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老大最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讓我一個人呆在總部。”肅然親昵的挽著林天傲的胳膊,一蹦三尺高。
“你想多了,這次給你的機會是要你將功贖罪,寧昌現(xiàn)在得了勢力,我擔心他會來找我報復,正如你說的,我身邊危機四伏,很多時候照拂不到凌羽安,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待在她身邊,保護她的安危。”
鬧了半天林天傲是擔心凌羽安,而不是心疼肅然,肅然的小臉立馬糾結成一團,嘟著小嘴說:“老大,你不要偏心的這么明顯好不好,好歹顧慮一下我的感受。”
“顧慮你的感受是吧?那咱們就來算算賬得了,這次事件主要原因是因為你上次會所話得罪了閆四,他派人找你報復,結果那兩個傻子把凌羽安當成是你抓了去……”
“好了好了老大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接受行不行?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無條件接受,但請你讓我留在你身邊。”肅然可憐巴巴的低下頭,一雙晶亮亮的眸子像受傷了的小貓一樣盯著林天傲,任他的心多么堅如磐石,這會兒也軟了下來。
“行了,走吧。”林天傲主動拉起她的手,與她一起上了車,肅然受寵若驚,這冷若冰霜的男人總愛裝酷,已經(jīng)很久沒有拉過她的手了,心里頓時暖意濃濃,這會兒就是叫她去死,她也毫無怨言了。
坐在車上,林天傲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思量一邊,心里越發(fā)不安,先編寫了一條信息給徐杰發(fā)過去,然后打了個電話給遠在海外的齊霄,讓他回來給閆四奔個喪。
兩天后,閆四的葬禮在西林公墓舉行,不算隆重,但人到了不少,黑壓壓的擠滿了整個公墓。
寧昌以孝子身份接待眾位來客,并告知:“生我養(yǎng)我是父母,教我育我是四爺,從今往后是我把祖宗棄了,我就是閆四爺?shù)挠H生兒子,更名閆昌。”
每一個人拘禮之后他都會如此說上一套話,等到林天傲和凌羽安,肅然,黑鷹上過香后,他故意走過去攔住林天傲,將此一番話說了一遍,最后加了句:“以后商場上有什么不懂得,還請林老板多加提攜,閆昌不才,也打算走走商人路,秦爺對我的想法大肆贊許,還要您以后盡量幫忙。”
“哼,我義父真的這樣說?”林天傲氣勢凜人,一雙鷹一般精銳的眸子透過墨鏡上下打量著寧昌,總覺得這小子和前段時間有點不太一樣。
“自然是秦爺?shù)脑挘以獠粍拥霓D達給你,否則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林老大你和秦爺之前胡亂傳話啊。”寧昌負手一笑,斜眼看了看肅然和凌羽安,這兩個女人一個穿著黑色性感修身小禮服,深V的款式,將其胸前白皙的豐盈襯托得完美至極,呼之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也暴漏在外,光潔無瑕,引人遐思。
另一個穿一身黑色蕾絲及膝長裙,上面一字領的設計姣好的展現(xiàn)了她漂亮精致的頸子及鎖骨,烏黑的長發(fā)披肩,直及腰際,齊劉海工整的垂在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之上,盡顯她清純嬌美,楚楚動人,纖細的小腿盈盈一握,在魅惑的黑色蕾絲中若隱若現(xiàn),別有一番情趣。
就是這兩個女人,直叫閆四送了命,寧昌一早就在閆四的尸體前發(fā)誓,此生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她們倆弄去給閆四陪葬,還要把他的最大仇人,林天傲活生生的玩弄在鼓掌之中,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看夠了吧!”林天傲低聲警告,摘下了墨鏡:“我不管義父跟你說過什么,但事業(yè)這種事最好還是自己打拼的好,若要別人幫忙,那就不能算是你的事業(yè)了,如果你沒有準備好,那就不要說這種大話,讓別人聽到是要笑掉大牙的。”
閆昌臉色一僵,尷尬的點了一下頭:“林老大教訓的是。”
“還有啊小侄子,以后別有事沒事的就拿義父的命令來跟我們說話,我們當年和義父打拼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吃奶呢,現(xiàn)在想要狗仗人勢裝模作樣,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水準。”肅然也摘下墨鏡,一雙杏眼瞪得犀利。
“你,你叫我什么?”閆昌被她說的有點蒙,但那個稱呼,實在讓他接受不了。
“小侄子啊。”肅然歪著腦袋,咧嘴笑了起來:“你想想,你和我義父叫秦爺,我可是義父親自認領的女兒,論起來你還要和我叫姑姑呢,我叫你小侄子,有錯嗎?”
“我……”閆昌其實早就改了輩分,只是為了表示尊重才沒有改口,不想被肅然抓住了把柄,心里恨得緊,卻也不能在這種時候發(fā)作。
“好了好了,什么都別說了,好好哭孝去吧,人死不能復生,你節(jié)哀啊,你小姑姑我要去快活嘍。”肅然囂張的拍拍閆昌的小白臉,一扭頭瀟灑的走了。
林天傲冷笑一下,拉著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凌羽安也走了,黑鷹在最后,眼神也不是很友善,那小兩米的大個兒,看著寧昌整個就是用俯身的角度,直接就給鄙視了。
寧昌恨得直咬牙,握緊了拳頭,憋了半天,一旁的兄弟誰都不敢上前招呼,最后,還是他目光遠大,稍微隱忍下來,回過身對手下說:“秦爺什么時候到?”
“秦爺不來了,剛才派來人看了看,說是他傷心過度,身體不適,無法下床來送行了,讓你節(jié)哀順變。”
閆昌一聽,就知道這老頭子不想在這里和干兒子鬧翻臉,找了個借口回避了,本來他還想當著林天傲的面把徐杰要回來,可現(xiàn)在這出戲是唱不了了。
“哼,林天傲,來日方長,咱們等著瞧。”
他這邊氣得要死,林天傲等人那邊也不太好受,山路崎嶇,黑鷹專心的開著車,肅然坐在副駕駛位上帶著耳機聽歌,按她的話說,就是受不了后面兩個人親親我我,甜言蜜語,那比用刀子割她都難受,索性眼不見,聽不見,最好。
但她想錯了,后面林天傲和凌羽安并沒有那么黏糊,從墓地回來,凌羽安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小臉蒼白,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