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趙志強一起,將他們丟進了三方老大回首的屋子,只見里面瑪索三個家伙已然被趙志強綁了個結實。三個人很好認,霍軒昂我已經見過,是個禿頂的中年男人,AK組織的瑪索很明顯的藏區(qū)少數民族的特點,稍顯黑色的皮膚卻緊繃的很,身材也頗為高大,只是這會兒的表情那個苦悶。還有拓田,印三國的人也都很有特色,濃眉大眼,看著真跟一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兒一般。
他們神色都頗為激動,似乎有話要說,但口中都被用膠帶封著,卻只能小聲嗯嗯的說不出話來。關上門,將這兩個家伙丟進去后,我看到床上的繩索與膠帶,利索的抓過三兩下便將他們綁的緊緊的扔在了一起。
看了他們一眼,我問趙志強道:“其他人呢?是綁了過來還是等他們自己上鉤?”
“保險一點兒,等他們自己上鉤吧!”
“對了……”我張了張口,最后搖搖頭還是算了,本來是想問問趙可心怎么樣了,但想來他不會殺人生事的。這幾個人他都沒有想著殺死,何況是我的朋友趙可心呢!
“那個小姐是吧?在我們房間里呢,想去就去看看她吧,我在這里守著。”趙志強擺了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曾經趙志強也有過心動的感覺,所以他不想我磨滅掉這最后的人性。
走回房間,打開房門,趙可心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床上。趙志強并沒有封住她的口,想來她也不會自己去大喊大叫。見我歸來,趙可心苦澀的笑了一下,在我的床上歪著腦袋看著我,說道:“怪我嗎?”
我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撫著她的臉,我微笑著搖搖頭,道:“不怪你,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不懂,等回國以后,我會告訴你一切的。嗯,我們下一站便是日帝,在那里,我就要下船了,你保存好那個錄音,等回國我還需要你幫助我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趙可心流下了淚,臉龐輕輕搓動我的手掌。她沒有開口求我放開她,我也沒有如此做。這樣,一天多以后,瑪索、拓田等三人的同黨已經全部被關在了他們開會的那個房間,不給吃不給喝,反正就兩天多一點的海程,餓不死的!我們也沒有審問他們什么,很多東西我們都已經知道,再者,趙志強關心的不是他們,而是要將日帝的那個生物基因實驗全部破壞。
第二天的傍晚時分,莫君帶著他的同伴怒氣沖沖的找到我,劈頭就問:“趙可心趙小姐呢?”
“在她房間吧!”我裝傻充愣道。
“你胡說!”莫君關心趙可心,已經不存在什么愛慕不愛慕了,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這般矯情。莫君只是覺得爺爺讓他陪著趙可心來這里查些事情,可突然間趙可心跟目標人物都消失了,他怎么不急。他道:“我都敲了十幾次門了,趙小姐的房里根本沒人。”
“那我怎么知道?你不去問趙小姐去,反而來問我,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時時刻刻的跟她在一起。”
“可昨天你們還卿卿我我在一起,我是眼看著你跟他一起的,她為什么就不見了?是不是你行兇殺人了?”莫君暴怒。
“滾你嗎的,那個一個美人兒老子怎么舍得殺了!你別他娘的在這里血口噴人,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他奶奶的,知道有事情還拉一大幫朋友耍來耍去,要不是老子出手,這幫家伙這會兒恐怕早被AK組織的家伙給帶走了,靠,這會兒了才知道比比比的叫個不停。
“你什么東西?在我們面前還這般猖狂。”莫君身邊一個個子稍矮的平頭男子喝罵我,我知道他,莫君介紹的時候他好像是一個投資商,叫郝立軍。
我沒有搭理他,只是目光不善的盯著他,這會兒可是在酒吧里,不方便出手教訓他們。郝立軍被我不善的目光盯的退了一步,而這時,莫君卻露出了思索的目光,他一瞬間感覺在哪里見過這個目光。腦海中一遍遍的翻想著,就在這時,一個家伙跌跌撞撞的跑了到了我們身邊,我一看,竟然是錢途。只見他滿臉紅腫,似乎是跟誰打斗所致。
“快,快……”錢途喘息著說不上來話,我扶住他,問道:“錢途,怎么了?”
