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軍區,副統陳航民陳先生親自趕來想要連夜審問於先生,因爲時間太緊迫了,現在國家內外都有不可控制的變故,誰也希望趕緊找一個可以彌補這個窟窿的人,而這個人自然就是於先生了。
踏踏踏的腳步聲有序而急迫,一聲聲的迴盪在有白熾燈棍的樓道里,一個渾厚而有力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響起:“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旁邊陪同著的軍區醫生回道:“已經安定下來了,於先生的兩條腿只是洞穿性的傷勢,並無生命大礙,但兩顆子彈卻也剛好粉碎了他的節骨,即便恢復卻也不可能獨立行走了。”其實他還想說這兩槍打的很有技巧,但面對陳副統一則有些發虛,二來覺得現在時間緊迫這種小事情沒必要提。
“賀老,這次從AK組織抓捕於先生回來的都是哪些人?你將他們的資料整理一下送上來,我抽時間看一下,嗯,替我向他們表達謝意,他們都很棒,是國家軍隊的驕傲!”
“是!”賀老應了一聲,他們步伐很快,這就已經來到了於先生的病房前。兩個守在門口的士兵一個敬禮接著爲他們打開了病房的門,病牀前一個軍醫護士立正敬禮,同時猶豫道:“病人已經睡了。”
“叫醒他!”知道於先生生命並無大礙的陳副統立刻下達了命令,現在都亂成什麼樣了,他豈能還讓這個罪魁禍首安安穩穩的睡覺。
於先生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陳副統,眼神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最終在衆人凌厲且仇恨的眼神下歉意的垂下了眼簾,接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疼痛的雙腿卻令他有些難以施爲。這一刻,於先生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我這個吞了他一個億卻還打斷了他兩條腿的陰險小人。
軍醫護士有心上去幫忙,但他一動卻立刻被陳副統喝止住了:“別幫他,讓他自己起來,我倒要看看曾經如此堅強的人現在到底墮落到了何種地步!你,你們都出去吧,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
喝退閒雜人等,這裡也剩下了四個依舊站立著的打算要審問這個罪孽深重的於先生的人,四人裡除了陳副統自己之外就是賀老人,王老人還有一個京城軍區的老元首,這可都是老革命了。就是稍有年輕的陳副統對他們這一輩老革命都可謂尊敬有佳,這不單單是一種身份,更多的是一種對老一輩革命家的崇高敬意。
於先生臉色愈發蒼白,忍著痛的臉更是汗水密佈,眼神裡更有一種憤恨,但這種憤恨不是對眼前狀況而生,而是對一個人的記恨!樑曉強,這個已經被他視爲擁有血仇大恨的人。
“哼,還算你有些硬骨頭,說吧,別讓我跟你廢話。”陳副統因爲事情緊迫而有些火氣,本來就說話大聲的他現在可謂如同一頭雄獅在咆哮。
於先生向陳副統望去,眼睛裡蒼涼而無奈:“我還能說些什麼?該知道的你們不也都很清楚了嗎?不錯,就是AK組織從中作梗弄出這樣一個內政風暴,但如果國家行政人員沒有如此習性,即便他們再如何努力也不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的,你們也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好,既然你都認,那我也不跟你廢話,明天我會安排媒體過來,希望你可以將此種前因後果的事情都講出來,用你最後的輝煌爲國家做這哪怕一絲的貢獻吧,這纔不枉費你身爲一個華人。”
“華人,哼,老陳你別跟我灌湯,給我一個實話,要麼給我一個痛快也行,你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折磨我,還想我怎樣嘛?”
“嗯?你這話怎麼說?”陳副統立刻將目光轉向了賀老人與王老人,但後者兩人也是一臉的迷惑。
於先生竭斯底裡的笑了,他有種發狂的意味道:“你們還要裝蒜嗎?我這兩條腿,難道不是你們授意樑曉強這樣做的嗎?哼,如此讓我受罪,那還不如直接給我來一槍的爽快。”
……
次日一早,正準備晨練的我立刻接到了賀老人的通知,接著我即刻趕到了軍區。在這裡,我同於先生來了一場較量,倒也簡單只是對罵幾句罷了,其實這種時候已經沒有這樣的必要了,可唯獨這個於先生對我下此毒手就是心有不甘,如果不給我好好整治一番他死活也不配合國家施政。
“你他孃的要不想著忽悠老子,不逃跑的話老子能給你兩槍嗎?你是什麼人?AK組織的一個走狗,誰知道你還有沒有更多的勢力爲你賣命,好不容易抓獲到你如果再次出現差錯誰來負這個責任?我嗎?我可背不起!”他有他的理,我也有我的胡攪蠻纏,反正不失正義便是,因爲他一個人國家鬧成了現在,誰還會更多的去信任他呢!
