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這些女人已經過得苦了。她也不想平白無辜的害了這幾條性命。
當李家家主帶著鏡月立德和李氏便要離開的時候,鏡月曉夢出現了。
鏡月立德一見到鏡月曉夢,直接的就向鏡月曉夢跪下。
自古以來,兒跪父親是天理。就算鏡月立德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也畢竟是養父,所以,鏡月曉夢快速的身子一動,讓鏡月立德對著上天一拜。
“曉夢,千錯萬錯都是父親的錯,你求求你的祖父,讓他留下你祖母,父親甘愿隨你舅公離開鏡月世家。”鏡月立德懇求道。
老太爺看到鏡月曉夢出現在這里,當即黑眸凌厲的看向李家家主,李家家主趕緊開口道:“妹婿,不是我命人去請景王妃的。”
鏡月曉夢沒有離鏡月立德,而是看向自己的祖父道:“祖父,不關李家家主的事情,現在我有話和你單獨說。”
這李氏是咎由自取。她卻不想牽連這無辜的人,冤有頭,債有主。她要找鏡月立德和李氏索要……
老爺子和鏡月曉夢進了內屋。
“丫頭,你這又是何苦而來。祖父今天就是在給你一個交代。”老爺子重重的嘆了口氣。
“祖父,你的私心太大了。鏡月世家這個擔子,不應該讓我來挑。還是請祖父收回吧。”鏡月曉夢對于這個祖父是有幾分的情的。
“丫頭,難道你就真的連祖父這一張老臉的情面也不給了嗎?難道你希望親眼看著祖父死嗎?”老太子看著眼前眼中閃爍著精芒的孫女兒。
老爺子的眼底有著絕望之色,那一種要和生死決絕的堅定之心,看得鏡月曉夢心中動了惻隱之心。
“好,我勉強就接受鏡月世家這個爛攤子。祖母和我父親前往李家,祖父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會害得李家還沒有出嫁的李家女子無人問津,被人戳脊梁骨。這錯是我父親和祖母犯下,不應該牽連無辜。”鏡月曉夢正色道。
“那依你之見呢?”老爺子在聽到鏡月曉夢點頭答應接受鏡月世家,他就松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是老了。已經無法擔起鏡月世家的擔子了。
“祖母身體不好,靈臺四季如春,適合修身養心,調養身體,我父親陪同祖母一同前往。祖母終身在靈臺休養。如若祖母不同,祖父即刻休書一封,將她休回李家。如若在靈臺休養期間,有不利鏡月世家的傳言,即刻休妻。并且將她所做得事情公布于眾。”鏡月曉夢聲線淡淡道。
老爺子是聽清楚了。這丫頭是要讓立德和老婆子一直都在靈臺休養,終身都不得回京。若是發現有異,那么他就絕然休妻,并且將老婆子做得事情公布于眾。這一決定,想必李家也絕對會贊成。
而且不用鏡月世家費心,李家人就會命人看守在靈臺,絕對不會允許李氏和鏡月立德一行干出什么事情來。
在院子外的鏡月立德和李秋華以為鏡月曉夢來了,和老爺子密談之后就會有轉機,當老爺子出來將鏡月曉夢建議的,公布的時候,李家家主則是面上一喜,只要不將這妹妹接回李家,妹婿不將自己妹妹和外甥兒干出的蠢事公布于眾。
他寧愿派遣李家人一直監視著妹妹。
“你個小踐人……你個老扒灰,你們好狠的心啊。”李秋華怒罵道。
“祖父,我看,還是給一支休書的好。你說呢?”鏡月曉夢云淡風輕的聲音道。話落,轉身離去。
然而她的話音才落,就嚇得李秋華面色煞白,她縱然萬千不甘心,也算是聽明白了。自己若是被休了。那么死了也休想進入鏡月世家的祠堂。
現在她還是鏡月世家的老夫人。老夫人看著鏡月曉夢的背影,那黑眸里好似碎了毒液一般,恨不得將鏡月曉夢的背給瞪穿了去。
在李家家主的監管之下,鏡月立德只能夠陪著自己的母親前往靈臺休養身子。而孫媚娘因為懷孕,舟車勞頓,更是老爺子想要知道,孫媚娘腹中的孩子是不是鏡月世家的,如若在出生之后,驗血認親,確定這個孩子是鏡月世家的骨血,那么到時候這個孫子,他會親自養在身邊,而至于孫媚娘么?
