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系好安全帶,蘇一沫你還是小孩子嗎,要讓我來說?”
蘇一沫剛一坐穩,左邊傳來宗政蕭不善的聲音,碰到這樣的男人,蘇一沫是無奈的,乖乖的扣好安全帶。
三年的時間他們她相安無事,為什么最近宗政蕭老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呢?
她,真的不懂了。
“阿蕭,都說了蘇小姐不是你手下了,你還這么吼她,看把蘇小姐給嚇的,臉色都不好了。”
姚夢琪也跟了進來,自然的坐到了后座,靠在右手邊宗政蕭的身后的位置,這讓她一眼就可以看到宗政蕭的后腦,可也只是腦后,姚夢琪氣悶的在倒在后座。
“夢琪,這你就說錯了,我的女人當然是我比你懂,是不是蘇一沫?”
宗政蕭目光看向右側不知所措的蘇一沫,嘴角微微揚了起來意味深長……
帝國商廈,物如其名,帝國般的存在,銀行卡里的錢沒有一千萬連帝國的門都別想進,從帝國大街開始,人流已經被帝國安保阻斷,幾輛高級轎車默默往來,看上去不熱鬧,可是卻有種高調的奢華。
蘇一沫透過車窗,看著帝國商廈的景色,地面上就算是不走人也是紅地毯一路鋪過去,兩邊巨大的花壇一層一層的擺放著七種顏色,就像是彩虹,彩虹的最里頭是一個巨大的噴泉。
真好看。
“蘇小姐是第一次進帝國吧。”
蘇一沫身后傳來姚夢琪嬌美的聲音,語氣里的嫌棄她還是聽出來了,小巧的指尖就在平板上快速寫下幾個字,最后亮在姚夢琪的面前。
“人人都有第一次,這沒有什么奇怪的,相信姚小姐也不一定所有地方都去過吧。”
娟秀的字體赫然擺在姚夢琪的面前,蘇一沫不說話她都能感覺到這是在頂撞。
“蘇小姐,我姚夢琪出生在渝市,其他地方我不敢說,可是這個渝市,我還是可以說沒有哪里是我沒去過的。”她不會在阿蕭面前示弱的。
蘇一沫挑挑眉,又在平板上寫下:“姚小姐這么肯定,那你也一定去過鳳尾山了,聽說那里的鳳尾花開得好,秋天的時候火紅一片。”很好看,她很久沒有去看了。
“鳳尾山,那種不入流的地方,我還真沒去過,也只有像蘇小姐這樣的才會去那種地方吧。”
她這樣的?
蘇一沫收起平板,不想再跟這個自以為高檔的女人聊天了,烏黑的眼睛偷偷的看了眼身邊的宗政蕭,暗道像他這樣的冰冷男人,居然也會跟姚夢琪訂婚?宗政蕭的強勢,應該不允許像姚夢琪這樣的女人在他面前高傲吧。
一邊的宗政蕭熟打著方向盤,嘴唇緊抿,側面的他更別有一番風景,俊美的心都化了,還有深遂的眸子,只要稍稍看上一眼,都會讓人沉醉其中。
突然,他轉過頭來,蘇一沫一下子就對上了他那雙深遂,目光閃著點銳利,讓蘇一沫小手不禁一抖,手上的平板掉在了車里。
“到了。”宗政蕭下車,將呆愣的小女人放在車子里。
到了?
蘇一沫瞬間清醒過來,真想咬死自己,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看呆了,慌張下車,不自在的理了理裙子,小跑的跟在宗政蕭身后,上了這個她這個平民永遠也進不來的帝國商廈。
金壁輝煌,豪華奢侈,眼睛所到之處都是你無法想像的豪華,水晶燈光閃花她的眼睛……
“蘇一沫,別看走了心,還有,你得給我小心點,要是打碎了這里的任何一樣東西,就算是你這輩子打工掙來的錢,也不夠賠的。”宗政蕭看她瑩瑩的目光中閃著驚訝。
不過,他倒是很佩服蘇一沫,看到這樣的奢華,她眼睛里除了驚訝便沒有別樣的東西,連一點點的欲念都沒有。
“放心,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你丟臉。”蘇一沫打著手語,不過:“這里除了晃眼,就沒有別的了,要是看比起鳳尾山里的花花草草,我更感覺那里比這里珍貴,而且,一切能用錢買來的東西,都不足以說明其珍貴 ,不是嗎?”
蘇一沫雖然沒有錢,可是她也知道這世上有許多東西是不能用錢來收買的,就像是那滿山的鳳尾花,年年開放,可是年年景色都不相同。
宗政蕭定定的看著蘇一沫打出的這番話,
“跟我來。”一把拉起她的手腕,直直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一沫手腕一緊可卻不疼,被他溫熱的手掌握住,抬起眼睛看著這個男人,有些迷糊了,他不是應該拉著姚夢琪的手去聯系那顆利南之星的嗎?
為什么會打發姚夢琪先去,而留下來警告自己?
“蘇一沫,跟我在一起別開小差。”
蘇一沫下巴又是一痛,頭頂上傳來宗政蕭霸道專制的聲音,對上那雙微帶冰冷的眼睛,蘇一沫背后微出些冷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
“對不起,不過,姚小姐一會兒要找來……”
“你還真是多事,她找不找來與我們有什么關系。進來。”
跟他們沒關系?
不是宗政蕭帶來的嗎,怎么會沒關系?
蘇一沫還沒想完,又是一個力道,宗政蕭將她拉進一個別樣的房間,就像是宗政蕭另外的一個家,這里什么都有特別是紅酒,整塊墻上都是,整個房間淡淡發出紅酒的酒香,還沒喝就已經有三分醉了。
蘇一沫轉著眼睛,看著這里的布置,簡潔干凈的布置,就像宗政蕭做事,從來都不拖泥帶水,干凈利落。
“這里,是你的?”蘇一沫震驚。
她發現,自己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宗政蕭,尤其是他的財富,聽人說,宗政蕭坐擁千億,可是那只是一個數字,對于她來說,只要自己的三千塊就好。
可是現在好像不一樣了,他頻頻出現在她面前,時不時的讓她注意到他的存在,更可惡的是他竟然提起楊媽媽的孤兒院,還用來要脅她。
于是,自己三年后才開始步入他的生活,了解他的財富。
“怎么,我不配有帝國商廈的一間房?”宗政蕭脫下西服,隨意的扔在沙發上,白襯衫又解開一個扣子,里面結實的胸膛呈現在蘇一沫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