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宗政蕭,傢伙的,你居然來真的?”
這個時候,二人還沒有打完,只不過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一拳砸下去,根本就是有氣無力。
“哼,暗夜,別以爲這裡你年紀最大,我就會怕你,告訴你,蘇一沫是我的女人,我的我的。”
宗政蕭這兩天也算是受夠了,有一個左溪明不夠,還要再來一個?他管對方是不是好兄弟,只要覬覦蘇一沫的,都得付出代價。
“你?”
暗夜再也打不動了,直接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沒事吧?”蘇一沫亮出平板。
“沒事沒事,宗政蕭不是我的對手。”暗夜看到這幾個字,瞬間滿血復活。
呃……
蘇一沫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他真的是宗政蕭的兄弟?
所有人,轉而一副可憐模樣的看著地上的暗夜。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
“可不是麼,暗夜,那句說方世瑜的話我收回,其實,你纔是那個最笨的人。”
宗政蕭走了過來:“蘇一沫的話,是對我說的,沒你份,小女人,我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伺侯。”
蘇一沫嘴抽,這也,太孩子氣了吧,當時勇撞兇徒的氣勢去哪裡了?
“阿蕭,這是怎麼了?”
不知什麼時候,姚夢琪來到了這裡,一把推開蘇一沫,擡起手指怒喝:“蘇一沫,你到底對阿蕭做了什麼?”
蘇一沫根本不知道她會動手,一個不察便被推倒在地。
啊。
手臂擦著地面,幾道血口子瞬間裂開,鮮紅的血瞬間流了出來。
衆人根本沒有想到姚夢琪居然敢這麼做?就連宗政蕭也都沒反應過來,不過……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姚夢琪的臉上,手的力道之大,瞬間將她的頭打偏過去,雪白的臉上五個清析的手掌印。
姚夢琪耳朵嗡嗡直叫,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你?阿蕭,你,你居然打我,爲了這個啞巴和根本沒有感情的婚姻,你居然打我?”
姚夢琪節節後退,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動手?目光之中泛著冰冷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看著蘇一沫。
“哼,姚夢琪,我早說過,蘇一沫是我的女人,你怎麼樣都行,可就是不能動她。”
宗政蕭眼中透著心疼,輕輕的將有蘇一沫扶了起來,脫下白襯衣將傷口包了起來,還是這隻左臂,槍傷的傷疤還沒好,現在又多了一幾道傷口,宗政蕭第一次感覺虧欠這個女人太多太多。
緊緊的咬著牙關,一把摟過蘇一沫,抱起她嬌小的身體,大步走向出車庫,不過,在轉身之時,冰冷的警告著姚夢琪。
“自從你離開的那一天起,我宗政蕭做的所有事情都與你無關,我承認,當時宗政家的確是淪落到了需要姚氏的支持,不過,我更慶幸你那天逃了,否則,我也不會擁有這麼好的女人,姚夢琪,我再說一次,我們絕對不可能,還有,秋水別墅以後都不歡迎你,你走吧。”
什,什麼?
以後都不歡迎她?
他們,沒有可能了嗎,再也沒有可能了嗎?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阿,阿蕭?”
姚夢琪的心在這一刻被冰冷打得身體發顫,宗政蕭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冷意讓她如墜冰寒。
“姚夢琪,看在我們同學的份上告訴你一句,如果你姚氏還想要我‘夜明珠’的代理權,只有出雙倍的價錢入場。”
暗夜冷哼,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根本激不起他半點的同情心,有的,只是無明怒火。
卓白偉看也不看這個女人,跟著走出車庫。
方世瑜搖頭嘆了嘆口氣:“你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做了最不應該的事,姚夢琪,看來,阿蕭對你是徹底死心了,回去吧。”
一個個的人對她沒有半點良心,姚夢琪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條落水狗,那三個人不管是說話的,還是沒說話的,都是在痛打她這條落水狗。
“蘇一沫,好,好好好,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再過幾天,我就要讓你哭著在我面前,爬出秋水別墅。”
姚夢琪滿布陰霾的臉讓一邊的蔣管家看得心驚,這個姚小姐,似乎並不像表面上那個樣溫柔,更何況,她也的確是做錯了,再怎麼樣蘇一沫都是秋水別墅的人,蕭少的老婆。
這打了蘇一沫,不就相當於打蕭少的臉嗎?她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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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聚會的興致全然被姚夢琪的到來而破壞掉了,原本只是兄弟之間的情感交流,瞬間演變成了一場小三打正室的流血事件。
蘇一沫擦破的口子很深,血流了很多,宗政蕭的白襯衫都是血。
“阿蕭,你輕點兒,沒看到一沫她很疼的嗎?”暗夜大叫。
宗政蕭抄起手邊的有白紗布砸了過去,暗夜瞬間閉嘴。
“我沒事。”蘇一沫右手擺擺手說道,這點傷,其實不算什麼,就是血流得有點多,嚇人的而憶。
“不要說話,哼,她推你,你就讓她推嗎?記得本總裁以前說過什麼嗎?不許在姚夢琪面前給我掉鏈子,你是我的女人,代表的是我,明白嗎?”
“真是笨得無可救藥,楊媽媽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打不還口,罵不還嘴嗎?這些東西,你統統都給我忘掉,從現在開始,以後,不管是誰,你都要給我打回去,罵回去,還有,我會讓米妮過來教你一些防身術,不可以說不學,什麼時候學了,出師了,你再給我去海天上一班。”
宗政蕭手上白紗布緊緊的打了個結,看著這細嫩的手臂,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有完美,甚至接二連三的受傷,一種難以言說的鬱悶從心底裡發了出來。
“以後,我絕不會讓你再受傷。”
宗政蕭低聲說道,好像只是在跟自己說一般。蘇一沫一怔,身體就像一道電流滑過。
不會讓她再受傷?
這算是承諾嗎?
擡起烏黑明亮的眸子看著那個極其俊美的男人,臉上的認真她從未看過,一股暖流從心間滾過,眼睛酸澀。
“宗政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