同樣的,送去靈臺,一起和他們作伴。
鏡月曉夢出了鏡月世家,坐在車廂里,撩起車簾,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感嘆時光變遷,就是現在想起來,自己都還是覺得匪夷所思。她竟然穿越到這個古代,并且嫁給了一個傻子。
正當鏡月曉夢心思翻飛的時候,看到前面圍滿了人,她不是一個好管閑事,好八卦的人,只是她看到被人圍在中間的一個人,全身抽搐,身子蜷縮的更加的厲害。一個從軍營出來的人,一直被教育生命至上。
她想要轉身假裝沒有看見,可是作為一個醫者的良心不允許她漠視一切生命。因為她無法過的是自己心里這一關。
鏡月曉夢叫人停下了馬車,景王府的侍衛趕緊依照鏡月曉夢所言,趕緊擠開人群,蹲下身,看著在地上抽搐嘔吐的人。
蹙眉,這么年輕的少年竟然會是心肌梗塞。當下趕緊對著一旁的侍衛道:“你趕緊聽我指使行事,你趕緊握空拳對著他的左胸譚中到華蓋區域,握拳捶打。刺激他的心臟肌肉。”
那侍衛錯愕的看向自家王妃,以為自己是聽岔了。不會吧,人家已經抽搐還伴隨著嘔吐了,王妃居然還要讓他虐人家,這是要救人還是殺人啊?
“還不快。”鏡月曉夢的聲音里有著急切,應該是這個少年剛發作,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治。
侍衛聽到自家王妃的命令,就算讓他殺人也沒有辦法,只能夠依言按照鏡月曉夢所言照做。
“還有你,負責一直叫他。不要讓他昏睡過去。”鏡月曉夢快速的命令另一個侍衛在一邊叫喚這位少年。
那侍衛淚,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少年要什么,讓他一直叫他。不過,看王妃這架勢應該是救人。
鏡月曉夢在一邊指使那原先握拳捶打少年的侍衛道:“現在,你右手握空拳,左手疊合在上面,用你身體的力量,從右到左滾壓少年的胸腔。”
侍衛照做,而鏡月曉夢則在一邊看著侍衛在壓,滾的時候提示地上的少年吸氣。
鏡月曉夢則是在一邊空著示范,侍衛完全是依照鏡月曉夢所教的做的,鏡月曉夢在一邊提示少年呼氣。
足足一刻鐘的時間,地上的少年的倆肩開始會動了,臉色顯然的好轉很多,也不胸悶嘔吐了。
少年意識完全的清醒了,看向鏡月曉夢就要蠕動身子感謝。
“你別忙乎著動,我這只是做了急救工作,接下去你這病還需要和我回王府繼續后續醫治。”鏡月曉夢再度命兩位侍衛將這位少年扶到馬車上。
鏡月曉夢將少年帶到了景王府,好在自己發現少年及時,外加這位少年的意志力驚人,并沒有如自己所擔心的中風現象。
這倒是讓鏡月曉夢松了一口氣。命人替他熬制了藥調理。
還有這少年滿身污垢,一張黑漆漆的臉,衣物也破爛不堪,鏡月曉夢便命人給少年準備了一身干凈的衣衫。
少年只是堅持讓景王府的下人將浴桶放置在房內,自己會清洗。
少年清洗過之后,一邊的臉白希如玉,面容俊美,然而另一邊卻是黑乎乎的,好像是臉上長過什么,毀了半邊的臉。
這是常人覺得,然而鏡月曉夢卻是深懂醫術的人,那臉上根本就不是生過什么病毀了臉,那黑乎乎的是藥,這個少年用藥遮掩這半邊的臉,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少年的半邊臉,有問題。
鏡月曉夢等少年清洗好之后,找少年談話,今日,她救了這個少年,并不想給景王府惹是非。
她可沒有和這個少年來一些彎彎繞繞的,而是直接的開口道:“說吧,你的右邊臉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這是在遮蓋什么?”
