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在這個時代,還有這種體質的人?
說出來連他都不相信!作為無極圣尊,他在這時間存在的時間也夠久遠了,終其一生也就遇到過一個陰陽靈體的元靈師。
更何況,那個人早在千年前就死了。
物極必反,擁有這樣強大體質的人注定是會早夭的,天道自然,是絕對不可能允許這世間有超越天地超強存在的。
這個女子,看來是他太小看她了。
圣尊這才真的認真對待起蘇北落來。只見他手中凝起一道暗黃色的光芒來,光芒在他手中化作一柄巨大的戰刀來,戰刀璀璨,沒有半分遲疑便朝蘇北落砍去。
蘇北落反手就是一擋,手中的攪屎棍光芒褪盡,化作黃金戰劍,與圣尊刀劍相拼!
即便她本尊是在靈湖境四重天,作為陰陽靈體的她來說,同境界之力是普通人的數十倍之強。
力量全開,就是圣尊的元神分身也不一定能抵得住。
“轟隆隆-”兩相碰撞就聽見虛空中傳來陣陣轟鳴聲來,兩人刀劍相向的地方發出極為刺耳的聲音。
整個金鈴都被震動的顫抖了起來。
蘇北落始終冷著眼,她從不輕視任何敵人,更何況還是圣尊這老不死的。
這個時候就是要拼盡一切全力!
她沒有指望墨瀾淵來救她,她可是要成長到涅槃境的人,打怪升級嘛,圣尊的元神分身可是一只大怪!
“找死!”見她全力以赴,圣尊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中吐出兩個字來,在他看來,即便這個人是陰陽靈體,在元靈師的道路上,她也才剛剛起步而已。
他的元神分身,能有本尊十分之一的力量,不可能是這樣一個小女娃所能戰勝的。
偏偏這個就是這樣一個小女娃,竟是震的他元神顫抖!
即便再怎么抵制,他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認,好強大的力量!
“找死?這兩個字我可不會寫!”蘇北落冰冷出聲,沖著這老不死的將大胖砸虐成這幅模樣,她也定然不會讓他好過的。
現在干不過他的本尊,將來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的虐回來!
“狂妄的小輩,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圣尊徹底被她惹怒了,手中戰刀力量更甚,狠狠的壓下來,將蘇北落腳下的雪地震開一個直徑百米的大坑來。
她纖細的手臂就像是隨時會折斷一樣。
手持黃金戰劍,渾身烈焰,那老東西不知道加了什么結界,就是她的地獄業火也難撼動。
臉上的表情比之前圣尊掛在臉上的還要風輕云淡,靈湖里的金色與銀色元靈花怒放,只見她幾乎調動出全部的元靈力來,跟這老不死的這么耗下去,吃虧的終歸還是她們。
她必須要速戰速決,解決掉他的元神分身,拼盡她一身元靈力,這老不死的元神分身不死也得殘了。
“轟-吼-”她一身元靈力出,天際間莫名的就是一陣轟鳴聲,眉心的那道銀黑色的印記又開始沉沉浮浮-
圣尊當即心中一道不好的預感-
整個金鈴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萬獸秘境中的眾人紛紛抬頭,只見秘境之上一片黑云籠罩,云里似乎有東西在翱翔,嘶吼著-
這聲音,聽著怎么有點不對勁???
一種來自遙遠古代的威壓,壓在所有人的心口,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元神出竅的圣尊本人眸子半瞇,身形定格在原地,守在他的金鈴身邊。
此時也微微抬了抬頭-
“轟隆隆-”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見蒼天之上一道黑色的驚雷轟然而下。
而那驚雷的模樣,竟然像極了一條黑龍!
“噗-”在場眾人根本受不了那樣的威壓,反應慢的來不及封閉五識的,竟紛紛吐出一口老血來。
“轟隆隆-”那形似黑龍的驚雷當即毫不客氣的劈在圣尊的金鈴上,頓時爆發出驚天的威力來。
金鈴內,蘇北落手中黃金戰劍一揮,渾身元靈力縈繞,怕是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招來了一道驚雷!
那黑色的驚雷劈天蓋地的降下,如山峰一樣將金鈴掩埋,連帶著圣尊的本體都被吞沒。
黑色的龍形驚雷穿透驚雷,竟然又化成冰色的雷!
透過蘇北落手中的黃金戰劍,串過她全身,然后再狠狠的擊在圣尊的身上!
“臥槽!”遠處,半死不活又高度緊張的慕容嫣嘴巴立即張成了‘o’形!
大概她做夢也沒想到,蘇北落這貨竟然在這老不死的金鈴里渡劫了!
這里可是萬獸秘境啊,萬獸秘境已經相當于一層空間了,而老不死的金鈴已經是第二層空間了!
她召喚來的雷劫竟然透過兩層雷劫,強行讓她自己渡劫升級,又以這雷劫加上自身的元靈力,對付圣尊的元神分身!
這丫簡直就是怪物??!
古往今來有幾道雷劫能穿透萬獸秘境的?更何況是兩層空間!
她幾乎又被蘇北落刷新了認知度,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這才發現這坑友的元靈力竟然已到了靈湖境!
擦!蘇北落這個坑貨!她還一直以為這貨是在元念境??!
這死|變|態!是怎么在短短時間內修煉到這等程度的?
就是將她放到靈域,那都是天才級別的人物??!
蘇北落也小小的愣了一下,那透過金鈴傳來的雷劫打在她身上倒是不疼,只是徹骨的寒意!
雷劫似乎將整個金鈴空間的寒氣都吸收了,全數塞入她的丹田里,強迫她吸收那徹骨的陰寒。
身上的地獄業火還沒滅,火焰卻幾乎被凍住了。
金銀二色的元靈力形成狂肆的元靈力風暴,將她整個人照耀的猶如神明降世!
“不可能!”圣尊元神分身臉色一變,別說慕容嫣了,連他都不相信眼前這個人竟有這等本事。
“萬事皆有可能。”蘇北落整個人都籠上一層寒冰,老不死的金鈴之力幾乎都被從天而降的冰色雷劫吸收了,不要命的往她身體里灌。
她強行撐著身子,感覺自己的丹田元靈湖中,那朵怒放的地獄業蓮旁,似乎有什么要沖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