錢途并沒有因為我認識他而感到疑惑,畢竟是一位很出名的影星了。他喘息著說道:“快去救董蝶,她被幾個黑人纏著帶走了……”
“在哪?”我一聽就上了火,他奶奶的,這會兒船都被我跟趙志強給劫持了,這幫還不知道的傻-逼竟然還有膽子侮辱我的朋友。錢途也并不是認識我或者跟莫君誰都什么關系,他只是覺得,這個空擋只能找華人來幫忙了,出了國門,華人就是一家。
“快,跟我來……”錢途喘著氣息就準備拉我去救人,而我的另一只手臂卻被惱怒的莫君抓住了,他厲聲喝道:“你先將趙小姐交給我,不然今天哪兒也別想去。”
那一剎我心里那個火啊,被他抓著的手掌一翻,腳下便狠狠踹出去一腳。莫君盡管已經準備好了,可依舊沒能躲過,被我踹在了腿上一個趔趄就向后倒去。另有兩個家伙想抓我,被我騰出的手臂先后一甩,一人給了一巴掌就帶著錢途跑開了。他們幾個一怔,隨后緊跟而來。跑過一個長廊,我們便看到幾個家伙正在圍毆一個人,旁邊幾個女子在使勁兒拉扯。
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叮當舞隊的幾個嘛,被毆打的正是羅明智。我上去就是一腳踹開一個家伙,但對方看到我們前來相助,并沒有一絲害怕的。后面還跟著莫君一幫人,雖然他們不知道我們不是一伙兒人,可這么一大幫的華人跑過來,他們卻也沒有一絲讓步的意思。
我不可想象小丫頭的處境,看這幾個高大的人沒有絲毫的讓步,我立馬暴怒出手,反正老子也劫船了,弄死幾個家伙想必也不會出什么大事故。想著我下手就更狠了,抓住一個家伙的腦袋,用力一擰,‘咔’他的腦袋立刻被我扭到了身后。幾個人立刻吃了一驚,但他們卻已經沒有了機會,錯身,斷臂,斷腿,擊眼,我招招狠歷,不消片刻,幾個家伙已經躺在地上動不得了。
這個長廊盡頭的這塊兒正好是一個外廊,旁邊一層玻璃外就是海。我扯開窗戶,將幾個家伙一一拋了出去。回頭時,卻見錢途以及莫君幾個人呆愣在了原地,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敢在這里出殺手。瞪了莫君幾人一眼,我一扯錢途道:“快些,小丫頭被抓哪兒去了?”
這時,我也恍然看到昏倒在地上的羅明智,蹲下身子探了一下他的呼吸,還好,他沒有什么傷害,只是打昏過去而已。
錢途一指前方,他道:“這,這里……”
我扯著他往前跑去,他回頭看了一下地上的羅明智,問我道:“老羅他……”
“他沒事,昏過去了而已,我們先救小丫頭!”
“咦?你是?”錢途似乎聽的我的聲音認出了我,可我哪讓他亂想,趕緊又一扯他,拐過角后,我問道:“哪兒呢?”