“我……”少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走吧。”鏡月曉夢也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既然人家不說,定然也難言之隱。
“請恩人收留我,我……”因為他看眼前這個女子面色雖然冷,但是眼中卻有仁慈。
“一個不信任本王妃的人,本王妃雖沒有將你送官,但也不值得本王妃收留你。”鏡月曉夢聲線非常的冷。
少年不知道從何說起,用清水清洗掉半邊烏黑的臉。
赫然,如玉的臉上刻著一個奴字。
而且這個奴子被深深的烙印在臉上,并且處理之后,就算肌肉再生出來,也是一個奴字,也就是說,這個奴字會一杯子跟著這個少年。
但看眼前這個少年雙眸清明,透亮,根本就不像是大殲大惡之人。而且,這位少年的身上透著一股清貴之氣。
“我倒是什么,不過就是一個奴字罷了。要去掉她,輕而易舉。”在一個人膽敢將這個字呈現給自己看的時候,說明了他豁出命去了。這是用生命在做賭注,鏡月曉夢當然不會讓這個少年失望,而且會給這個少年驚喜。
果然,當鏡月曉夢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少年本來黯然的黑眸豁然的晶亮起來,眼里閃爍著淚花,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鏡月曉夢,顫著聲音道:“王妃的意思是可以……”
實在是太激動了。他以為今生被烙印上了這個奴字,將會伴隨自己一生,誰料到今天眼前這個女子救了自己,還會告訴自己,要去掉這個字輕而易舉。
這個人不但救了自己一命,在知道自己的臉有詭異,內心里只怕早已經猜測到了一些什么,她沒有將自己送官查辦,留下自己這需要冒非常大的險。
雖然人家會留下自己,暫時讓自己躲避,但是自己的臉上有一個奴字,那么遲早有一日會被那些找到。
“這兩天,你先行休養身子,等兩日之后,我便將你臉上這個奴字去掉。”鏡月曉夢說得是云清風淡的,可是聽入這個少年的耳中卻是非常的激動。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王妃大恩,我沒齒難忘。”少年萬分感謝。
鏡月曉夢言落之后,便命人不準打擾這位少年休息,而自己回到房中,美眸陡然的一凜,戒備的打量四周。
壓低聲音道:“出來吧。”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對這個家伙的氣息那么的熟悉。
“這么敏銳的人,居然會愚蠢的亂救人。”這冷冷的聲音無疑是北冥玄的。這幾天自己可是忙慘了。自家小女人倒是好啊,給自己惹了曲清風一支桃花,現在又救一個男人。
鏡月曉夢聽著北冥玄口中的嘲諷,她也心知自己這么貿貿然然的不明白人家的情況就救了一個被烙印上奴字的人,這顯然是奴隸。而今能夠給人烙印上奴隸的和皇家官府有關。
“是,你說的對,我若不愚蠢,怎么會什么啊狗啊貓都救。怎么,你能夠出來蹦跶了?”鏡月曉夢對著北冥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家伙當時全身被炸成那樣,現在倒是可以出來蹦跶了。
“女人,說對了,不可以亂救啊狗啊貓,不過本座除外。”北冥玄自動的補充,“喏,女人,看看,這個玩意是什么?”
北冥玄丟給鏡月曉夢一個東西。當鏡月曉夢看著自己手中的玩意的時候,眼中有著狂喜,這不是手雷又是什么?只是這手雷和現代軍營里稍有些不同。
“女人,你知道這個東西!”北冥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肯定自家女人絕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玩意兒。
鏡月曉夢握著手中的手雷非常的激動,盡管略有些差異,但是她篤定,這的確是手雷。能夠制造出這玩意兒來的人,定然和自己一樣。
鏡月曉夢雙眸里跳躍著兩簇火焰,激動道:“北冥玄,這東西,是誰制造的?”
北冥玄搖了搖頭道:“這個東西就是上一次炸傷本座的東西。從端王處所得。不過,本座查了,是有人秘密賣給端王的。端王是花重金購買。”
鏡月曉夢的黑眸幽深下去了,這位況且成為穿越者的現代人,居然制造手雷買賣。她可知道這是改寫歷史。手雷一旦流動,甚至于被有心人士利用,那么會導致生靈涂炭。
何況還是像端王這樣心里陰暗的人。
鏡月曉夢抬起頭看向北冥玄,非常認真道:“北冥玄,這玩意絕對不能夠被端王這種人拿在手中,務必要查到他是從何處所買,最好查到何人制作,將那人控制住。不然,只怕天下要大亂了。”
在鏡月曉夢憂心的時候,北冥玄面具下的雙眸里卻閃過一道精芒,不用自家小女人說,他當然會想法設法的將那秘密制造出這殺傷力驚人的武器的人找到。
到時候若是能夠為自己所用,那么就為自己所用,若是不能夠為自己所用,他就滅口。而且斷看自家小女人這樣兒,想必也知道這東西如何制造。
鏡月曉夢微微的蹙眉,她聞到空氣之中有血腥味道。
“北冥玄,你能不能夠安生一點,又受傷了?”鏡月曉夢沒好氣的白眼,這個家伙,真的不省心,才好一點就受傷。
北冥玄黑眸陡然變冷:“女人,馬有失蹄,人有失足?”
“你請走吧,記住,我現在是有夫之婦,而且,還是一個孕婦,你找別人醫治吧。”鏡月曉夢直接的趕人。前面剛罵了自己什么人都救,她現在就不救了。
“女人,本座剛說了,本座不是啊貓啊狗,你必須得救,至于別人,你完全可以不救。”北冥玄大手一伸,直接的將鏡月曉夢拽過來,并且威脅道,“你若是不替本座處理傷口,本座就大聲的喊了啊。”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沒錯,人家大爺不怕這么大聲的喊,然而他大聲喊來的結果就是,她鏡月曉夢在景王府私會男人,而且連她腹中的孩子也可能會被人大做文章的說成是孽種。
鏡月曉夢狠狠的抽搐了紅唇,眸光泛著毒芒,狠狠的瞪向北冥玄,這一刻的鏡月曉夢就好像是一只要炸毛的貓兒一般。
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咬牙切的樣兒,就好像要將北冥玄給生吞活剝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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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電腦壞了,一直充不了電碼字,是借了別人的電腦碼的,所以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