“放屁……”於先生被我弄的一頭亂麻,結果惱憤的跟一頭猛獸一般開始發狂咆哮:“是他,都是他一個人的過,還有四個同他一起的軍人就是因爲他而死的,他還跟AK組織的文宣有一個不爲人知的交易,AK組織想要把他培養起來,就如同跟我合作一個樣。”
我不屑的笑道:“他們能培養我什麼?培養我成爲你這樣一個人嗎?即便如此,我才二十歲,就憑資歷也不可能做到你這樣的位置吧!於先生,我看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吧,我可是想不出有什麼事情或者計劃還可以讓他們拖個二十年三十年在來完成的,哥,咱玩笑開大了!”
事實雖是如此,可對四名軍人的死亡他們還是感到有些疑惑,他們可不相信四個在國家都有一號的鐵血軍人還不如我一個僱傭兵來的厲害,可偏偏他們四個人都死了,但我還好好的活著,且完成了任務自己卻不曾有任何傷勢。似乎在他們看來這事情也簡單的有些過了!
我將自己如何經歷廝殺,如何抓獲於先生的經過講述了一遍,但在這裡卻稍有改變的是他們四人掩護我離開了。之後他們是死是活我也不是很清楚,就這麼簡單,愛信不信!
之所以沒有說出那個被於先生稱之爲文宣的人跟我的協議,那是因爲我也想做這個英雄,且看看他們的後續計劃到底是什麼。如果都對這些首長們聽了,那他們勢必會阻礙我,甚至會限制我監禁我,因爲現在這個時候太過敏感了。
“好了,你倒是跟我說說,如何才接受國家的安排吧!”陳副統終於不耐的發話了,他也知道現在時間耽擱不起,他希望於先生可以自主的將這個責任承擔起來,因爲只有這樣國家才更有說服力的用一些新的民政來安撫這些被激化了的公民百姓。
“讓他死!”於先生一手指向我,語氣不容反駁的堅定冷斥。
陳副統默默的站了起來,看了看靜立的我和躺坐著的於先生,最終陳副統嘆息的搖了搖頭說道:“小於,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想著激化****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錯了,即便沒有你自己來承擔我們一樣可以做到想要的結果。哎,我本想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的,但你卻如此不知好歹,那麼你安生養傷吧,這些事情我們自己一樣可以做好。”
如果於先生不是被仇恨衝昏頭腦的說出這樣一個要求,恐怕陳副統興許還會信任他,只可惜,他這樣一個要求卻直接摧毀了他在陳副統心底最後一絲期待!
……
事情確實如同陳副統所說,沒有於先生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但這件事情依舊還是會這樣發展下去!
‘國民組織大會’在國內任何一個電視臺開始直播,胡老大親自主持會議並在會議上發言。接著就是於先生的罪行一併列了出來,還有他現在的狀況以及那份AK組織滲入那幾十座城市的證據等,之後是各行政部門的要員檢討,畢竟國內一下子出了這麼多的亂政官員,他們也不能不承認此事。
最後是一系列對國民的新政發佈,這雖然是臨時擬定出來的方案,但裡面的強制性卻是不可小視的,比如說一直以來都還控制不住的房價問題,在這個新民政的方案裡一下子得到了控制,房價一下子就被強制性的死死的壓了下去,還有農耕的更多補貼獎勵等。值得一提的是有一條新民政是這樣的內容:凡年過七十歲老人,無論階級身份都可享有國家每月五百元的補貼生活保障!
只這一條內容就在根本上解決了老人養老的問題,而受益最大的卻還數農民了,因爲但凡農民在年輕時不甚看重養老問題,一直都是將此寄託在養兒防老的思想上,可輩輩都這樣的話那自然就形成一種貧窮循環化的問題,而更多的時候老人會因爲各種因素得不到好的生活保障。但他們一輩子辛辛苦苦,即便是耕種農地不正也是爲國家貢獻了一輩子嗎?他們該如此貧窮下去,甚至更多的連一個生活保障都每月嗎?
不,相反,他們的貢獻不比任何人少,不比任何人差,即便是現在了還天天有人叫喊著響亮的口號:農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可情況是,誰又對這些衣食父母有更多的照顧了!但此條例一出,那意義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即便是傻子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會議最後還提出了要嚴厲打擊破壞國家和平的AK恐怖組織,還有那些想要危害國家和平或者破壞國家統一的犯罪分子!國家這一次的宣誓是如此堅定而有力,這讓一直都因爲同日帝因爲魚島歸屬問題而不平的人們徹底爲國家的強勢歡呼起來。
因爲他們不怕,歷史一直以來積累的仇恨早已經令他們滿腔怒火,在魚島問題第一次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們就在網上宣誓要請戰做先鋒隊!因爲他們有自己的驕傲,因爲他們一直都堅信自己的國家是強大的,因爲我們是堅持了五千多年曆史輝煌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