低咕。
“純子,你必定藏著什么秘密,怎么不和我這個哥哥說說嗎?”仙道邊運球邊套她的話。
“哥,練球分心的話,輸給我也無所謂嗎?”
“哦,想用全力了嗎?最近你球技比起以前更是精進了,可是從不曾全力以赴,我真懷疑是否有人能讓你認真。”
“哥,在我防守范圍內你只要進球就算你贏,怎么樣?”并不是她不想全力以赴只是過住的陰影令她做不到,這一點純子卻又驚人的與她相似,有時她真的懷疑是否她們兩個都經(jīng)歷了相似的人生才導致了她倆的身體互換。
“可惡!你的防守真還真是滴水不漏。”一直以來她都是防守,至今為止仙道未曾在她手上拿過一分。她無法真正的進攻,每次一換她進攻——必輸,這兩個月以來一直陪她練球都是以她進攻為主,以為她終于可以放下過往,終究還是放不下嗎?
“近三個月的進攻訓練,你終究能放下幾分,我便也很開心了。”
“啊,仙道君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嘛。”仙道曾說過的話現(xiàn)如今還尤言在耳,他說:當你想哭的時候我會借肩膀,你想飛了我便做你起飛的助力。
“哥,一直以來謝謝你所為我做的一切。”她突然停下防守動作,仙道帶球過人,投籃得分,“你贏了!”
她揚起一抹真心的笑,“我的密秘就是我有了新的目標,為此我會好好努力加油。”
“有目標就好好加油不枉我一大早天天陪你。啊,好累,回去再睡一會。”妹妹能重新出發(fā),他所付出的都值得。
***
千盼萬盼的開學禮,一年十班卻有兩個人在睡得東倒西歪,一個就是大名鼎鼎的流川大睡蟲,另一個就是過于興奮而后練球太累的許月蕊。
一年十班的班導額頭出現(xiàn)三條黑線,真是可惡呀。才剛開學,那兩人就睡覺了,真是汗顏呀,希望他們兩新的學年別給他招太多麻煩才好。
這兩個完全渾渾噩噩的人不知道校長講了什么,不知道新生代表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座位只是比鄰。
兩個游魂半睡半醒地跟著大部隊回到了教室之后,流川醒了,肚子餓醒的。他半瞇著眼摸出書包里的許月蕊牌杏仁曲奇,突然發(fā)現(xiàn)鄰桌有個很像他女朋友的物件,趴在鄰桌。
于是他邊吃邊瞇著小睡眼研究起那個物件,越看越像,他用腳踢了下她的椅子。
她惺忪地站起來撓撓頭發(fā)“嗯!放學了嗎?”
“啊,哈哈哈……”全班哄堂大笑,許月蕊成功地在新學年引發(fā)新的笑彈。
“你們兩個上課睡覺還吃東西都給我到走廊去罰站。”老師氣得青筋直冒。
那邊廂流川直接拿著曲奇邊罰站邊啃,完全沒把罰站當回事。
許月蕊一臉哀怨地用眼神直逼流川楓:你怎么沒叫醒我。
流川一臉木然,用小眼呆呆地望回去:我叫你了,是你自己站起來的,還怪我。
許月蕊雙手握拳垂在兩側,瞪著他,跺下腳,扭
過頭:哼,總而言之都是你的錯,你要是下課的時候叫我就不會被罰了。
流川還是呆呆的吊起三角眼一臉無辜:這你也不能怪我,我一睡醒就看到你在旁邊,不小心就踢了你一下,然后……
看到小蕊蕊還是不肯原諒他,他忍痛把手上吃剩的曲奇遞給她:把我最愛的曲奇讓給你吃,你就原諒我的無心之失吧。
許月蕊雖然沒伸手去接他的曲奇,但是嘴上卻笑了。
流川看到她笑了繼續(xù)和曲奇奮頭,突然想起很重要的事,跟著用小狗看到肉骨頭一般的眼神向許月蕊抬了抬眉頭。
她可恨又可笑地回他一眼向教室里撇了下:知道了,便當早準備好了在教室,貪吃的小鬼。
于是流川吃完他的曲奇安心地繼續(xù)站著睡覺,真是睡功了得。
真是的,剛一開學兩個就在走廊里眉來眼去,這叫罰他們的老師情何以堪呀。
課間許月蕊把便當和紙條留給流川楓就跑到三班找晴子去了。“晴子,晴子,我來了,你要等我哦。”邊走邊哼哼看起來心情好得不得了,經(jīng)過七班窗口的時候想起一件事,隨即她嘴邊露出一抹充滿算計的邪笑。她目光在七班教室里四下搜尋她的目標物——那個紅色頭發(fā)的櫻木花道,“啊——沒找到人,今天暫且放過你,算你小子好運。”
一回頭迎面走來四個人,她不自覺就打了招呼,“喲,洋平君,你好呀。”她完全是根據(jù)自己的喜好走,話說出口了后悔也來不及了,馬上閃人,免得被人當花癡。
“嘩,好高啊,那個女孩子。”
“洋平,你什么時候認識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soso,從沒聽到提到過。”洋平一頭霧水,“我根本不認識她。”
“你們在說什么?”櫻木一臉陰沉地在后面走來,剛好與進入三班教室的許月蕊錯過。
“剛才洋平被一個好高的好漂亮的女孩子告白。”其他三人取笑他。“哈哈哈,是呀那個……”
還處于失戀陰郁中的櫻木喃喃自語“告白,女孩子,嗯……”噼,噼,噼,噼,四個人無一幸免每人收獲其頭錘一個,全部躺在地上抽搐。
與此同時三班教室,“睛子,晴子,好高興我們可以同校。”許月蕊一看到晴子就像看到蜜的熊一樣,上去就抱住她又笑又跳。
“純子,真沒想到可以在湘北看到你哦,好開心。”看到純子讓晴子想到兩人在中學共同給流川加油,互勉的美好日子。
“晴子,放學后可不可以一起去逛街,我有點事想找你商量。”
“可以哦,你在哪一班?”
