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夢琪就是不喜歡阿蕭這樣明明白白的袒護,原本這總裁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什么時候輪得到蘇一沫來做了?
“方麗瑜身為計件部主管,沒有盡到檢查出貨物品,才讓美顏外包裝流落到客戶手中,出了事,當然是第一個找她,怎么,本總裁難道說錯了?光是一個治下不嚴,方麗瑜就逃不掉了。”
宗政蕭有一套自己的辦事方法,不用她姚夢琪來多事。
“那她呢?”姚夢琪直指蘇一沫。
蘇一沫秀眉一凝,這姚夢琪還真當她軟柿子了嗎?三番兩次的擠懟她,這次讓她抓到事兒了就緊糾著不放。
唰唰唰,在平板上快速寫下一行漂亮的行楷字。
“姚小姐,你放心,如果此事真的跟我有關,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還有,這里總裁說了算,你插個什么嘴,要是不高興,你做海天總裁好了。”
滿滿的平板屏幕上寫下一行很不客氣的話。
眾人倒抽一口氣,蘇一沫居然敢這么懟回去?真不像她性格啊,不過,她倒是說對了,這里是海天,海天是宗政總裁的,換句話說,這里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要是不服,你再開家海天好了。
這話說得解氣,眾人目光蘇一沫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崇拜了。
宗政蕭挑挑俊眉,眼角透著滿意,這個小兔子急起來的模樣就是讓他喜歡,還好現在沒給他丟臉,否則,晚上的懲罰絕對讓她三天下不來床。
“姚經理,你看呢?”
“呵呵,阿蕭還真是疼老婆,像這樣的事情都不計較,蘇一沫都說了,這海天是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姚夢琪的話里帶濃濃的酸意,這是不高興了,在吃醋。
她吃醋?她還吃醋呢,蘇一沫暗暗白了眼這個冰冷霸氣的總裁,他就是個惹桃花的主,反倒是害苦了她。
“蘇一沫,她是我注冊結婚的女人。”
宗政蕭修長的大手一把摟過蘇一沫纖細的小腰,霸道的說道。
蘇一沫身體一緊,臉上瞬間被潮紅占滿,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要干什么,這里可是公司,又不是秋水別墅,怎么說摟就摟的?
微微扭動身體,不自在的想要脫離,可是腰間大手根本就是一個大鉗子,動也不動。
“姚經理,我宗政蕭就算是再沒有,這區區二百萬我還是損失得起的,如果客戶不高興用了,那就別用,美顏主管,給我找出那幾個名單來,取消她們的會員資格,并永不打折,什么賠禮道歉,我海天還從來沒做過這么掉價的事情。”
宗政蕭的話一出,眾人齊齊抽了一口氣。
取消會員,永不打折?
蒼天啊,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霸道啊,她們的總裁,就是這么辦事的嗎?打了別人的臉,還要再打另一邊?
瞬間,宗政蕭的高大威猛的形像再度在眾女人面前提升,眼睛的紅閃閃得都快掉出來了。
“阿蕭?”姚夢琪臉色鐵青。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這件事情,就這么辦,不過,蘇一沫,你也有一定的責任……”
“我會查清楚的。”
蘇一沫趕緊手語說道,這個男人已經為她出過頭了,那一句“注冊結婚的女人”無意中觸動著她柔軟的心,她再不濟,也不會真的讓他背負一個有了老婆沒有規矩的男人。
“蘇一沫?”
這倒讓宗政蕭大感意外,不過是二百萬,在他眼里這些根本不值一提,倒是這個小兔子……
“謝謝你,不止是你的維護,還有你的信任,我既然是你注冊的合法女人,那么,我也不會給你丟臉,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絕不會讓你背負一個只有女人沒有公司規章的男人。”
蘇一沫手語打得很快,姚夢琪根本看不懂,可她能讀懂宗政蕭眼睛里閃過的一絲欣賞,心里如煮開的水燙過一般,怎么可以,阿蕭怎么會對一個啞巴產生這種情感?連她都沒有享受過的東西,她蘇一沫憑什么擁有?
“蘇一沫,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別以為自己的手語別人聽不懂你就可以亂說,有本事人,你倒是開口說話啊。”姚夢琪大怒道。
“你?”
蘇一沫眼睛里透著憤怒,俗話說揭人不揭短,她蘇一沫是啞巴又怎么了,礙著她姚夢琪什么事兒了。
“姚……”
宗政蕭臉色也有怒色,敢當著他的面指責蘇一沫的人,她還是第一個,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只嬌小的手拉住,還有只到他肩頭的小女人踏上前來,慢慢的打著手語。
“我是啞巴怎么了?我會手語怎么了,要是有本事的,你也變啞,你也去學手語啊,笨得跟豬一樣的女人還好意思當海天的經理?宗政蕭只花了不到一個星期全都會了,你這個笨蛋,來海天三個月了來不懂,笨笨笨。”
最后一個字蘇一沫重重的點了過去,那模樣活像是孩子之間吵架勝卷在握般的傲嬌。
“小兔子,你還真是調皮了。”宗政蕭嘴角劃開一個愉悅的弧度,這個小女人,足夠可愛。
“阿蕭他?”
看到這里,姚夢琪臉色蒼白的倒退一步,要是沒看錯的話,宗政蕭是對蘇一沫產生興趣了,嫉火瞬間漰發出來,突然對著蘇一沫一巴掌打過去。
啪。
一聲清脆肉響,蘇一沫狠狠側過去,臉上頓時紅腫了起來。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可是還沒等反應過來,啪,又是一聲更加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
這一巴掌打得極狠,姚夢琪身體飛了出去。
“姚夢琪,你別忘了,蘇一沫是我的妻子,誰要是在我的面前放肆,我絕對會以十倍力量回過去,哼。”
宗政蕭冰冷說道,怒氣瞬間將空氣再次燃燒,如同嘶吼的雄獅,任何人都不敢靠近。
“走。”一把擁著蘇一沫嬌小的身子,轉身離開計件部。
方麗瑜也被這樣的宗政總裁嚇到了,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宗政蕭發起火來,比她爸爸還要可怕,怪不得爸爸說,在俞市,最不能若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