“這,這里……”再走兩步,我們看到一個開著的房間門,凱瑞正慌慌張張的在里面跟一個坐在沙發(fā)上的平頭白人說著什么。而他對面的床上,兩個大漢按著衣衫凌亂的小丫頭。她雙眼通紅流淚,用力掙扎卻被兩個大漢緊緊的按著,絲毫脫身不得。
我直接沖了進去,凱瑞一看是華人,立刻臉上一喜,覺得小丫頭有救了。凱瑞并不是不想救小丫頭出來,只是對方名頭太大,他只能好好的說話,甚至許下很多條件對方都不答應。就死認準小丫頭了,想要一親芳澤。
“你是什么東西?”那個家伙看我們闖進來,才站起身一聲大喝,緊接著‘哎呀’一聲悶叫,我已經狠狠的抬腳踹在了對反的腿上。隨后眼睛后翻,不等莫君幾個家伙進來,我猛的將房門摔住了。
另兩個大漢看到自己老大被揣翻在地,一股腦的沖了上來,絲毫不顧小丫頭了。我出手狠歷,一拳頭砸中對方的鼻梁,‘咔’的清響,鼻梁整個塌了進去。隨后身子猛進,肩膀使勁兒的抗在了另一個人身上,對方立刻翻身倒在了床上。不等他起身,我一個猛撲,拳頭對準他的太陽穴,砰砰砰的就是三拳,三拳過后,早已經不省人事了。
起身的同時,另一個家伙的拳頭已經臨近我的腰腹,我一個側滾,同時手臂拉住了對方的拳頭。用力一帶,對方立刻栽倒過來,緊接著膝蓋抬起,再次擊打在對方的耳朵上。嗡嗡嗡,對方滿臉猙獰的愣在當場,我腿腳伸直用力踹在對方的雙腿要害,他立刻憋著坐到在地。緊跟著上前,雙手抱住對方的腦袋,用力一擰,‘咔’一聲清響,對方的腦袋被我擰到了背后,徹底失去了生機。
轉身再去看那個老大時,我忍不住裂起了嘴巴,只見錢途跟凱瑞兩個家伙狠狠的將對方按在沙發(fā)上。而對方手中,赫然是一把匕首閃爍著鋒利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愣愣的躲在床角的小丫頭,沒有去搭理他,我徑直走到這個老大身邊,奪取他手中的匕首。把玩了一下,猛的刺進了對方的手臂當中。
“你們讓開!”我出聲提醒錢途兩人讓了開來,一腳踏在對方胸膛上,我惡狠狠的目光盯著他,冷冷的說道:“你剛剛在做什么?”
這個老大確實有幾分硬起,匕首在手臂上插著,他只是忍著疼痛,齜牙咧嘴如同野獸般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什么人?”
“華人!”說著我就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骨頭清脆的斷裂聲伴隨著拳頭的悶響傳入耳朵,我再次問道:“你剛剛在做什么?”
“沒,沒什么,我,我只是想邀請這位女士吃一頓晚餐!”他的額頭冷汗直下,插著匕首的手臂血液滴滴落在沙發(fā)上,因為疼痛而顫抖著,血液慢慢匯集成線的隨著他手臂的顫抖劃出一條條密集的絲線。
“華人好欺負嗎?”我冷冷一笑,拳頭再次出擊,這一次打在了對方的眼睛上。
對方立刻恐懼了起來,他叫道:“不不,我沒有欺負華人……”
‘砰’他的另一只眼睛再次烏青,我道:“沒有?沒有他怎么一臉腫脹?她怎么一臉淚水?”
指著錢途與小丫頭,我憤惱的一拳拳砸了上去。在對方的求饒聲中,我一連十幾拳后,他終于被我打昏過去。我抬頭看了一眼錢途他們,冷冷的說道:“趕緊給我出去!”
錢途唯唯諾諾的不敢說什么,趕緊走到小丫頭身邊,拉了小丫頭隨后扯了一下凱瑞,一起走了出去,同時帶上了門。看到沒人,我拔出匕首,疼痛令對方再次醒來,我陰森的一笑,再沒有給他機會,匕首刺進他的咽喉,對方瞪著眼睛大長著嘴巴死了。
我走到那個被自己三拳打在太陽穴上昏過去的家伙身邊,雙手抓住他的腦袋,輕輕一瞥,將他的腦袋撇到了身后去。隨后摸出鑰匙直接出了門,將門鎖死后我轉身向錢途,莫君一眾華人看去。
“不要對別人說起,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隨后我轉向莫君,冷冷的說道:“趙小姐是我一個故人,她現在在我房間里,我在配合她竊聽別人一些事情,不要再來向我打聽趙小姐的事情了,不然,我一樣對你不客氣。”
隨即,我轉身離開了這里。他們之中我沒有看到小丫頭,想必是被凱瑞先帶了回去,以防我對她有什么傷害。在他們眼中,此刻的我著實是一只來自地獄的魔鬼,殺人冷血無情。
其實,我們還有十三四個小時就要到達日帝了,并且還會包括一個晚上,所以我沒必要再對什么人有什么顧忌,只要動手干凈利索,對方報警也管不得用了。只要再過了這點時間,我跟趙志強就可以登岸,到時候船上的情況勢必也會引起警方的調查,并且這可是好幾個國家的人呢,引起的轟動不單單是日帝的,所以短時間內根本對我們構不成威脅。