“我在十班,我來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關于籃球社的事。”
“咦?”晴子才想問什么,許月蕊提起腳就溜,沒有給她反對的時間,屬于強迫中獎,“那么放學見,記得等我。”
再次經(jīng)過七班的時候又瞧了一眼還是沒有找到那個紅色頭發(fā)的小子,漫不經(jīng)心地走回教室,又漫不經(jīng)心地等待放學。
***
放學鈴聲一響,許月蕊提起書包就匆匆走出教室生怕晴子不等她。
流川楓呆呆地盯著旁邊空著的坐位,沒有活動,她跑這么快連問也來不及問。一年生還沒有進社團,放學以后大部分的同學都忙著和新的同學聊天增進感情,而他原來打算陪下他的小女友,許月蕊卻很不上道的留下一張字條就跑去和睦友鄰去了。搞得他現(xiàn)在有點小郁悶,唉,他在心里嘆一口氣,找個地方練球去也。
這邊廂,許月蕊逮住了晴子,就有說有笑的離開學校,“晴子,我聽說你哥是籃球部的隊長?”
“是呀,我哥最大的夢想就是稱霸全國大賽,可惜一直懷才不遇沒有好的隊友呀。”
“可是今年有流川的加入夢想就不再遙不可及了,不是嗎?”
晴子一臉興奮,“同感,同感,我也好為哥哥高興呀.并且也好……”
“也好期待流川在全國大賽的表現(xiàn)是不是?”她們異口同聲,相視一笑,默契不少。
“所以為了這個夢想快點實現(xiàn),我才找你出來商量,我希望你能幫我。”
晴子充滿疑惑地問,“我能幫什么?我一定盡力。”
“我希望——你能幫我跟你哥哥打聽到安西教練的住處嗎?”她有點猶豫不決,“我想幫他們一把,但是先要取得安西教練的認可。”
晴子聽到有辦法可以幫到哥哥躍躍欲試,“哦,你是不是有什么計劃,說來聽聽。”
“現(xiàn)在我還沒有頭緒,關鍵在于安西教練,所以地址的事就拜托你了,事成之后我必定會詳細給你解釋。”
“喲西,地址的事就交給我了。”能幫上忙晴子也很高興。
經(jīng)過超市許月蕊拉著她進去,“晴子,陪我去買點菜,明天的便當要選點新鮮的材料。”
“咦,純子自己的便當都是自己做的嗎?”
“是呀,因為父母都在東京工作,偶爾周末會來看我們,所以平時哥哥和我的便當都是我在做。”現(xiàn)在嘛,是一人做三人份的,這個沒敢對她說。
“純子你真厲害耶,以后誰取了你,他就有福氣了。”
“哪里,像晴子這樣只要打扮得美美的不用自己動手也會很有福氣,女孩子要保養(yǎng)首先……”
“哦,真的嗎?真的耶。”
成功轉移話題,希望日后晴子知道她正在和流川交往,不要想掐死她。
與晴子分別,回家趕緊洗手做羹。哥哥仙道有社團活動會晚點回,流川大少爺可沒有,搞不好現(xiàn)正為了她一下課就一個人開溜而生悶氣呢。
剛做好飯電話鈴就響起,“你好!”
“不好!”流川大少爺正在生悶氣。
“聽我說嘛,今天這么做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現(xiàn)在哪里?”
“我餓了!”很直白的陳述,冷冽的聲音卻又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現(xiàn)在你家附近的籃球場。”
“那你過來吧,飯做好了,馬上可以吃。”
“嗯,就來。”
唉,許月蕊邊笑邊搖頭,還是一樣孩子氣,一頓飯就能搞定,單純的孩子。
開門把他迎進來,裝好飯,氣分很好,就像新婚夫婦一樣。
“我要知道原因!”嘛,新婚夫婦也有不和諧的時候,尤其丈夫是個固執(zhí)的人。
“說了是驚喜嘛,現(xiàn)在說了就沒意思了。我保證到時你一定會高興的。”
“唔,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她還在猶豫,不說不行,說了可能會死得很慘。
流川感覺得八成沒什么好事,只是盯著她,吊著三角眼,準備要是說出什么不如意的話就修理她。
“吶,你記得有次我在河邊撿到一只貓吧,就是我弄濕衣服那次。吶,那只貓放到你那邊養(yǎng)吧。”想說的不是這件事。
“嗯!”繼續(xù)盯著她,看你能拖到什么時候。
“以后的幾天可能放學后會比較忙,”被盯得她心里直發(fā)毛,眼一閉,直接招了“為了以后能一直陪在你身邊,這幾天是必要的。”
“幾天?”心情愉悅,既是為了他,就沒有什么好計較的。
她松了一口,“不確定。”
“七天為限。”即使為了他也不能無限期地等。
“好吧,了勝于無。你記得照顧好小楓諾——就是那只貓。”
“小-楓—諾,”他換上了呆呆的表情,吊起三角眼,“把名字改了。”
“好呀,那就改成月蕊送給我最-最敬愛的大哥照顧。”她故意把最字拖得長長的,報剛長被欺負的仇。
“我把它拿回去。”他馬上改口,開什么玩笑,自己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照顧,就算是大哥也不行。
于是接下來的七天,許月蕊一直不停地往安西教訓家里跑,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事情會一如她計劃的順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