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沫沒事,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宗政蕭緊緊的將屬于他的小女人抱在懷里,一刻也不放過,說實話,他怕了,害怕了,害怕這個女人離開他,三年,三年的婚姻,蘇一沫就像是一道清泉,慢慢的流入他的生活中,也許一天兩天沒有發現,可是當你發現的時候,卻早就置身于她的影子中。
蘇一沫無語望天花板,他,也太緊張了吧,第N次暗暗推了的推身后的男人,不為所動,又是第N次嘆了嘆口氣,算了,口渴了,忍著吧,反正也不會渴死。
叮叮叮。
叮叮叮。
就在二人享受著二人世界的時候,一陣吵鬧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宗政蕭俊美的眉頭微皺,臉上頓時很不耐煩起來,到底是誰這么沒眼色?他不是交代過了嗎,不可以打憂,不可以打憂的。
”……喂。“語氣也是很不耐煩。
蘇一沫暗暗為電話那頭的人默了個哀,惹到宗政蕭應該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是這么多年來的經驗和教訓。
果然,宗政蕭的俊眉越皺越深,幽黑的眼睛里放射出凌厲的光芒,蘇一沫暗道不好。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米妮她會跟你在一起的,做得不錯。“
說罷,啪一的聲將手機掛掉,抱著她慢慢的坐了起來,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蘇一沫暗暗吞了吞口水,他,他這是怎么了?米妮又怎么了?她怎么感覺被人抓了一次,腦子也開始變得不靈光了呢?
哦,不對,應該是這個男人更加的腹黑了。
”蘇一沫,我告訴過你,你是我的女人,在做所有事情的時候都不得給我掉鏈子,現在,我們環游世界去吧。“
啥?
環游世界?
蘇一沫張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她沒聽錯吧,環什么游,世什么界?
”那宗先生宗太太那邊呢?“蘇一沫打著手勢力。
“他們又不是小孩子,管他們呢?”
“那楊媽媽……”
“孤兒院那邊我早就弄好了,你也不用管。還有海天,我爸不是還沒老到走不動嗎,讓他去管。還有就是,我到哪兒,你就必須到哪兒、“
宗焉蕭動作很快,連換洗的衣服都不帶,就帶上平行的公文包,和幾張銀行卡,拉起蘇一沫搭上了一架最快出省的飛機,嗚的一聲飛走了。
蘇一沫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坐上了飛機,看著這個男人將手機關機了才慢慢緩過神了。
這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居然能讓宗政蕭落荒而逃?
宗政蕭避開蘇一沫的目光,一副他什么也不會說的模樣。
另一處。
暗夜開著跑車,用了他認為最快的速度奔向秋水別墅,可是看著凌亂的床上空無一人,整個人臉色瞬間不好了起來,一拳狠打在門框。
”該死的宗政蕭,居然帶著我妹妹跑了?“
混蛋混蛋混蛋。
這讓他怎么跟老爺子交代?說,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被自己的好兄弟帶走了?老爺子非將他塞到酒桶里腌了不可。
相繼趕到的卓白偉和方世喻,看著了這種情況,齊齊向暗夜投了個,你保重的目光,同時也暗暗發笑,宗政蕭他也許是真的怕了吧,失去最愛女人的慈味,任誰也不想再受一次。
“不過,難道我們就這樣輕意的放過姚夢琪?”方世喻摸了摸下巴道。
“哼,你想,就是老爺子也不想啊。‘卓白偉看著暗夜。
又同時暗暗說了聲對不起了兄弟,宗政蕭他就是一只狐貍,那天在醫院里他發暗夜將蘇一沫的血液樣本拿走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老暗家這么多年來尋找女兒,妹子,當然也不會放過蘇一沫了。
其實所有人都發現了,蘇一沫瞪眼睛有神情 與暗夜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開始還沒往那處想,可是后來,就……他也是沒辦法啊,要是他不看著點暗夜的行蹤,他的米妮就要被那小子派到國外去了,他不要。
所以,寧愿對不住兄弟一回了。
”你們的意思是說,暗老爺子要來了?“
”沒錯。“
”我操,這下事情真的大條了,姚夢琪可是真惹了不該惹 的人了。“
眾人搖了搖頭,那叫活該,那叫自作孽。
果然,第二日,暗老爺子一來,下手狠戾,大手一揮,不僅將夜明珠的代理權收了上來,而且出巨資將姚氏集團手上所有剩下的酒全部回收。
姚夢琪還想用這筆錢打回來,可是第三天,挑氏集團股市下跌,跌破最低點,而后暗老爺子再將所有股票全部吞了,姚夢琪徹底傻了眼。
第四天,姚氏集團被查出偷稅以及作假賬的事情,法院立即凍結了姚氏所有財產,并將姚氏集團所有高層全都捉了起來。
第五天,姚氏宣布破產。
第六天,姚夢琪被謀殺。
第七天,渝市又捉了一個國外通輯犯。
報紙滿天飛,民眾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一天一個心驚膽顫。
蘇一沫喝著果汁,看著手中報紙,眼睛瞪得老大,不,不會吧,誰那么手段將姚氏給滅了,到時候她真要風一見,不過可惜了,看宗政蕭這模樣,好像沒個兩三年是回不去的了。
一年后。
蘇一沫挺著個大肚子走了出來,宗政蕭趕緊放下手中的鍋鏟,滿臉驚怕。
“不讓你出來,你干嘛出來?”
真是要命了,他還玩夠兩個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小子就跑到蘇一沫的肚子里去了。
蘇一沫嬌橫了他一眼,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在委屈什么,還能有誰,不就是他自己嗎?不過,她剛一坐下去,肚子便開始陣痛了起來,下身一陣暖流劃過。
不好,她,她的氧水破了。
“啊,痛。”
蘇一沫張口大叫,宗政蕭嚇得魂飛魄散,他知道就在這幾天了,可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快,上樓去,我去叫人來。“
“不,不,嘶,痛。”
不知怎的,蘇一沫本能的開始害怕了起來,前幾天就看新聞看到有一個產婦死了的,她怕,她怕自己也變成那樣,如果是那樣,她只想宗政蕭陪在他身邊。
宗政蕭慌亂之極,連蘇一沫開口說話這事兒也來不及驚喜了,要是一件事大過另一件,那么這件事就會被蓋過。
“好好好,我不去不去,我抱你上樓,管家,管家,去讓那個產科醫生過來。”
“哎呀,宗政先生,你快出去,這里有我們就好了。”
醫生來了,來趕人了。
宗政蕭臉一黑,“有你們?你們又不是她的老公,干你干事情,還有,給她止痛,否則,我讓你痛。”
婦產科醫生是個女的,聽了這話瞬間臉紅了起來,要是讓她痛也不錯啊。
“啊,阿蕭,阿蕭……”
兩個小時后。
一對雙胞胎抱在了宗政蕭的面前,“真丑,皺巴巴的,像兩個老頭子。”
只是他不知道,為了這句話,從此,父子結下了不解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